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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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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大的,我给你划失礼啦!”她胆怯地道。
  “失礼?可以。”阿忠笑了起来:“刚才奶说奶是不卖身的,好,奶不卖,我卖。”
  他的双手挪到桌子底下,光看那动作就知道是在脱裤子。
  “忠大的你、你要冲啥?”她一急又急出了眼泪想要离座,却被哼哈二将按在原位。
  “我卖身给奶呀,明仔日奶再卖身给阮朋友,大家互不相欠。”他说完用力将她脑袋按到桌底下。
  一阵骚动后,他在桌面上嚷道:“吸,快吸;没,奶就惨了。”
  隔了会,黑面和臭头便发觉他们忠大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二人的表情也跟着老大变幻,真是跟班跟到底了。
  这当儿门外起了些微的骚动,阿忠才睁开眼皮就如打机关枪一般跳个不止息了。
  突然门被撞了开来闯入两位少年郎,后面跟着几名少爷,显然是想制止他们的。
  “阿娇不在这番?”其中矮胖的青年感到纳闷地问。
  “失礼。”瘦高的对阿忠一抱拳,然后跟他同伴说:“咱来去。”
  “去哪?”阿忠不便起身只甩了甩头,左右二护法立即趋身向前各抄起一张椅子。
  “别动”瘦高青年在这危急关头竟掏出了一把枪,先指着哼哈二将继而转指他们的头子。
  阿忠在这危急关头什么都忘了,惊得一起身也掏出了一把枪,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根肉枪,也笔直地指着对方。
  那两青年也被这场面惊呆了,随即听见桌底下有嘤嘤啜泣之声,掀起桌巾一瞧,阿娇竟然藏在下头。
  阿忠趁这当口赶紧拉上裤子,却被瘦高青年发现了,扬声尖叫道:“莫动你再乱动,我就打烂你那只鸟。”
  黑面的在这节骨眼脑袋好像一瞬间空白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但椅子尚未砸下,那空白的脑袋瓜子先被对方用枪柄狠狠敲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出来。
  “阿娇,咱走。”两名青年将那女人从桌底拖了出来,要退出之际臭头冷不防扔了椅子过来。
  瘦高青年忍无可忍了,对着天花板开了三响枪。
  5警方赶到“红美人”大酒家时,开枪的年轻人偕同阿娇早逃之夭夭了,受伤的黑面也被阿忠和臭头送进了医院。当警方再赶去医院时,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才刚缝过三针的黑面身旁,仅有臭头一人留守着。
  好了,带回警局做笔录吧!
  案情叙述:我,臭头(绰号,真名保留)和我朋友黑面仔(同上括弧内言)相约至“红美人”大酒家饮酒,讲好由我请客。关于这一点我想请主持正义的警察说句公道话,这黑面最不讲义气了,兄弟做了这多年每次两人相约喝酒十次中我请九次,他只一次而已,这样对吗?请警察大人评评理顺便转告黑面一声,他之所以交不到什么朋友应该多多检讨一下。
  废话不说了。我们坐下后点了一个叫阿娇的女人坐台;我们平日是做临时工的没多大收入,怎么可能叫太多小姐坐台,找个阿娇来倒倒酒;警官大人是不是该这么说望梅止渴就足够了。
  对了,望梅止渴,阿娇一面倒酒,咱兄弟就一面喝一面望梅止渴,谁知道正喝得兴起时,突然从房间外闯入两个年轻人,拉着阿娇就往外走。我朋友黑面不服气,就对他们说:“我们花了钱,连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年轻人中一个瘦高的也没回话掏出一把手枪便指着我们的头,黑面吓得想逃,那人就用枪柄打他的头,害他缝了三针,然后他们就逃跑了。


  以上所言,皆是事实。
  问:房间内有两张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记说了。我们被枪指着头时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结果他们一人拿起一张摔歪的。
  问:你们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对不对?
  答:阿忠是谁?我们不认识,我说过,我们只是打零工的没固定的老板。
  问:酒家有人说,当时房间内有四个人在场,你们和阿娇之外,另一个人是谁?阿忠吗?
  答:绝无此事,是谁这么说的?叫他出来,干。
  (警官大人,最后那个字可不可以擦掉?)问:听说那另一个人当时裤子是脱掉的,那话儿都露了出来?
  答:“那话儿”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说。
  警方对这份笔录完全不满意,在制作过程中呼了臭头那颗脑袋三回,正想挥第四回时,某建设公司的律师便赶来关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们打我。”臭头见到救星立即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于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时兴起要那酒女当场次萧,酒女不从,动辄以暴力威胁。那酒女在他淫威下不得不含泪动口,吹得角头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际,酒女的男友闯了进来,居然有枪在手,虽未对老大行凶,仍对空呜了三枪,以示下马威云云。
  新闻界普遍将之称为“红美人次萧事件”,也暗暗在阿忠头上记下了这一笔。
  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绉瞎掰,只要没道出真姓名或绰号,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调侃嘲讽,只要不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无从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当着他律师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个性非开他暗枪不可,但现今身为董事长的他,就得算明帐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还没这能耐。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王议员,是我啦!”他在电话这头说。
  “好了,我知道,放下电话,来我这。”她简单明了地挂断了。
  到她服务处,老远就看见她一身红衣标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红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王娟初见面便说。
  “绝对不能给奶爸知道。”他提醒她。


  “闹出这么大条的事情糗死了。”王娟笑了起来:“你还想怎样?”
  阿忠望望服务处内的人没注意他俩谈话时,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对付警察局的人。”
  “啥米?你头壳坏去呒?”王娟讶异地道:“警察仔也没对你安怎,你根本没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他将目标转移道:“这无要紧,伊打我的小弟臭头。”
  “若是这样,代志就大条了。”王娟一拍桌子道。
  7王娟和警察局长一向不和,常常为了一些问题在议会期间对局长大加挞伐,局长有时告饶了,公然称她“红娘妈”,不过私底下却叫她“红在室”。
  阿忠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点边,这些关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当然就找对人了。为了修理她的死对头,王娟是得理不饶人了。
  “一个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枪指着头,请问局长,这样子的治安,本县还有人敢住吗?你还能安于其位吗?”
  “这个案件我约略了解过,那个市民饮酒的地点是某个地下酒家,那种地方一般人会去吗?红娘子王议员奶会去吗?可见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这么单纯,我们还在进一步的了解中。”
  “既然那是一间地下酒家,是本县藏污纳垢的所在、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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