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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远连声说道:“没,我并没有遇到冷月姑娘……”
黎顾雏打断了关远那缓的比蜗牛爬的还要慢的话语,急切地问道:“那在我昏睡的时候,你遇到谁了,是谁救了我?”
关远道:“是,是红妩娘,我看到红妩娘扶着你。”
黎顾雏听了关远的话半信半疑,但黎顾雏自知现在对待冷月与红妩娘这两个人不能有半点儿马虎,因为他依然清晰地记得,红妩娘当晚朝冷月飞去的那支玉簪,涂了剧毒的玉簪,更何况关远并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想此,黎顾雏不禁毛骨悚然,自语道:“不好。”接着,他变得一脸恼火还夹杂几分担心,匆匆道:“那红妩娘提到冷月姑娘了吗?”
关远吞吞吐吐,黎顾雏急道:“快说。”
关远蓦然一惊,道:“没有。”说完,关远立即垂下了头,仿佛是不敢去看黎顾雏那可以让一个人窒息的眼神。
黎顾雏对关远愤愤地问道:“那红妩娘是何时离开的,她向哪个方向走的,她说没说要去哪?”
关远依然象老鼠见猫一样,一时间似乎气都不敢大喘一声。可能他现在依旧铭记于当年黎顾雏向自己挥来的那不可思议的一剑,他依然没有忘记那一剑的耻辱与对那一招的敬佩,但关远对黎顾雏永远都是敬畏的,因为两人在江湖上都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确切而言,倒也称得上正人君子了。
关远的身躯在瑟瑟地发抖,用他那种只有见黎顾雏才会发颤的语调说道:“她,她刚刚离开不久,她,她向那个方向去了。”
黎顾雏又高声重复地问道:“她说没说她要去哪里?”
关远一时被黎顾雏的声音惊的呆若木鸡,只是恐慌地摇了摇头。
黎顾雏连看都没有看关远一眼,只是向他所指的方向匆匆地离开了。望着黎顾雏那急匆匆的身影,关远也在神情恍惚中大喘了口气,但他回过神儿来,却已经看不到黎顾雏的踪影了。但他还是向黎顾雏跑去的方向大声喝道:“黎大侠,用不用我帮忙?”说完,关远自己垂头一笑,也许,关远只有在黎顾雏不在的时候,才能找到自己在江湖上的自尊。
在和黎顾雏在一起的时候,关远刚才的全身上下都紧张地揪成了一团,那一刻竟让他忘记了刘情。此刻,刘情的身影又恍然刻入自己的眼帘,拍腿自语道:“唉,光顾着照看飘香剑客了,也不知道我那兄弟现在怎么样了,你可不要想不开啊!”说着,关远又急匆匆地朝那家客栈飞奔而去。
真气在刘情如死亡般睡眠的时候已经滋补好了,逐渐的,在桌旁昏睡的刘情醒了过来。但他的醒没有丝毫的空荡,他的脑子依然还保持着绝对的清醒。他也清晰地记着在睡觉前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事情,也许他对冷月真的是太过在意了,即使在睡觉的时候依然对她念念不忘。
冷月并没有醒过来,红妩娘的那一剑刺的真是太重了,也太狠了,但冷月能及时遇人相救,死里逃生,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又怎么敢去奢求她可能尽早的恢复元气,马上就能苏醒过来呢?
