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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某兽一声咆哮,惊动了丛林中打算就寝的鸟。
不知过了多久,在太阳与月亮持续交替中,帐外随着一只信鸽的飞落,青雨迈着细碎的轻步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边。“主人!金算盘已到达指定位置,请您攻城。”许久不见紫渊动静,青雨将头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臂上,“无论怎样,青雨都会陪在您身旁永远不离开。”希望你永远需要我的陪伴。
紫渊终于将视线对准了他,“是吗?”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霸主,不再是你的主人呢?
“是的!”希望能用最简练的话语表达最原始的爱恋,“奴相信,蓝风也是这样的。请主人带奴去找他回来,好吗?”
“嗯!”紫渊将他搂入怀中,“我们这就去。”表面的平静只能掩盖一时的慌乱,而不安却一点点蚕食着一颗刚毅的心。
紫渊收起思绪,穿好铠甲,提起单刀大步走出军帐,重燃紫纱女儿征服的欲望。
将所有人集中在大帐中,紫渊负手而立,下视众人,“将士们!原本界域内只有我紫纱独占统领,两千年前屋巫部落叛逃紫纱在北方扎根演变成今天的江澜、霞侯与蜀峰,从此我紫纱便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其他三国的窥视。试问,叛徒的后代能有什么好货色?先祖们昔日的仁慈铸就了他们今天的贪婪,他们依旧在作着蛇吞象的美梦。今天,该是他们梦醒的时候了,我紫纱儿女要收回属于我们的土地。”
“收回我们的土地!”
“收回我们的土地!!”万名人马齐齐呐喊,煞气一时间充斥着江都城的上空。
一番听似合理的话,激起了军人保家卫国的本性。喝过壮行酒,紫渊亲率二万人马从正门攻进京都,成武率二万人马短敌后路,留下一万兵力斩杀残余势力。
一场想当然的战争,在原本平静的土地绽放,持续四十天之久。原来熙熙攘攘的街道,几乎是被残节的肢体所覆盖,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炭灰混合的味道,散落的头骨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时而痛苦,时而快乐。
在紫渊率仅存的五千余人欲踏平皇宫时,成武拦下了她。多日以来,紫渊残暴的手法使她不寒而栗。一切都像是按计划行事的又是那样的毫无章法。看似漫无目的烧杀淫掠下,其实她不过是在找东西,找一个很重要却不小心丢失的东西。
整齐的发髻被杀戮蹂躏的打了结,透着玩世不恭的明眸萃取了嗜血的因子,一身藏银的虎头甲在层层污血的浸染下早已不见往日的光芒万丈,即使偶尔的歇息也能感到她体内兴奋地细胞不时挑逗着战欲的神经。
“王爷!醒醒吧!再这样杀下去,城中就只有我们了。江都城是被我们攻占了,但要一座死城有什么用?末将虽没有正式如朝为官,但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还是懂的。不管怎么说,让他们自己投降要显得体面一些。他们的后代会永远感念您的恩德。”成武一口气说出了心中所想,希望主帅能够立地成佛。
不料早已杀红了眼的紫渊那这些肺腑之言当成废话,将成武推至一旁继续向前杀去。原因很简单:他们不再有机会拥有后代了。
守城的将领早已在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里泡烂了身子骨,哪里抵挡得住这些侩子手?不久就横尸在便道上,紫渊手提单刀一马当先踹开了殿门三步并两步来到龙椅前,转身一扬战袍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哈……哈……哈”三声长笑后,本可以一吐多日压抑的沉闷,却也笑出了不安。找了这么久,翻遍了整个江都城都没有,难道……?不会的!紫渊自我安慰般地摇了摇头,下视疲劳过度的将士们。“连日来的奋战没有白费,我紫纱又多了一块豢养家奴的地界。从今天起,诸位尽情享用这绝美的盛宴。记住!要尽情的发挥!”
“王爷千岁!”
“王爷千岁!”
“王爷千岁!!!”所有的将士都举着屠刀欢呼这胜利的时刻,这也意味着江澜国近两千年的历史从此灰飞烟灭。
殆尽的只是为占领者享用。
这是哪里?到处都是残骸碎骨,紫渊置身于一个朦胧的世界。突然,寒光一闪,一把刀变成十把刀、变成百把刀纷纷向她砍来……“啊~!”紫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挥舞着手臂试图挡着凶器。紫渊大口吐着气,用手一摸额头的汗水,原来是梦!
