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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深深吸下一口气,轻轻地唤道:“我知道你在,小兔子,你出来吧!”继续静静等待,依旧没有人回应,宿如雪扁着嘴巴,嘀嘀咕咕地轻声道:“哼,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料定宇文逸要走一定会遁窗而逃,而他之所以不出现,应该是在闹别扭,耍性子吧,宿如雪着急想跟男人解释,可是无奈他却根本不打算露面,这屋中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多,她贸然下去找,身体状况不允许,而不下地去找,他又一定不会主动出现。思前想后了半天,宿如雪决定故技重施——假寐,守床待兔。怎么觉得这一想法自己好像在哪里用过。具体是什么时候,真就想不起来了。
轻轻地歪倒在床上,微眯着双眼,等待着那只狡猾的小兔子显露行踪。苦苦地等了小半刻,就在宿如雪快要放弃之时,忽的听到柜子的掀动声响,再然后那烛火的光亮渐渐被一个身影遮盖住,那身影慢慢地朝床头移动,稍稍驻足了半刻,朝窗而去。
是他,一定是他,不会错,那身上的芳草气息,直冲进宿如雪的心肺,让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腾的自床上跃身而起,向那奔向窗口的身躯一扑,预估错误,飞扑的身躯与男人那白色的身影相距甚远。
眼见着惨剧就要发生,宿如雪马上就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双宽大的手臂将她紧紧地捞进了怀中,而男人则是因为女人的出其不备,被这一股力道直接压倒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宿如雪使劲地一捞,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不许跑!不许你走!”
夜幕降临了,他都当了好几天夜客了,今晚理所当然也要留下,不许离开才是。
霸道的话语,让宇文逸身躯一僵,就在白无炎进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掰开了小女人的双手躲进了那收衣服的柜中,借着没有完全封死地是柜门,小心翼翼地窥着外面的情景,那一幕幕扎眼的情景全映进了他的眼中,要他如何镇定的下来,不走留在这里,他哪里还待的下去。
紧闭着一张嘴,不啃吭出半个字,将扑倒自己的小女人打横抱进怀中,慢慢地坐起身,缓缓站起,将她抱到床榻上。轻轻的一放,扭头便想离去。
袖口却再次被小女人紧紧地攥进了手中:“留下吧,你这几个晚上都留下的,好不好?!”宿如雪苦苦的哀求道。
“不了,那人对你很好,你不缺人疼爱。”他想留下,想听她解释那些话语,想知道她为什么靠在别人的怀中要别人去喂药。明明知道她失去了记忆,可是他还是自私的想让她的脑中之中全是自己,不想让别人侵占一分一毫。
难得他开了口,宿如雪勾着唇角浅浅一笑,这小兔子居然吃醋了。不过此刻宿如雪的心中不是难过,而是欣喜,这是个好现象,既然他对她有心,那就好,不至于让她白白辛苦一场。不过这还不够,找个机会还要再试试才可以肯定。现在么?灭火最重要,先得把他留下,要不他这一走,自己可就没处抓人,白忙活了。
“喂我药的是你,对么?”抬起另一双小手还嫌抓的不够紧,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想走,自己是拦不住他的,所以要留他一定要趁现在,否则晚了就迟了。
“不是。”宇文逸别过头,不愿看床上的小女人一眼,那份情真意切有时候可以给予人温馨,也可以如一把刀贯穿人的心,置人于死地。
“哼,看你犟嘴。我的头还热着呢,你再喂我一次,好不好?我要靠在你的……”她抬起小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怀里喝药!”
“还是找那个男人去喂你吧,我事情很多,很忙。”宇文逸使劲地一甩,迈开脚步作势就要走,其实他哪里走得了。他要的很简单,只不过是床上小女人的再次挽留的话语,更是想要一点点的好言好语,只需她小小的撒撒娇。
“你莫非要去继续寻你那个红颜知己?!”宿如雪不高兴的一撅嘴,听见宇文逸说有很多的事情,很忙,她便打心里不高兴,不由地吃起男人口中的那个如雪的飞醋来。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一听小女人换了口气,宇文逸也来了脾气,她有错再先,为什么每每都是要用这样的强硬口气来质问自己,好像先对不起她的是他似的,忘记过去的是谁?刚刚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又是谁?真正的爱人就站在眼前,可是她呢?却根本认不出他来!苦苦受煎熬的是他,一直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是他,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柔弱一次,来逼他乖乖就犯呢!
