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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茹的荫道深处。孟茹突然感觉到荫道内被一个带震动旋转的异物插入,肿胀感和酥麻感顿时袭向孟茹的大脑,“哎呀!你玩死我了!啊……啊啊……嗯……”孟茹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被绳索勒得紧紧的|乳峰迎战。用卧式干了一会,曲书记又改为站立式。孟茹仍然反捆双手仰面躺在床上,曲书记则站在床边,双手分别提着她的小脚举起,将电动棒棒一下又一下地猛插孟茹的荫道,直捣她的花心。曲书记最喜爱用这个姿势玩女人,因为这样可以用两手握住女人的脚。而女性的脚掌是最具有特别媚力的。一双特别吸引男人的女性纤足,应该是皮肤白嫩、柔若无骨、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柔美,纤纤玉足可以使男性产生触觉快感。孟茹的双脚正是曲书记梦寐以求的女人玉足,曲书记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孟茹的脚掌,一边问她道:“咱们再来一个新花样怎么样?我想刺激你的脚心!”孟茹一面闭着眼睛享受电动棒棒带给她的快乐,一面不假思索地回答:“曲书记,你尽管弄吧!我的肉体是属于你的,你开心就行呀!”听了孟茹这番话,曲书记只觉得浑身燥热难禁、肉欲高涨,从床头拒里取出一盒大头针,左手紧紧握住孟茹的右足踝,右手拿起一支大头针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孟茹的右脚脚底心!孟茹只是轻轻哼了一下,仍沉浸在电动棒棒带给她的快感之中。见状曲书记又举起另一枚针,一边加快阳动棒棒抽插的频率,一边将针又刺入孟茹那娇嫩的脚心里。第三支、第四支。孟茹双足的脚心里被分别刺入了几支大头针。看见孟茹如痴如醉的表情和被绳子紧缚的肉体,曲书记用双手握紧了她高高抬起的双足,手指还下意识地拨动插在孟茹脚心上的大头针,只见她那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两条胳膊在绳索中挣扎着,被绳子紧紧捆住的Ru房凸现出来,两粒奶头红肿地竖起,孟茹满脸通红,口中苦苦哀求:“曲……啊……曲书记,我……我顶不住了,快饶……了……我吧!啊……!受不了!”曲书记将几支大头针露在肉外面的半戳针体一下子全部从孟茹的脚心拔掉,而电动棒棒则同时往孟茹荫道深处猛插。最后,曲书记终于在那种虐待的快感中自己也用手弄的She精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插入孟茹一下。当孟茹看到那|乳白色的液体,自曲书记的两腿间一抖一抖地喷涌而出时,她竟感到无比恶心。她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物居然是一个如此变态的家伙,受虐狂这个字眼瞬间浮现在脑海里。孟茹感叹,平日里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故事情节,今天竟然如此清晰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她多少感到有些意外,她在猜想是不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曲书记受过什么迫害,或者长久性功能障碍之后落下的痼疾。这样想着,孟茹笑了,看来上帝是公平的,他让你得到了高官厚禄,却并不一定让你得到Xing爱的和谐与完美,他从来不会把所有的幸运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这部分是本人凭空想象的呀,呵,没有切身感觉,当然写得也就不怎么好,大家多体谅呀——村长)
第二天早上孟茹醒来时,曲书记已经起床,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表情上依旧是一副严肃不可侵犯的样子。他见孟茹醒来,礼貌地招呼道:“昨晚睡得还好吧,小孟。”孟茹嗯了一声,头脑里却是一片混乱,她怀疑自己昨晚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一切变得都不再真实。孟茹赶戴整齐,洗漱完毕,简单和曲书记告了别,然后率先离开了房间。
当然她离开房间时,没有忘记提醒曲书记一定要帮她办了那件事情。曲书记端坐在沙发里,手拿着报纸,蛮有力度地点了点头。
孟茹从龙江市回来后,没有把见曲书记的事情说给高明听,当然,她也永远不会让高明知道这件事情。表面看来,孟茹似乎并不是一个对 感情忠贞的女人,因为她一方面标榜自己如何爱高明,另一方面,却偷偷跑去和一个高官幽会,这分明就是一种欺骗行为。可在孟茹的内心里 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她是被逼无奈的,作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在这种涉及人生前途、生死命运的时候,如果再不为自己着想,那是对自己的 不负责任。
