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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想走人?然然,你是不是还在白日做梦?”沈祭梵高大的身躯直接就压了下去,安以然在沈祭梵唇压下来时头即刻歪向一边,急急出声:
“沈祭梵,你没有离婚就跟凯露小姐订婚,在我们Z国,你已经犯了重婚罪,你已经犯罪了。我是为你好,沈祭梵,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们还是离婚吧。”
“为我着想?宝,你倒是贤惠,我的事,你不用操心。”沈祭梵扣住她的脸,狠狠出声,安以然下巴被箍得极痛,见他再度压下来,安以然想也没想,直接朝他唾了口唾沫子,唾了他满脸都是。
沈祭梵那目光瞬间冷戾异常,当即起身,提着安以然身子一个翻转,手起掌落就打在她小臀上。安以然闷痛的哼出声,眼里泪光一片,扭头看他,狠狠咬着牙,不肯出声求他。沈祭梵下手不轻,打了几下就停了。猛力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抱在怀里,刚硬的面颊贴着她的脸,暗哑出声喊了句:“然然……”
千言万语,被压在喉咙底下。侧头就吻在她脸上,不停的亲吻:
“你要我怎么办?你想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嗯?你说,只要你说,嗯?”
“你要不要做?不做就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安以然泪水淌下来,脸颊被眼泪湿染得一片冰冷,眼眶通红。
沈祭梵闭上眼,抱得更紧。安以然动了下身体,用力推他,却没有推动。沈祭梵板正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压低声音问:“宝,痛吗?我看看有没有打伤,嗯?”
“你真的,好可笑。”安以然吸了下鼻子,目光很冷,满满的失望。
沈祭梵心底被刺痛了一瞬,当即翻转她的身体,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退开她的小裤,安以然下意识去拽,不让他脱。沈祭梵硬把她裤子给脱下了腿弯,浑圆的消臀一片红,倒是没有当初挨打时那么惨不忍睹,倒也看得出下手不轻。
“上点药,好吗?”沈祭梵轻轻揉了下,下床去拿药。
安以然在他离开时翻身滚下床,提着裤子就跑了:
“沈祭梵,你就是个王八蛋,别想再用你伪善的脸来欺骗我,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假情假意。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你就看不出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沈祭梵转身,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人,眼底一片阴霾,是不是他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安以然挨了打,有点不敢下楼,晚餐是人送到房间里吃的。沈祭梵在送餐的人身后跟着,安以然开门时候他顺势挤了进去。
“我给你拿了椰奶,噎着就喝一口?”沈祭梵知道她已经习惯了后面配置的口味,所以已经换了过来,在她身侧坐着。
安以然捧着碗往另一边挪,没看他。沈祭梵并没有动怒,刚才是一时之气,没控制住才出的手,即便很快拉回了理智,事实上还是动手打她了。
沈祭梵拿着筷子给她布菜,安以然捧着碗起身就出门了,捧着碗快步跑下楼,坐椅子上三两口吃完。然后进了厅里,抱着靠枕趴在沙发上。
楼下人多,他总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对她发禽。
沈祭梵站在扶梯上,目光变得极幽深,没有再下楼,就在楼上看着她。
安以然在沙发上翻到大半夜才睡着,沈祭梵在她身边蹲下,抚摸着她的发,低声道:“宝啊,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要怎么做你才高兴?”
他的给的补偿,似乎她并不屑。沈祭梵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到底还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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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还是去了伊斯营区,被约克藏在车后座带去的。
跟车的人是新来的,约克没见过,黑驴从暗卫营拧出来帮手。据说是个医药天才,约克用谁无所谓,基本上他手上的事情都是一人在做,就算用人,也只是给他提箱子而已,没有真正的用途。
约克让人上了车,后面车座被药箱堵死了,车子顺利开出了玫瑰小镇。
约克当然知道怎么避开各个关卡的搜查,离开玫瑰小镇上了去达曼山国道后就松了口气,因为知道已经避开了沈爷的亲卫队。
车子停靠在路边,约克让新来的人把后备箱打开,怕这一路的颠簸把小姑奶奶给颠坏了。自己则是找了颗类似糖的药丸出来,在人跳下车时候把药递给安以然。
“还好吧?”约克把水也递给她。
安以然结果药,再接过水,先灌了几口水,才吞了药。脸色卡白得吓人,没出声,很反胃,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差点就吐了。
约克的药倒是奇效,没一阵儿就压下了心里翻涌恶心感。
“没人跟踪吗?”安以然看看了周围荒凉的山,有气无力的问。
“放心吧。”约克在车门边靠着,顺势看了眼新来的人,问了句:“哪个队的?”