“不许你去!”宿如雪牛脾气一上来,真是死犟,死犟的,没理也要与男人较上三分。对,她不该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可是他也要搞清楚,他是谁!她与他这个叫萧途梓的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我偏要去!”宇文逸甩开脚步,刚刚是假装要走,这一次是被气的真要走。其实红颜知己就在眼前,他确实无处可去,可是不走又如何?他亲眼看着她投进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而他还要傻傻地守在这里,等待着什么?
宿如雪一看男人抬手去推窗,这一下可就真的极坏了她了,她本以为他就是闹脾气,不会走的,就算自己撒泼他也会全然承接下来,可是看看现在这是什么!笨蛋宿如雪,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又不是小兔子的那个如雪,你哪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两边一权衡,宿如雪心中立刻拿定了主意。
“哎呦,哎呦!我的头……好疼啊!”装模作样的假装头痛欲裂宛如要死去一般。
这一下可真把宇文逸给唬住了,迅速地折身赶了回来,直扑到床前,将斜靠在床榻上的女子轻轻地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她失忆了,这又不是她的错,自己跟她这计较个什么劲啊!看看她现在头痛的样子,心疼、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来,你先躺下。是哪里疼?是这里么?”宇文逸慌慌张张地手落在小女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为她揉着。
宿如雪抬起小手,轻轻地攥住男人那双白皙的手掌:“恩。”贝齿扣在下唇上,轻轻地恩了一声,将小脑袋有气无力的搭在男人宽阔的肩头,小嘴贴在宇文逸的耳畔,可怜巴巴地说:“小兔子,你别走,好不好?别离开我,我一个人真的好寂寞,好空虚哦!”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也许要的就是这样的话,宇文逸心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这样让她靠着就好,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无条件的让她依靠一辈子。男出真想。
倚靠在男人肩头装腔作势的宿如雪,唇角轻扬,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舒舒服服的感觉,真的是靠上多久都不觉得足够!原来生病可以有如此的好待遇。这沁人心脾的芳草气息,这熟悉的温度,绝对错不了,早前那喂药之人,就是这小兔子!
“药!”宿如雪靠在宇文逸的肩头,撒娇地轻轻哼哼着。提醒着男人,自己该喝药了。
“哦,好的!”宇文逸单手挽着宿如雪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别过头,伸出手臂将药取进了手中,准备塞进女子的手中。
“你喂我,好不好?我头疼。”宿如雪紧拧着眉头,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宇文逸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借口真是太牵强了,头疼和手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是拆穿,还是不拆穿她呢?
慢慢地昂起头,看着男人紧皱着眉头思考的表情,宿如雪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找的太烂了,于是又赶紧垂头补充道:“我抬手就觉得头疼的要死掉了一般,所以你喂我吧,好不好!”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是,是!”宇文逸垂着头,低低的应着,知道这是小女人在对自己撒娇,唇角轻轻的勾起,露出一抹会心的笑靥,更是被烛火映红了整张俊容。
宾果!就是这样的容颜,才是心中的正菜,宿如雪使劲按捺住心中的那份狂喜,垂着头,摆出一副苦瓜脸瞪着那黑色的汤药。嘴中虽苦,但是心中却是甜美无比。这感觉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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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地喝完了这碗苦水,宿如雪为自己下了一个定义,如果以后每次喝汤药都是这样的待遇,别说一碗就是一百碗自己也可以如同喝水一般一口干个干净,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她首先要考虑的该是自己有没有这个肚量。
喝完了汤药,也就意味着宿如雪该要告别小兔子的怀抱了,可是她还想在多留一会儿,再靠的久一点,于是要实施第二步,将这小兔子拐骗上床——留宿。
继续装出一副病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