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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搓着泡泡,想起伯爵公接过茶杯时的那一刻反应,安以然眉头皱了一下,照样还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袭来。当时她没多注意,也因为那么多人在,可现在回想起来,是真有些觉得恶心了。而且伯爵公看她的眼神,也不像长辈看后辈的眼神。一想起那双灼亮如火焰的眼睛,安以然浑身都颤了一下,很不舒服。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在里面大声喊,想起他父亲她浑身都有种像被密密麻麻的虫在爬一样,极度的厌恶和难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能是她太敏感了,越想越难受。她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那毕竟是沈祭梵的亲生父亲,多少她也能感觉到沈祭梵跟他父亲的关系不怎么亲近。可毕竟关系还在,她不能莫名其妙就把人给讨厌了。
“我在!”沈祭梵在外面应了句,安以然立马出声:“沈祭梵,你快进来,我有点不舒服了。”
沈祭梵目光从手上的盒子撤开,转向浴室门口,这小东西,门不是给她反锁了?忍不住问了句:“是不舒服还是忘拿衣服了?”
“碍…”安以然懊恼的吼了他一句,完了后又忍不住的小声咕哝,“真是的,要不要把人想得那么现实啊,你进来不就可以顺便给我拿衣服了嘛,小气鬼!”
沈祭梵酷硬的面颊上一片柔和,没再回应,起身去了衣帽间。走了两步又转身,高大健壮的身躯往阳台上一站,下一刻手臂高抬,手中精美无比的盒子被全力一抛,瞬间在夜色中划出一道亮眼的抛物线,无声的坠入黑暗中。
沈祭梵微微合拢眼眸,他怎么可能忽视伯爵公看小东西那眼神?若是换个人,眼珠子当下就给剜了。他也只能庆幸小东西对这些事没那么敏感,要是察觉到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毕竟是那是伯爵公,不是任何随手可动的人。
“沈祭梵,沈祭梵我要衣服,衣服!”安以然在浴室里一通吼,“我的衣服怎么还没拿来呀,沈祭梵,沈祭梵你是不是忘了呀?沈祭梵你有没有听到啊?”
沈祭梵侧身,下意识往浴室看了眼,没出声,拉上窗帘走进屋。拿了件浅蓝色的睡袍和蓝色的小裤然后朝浴室走,兴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偏好有些改变。以前她的东西多是粉色,后来是浅绿色,现在已经渐渐转成蓝色了,浅蓝色,粉蓝色。沈祭梵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她自己还没发觉罢了。
沈祭梵手握住浴室门,一动,门开了。这门锁再给他这么强行打开几次,铁定得换。沈祭梵拿着衣服走进去,衣服搁在一边的琉璃台上,拉了椅子在浴池旁边坐着,伸手去拉她的腿,她腿上有伤,倒是挺自觉的抬高了,搁在了浴池边上。
“湿了?”沈祭梵摸了下纱布,按了下,都能按出水来。沈祭梵叹气,就知道这小东西是个不省心的,自己腿上的伤都注意不到,能指望她做好什么事?
“哦,对啊,不小心它就湿了。”安以然在拍水面上的泡泡,捧了一捧献媚的往沈祭梵跟前递,沈祭梵伸手拍了下:“可以了,赶紧起来。”
“碍哟,我才进来多久呀,你让我再玩玩嘛。”安以然手被他拍了下,当即哼了哼,自己玩自己的。水面有大一点的泡沫,她一个一个的戳破,完了后再拍打着水面,又起了泡沫,慢搭斯里的咕哝着声儿回应他。
“不肯起来,又那么急把我进来?”沈祭梵语气冷冷的哼出声。
安以然又戳了个泡,然后抬眼笑眯眯的望着他说:“对呀,要你陪我嘛。”
说得那个理所当然,半点没觉得哪里过分了,扬起白生生的小脸说:“我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沈祭梵,你要哄哄我呀。你不哄我,那你也要多陪陪我嘛。”
沈祭梵自己脱了衣服,踩进水里,往她身边挤,“下午陪了你一下午,还不够?”
“那怎么算啊,碍,你别挤我呀,我都快被你挤出去了啦。”安以然不高兴的嚷嚷,沈祭梵直接伸手就把人给提了些起来,安以然惊叫了声,沈祭梵靠在她刚才靠的位置,然后把人按了下来。坐在他身上才出声:“这样抬腿才没那么累,伤口敷了药,得顾着,别让伤口发炎,到时候几天都不能见好。”
沈祭梵手握着安以然的腰,将想要起身的人扣了回来。安以然又往前仰,伸手去扒抱在膝盖的纱布:“沈祭梵,我可不可以把纱布揭了呀?都湿了,捂着不舒服。”
“揭了吧,待会儿重新上药。”沈祭梵低声道。
安以然伸手去撕,撕得自己哇哇的叫,沈祭梵脸转了开去,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腰没出声。幸得是她自己在弄,要是他给拆,她吼得这么厉害,指不定又得被她怎么嫌弃了。沈祭梵大掌从她腰侧往前走,一直顺着往下去,穿过密林轻轻的揉着藏在里面的粉嫩。不是他想在这时候骚扰她,实在是这姿势太方便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这大好机会?