孟茹想到了年迈的父母,想到了正在读书的弟弟,她知道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她的处境不好,那么一家人的生活都将没有着落。孟 茹不是一个小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生活的苦难,她看透了一切,她知道与其像个英雄一样站直了死去,不如像个汉奸一样苟延残喘着。因为这 个世道变了,再也不是几十年前仰慕英雄的时代,人们都以奢华富足为荣。换句话说,只要你想尽办法得到了名利地位,不管采取什么手段, 都会换来人们的景仰和羡慕;如果你穷困潦倒,不名一文,不要说别人,就是亲戚朋友都会看不起你,这确实是一句大实话。
孟茹在内心中对高明说:“高明,请你原谅,我不是有意欺骗你,可我真的别无选择。”孟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钻进卫生间痛痛 快快地洗了个澡,她想洗掉身上所有的污垢,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脏。她用浴液仔细地擦洗着周身的每一处皮肤,看到那白白的泡沫漾满了周身 ,孟茹也明白,她能洗掉身上的污垢,却剔不除心灵的肮脏,她将永远无法回复到少女时代那种冰清玉洁的纯净,这对她不能不说是一种天大 的悲哀。孟茹哭了,在卫生间内大放悲声,那泪水连同洗澡水顺流而下,模糊了双眼,她环抱着双肩,蜷缩着身子,蹲缩在角落里,是那样可 怜。'现在,孟茹唯一祈盼的是,她的付出能够得到回报,她希望曲书记能够真心帮助她,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可孟茹真的就会如愿么?
高明显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两天里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他的情人暗地里又和别人跑去幽会。而他却以为她怀着他的孩子,正对他忠心耿耿 ,这是一个多么绝妙的讽刺,事实上,这样的讽刺每一天都会在不同的人身上上演。
这些日子,高明觉得自己渐渐找到了从政的感觉,也许政府办公室繁忙紧张的工作环境让他感觉很充实,这政府办不比市委办,工作性质 决定了政府办比较务实,所干的工作大都与经济社会发展有关,高明喜欢这样的工作,他觉得做人就该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而以前在市委办 所做的那些工作,大都是上纲上线务虚的东西,什么都要讲个政治高度,动不动就摆个花架子,唱个赞歌,简直让高明厌烦透顶。
这一天,高明又早早地来到单位,正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忽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楼梯口,畏畏缩缩的样子。高明知道这又是一 个上访者,本来打算绕过去,因为上访接待是楼下信访办的事情。但高明一想到自己曾经上访遭到的白眼,忽然就起了同情心,迈上楼梯的脚 步又退了回来,耐心地问道:“大爷,您有什么事情么?”老人看到高明问他,立即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里三层外三层地打开 ,却是一份合同书。老大爷一边给高明看合同书,一边对高明哭诉着事情的原委,原来老爷子早几年从村上承包了一块荒地,他和老伴辛辛苦 苦地栽上了树木,这几年树长起来了,眼看能够卖上一笔好价钱,但是村上一些干部却眼热,要提前收回那块地,理由是那合同是上届村班子 签的,在他们这届没有效力。高明一听就火了,心想我们下面的一些干部简直不是人,专挑那老实人欺负,高明说大爷你别哭,你来我办公室 ,这个问题我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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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后,高明抄起电话,直接给老爷子所在的乡政府打了电话,开门见山地说了这个问题。高明说这份合同完全具有法律效力,村 干部的行为是一种违法行为,希望乡政府能够主持公道,不要让老爷子总来市政府找,这样无论对谁影响都不好。乡政府的人听了唯唯诺诺, 说马上派人把老爷子接回去,涉及的问题立即解决。后来,当乡政府派来的专车将老爷子接走时,老爷子居然扑通一声给高明跪倒,口口声声 尊称高明是青天大老爷。高明心中有些自嘲,什么青天大老爷,自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机关干部,但是老爷子的称呼却差点将他的眼泪喊下 来,感觉心里热乎乎的。高明知道,我们的老百姓是弱势群体,他们的生活还有许多需要我们去关爱的地方。但高明同时也明白,中国太大了 ,什么事情都有,这些上访的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