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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风又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又把清歌叫来帮她。
吃过早饭,叫清心买来喜帖,依风先写了张给林之静的,我揣到怀里,带着清心和清歌去林锦庄。
幸好来的早,也来得巧,正把林之静堵在了门口,看样子,她是想要出门。
上次弱水三千开张,林之静帮了不少忙,生意稳定下来之后,我带了厚礼亲自登门拜谢,而且林之静和几位夫君的衣服也从不收钱,有什么新样式的衣服还没上市卖,就先送过来几套。
林之静也有意要结交我,故此两家走的比较亲近。
“妹妹,难得这么早来看我啊。”林之静顺势把我迎进了客厅,也不出门了。
“来晚了怕姐姐就出门了,我来给姐姐送这个。”我掏出喜帖递给了她。
林之静接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原来妹妹要成亲了,恭喜恭喜。”她夸张的给我行了个礼。
“下个月二十八,请姐姐和几位姐夫光临寒舍。”我忙还礼不迭。
“那是一定,只是妹妹你这次娶得是正室还是偏房啊?”林之静看看帖子上依风的名字,又看看我。
“当然是正室,要是娶偏房,怎么敢劳烦姐姐。”难道这帖子有写的不对的地方么?
林之静的表情凝重了起来:“妹妹,有句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讲。”
我不禁也收了笑容:“姐姐尽管说。”
林之静指着请帖上依风的名字说:“你就在请帖上直接写‘依风’这个名字吗?依风公子虽然名动京师,但毕竟是青楼出身,你这样写不是向世人昭告他不良的出身吗?没几天,依风公子就会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使你给了他正室这个身份,怕也会有人看不起他,不尊重他。”
这话如当头一棒,打出了我一脑门的冷汗,我疏忽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依风在青楼待过这件事,我一直没往心里去,而且依风也没有一般青楼公子那些轻浮的毛病,我早已把这事忘的干干净净的了。
我一下子有点慌了:“啊,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林之静看我慌乱的样子,竟然笑了:“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你写回依风公子的本名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依风家是犯了事的,他是官卖的。”
依天理国律法,犯人的后代不能再拥有本姓,表示要犯人断子绝孙,以示惩罚。
“啊,这可难办了。”林之静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思。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心乱如麻。
让他冠我的姓吧,不合适,随便起个吧,更不行。
过了好一会,林之静睁开上眼睛,小眼睛又闪过了精光,看来,她想到办法了。
“这样吧,让依风拜我娘做干娘吧,依风以林家义子的身份出嫁。”
“这怎么行,依风太高攀了。”我忙摇头。林家是什么身份地位啊,掌控着全国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连皇帝都怕三分,岂是我们这小门小户的攀得起的。
“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以妹妹的能力,断不会只有今天的境地,没准有一天林家还得让你庇佑呢。”林之静拍了拍我的肩膀:“况且这样做一举好几得,一来依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嫁,再者有我林家给
他做靠山,谅也没人敢说三道四的,三来咱们两家成了亲戚,以后互相帮衬,这不好吗?”