沈祭梵轻轻在她莹白滑嫩的肩膀上啃咬,舔着吸着,安以然不高兴的动了下,哼哼声儿道:“沈祭梵,你别乱来,不准咬我。”
安以然一条腿踩在水里,等于是背靠着沈祭梵坐在他身上,腰被他卡得死紧,上半身往前倾,伸手把纱布轻轻的揭开。膝盖上方被蹭掉好大一块皮,里面的肉清晰可见,就是被剥了一层皮,里面看起来血糊血糊的,伤口被清洗过,也上了药,倒是没才开始蹭伤时那么恐怖了。安以然抱着膝盖吹了吹,低声问:
“沈祭梵,我能不能把皮揭了?翻在上面好难看呀。”
沈祭梵还在啃着她的肩膀呢,用力吸了下。听着她的话眼皮子一条,出声道:
“不能揭,让把翻起来的皮盖上去……别乱动!”沈祭梵忽然眼底 有些起火,卡在她腰间的掌用力握了下,再道:“要撕了皮有你痛的,留着挡一挡外面的细菌。”
安以然轻轻应了声后,食指拇指轻轻拈着蹭开的皮,然后又给碾回去,嘶呼嘶呼的喊疼:“沈祭梵我觉得好难看呀,长好了会不会留疤?”
“不会。”沈祭梵应出声,走在下面的掌,中指指腹已经进了她里面。安以然忽然一僵,募地回头看他,咬咬牙:“沈祭梵!我是伤员,我全身都痛!”
“我在给你止痛。”沈祭梵张口咬了下她嘴巴,安以然用头撞了沈祭梵的额头一下嚷嚷道:“不要,膝盖不能在碰水的,你要把我拖进水里了怎么办?”
“不会,我保证。就这样来,扶着他坐上去,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嗯?”沈祭梵在她耳垂上咬了下出声道。
安以然摇头,“不要!”
沈祭梵哪管她要不要的,一手抬着她的腿固定在浴池上方,避免膝盖碰到水,从身上往下去,身眼疾手快的把龙身推进了她里面。安以然大声嚷嚷着,左右不肯。可她一动,那滋,味可就妙了。安以然被填得满满的,顶得又深,又酸又胀着,轻轻一动浑身都跟着轻颤起来。沈祭梵拨开水面的泡沫,让安以然看。
安以然下意识埋头,被水折射出来的一幕当即令她傻眼,被水放大了好几倍,也清清楚楚看到了硕大的龙身顶在密林粉红处,还在不停的长大,龙身上根根青筋暴起,蜿蜒在上面,壮大得有些狰狞。安以然咂咂舌,她那竟然咬得进那么大的东西?忍不住把手往水里伸去,碰了下。沈祭梵闷声一吼,直接把人给弄飞天了。
完了后沈祭梵拧着人走出去,把安以然扔被子上,转身去拿药箱。回来时候安以然正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呢,嘴里嘟嘟嚷嚷个没停。沈祭梵在床前站了会儿,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药箱搁一边,才出声道:
“乖宝,过来,上药。”
安以然抬眼望了眼沈祭梵,又抱着被子打滚,沈祭梵俯身直接提着被子就往身边拖。拖近身边的时候就跟揉面粉团子似的把人给一通揉,弄得安以然又痛又痒,眼泪都笑出来了。不停的对着沈祭梵拳打脚踢,一边气喘吁吁的嚷嚷着:
“沈祭梵,沈祭梵你坏死了,你知道我怕痒,你还故意挠我胳膊窝儿,我烦死你了,不准再来了,不准再来,你碰到我膝盖了,沈祭梵,膝盖疼!”
沈祭梵那是得了机会就挠她胳膊窝儿,她一捂住就揉她身前粉粉白白的两堆面团子,弄得安以然不停的大声叫骂,骂完了后又求饶。
安以然想撑起来,沈祭梵直接把人又给推倒下去,安以然在推起来,沈祭梵又推了下去。安以然有些火,放手抓着枕头朝沈祭梵一下给砸过去:
“烦死你了,尽来欺负我,刚在里面你也欺负我。沈祭梵你太讨厌了!”
沈祭梵手臂一伸,枕头给接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