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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漫漫见花木丹面色潮红,一排贝齿咬着下唇,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安哥哥,你看看丹丹怎麽了?”林漫漫自然不会放过牵红线的机会,她借题发挥,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尚钧见林漫漫坐在床上行动不便,花木丹又低垂着头不说话,便来到她身边,半蹲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解的说:“小丹,你病了吗?怎麽额头这麽凉?“
说完,又摸了摸她的手,同样的冰凉。
林漫漫一听,急了。花木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就病了,急得拉着闻皓就叫:“快去叫医生回来,丹丹病了。“
“没……没……”花木丹又窘又怕,如果真叫医生来,检查半天什麽病都没有才麻烦,她摆摆手,勉强笑着,说:“我就是突然觉得头晕,可能是低血糖吧。”
林漫漫瞧着花木丹突出的锁骨,只是一个月未见,她真得消瘦了好多,下巴变尖了,就连手腕都细了好多。
“佣人准备好了客房,安哥哥,你送丹丹去休息吧。”
“好。”安尚钧到底还是有绅士风度,虽然心挂林漫漫,但对花木丹也是照顾有加:“小丹,你能走路吗?”
林漫漫见花木丹傻乎乎的就要点头,立刻插嘴说:“安哥哥,你看丹丹连说话的劲都没了,怎麽可能走路!你快点抱她回房去休息!还有,你要陪着丹丹,确定她睡着了才能离开,否则我就去陪她算了。”
安尚钧哪里会不知道林漫漫有心要搓和他和花木丹,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看这情形花木丹似乎真得很难受,林漫漫又受伤不能陪她,就只好答应。
林漫漫见安尚钧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体贴的用公主抱抱着花木丹时,偷偷的冲着蜷缩在安尚钧怀里的花木丹使了个眼色。花木丹看懂了林漫漫是叫她及时献身,脸一红,将头埋进了安尚钧的怀里。
那里,有稳健的心跳声,温暖的胸膛,是她今生最想拥有的。为了这个目标,她愿意做任何事。
安尚钧抱着花木丹离开房间时,林漫漫如释重负,如一滩泥般瘫软在床上。
“你就这麽害怕他?”闻皓一直冷眼看着,见林漫漫没出息的样,忍不住笑话她。
林漫漫的腰杆立刻象被人打了钢筋进去,她蹭的一下挺直腰板,吹胡子瞪眼的叫道:“你什麽意思?!”
闻皓挑衅的看了她一眼,好象在说:我就是这个意思!
林漫漫也没什麽心虚的,但她还是解释了:“我和你一样,不想乱仑。你不碰诸葛弱,我不碰安尚钧,有什麽好奇怪的。“
闻皓黑漆如墨的双眸依然紧盯着花木丹,意味深长的笑。
“喂,你别乱想,我才没有对你有意思。我爱的是笨笨,不是你,再说,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才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林漫漫自以为自己读懂了闻皓眸里的含义,马上澄清。
闻皓撇开头,假装没有听到。
☆、(11鲜币)045 制造机会2
林漫漫直觉他不想听到跟笨笨有关的事,毕竟他就是笨笨,但他却对那时的自己一无所知。
这种事对於别人来说也许没什麽,但象他这样理性到冷酷的男人,有着对身边所有人和事物都有着强烈的掌控欲,当他发现自己对自己的某一段过去无能为力时,那种深深的挫败感,比他背上的伤口还要入骨三分。
林漫漫并非不想趁胜追击,要知道想打击闻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还得求他,所以她只能暂时放过他。
“喂,太子,你家有没有那个……那个东西?”林漫漫红着脸,原来她也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开放。
闻皓难得听到她这样恭敬的称呼他太子,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漫漫想奸他的可能性很小,看来她是有事求他。
闻皓调整了一下姿势,摆出一个自己更舒服的坐姿,端着茶杯仔细研究着茶叶的漂浮形态,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
“哎呀,你别将矜持了。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在求我办事……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帮吧!”林漫漫知道他在装清高,故意不理自己,一气之下也口不择言,威胁他:“你要是再装,我马上下楼去告诉诸葛弱,你天天晚上想干她都想疯了,想得阳萎早泄,想得躲在浴室里撸来撸去,想得没事就拿个充电娃娃插啊插……咳咳……放……手……咳……”