既然林之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推脱就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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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份恩情,袁惜和依风没齿难忘。”深深躬身下去,给林之静行了个大礼。
“这事我先禀报家母一声,你也和依风说一下,就这几天吧,我选个好日子,叫依风过来行礼。”
“好的,我回去就和依风说。”
“你也不早来给个信,离下个月十八才剩一个月时间了,我得抓紧时间给依风办嫁妆,林家嫁子可不能太儿戏了。”林之静话虽责怪我,我却体会出了她的一片苦心。
我趁机又将管家的事和她说了,林之静当场叫来了两个老妈妈,叫她们去我家,帮忙打理一切,顺便教教清心她们。
恐怕连林之静也没想到,她一语成谶,后来林家果然出了大事。
我一直很佩服林之静,眼力独道,目光长远,而且不骄不奢,虽然我不知道她刻意结交我是因为喜欢我的个性,还是欣赏我自己都不知的所谓的“能力”,但我绝对是真心真意的感谢她对我的帮助,所以后来,我不惜冒着家毁人亡的危险帮她保全了林家。
回去之后,我把林之静这番话告诉了依风,依风高兴的直掉眼泪,原来他心里一直担心着这件事,只怪我傻了吧叽的没看出来。
林家的两个老妈妈果然都是办过大事的人,办起事来有条不紊,不忙不乱。
清心和清歌也都很有眼力劲,甜言蜜语的把两位妈妈哄得很是高兴,教了他们好多东西。
拜个干娘
三月二十一,是依风拜林老太太为干娘的好日子。
天还没亮,依风就早早的起来了,唤了清尘帮他梳洗,那个仔细认真啊,连一根头发丝都梳的服服贴贴的。
巳时整,我和依风准时来到了林家。
林锦庄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客厅里主座的位置是空着的,那是给林老太太坐的。下首摆着两排椅子,左边第一把坐的是林之静,再住下是她的三个妹妹,右边第一二把是空的,估计是给我和依风坐的,第三四把椅子上是林之静的两个弟弟。
林之静的妹妹们和林之静长得很象,都透着一股子的精明,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子,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在商场上,林家姐妹都很有名。
她的两个弟弟早都出了嫁,温柔沉稳,标准的“大家闺秀”的样子,今天大概是刻意回来的。
我们一进去,大家纷纷起来见礼,我和依风忙一一回过了礼。
林之静领依风和我就了座,进了内堂去请林老太太了。
依风第一次来林家,难免有点紧张,可毕竟也是大家公子出身,过了一会也就镇定了下来。
不会功夫,林之静扶了老太太出来了,老太太也是容长脸,干瘦干瘦的,眼神十分凌厉,年轻时,也是个厉害人物,饶是上了岁数,见地仍是不凡。
林老太太我早就见过,弱水三千开业后,林老太太的衣服都是我亲自来做,也亲自来送,因此和林老太太很熟悉了。
老太太坐到椅子上,我们忙跪下去磕头见礼。老太太乐呵呵的,满脸喜气:“免礼免礼,都快起来吧,这个就是依风吧,来,过来点,让我仔细看看。”
依风答应着,站起身,走了过去,侧立在老太太身边。
依风今天穿了件大红压金丝的喜服,系了条暗红色富贵如意吉祥绣花腰带,足蹬一双黑色绣花软缎小朝靴,头戴了一顶赤金冠束发。
面如满月,目似流星,身材俊俏,容颜俊美,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自有一番沉稳安静的韵味。
老太太很喜欢,拉住依风的手,一边端详一边笑着说:“真是神仙也比不过的人物,这模样,这身量,打着灯笼也难找,难得的是这气质,富而不骄,不妖不媚,难怪惜儿那么稳重的一个人,珍爱的和宝贝似的。”
依风听这话,脸都红了,越发显得人比花娇。
我忙站起身,故作委屈的向老太太说:“老太太,您这是夸依风啊,还是打趣我啊,难道我就配不上依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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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了哈哈大笑:“配得起,配得起,不过是烧火娘配了个大家公子哥。”
大家听了这话,也都笑了起来。
“这个干儿子我认定了,静儿,快去摆香案。”
林之静笑着说:“香案早就摆好了,只等着你老人家移驾呢。”
老太太拉了依风,我们跟在后面,出了客厅,穿过环廊,进了香堂。
不大的一间屋,中间供了尊塑像,长须银发,手执拂尘,有点象太上老君的样子,这里的宗教只有一种,叫无量教,和中国道教差不多,也有玉皇大帝什么的,不过称呼完全不一样。
塑像前面的香案上供着三个香炉,摆着几样时鲜水果做贡品。
老太太先跪在“太上老君”面前,丫环端过银盆,老太太净了手,这才磕头上香,上完香,老太太坐到了“太上老君”旁边的太师椅上。
依风跪上前去,也银盆净手,磕头上香,又恭恭敬敬的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娘亲在上,请受儿子一拜。”行完礼,接过丫环递来的茶,双手呈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来喝了一口,伸手扶起依风,笑岑岑的说:“我儿,你既拜了我,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