那人一抖,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本以为见到他就会盘问,结果约克车开过时候直接让他上车了,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一路相安无事,都已经走到半路了,约克才问起这事儿,新来的人愣是被问愣住了,因为很突然。
约克挑着眼,等着人回应。
车子一过,直接让人上车,原因很简单,怕人看到。再说,都是暗卫营的人,还能出声岔子不成?
新来的人很快应道:“卢森教官的队下。”
约克转了一圈儿,卢森已经下副了,如今是后勤,出声道:“怎么,你是后勤部的?还是卢森以前二级队的队员?”
新来的人背后冷汗一片,各个暗卫营,亲卫训练营的编制都不同,他是真不知道沈家伊斯暗卫营的编制是什么,连连点头,道:
“是是,后勤部的,蒙黑驴先生……”
话没说完,人倒地了,后脑流了一摊血淌在地上。
安以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胃里本就难受,目光看着远处的风景,边喝着水。这当下也只是听到倒地的声音,转头诧异的看去,再看向约克:
“怎么了?”
“没事儿,那小子晕车呢,让他自个儿晕一会儿,别耽误我们的正事,上车吧姑奶奶。”约克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接把安以然推上车了。
还后勤,呸,转了一圈儿才想起来,卢森他么在做后勤的第二天就转去了卫生部,只是名义上还挂着后勤部而已,这事儿只要是伊斯营部的人都知道。
☆、230,作践自己,嫉妒侮辱
黑驴看上的人长得跟黑鬼似地,瘦瘦小小的体格子,往那边上一站,就是非洲难民营出来的小孩儿一样。黑驴开车经过,往边上刹了一脚,头探了出来问:
“约克医生没接到你?还是还没出发?”
小黑子摇头,“不知道,我起早就在这等着了,不清楚约克医生走了没有。”
黑驴看了下时间,这个点儿了,难道约克医生还没走?
“那你等着吧,”黑驴开动车准备走人,下一刻又钻出脑袋来交代了句:“隐蔽点儿,别让沈爷的亲卫看到,事情走漏出去,十条命都不够你赔的。”
“是是是,多谢黑驴先生的提醒。”小黑子立马往后一退,蜷缩成一小堆靠在绿篱旁,就跟坨不知名的的怪模怪样的雕塑似地,这边的各种奇葩雕塑不少,不仔细看,还真难分辨出那是个人。
约克瞅了眼儿,脑袋缩了进去,车子轰一声开走了。
伯爵府,玛罗在向伯爵公上报情况,伯爵公那表情极为满意。侧身拿了电话给伯爵夫人拨过去,这事儿,就得夫人这个当婆婆的亲眼看看。
玛罗等伯爵公挂了电话问道:“伯爵公大人,夫人会去吗?”
伯爵夫人有自己的亲卫营,各营区是不能相互“串门子”的,这是忌讳。
所以沈家伊斯暗卫营,伯爵夫人从未去过,那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开放的地方。
“会,当然会。”那老妖妇,她就巴不得斩掉小儿媳的尾巴。
与此同时,公爵府那边,两辆车开从公爵府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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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拿着水,拧开盖子时候却有点手软,拧了几下没拧开。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渐渐变得红滟,双眼跟含了水一般,水媚媚的一片。心底莫名的发虚,呼吸变得轻而急,感觉奇怪得很,身体也变得敏感。
约克开着车,侧目看了下小姑奶奶,没出声儿,速度在悄无声息中加快,直接刹进了伊斯营区。约克侧身,伸手直接从安以然手中夺过水:
“姑奶奶瞧你虚成的这模样儿,不就是坐个车嘛,这体格儿怎么伺候我们爷的?”约克就看着她一路上都跟这瓶水在做战斗,到地儿都还没拧开瓶盖子。
拧开的水递给她,安以然接过,她需要用水来缓解下,笑笑:“谢谢。”
无意的触碰了下指尖,安以然身体瞬间一个瑟缩,一种怪异的感觉当即袭上心口。安以然拿着瓶子,目光有些发直,直直看着水没动。
约克停好了车,那边作登记,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