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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谱。”薛从良的老妈张氏对于儿子,很是了解。她从来不说儿子什么,儿子在家里,她就高兴,每天哼着小曲,给儿子做着好吃的东西,改善儿子的生活,而在不在家的时候,她每周都会给儿子打电话,询问儿子的生活,是否找到了女朋友。
说起这女朋友,薛从良还没有什么概念,他在学校里,喜欢上一个女孩,这女孩是护理专业的,都是医学院的,所以,相对来说有些共同的语言。何况,薛从良的学习成绩,在全系也是数一数二的,当然,来追的女孩,络绎不绝。
但是,薛从良就是有些榆木疙瘩,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开窍。女孩子喜欢上自习的时候,约出来和男朋友一块上自习课,可是,当薛从良研究起一个问题的时候,什么都给忘了。
有一次,他和这个女孩一起在学校自习室里学习,他要深入地研究人体经络学中肩井穴位,说是去图书馆查阅一些资料,让女孩在自习室里等他,但是,一到图书馆他居然忘掉了一切,当一大堆东西,都看完了的时候,忽然听到管理员说,九点半了,图书馆闭馆的时间到了,请同学们明天再来。
这时候,薛从良才想起,让人家那女孩在自习室里待了一下午,自己把人家给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薛从良再约这女孩的时候,女孩总是找各种借口,再也没有出来过。
随着薛从良见的女孩越来越多,薛从良的情商也是越来越高了,在学校里几年的熏陶,薛从良对于漂亮女孩的嗅觉,越来越灵敏,他现在,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看到美女,就像是一条饥饿的狼一样,想要扑上去,饱餐一顿。
薛从良从医学角度给自己的解释是,荷尔蒙分泌过多,需要yīn阳平衡一下了。但是,美女总是那么有限,还好,自从手机能够上网之后,薛从良开始从手机里,猎取美女,吸取养分,大饱眼福。
他很后悔,当初自己的无知,让学校里那么多的美女,从自己的手里溜走,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资源。当时,自己稍微明智一点,哪怕搞定一个女孩,也不至于导致现在手里没货的情况。
不过,薛从良对于自己满怀信心,现在手里没货,不要紧,关键是未来货源充足,到时候,一个一个来,对于薛从良这风流才子来说,美女何愁?
现在的薛从良,当然是享受着美好的田园风光了。
“良子回来了!”
“良子,不在城里混了?”
“良子,城里的女孩带回来一个没有?”
薛从良走在村庄里,总是有人这样打招呼,让薛从良都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有点愧对父老乡亲一样。
“吆喝!良子学成回来了,可得给村里人看病啊,超过村西头的那个拐子。”
说起村西头的拐子,薛从良还得叫声爷爷,是爷爷辈的人,但是他的年龄不大,只有五十多岁。虽然他腿脚不灵,但是医术高超,传说过,他得到了薛庄前代御医的真传,人们都叫他拐子薛,这些年来,拐子薛一直作为村里的主要医生,给薛村的老少爷们看病,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但是,薛拐子身体不适,有些力不从心了,很多人找他,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病人。
薛从良没有去往薛拐子的诊所方向,而是朝着村外走去。现在,他看到诊所,就心痛不已,自己落荒而逃的经历,成为薛从良这辈子永远的痛。
还好,薛庄总是能够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奇迹。
当薛从良看到村外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之后,心情豁然开朗了。正是四五月,麦子还没有成熟,但是却是一派丰收的景象了。伏龙山上的清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这是城市里那种充满雾霾的空气,所不能比的。
风里夹杂着这麦子扬花的淡淡香味,这种清香,比桂花的香味更淡一些,比栀子花的香味更浓一些。薛从良一激动,朝着一个麦秸垛奔了过去。他身轻如燕,一跳,就跳到了麦秸垛顶上。举目望去,远处的麦浪尽收眼底。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脚下一阵摇晃,忽然发现,不知谁家的小山羊,蹦到了麦秸垛上,小山羊陪着薛从良,一同看着远处的风景。刚一会儿,这山羊就淘气地跳了下去,它跳下去的时候,还打着旋,像是向薛从良展示自己的特技。
薛从良不能和它比,这样旋转着下去,是会伤到腰椎的第四第五节的。这就是医生的职业病,总是把自己的身体看得这么透彻。
薛从良想到这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也许是站得太高的缘故,薛从良头一晕,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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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薛爷传说
地上长满了青草,所以薛从良从麦秸垛上掉下来,反而像是摔在了绿sè的地毯上,一点也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地上有些柔软!
