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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和水芙蓉、韩凝冬、沈清云、玉天琼有了真正的交集。
也正是因为他我才避免了一次次的打击,才能建立起两个健全发展的企业,才能建立自己稳固的势力。其实我早已成为广州上流社会人士,但我一直忙碌于各种事务,而从来没有参加那些无谓的应酬而已——那些应酬我全都交由公司的各自总经理去做。
然而如今他却突然病危,毫无预兆地陷入死亡的边缘!
一串串泪水不由自主地在脸庞上爬动,我心中充满的竟然是恐惧,无尽的恐惧。失去师傅的庇护后,我将怎么办?明门将由我撑起?所有的敌对势力都由我对付?所有的关系网都由我去打理?
而失去师傅后,我的命运又将是什么?我的命运轨迹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曾经我抗拒这被安排的命运,如今我却暗暗地在感激着那个安排我命运的人,这样的变化让我惶惑起来。
“老公,怎么啦?!”二女或许是失去了依偎的火热躯体,于是被空调的寒风侵袭得齐齐醒转过来,随即看到我的异状。
“师傅……他好像要死了……”我情不自禁地哽咽着。
“小云妹妹来的电话吗?”赵雅急急地询问着,相对清影她更加清楚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师傅,其实是我的精神支柱。
我微微摇头,低声道:“不,小云她……哭得昏迷过去了,是语柔的电话。”
“啊!”赵雅也急了。那边的清影终于意识到情形不对,于是和赵雅一起抱着我,温柔地安慰着。
“影,雅儿,你们知道吗,我一直在劝小云和师傅和好,但她却迟迟疑疑的想待我安定一些再一起去看望父亲。如果这次师傅一病不起的话,我怕……”我心中忽然剧痛,一阵恐惧的感觉再次侵袭我的心。
“不会的!不会的!老公你的师傅武功那么高,一定没事的!”赵雅安慰着,而清影无声地将我的头抱在怀中,用玉体温暖着我寒冷的心。
我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尤其让我担心的是小云,于是连忙给在香港陪同小云的语柔、凤吟二人去了电话,让她们一定照顾好小云,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语柔、凤吟二女虽然情绪也非常低落,但却让我放心,保证在我紧急赶回去的时候,还给我一个还算健康的小云。
“老公别急啊,待天亮后我就立即找关系替我们买机票。我陪你回去。”赵雅低声安慰着。
“老公,我也回去!”清影为我擦去眼泪,吻着我的脸庞低声道。
我感激地将二女抱在怀中,低声道:“谢谢,我的爱人。影,小蕊的护照一时只怕比较难办,你……只怕还得先住几天。再说想回去还得辞职……雅儿,你陪我回去,这里的公司没问题吧?”
赵雅点头道:“没事,最近我弟弟从大中华区调回,正休假呢,可以帮我照看一下。再说了,其实我早就作好了回国的准备,只是提前罢了。”
睡眠自然是无法再继续。我抱着二女睁大着眼睛,而与师傅交往的一幕幕却活灵活现地呈现在我面前。
第一次见面时那庞大的压力,施救钟家绑架的我和清颜她们之后奇特的谈话,澳门因水芙蓉而前去拜访,以及之后的拜师,西南原始森林里的一个月地狱般的训练,入门仪式上的匆匆一面……
我和师傅之间见面次数确实有限,但在我的心中,他却逐渐占据着难以替代的地位。无论我出了什么事情,我身后其实都站着他,都有他那高大的影子在为我遮风挡雨。
一次次,我能够度过难关都是因为师傅在暗中照拂,为我顶起一片天。
而如今,天要塌了吗?我恐惧惶惑起来……
第三七三章 化身为魔
第三七三章化身为魔
在赵雅的帮助下,我和她乘坐第二天中午的航班回国,飞越了辽阔的太平洋来到香港。香港接机的是凤吟,语柔则陪在小云和师姐身旁。
养和医院是香港最大的私立医院,尤其是第三区是贵族病房区。我们匆匆地来到第三区,附近却游荡着大量身着黑衣戴着墨镜的大汉。不过,在看到凤吟时,这些剽悍的汉子明显认识她,并没有任何异动。
我知道,这些人大多是龙帮成员,他们围在这里是为了师傅的安全——毕竟龙帮是因他而崛起,并得罪了亚洲无数的黑道帮派。
整个第三区,此时竟然被龙帮所控制,除了师傅没有任何其他病人。
当我来到住院大楼大厅中时,等在那里的明门九长老登时围了过来。年纪最长资历最老的掌经使辛然拍着我的肩膀低声黯然道:“嘉伟,你终于回来了!”
