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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小小的脸蛋顷刻间像春天里的花朵一般;喜笑颜开;兴奋地手舞足蹈。
凌予发动引擎;想着带小祈归去吃儿童套餐;然后在一旁看他玩儿童乐园吧。
可是他没想到;儿子对于妈妈的渴望是如此强烈。
一路上;小祈归都在喋喋不休着;抱怨这个;抱怨那个;还说以后妈妈回来就不一样了;就连坐在肯德基里吃着他最喜欢的儿童套餐;他还在眨巴着大眼睛满心欢喜道:“等妈妈回来;我要妈妈帮我起个新名字!我讨厌现在的名字!”
凌予帮他撕开番茄酱;看着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宠溺地说:“好。”
可是;心头的荒凉却没有边际地蔓延开来。
想起之前在办公室里看见的画展宣传册;凌予知道;这次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如此渴望母爱的儿子;他都要把人留住;永远!
晚上七点多钟;凌予开车带着儿子回到了洛宅。
自从小祈归满了两周岁开始上小托班后;这半年多来都是跟着凌予住在洛宅的。
不为别的;就为方便小祈归上学。
洛美薇跟靳沫卿自从靳如歌离开之后;一直居住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或许凌予并不知道;他们没有离开的原因;是靳如歌最后跟妈妈说的那段话;希望妈妈可以多多关心凌予;让凌予有家的温暖。
一进家门;下人就围上来接过了凌予手里小祈归的书包。
洛美薇坐在客厅看电视;靳沫卿还没回来。
对于这个孝子的存在;洛美薇已经习惯了;当初她问过凌予;这个婴儿是哪里冒出来的;可是凌予三缄其口;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她跟丈夫最后私下讨论过后;得出的结果是;凌予从这个孩子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加上靳如歌走后他伤心欲绝;心灵世界需要填补;于是就去孤儿院把这个孩子领养了回来。
靳沫卿看这小祈归挺可爱;甚至从他身上看到了些靳如歌的影子;就更理解凌予为什么要领养这么个小东西在身边了。
“小祈归;过来;跟姑姑说说;今天这么晚回来;都跟爸爸去哪里玩了?”
洛美薇冲着小家伙招招手;小祈归很懂事地走过去;却没有跟她亲近;而是彬彬有礼道:“爸爸带我吃肯德基;玩了滑滑梯。”
洛美薇笑笑看出这孩子对她的疏离;也不勉强;只是笑笑:“不早了;让爸爸给你洗澡;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去小托班;知道吗?”
“知道;我先上去了;您晚安!”小祈归彬彬有礼地说完;转身逃也似地跑去了楼上的房间里。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讨厌洛美薇;只是他觉得自己是跟爸爸在一起的;洛美薇每次看见爸爸的眼神很复杂;反正不够友好;所以他本能地不愿意靠近;总觉得心里不安稳。
跑上了楼之后;他钻进了凌予的房间里。
从有记忆开始;他都是跟爸爸一起睡的;一张床;一大一小;两个人;彼此依靠;爸爸不管多忙;每天都会赶回来跟他一起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浴室里;不一会儿;两个男人一高一低;赤果的身上都擦满了雪白的泡泡;小祁夜想起爸爸之前说过的;妈妈就要回来了;于是两只眼睛莹亮的好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
他歪着脑袋玩着身上的泡泡;说:“爸爸;等妈妈回来;我们三个人一起洗澡;一起玩泡泡好不好?”
凌予微微一愣;拿着洗发水瓶子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后说:“不好。因为妈妈是女生;我们是男生;男生女生不可以一起洗澡的。就好像小祈归在小托班里;男生女生都分开尿尿一样。”
小祈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说:“那以后;我们三个人能不能一起睡觉?”
凌予眨眨眼;想起靳如歌完美娇嫩的身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不能。因为妈妈回来后;小祈归就长大了;要自己睡了;大人要跟大人一起睡;孝子要跟孝子一起睡。”
凌予说完;小祈归瞬间红了小脸;有些惊喜而羞涩道:“是吗?那我以后天天跟小珠珠一起睡好吗?”