当他抬头一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麦秸垛上有个人。这人是谁?由于迎着太阳光,薛从良眼睛一花,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只听得这人说道:
“薛医生,我送你的书,你可得好好看看呢,书中字字属实。”
薛从良忽然想起,在诊所里看到那个薛大爷,这人怎么和薛大爷长得有七分相似呢?当薛从良站起来看这人的时候,麦秸垛上,早没了人影。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刚才摔晕了?薛从良摸着自己的脑袋,又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一个地方疼痛的,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刚才怎么又看到了薛大爷。这薛大爷,真是冤魂不散!
薛从良看了看表,正是中午两点左右,村里人常说“晌午错,鬼推磨。”意思就是说,刚过了中午那段时间,一切都又安静下来,人烟稀少了之后,就有小鬼出来活动,推着小磨转圈圈。
薛从良想到了这句话,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很安静,田里没有一个人,他心里有点慌了神,拍拍屁股,一阵风似的,跑回了村庄。
直到看到村口一头拴在洋槐树上的牛,薛从良才放下心来,心中还是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薛从良虽然是大学里的高材生,居然还害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令人汗颜。
只是,薛大爷的影子,一直在薛从良的脑海中浮现,让他再没有心思,享受这美妙的午后时光。
薛从良将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三个老头蹲坐在一根横着的木桩上。老妈张氏正像接待贵宾似的,端着玻璃杯,拎着暖水瓶,给几位老人倒水,玻璃杯就放在门口的石头桌子上。
看到薛从良回来,三个老头想要站起来,他们试了试,僵硬的双腿貌似不听使唤,没一个站起来的,薛从良很快跑过去,谦恭地说:“几位长辈,你们坐着!”
“良子,你给你几位爷爷检查一下身体,他们听说你回来了,专门来找你看病的。”老妈一边说,一边把良子身上的灰尘打去。薛从良在村里的辈分很低,所以,见到一个老人都得叫爷爷nǎinǎi的,有的还得叫老爷老nǎi。
“我……”薛从良吞吞吐吐,自从诊所里发生那件事之后,良子的自信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当再有人找他看病时候,他的心里,先是咯噔一声,然后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看病,如果再发生那样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好,你们先稍等啊,我去屋里一趟就来……”
薛从良回到屋里,问老妈:“老妈,我是回来休息的,还没休息几天呢?你怎么把他们给拉来了?”
“不是我把他们拉来的,是他们自己听说你回来了,就找你来看病了!”老妈回答道。
“他们有什么病?想让我看什么呢?”薛从良在家里,就像是个孩子,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该给几位老人做点什么。
“他们没什么病,都是老年病,你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也算是帮了他们个忙,都是挨门邻居,不帮忙也不好意思。”老妈说。
薛从良点了点头,老妈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帮忙的,那就化繁为简,给他们量量血压不就得了,这是最简单的了,而且不用浪费薛从良什么脑筋,如果血压高,就让他们到大医院去看,如果血压正常,就恭喜他们的健康。
这点,对于薛从良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现在的人不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高血压的太多了,这在农村,也同样。主要原因是生活好了,人们吃的东西越来越杂,但是活动越来越少。再加上现在的猪啊鸡啊,都是瘦肉jīng喂养的,肉长得飞快,人吃了也同样得一些乱七八糟的病。
这些老年人也是,年轻的时候,生活条件差,一年都难得吃上一回肉。现在,生活好了,儿子们也挣到钱了,顿顿有肉吃了,很多病也吃出来了,高血压、血脂稠、心脏病、脂肪肝,等等富贵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