而智慧使王振康则眼中闪烁着泪光,嗨地长叹一声道:“门主绝世神功,不料竟然……难道天妒我明门?!”
我满腔忧伤地问道:“几位长老,我师傅武功高强,内功精湛,一向身体康健,为何……为何突然会……”
光明使易志勤眼光忽然闪烁一下,悲声道:“嘉伟,你不知道,门主在二十余年前曾经被敌人追杀,身受重伤,一直未曾痊愈。此次旧伤复发,竟然导致心力衰竭,无法救治!嗨,其实门主一直没有余暇修养,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我心中一动,有些疑虑,但却欲言又止,而泪水却不由自主地从眼中迸发。
在九位长老的带领下,我到了病房中。病房非常豪华,装修豪华的会客室、休息室、更衣间、洗手间一应俱全,空间十分阔大。而此时小云还在休息室里处于昏睡中,她一直不能接受发生在父亲身上如此巨大的变故。
我仔细地替她将被子掖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然后来到师傅的房间。师姐和清云、芷蝶以及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陪同在这里。
见到我进来,师姐呜咽一声扑到我怀中,浑身颤抖着压抑地无声嚎哭起来,一只滑嫩的小手倏的溜进我的怀中,随即又探了出来。
师姐自幼是孤儿,和我三个师兄都是师傅收养的,早就将他老人家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感情最是真挚,此刻自然痛彻心扉,悲难自禁。
我一怔之后,随即抱着师姐泪如雨下,良久来到师傅床前。师傅满头本就花白的头发竟然变得纯白,而清秀的面容更是显得如此清癯,紧闭的双眼竟然似乎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显然,这次发病让他受尽折磨,以至于如此高深的内功都无法抑制苦痛!
“师傅——”我低嚎一声扑在他的身边,拽住他的手。手很瘦,很冰,虽然是夏日,但几乎一丝体温都觉察不到。
这个人改变了我的命运轨迹,让我有了今天的一切,然而却从来没有苛求我什么。他以命运解释一切,但今天的命运他自己料到了吗?
师傅,你让我变得更强,你让我知道强者的尊严,有了人生更高的追求,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回馈你的恩情,你怎么就要离我而去?!
我不相信这个结局,我厌憎这样无助的命运!
我找来养和医院所有的主治医生,用最严厉的目光扫视着他们。此刻我的内功修为早就超绝一流,此时内息散发,登时一股室内笼罩在一股严寒之中,就连九位跟在身旁的长老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或许你们不太清楚这个病人是什么人。不过不要紧,只要看我们将整个第三区都包下就知道:就算港督、特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我要的是以下答案:我师傅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个病还有救治的可能没有,转院美国或日本、欧洲有无必要和可能?”
一名看起来年纪已经七十来岁的老医生昂首挺胸而出,大声道:“年轻人,我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否则也不可能有这个派头。不过,我实话实说,你们可不要见怪!”
我点头道:“我就是要实话实说,只要是实话,我绝不怪罪你们!”
“那位叶先生……”老头子紧张地推了推眼镜,低声道:“得的是心力衰竭,而且心脏还有血栓形成,造成冠状动脉堵塞以及急性心肌炎。动手术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一旦进行全身麻醉,心脏就会立即停止跳动,继而永远都不可能再恢复。而药物治疗,治标不治本,完全不可能将症状消除,只能将生命暂时延续……”
另一位四十来岁的文质彬彬的医生续道:“实话说,我们确实已经尽力了。而叶先生的病症也不是一时一刻形成的,绝对是不治之症。至于转院的问题,我们认为不可能。首先是国际上对这样的晚期病人也几乎没有成功范例。而且,就算国外能够治疗,转院依然是不可能的:病人受不了气压的剧烈变化,不能乘坐飞机;病人身体已经极度衰竭,甚至长途旅行都无法支撑。如果前行转院,99%可能是在转院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