刘情看着冷月熟睡中苍白的脸与身襟上的条条血迹,内心之中也颇有不忍,刚感伤于江湖刀剑狂杀的无情。刹那之间,他又回首到红妩娘扶着黎顾雏缓缓离去的身影,不免又令他陷入了自己的一番推断。
刘情想将黎顾雏,冷月,红妩娘这看似不相连的人放在一个故事里去。他曾听冷月说要杀黎顾雏,那么红妩娘又怎么会半路杀出,并且好象也是针对于黎顾雏。红妩娘去救黎顾雏是谁也看不到的,即使黎顾雏也不会感激于那番相救,更何况是对两人之间没有丝毫了解的刘情。但刘情依然苦苦串联,设想于黎顾雏与红妩娘之间的某些经过,可他绞尽脑汁也揣测不出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红妩娘就是这么一种蒙蔽于自己感情的人,她可以为自己所爱的人奉献一切,她活于这个世上,完全是存在一种心灵上的寄托,完全是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活,她平凡,她单寒,她入得风尘,她为爱痴狂,她不轻易流泪,但她的心却时时滴血,坚强而孤独的她铸成了一个时代的伟大的女性,但是在她这平凡的一生中,却显得她如此庸碌,为里自己所爱,将自己的青春付诸流水。
刘情垂头哀叹自语道:“冷月的上到底是谁弄的呢?为什么他下手如此狠毒,难道他真的想致冷月姑娘于死地?不,绝不会是黎顾雏,一定是红妩娘做的。想必是红妩娘看上了黎大侠,但嫉妒于他对冷月姑娘的感情,才设计他俩的矛盾,然后红妩娘趁虚而入,想将冷月姑娘致死,对,一定是这样的,红妩娘这个下贱的女人,真没想到她的心肠会如此歹毒。”
一向沉着老练的刘情,一贯很很自信自己的任何分析。他认为江湖上的一些繁碎之事,都会被自己看得纹理入微,所以他将自己想的真的当成了真事儿一样,故此,他更加痛恨红妩娘了。这也不禁挂念起了好兄弟关远,瞬时,有为关远揪心起来,生怕这次他又不识时务,让红妩娘给教训一顿。
红妩娘不比冷月温柔,她可是被世人称为夺命,这也是她教训别人的唯一方式。
就在刘情为关远担心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待刘情回神一看,他的心也在瞬间放平了。他看到关远安然地站在自己的身前,大喘了一口气,关远看见刘情并没有自残,甚至可以说是自灭,他的心也放平了许多。
关远这时将自己的视线转放在了冷月的身上,看着她那一剑穿肠那掺兮兮的样子,关远真有些为刘情难过。关远缓缓地走到了刘情身前,一手垂放在他的肩上,似乎是给予兄弟一份莫大的鼓舞,然后他又低声对刘情道:“兄弟,请节哀,想要女人,哥为你找更好的。”
刘情听关远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冷不防陷入了困惑之中,不解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呢?”
关远瞪着圆溜溜的双眸道:“什么?冷月姑娘不是死了吗?你不想为她而殉情吗?”
刘情听关远这话也只能唉声叹气道:“唉,你是听谁说的冷月姑娘死了,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会为一个根本就不能去爱的女人殉情?”
关远道:“是红妩娘亲口说的,她说她把冷月姑娘给杀了。若冷月姑娘死了,以你对她的执著,不去殉情才怪。”
一提红妩娘这个名字,便把刘情那潜存的恼火激发出来,怒道:“哼,我果真没有猜错,真的是红妩娘对冷月姑娘下的毒手。”
关远道:“冷月姑娘怎么……”
刘情道:“倘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冷月姑娘将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关远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冷月,很关切地问道:“那现在冷月姑娘怎么样了?”
刘情道:“虽然没了生命危险,但恐怕还要等几天她才会醒过来。”然后刘情又对关远说道:“那红妩娘对你说了什么,她有没有说要杀冷月姑娘的原因?”
关远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但以我之见,那个红妩娘好象很喜 欢'炫。书。网'黎大侠。”
刘情颔首,自语道:“没错,果真没错。”
关远对刘情这句出其不意的自语感到万分惊诧,遂然追问道:“怎么,你猜到了什么?”
刘情将刚才自己所想的对关远和盘托出,关远听后也觉得刘情所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关远喜 欢'炫。书。网'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恨过女人,关远虽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但那却不代表他没有一颗侠义的心肠。所以当他听到刘情的推测,不禁令他对红妩娘为情的那种不择手段的做法甚为恼怒。
关远道:“真想不到,红妩娘会这样,怪不得江湖人都称她为夺命,她的心真是太阴毒了。”
刘情叹息道:“现在我们兄弟两人只能驻守在这儿照顾冷月姑娘,待她醒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我们一定要帮助她化解她同黎大侠之间的误会,让他们和好如初。”
关远此刻笑道:“想不到哭刀泪刘情还真能看开,情愿将自己心爱的女子往别人怀里送。”
刘情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快别说我了,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最后还调戏不调戏古城玉箫情风楼的花魁,红妩娘了。”
关远道:“不了,她可要夺命啊!”
刘情并没有再理睬关远,而是俯身坐在了冷月身边,似乎想在她不醒人世的时间里,给予她最体贴,最细心的照料。刘情在为冷月祈祷,在为她祝福,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