林漫漫正在发挥自己无事生非造谣撞骗的本事时,突然觉得闻皓象闪电一般出现在自己身旁,她还没反应过来,颈就被他勒住,而且力道越来越大,以至於她根本不能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林漫漫立刻没有骨气的求饶了。她的手不停的拔拉着闻皓的胳膊和手指,但如隔靴挠痒,根本没有用。
闻皓见她的脸憋得通红,象离水的鱼张着嘴向几近窒息,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狠,差点要了她的命。
闻皓开手,退後两步,抱胸站在离床不远处,看着突然获得氧气的林漫漫,不停的咳嗽,喘气,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气息。
林漫漫忽然觉得好委屈,委曲求全的假做他的妻子,处处提防这古堡里的其它女人,还要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失身,现在差点死在丈夫手上,这亏本生意,就是给她一千万她也不会干了。
她真想跳下床,把闻皓撕咬得千疮百孔。但苦於男女身体有别,她根本没有胜算,脚又受伤相当於半个残疾,复仇的想法只能在脑海里打打草稿,一肚子怒气全都集中在手指,用力的抠着床单。
闻皓见她手指有力,贵重的蚕丝床单都快被她抠出洞来,知道她没大碍,便问:“你想要什麽?”
林漫漫扭过头去,跟他赌气。
“最後一次──你想要什麽?”闻皓除了对自己母亲闻子茜有此耐心处,唯独只对诸葛弱有此特权。他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三个女人,会令他这样有耐心,愿意听完她所有的话,想知道她要什麽。
林漫漫本来还想端着架子继续不理他,但再三权衡後,觉得花木丹的终生幸福要比自己的面子更重要,最後只好半推半就,吞吞吐吐的说:“没什麽,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那种……就是增加情……情趣,那个……那个……你懂的哈……”
闻皓听得一头雾头,他隐约能猜到是什麽,但他还是不确定。
林漫漫见他云里雾里的,也不兜圈子,大声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春药!春药!懂不懂!”
闻皓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眉头紧锁,英俊的脸庞此刻变得卡通又滑稽,象是受到惊讶的瞬间被定格,有种说不出来的搞笑。
林漫漫见他被吓得如鬼附体,不满的嘀咕道:“至於嘛!别告诉我,你连春药是什麽都不知道!”
闻皓缓过神来,又恢复了从前冷漠的样子,说:“没有。”
“不会吧!”林漫漫不相信的看着他,得到的是闻皓鄙视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那东西我又不用,我是想拿给丹丹和安哥哥用。”林漫漫又开始舞动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尽力说服闻皓:“你也看到了,丹丹有多爱他。安哥哥就应该找象她这样的女孩,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可是他们两人上都太矜持,都不知道主动,我只不过给他们创造一点机会而已,你就当帮帮忙。你没听过帮人做媒胜造七级浮屠啊!你平时这麽凶,也需要多做点善事。再说,吃点春药又不会死人!你家淫荡的人这麽多,肯定有春药!”
林漫漫一口气说完,然後鼓着腮帮子看着闻皓,等他的答复。
闻皓沈静的站在那里,如入定高僧,好象根本没有听到林漫漫在说话。
良久,他才问:“你似乎很怕尚钧爱你?”
林漫漫做了一个“关你屁事”的鬼脸,表示自己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这麽想把他推给另外一个女人?不怕後悔?”
“喂,你什麽时候变得婆婆妈妈?”林漫漫终於把那丝质床单给成功的抠出一个洞来,她勾起洞,用力的撕开,好象只有这样的暴力行为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有没有,没有就没有,别跟我叽叽歪歪说些没用的话!”
闻皓的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他踱步在床边,分析道:“你与尚钧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三年前他父母才认你做干女儿,你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他。你是在笨笨消失後才重新遇到他的……难道你……对笨笨……旧情难……”
“打住!打住!”林漫漫见他越说越偏题,立刻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说:“我和笨笨的事,在知道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