“小珠珠是祁家的孩子;你是我家的孩子;不是一家的也不能一起睡。”
“哦。”小祈归瞬间有了心事:“怎样才能跟小珠珠成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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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重逢;儿子很想你
时光如莲花般绽放;终于;结束了一周的东经展;靳如歌跟恩师一行人转战中国;回到了故乡。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在机场跟主办方负责接应的人一起离去之后;直接共进午餐;一整个下午;靳如歌都在忙碌于画展的工作;她是恩师的助理;手头的事情自然不会少。
晚餐时分;慕希宸看着靳如歌累了一下午;于是带着小天凌去找她。到了家乡;也等于到了他慕少的地盘;他知道靳如歌心里肯定有很多怀念的地方;人在异乡;孤独寂寞时;总会特别某一家的咖啡;某一家的特色小吃;或者某一处的风景。
与其让这丫头自己半夜忍不住偷偷跑出去;撞上凌予;或者发生什么不可预测是事情;慕希宸想;还不如他直接开着车;带他们母子出去转转。
可是;当他领着小天凌从商场出来;追到了宾馆的时候;却听见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靳如歌的《禁欢》在丹尼尔的悄然运作下被挂在了画展上参展;她跟丹尼尔吵了一架;并且一个人打车出去追了。
慕希宸心头开始慌了。
他将小天凌交给丹尼尔照顾;然后当即就开车追了过去;可是;当他追到画展现场的时候;刚好看见工作人员站在廊上;将《禁欢》从墙壁上取下;并且在标签栏上盖了个“已售”的章。
“怎么回事?这副画的作者靳如歌呢?她是这次画展的工作人员之一;她刚刚有来过吗;这画是她同意卖画的吗?”
慕希宸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解释:“先生;这副画凌少已经要了;靳如歌小姐也被凌少带走了。”
华丽的长廊上;慕希宸阳光帅气的面容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渐渐暗淡;转为惊恐;他愣了两秒;随即颤着唇开始问:“是;凌予?”
工作人员点点头。
慕希宸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能承受多少变故;一瞬间;他听见了一种破碎的声响;却又不甘地问着:“他们走了多久了?”
“有二十分钟了吧。”工作人员说完;重新将《禁欢》挂在了墙壁上;只是上面两个印刷体的“已售”;瞬间灼伤了慕希宸的双眼。
其实;凌予从画展上像麻袋一样把靳如歌拖走之后;哪里也没去;只是把她强制性塞进了他的车子里;并且锁上了车门;不放她下去。
两个人都坐在车后座上;凌予并没有打开车顶的小灯;而是任由道路两旁的各色霓虹交织着月光;柔柔地挥洒进来;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
三年前分别的时候;踩着盛夏的尾巴;可如今已是深秋;微凉的夜却让靳如歌不自觉地抱了抱双臂;她扭头看着窗外的物是人非;心里的忐忑不断放大;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凌予;她只想赶紧下车;赶紧回到小天凌的身边去。
凌予坐在她身侧;悠远的眸光始终盯着她绝美的侧影;尽管只是轮廓而已;但是那不同与三年前的优雅气质;却在顷刻间俘虏了他的心。
说起来;她消失的这三年里;凌予也为了应付靳沫卿;见过了不少精致漂亮的女人;可是心里始终觉得叛逆张扬的靳如歌才是最美的;如今;看着她宛若化茧成蝶般的蜕变;他的心被深深吸引;他更加肯定;他的灵魂不是固定只喜欢一种女人的样子;而是只对这一个女人情有独钟而已。
因为爱她深入骨髓;所以不论她青涩或优雅;粗鲁或端庄;只要是她;他都深爱。
静默良久;没人说话。
凌予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就往靳如歌的身上披了过去。
车厢里诡异地飘响他充满磁性的话语:“怎么大晚上出门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吗?”
靳如歌不动;仿佛石化了;仿佛没听见。
凌予见她如此淡漠;心里就跟cha了把尖刀一般;那么那么疼!这是她的唯一的女人啊;他们曾经那么植入骨髓地亲密过;有过孩子;有过海誓山盟;有过轰轰烈烈;一晃眼;三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去她;他怎么看都还是老样子;可是;她似乎变了。
眼眶里都是泪;他深深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爆掉了。
有委屈;有喜悦;有悸动;又憋屈。
少顷;他又说:“前几天小祈归还问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给他讲故事;唱歌;接他放学。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既然你现在回来了;跟我回去看看他吧;他越长越像你了;五官很漂亮;皮肤很白皙;而且;特别特别渴望母爱。”
得说;凌予终于抓住了靳如歌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