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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答:“她没有投胎。她现在的处境;跟这个女孩差不多。”
说着;上师看了眼小珠珠;接着道:“这具表象原来主人的魂魄;如今如附着在另一具表象之上。她活着;也是全凭消耗她自己的三魂七魄。”
“她在哪里?!”顷刻间;几个人异口同声!
上师放开了小珠珠的手;坦言:“我找不到她;我只是预见了一棵樱花树;她如今每日居住的院子里;有一棵百年的樱花树。她居住的院落非常古朴;她如今的生活也是非常清贫。有衣穿;有饭吃;可是终日惶恐不安;终日唯唯诺诺;还经常受人欺负。”
说完;上师拧了拧了眉;又道:“我只能预见这些了;你们能不能找到;就看缘分了。”
大家将这些重要的讯息记下;胥尔升又道:“上师;既然您已经对孩子们的状况有所了解了;那么;能不能救救他们?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们?”
上师凝视着小珠珠的眼;想了想;道:“容我思考一晚;明日一早再说。”
上师看着天凌;对他招招手。
天凌一愣;当即上前去。
没有蒲团了;就跪在小珠珠身边。
上师抬手;抱住天凌的脑袋;再倾身将自己的额头紧紧贴上天凌的额头;闭着眼;默念经文。
胥尔升也曾经受过这样的礼遇。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上师的时候;上师用这样的方法帮他消除过去的杀戮;帮他祈祷往后的安宁;并将一部分灵力注入他的体内;让他在未来的路上百邪不侵。
全世界;每次有这样的灌顶;信徒们都会蜂拥而至;眼巴巴地企盼着。藏民也会献上最洁白的哈达;恳请自己的上师为自己灌顶。
天凌忽然被一个中年男子这样靠近;觉得很别扭。
可是当上师所念的经文一点点飘荡在空气里后;他渐渐安静了下来;静静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什么东西都没有想;心里不可思议地宁静。
好一会儿之后;忽然有人敲门。
靳如歌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凌予;爸爸;你们在里面吗?”
上师的侍者前去开门;将林煦跟靳如歌放了进来;还小声说着:“上师在灌顶做功德;不要出声打搅。”
靳如歌一看是在给自己的小儿子赐福;她连连点头;坚决不说话。
林煦挑着眉;看着眼前的画面;哭笑不得。他骄傲地扬起下巴;看着头顶的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过了会儿;上师不再念了。
他的额头缓缓离开天凌的;抱着天凌脑袋的手;有一只往下;轻轻拂过了天凌的肋骨;道:“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未来的路;看你的造化了。”
“噗!”林煦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低低地说了一句:“还上师呢;说的跟没说一样!”
下一秒;凌予他们全都无奈地看着林煦;这熊孩子真是。。。
“呵呵;”上师忽而笑了;看着天凌;道:“你过去;让他过来。”
☆、【1509】不跪
天凌点点头;起身的时候;凌予赶紧上前要扶着;因为天凌的肋骨不能用力;也不能受力。
可是天凌起身的一瞬;原以为该有的压痛感却不见了。
他挑了挑眉;心想是不是刚才没有压迫到?
他扶着小珠珠就要站起来;可是上师摆摆手道:“暂且让她待在这里。”
天凌看了眼;蕊蕊;见她面色苍白;整个人已经有气无力了;很心疼。
刚才她这样跪着;跪了两个多小时才被上师预见了蕊蕊现在的处境;而他被上师灌顶;她又在这里跪着陪着。
前后跪三个小时;这具娇滴滴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她咬着唇;努力保持着最恭敬的姿态跪着;看着天凌:“你去吧;我没关系!”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话语;天凌更是心疼;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天凌;懂事点;退一边。”胥尔升小声提醒着。
天凌无奈推开;大家看着林煦。
林煦一脸严肃道:“看什么?我不信这个的;别想让我跪下!”
“呵呵。”上师笑了;冲他招招手:“我哪敢让你跪我;我是说;让你过来;坐我旁边来。”
林煦挑了挑眉;心想;这还差不多!他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他人休想让他卑躬屈膝!
林煦步履从容地走过去;丝毫没有将上师当做不一般的人对待;他在上师身侧坐下;就看见了腿脚边的蕊蕊已经从跪;变成了跪坐了。
林煦蹙了蹙眉;他以前也喜欢过她;虽说现在有了小天星了;可是相识一场;她也算是他兄弟的女人;尤其在他了解了小珠珠跟天凌的爱情之后;他更加坦然了。
扭头看着上师;林煦说话也没个顾忌:“你干嘛让我妹妹这样一直跪着;太欺负人了吧!”