缓过神,发觉床边有声响。下视一看,青雨正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你怎么睡在地上了?”这是练的什么功?!
青雨憋了憋嘴,“才不是!本想给您宽衣,哪里知道刚靠近就被您打了回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些许的委屈。
紫渊摇了摇头,清醒了不少。伸手将青雨拉起来,让他坐在床边。扯着嘶哑的嗓子示好地解释道:“刚才做了个梦,不是存心打你的。”
青雨立刻贴心地递给她一杯水,“主上请用。”
水是生命之泉。这话就是真理,紫渊算是彻底领悟到了。“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记得,我好像是在大殿上训话。怎么会在床上?
呃~!“主子!你忘记了吗?也难怪!那天您在大殿上训话,后来就没了动静。等将军走近时,才发现您睡着了……。”青雨窃笑地偷瞧着她。
“那天?”紫渊皱眉,“我睡了多久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三天了!”青雨老实地回答。
“三~三天!那……风儿可有消息?”紫渊都快恨死自己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睡觉。
闻言青雨黯然地摇头,“还没有。”主上派出去的各路人马均没有可靠消息,这次算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碰的一声,紫渊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天堂有路你不走,好!我成全你。打定主意后,将铠甲褪下,脱掉衣服,打算洗个热水澡再跟他算总帐。老娘男人不见了,这你得赔。
看了看床第上一身爱痕的青雨,紫渊感觉轻松了不少。
推开门,才发现红叶以假山为依托对一个童子鸡上下其手。紫渊瞄了两眼,小男孩大约十五六岁那般年纪,乌黑的秀发被红叶大力的拉扯着,一身锦袍被蹂躏的不像样子,裤子早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沾了些许的泥土在秋风中打颤。
待紫渊走近才发现,红叶将他倒挂在腿上,色爪早已伸到腿间把玩。
“咳~咳~咳!”紫渊成功的引起了某人的注意,“他是哪个?”
红叶随手拿过一片衣服擦了擦手,起身道:“他是元倾的表弟。我看他挺干净的,就拽过来玩了一会儿。”
紫渊伸手勾起他的脸,长相一般。“他们都押在哪里了?”
红叶将男孩一脚踹到地上,“都在死牢里,等待主上发落。”
男孩犹如一坨没有生气的肉任由他人摆弄,竟动也没动地趴在地上。
“我现在去死牢,有兴趣可以跟来。”紫渊大步离开向人间地狱。
“啊?您等等我……”红叶赶紧跟上,唯恐错过一台好戏。
地牢
随着一连串的镣铐相碰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传说中的地牢。刚走过二十几间牢房,紫渊便下令将在押的所有女人赶到河堤上去修坝。一时间,抱怨声掺杂着哭喊声扰乱了紫渊的心神,“违令者就地正法。”怒吼声像一道催死令一般使吵闹声戛然而止。
当走近最后一道门时,石板重重地打开,紫渊走进去后才发现元倾牢牢被挂在刑架上不得动弹。紫渊不禁同情他:“这是谁干的?太没有同情心了!怎能如此对待一个病人?”“来人!快给陛下松绑。”卫兵应声就要上前遵令,红叶用手一拦。很假唉!人家大婚风光无限时,您都不放在眼里。现在沦为监下囚,您还这般客气?!
紫渊走到刑架前,大手一挥点开了元倾几个大穴使他能够暂时的清醒,便于讯问。人总是要死的,关键是死之前的价值。
元倾混混困困地总算是看清楚眼前的这尊大神来自何方,“我呸!我堂堂七尺男儿竟栽在尔等妖术之上,朕不服……不服。朕的大好河山就此断送,要朕如何面对泉下先主?”
紫渊翻了翻白眼,挖了挖耳朵。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真是怀疑这些失了权利和江山的昔日帝王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连台词都换的。
“怎么面对那是你下去之后的事。本王今天来,一是欣赏你虎落平阳的样子;二呢,交出鹰队我赏你个干净的死法。”紫渊摇着玉佩,装老道。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