上师笑了笑;抬眸看着胥尔升他们:“他们两个留下;你们都暂且出去吧;一会儿;我将他们两个完好无缺地还给你们。”
天凌闻言;有些不放心。
可是胥尔升心里对师父是相当尊敬崇拜的;他很恭敬地点点头;看着凌予他们:“咱们先出去;休息一下。”
胥尔升年纪也大了;这样一动不动站了几个小时;也吃不消。
凌予点点头;看着靳如歌一脸诧异的样子;勾唇一笑;轻声安抚着:“放心吧;上师一定会给他们适当的帮助;让他们越来越好。”
靳如歌点点头;心知这样的机会也可遇不可求;便拉过天凌;几人一起出去了。
天凌直接被拉回凌予他们的套房客厅;靳如歌指着长长的沙发道:“你先躺一会儿;休息一下。”
天凌拧着眉;躺下了。
胥尔升直接一屁股坐在短沙发上;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靳如歌拉着凌予到一边去;坦言:“我怎么觉得上师对蕊蕊跟对小煦两个人都是怪怪的?”
“呵呵。”凌予噗嗤一笑:“哪里奇怪了?一定是你想多了。”
“我不会多想的。上师刚下飞机的时候;明明就是对蕊蕊看了好一会儿;路都不走了。他还特别喜欢小煦;跟他同车;同坐;还同行。现在还关起门来跟他们说话。真是太奇怪了!”
靳如歌皱着一张小脸;越想越奇怪。
凌予叹了口气;道:“别想那么多了。嗯;你还是给爸妈打个电话;问问天子跟娇娇的情况吧!”
“哦!对的!我来打电话!”靳如歌赶紧掏出手机;往卧室去:“我去里面打。”
“嗯。”凌予看着娇妻风风火火进了卧室的样子;不禁感叹;曾经相爱的时候;他制她最管用的一招就是他的美男计;而现在结婚过日子了;他使出最管用的一招就是孩子!
天凌躺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一颗心没着没落的。
他侧眸看着父亲;小声道:“爸爸;小珠珠现在多害怕啊;还有蕊蕊;上师说;她现在衣食不缺可是很清贫;还有人经常欺负她!”
“嘘~!”凌予当即抬手叫儿子先别说了。
他走过来;看着关上的门板;听着娇妻在里面讲电话的声音;然后在儿子身边落座;道:“我会尽快找到那个地方。先从江北开始找。”
“可是;世界这么大呢!”天凌有些没信心;也很担忧;看了眼门板;道:“还不一定在中国。”
凌予闻言;眸色渐深;道:“那也要努力找一找。”
终于;下午五点的时候;客房晚餐送来了。
上师跟蕊蕊还有林煦的话也说完了。
只是;蕊蕊腿麻了;完全不能走路;整个人气色很弱;奄奄一息。
林煦看她这样;只好暂时将她横抱了起来。
他刚刚从上师的套房出来;长廊上的冠玉一看是林煦抱着蕊蕊;当即上前将蕊蕊从林煦怀里接了过去。
林煦会意;也不计较;谁让他曾经对蕊蕊有过那么一段呢。
他们一起回了凌予那边;天凌一看蕊蕊回来了;当即从沙发上一下子跃了起来。
靳如歌看的吓死了:“天凌!你不要你的肋骨了?!”
斥责之后;她上前检查儿子的身体;这里小心摸摸;那里小心捏捏;“疼吗?”
这会儿;天凌才注意到:“没感觉。”
说完;他忽而想起上师在他肋骨上抚摸过的事情;赶紧拉开自己的外套;然后一件件衣服往上扒;原本肋骨处还有青紫的痕迹;现在;那里一片雪白的肉;什么痕迹都没了。
天凌惊喜地笑着:“太神奇了;都好了;我;我这里早上还有淤青呢!”
他刚刚说完;房里传出一阵玻璃打碎的声音。
林煦站在饮水机旁;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面色泛白。
蕊蕊被冠玉放在沙发上坐好;她看着林煦;眸光里闪过一丝痛惜:“表哥;这位上师真的很灵;你;你。。。”
“不许说!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林煦说完;拿过另一只杯子给自己接水;他的手腕上戴了一串蜜蜡的佛珠;那是上师刚才送他的礼物;他咕噜咕噜灌了一整杯;往茶几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