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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住似的,再也没有移动。
他的眉毛皱了起来,表情也慢慢地变得凶恶起来。
“这是什么?”伸手轻轻着抚摸那处地方。
锡姆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黑兹利亚会伸手抚摸自己,根本没注意他问自己的话。
“是谁在你这留下的吻痕。”
“吻痕!”锡姆反应过来了,忙把衣服的领口拉上。
“是法末瑞?你们上床了。”黑兹利亚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心中的怒火却无法平静下来。
“我……我和谁上床要你管吗?”
黑兹利亚的脸色从红变白,从白转青。确实,自己和他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根本没有资格去管他和谁谈恋爱更不要说是上床了,但是心中却悔恨万分,早知道就把他占为已有了,也不会到现在才后悔,不过不要紧,现在还来的及。
“锡姆,你知道我爱你吗?”
“这……”锡姆低下头,“刚开始并不知道,后来法末瑞告诉了我,但我并不相信。”
“你还是相信好,我爱你已经很长时间了,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我从不曾遗忘过,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抱歉,我……”
“你并不爱我对不对。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慢慢的开始适应起来就行了,只想我,只爱我,忘了法末瑞,忘了其他一切。”
锡姆惊讶的看向黑兹利亚,从他的眼神中,锡姆看出了疯狂和欲望,一种马上就要大祸临头的预感,占满了心头,他想推开眼前的男人,离开这个房间,可是时机已晚。
黑兹利亚抓起锡姆的双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其反身绑在了床柱上,他知道自己太冲动了,也许今晚以后锡姆会恨死自己的。
“锡姆,只要你愿意忘了法末瑞,接受我,我就放开你。”
“黑兹利亚!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忘了法末瑞,现在马上放开我,我就原谅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锡姆发现自己无法挣脱被绑的手腕,扭过头对黑兹利亚说。
“已经晚了。”说完黑兹利亚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锡姆看见完全赤裸的他后,扭回了头不敢再看,虽然自己把他当成弟弟,但是脱下衣服的他显得精壮万分,宽阔的肩膀,有力的小臂,还有那厚实的胸膛,薄薄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整个身体都显现了健康的棕色。
黑兹利亚从随身物品中拿出了一把匕首,薄薄的刀锋顺着锡姆优美的颈部肌肉向下滑,所到之处,衣衫无不应声而开。不一会儿,锡姆已经全身赤裸的趴在那里。
“黑兹利亚!”颤抖的声音听得出锡姆的恐惧“放手吧!现在还来得及。”
黑兹利亚没有应话,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锡姆白皙光滑的肌肤,他知道这一刻自己已经等得太久了。
慢慢的俯下身子,亲吻着他光滑的背部,不留下一丝空间,慢慢的一寸寸的吻着。渐渐的向下吻去。
“黑兹利亚,求你了……”锡姆无声的哭泣起来,他知道如果对方再做下去的话,他将愧对法末瑞对自己的爱。可是叫人来救他,那又是万万不可能的。一方面,这禁宫内外的守卫十有八九是黑兹利亚的人。另一方面,叫来外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那还不如去死呢?
“锡姆,我爱你。”黑兹利亚并不去理会锡姆的请求,只是一昧得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意,不但不停下动作还不停的低喃着。
他伸出手抚摸着锡姆的下肢,手慢慢的向上,而吻却慢慢的向下移。终于,两者在两座雪白的小丘上相遇。
“不——”锡姆惊叫着。
黑兹利亚慢慢地分开了两座小丘,在那中心地带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穴。就像一株静立的菊花一样,高雅美丽带着幽香。
他伸手拨开小|穴,像一个粗鲁的花客一样把食指插入了花芯。
“啊——!”一阵激痛,锡姆忍受不住叫了出来,虽然这不是他的初夜,但像这样突然的攻击,还是会让他受到伤害。
看到锡姆这么痛苦,黑兹利亚抽出了手指,从脱掉的衣物内翻出了一瓶液体。
“忍一下,一会儿你就会好过的。”说完打开瓶子倒出液体,充分润湿了双手,又伸向了那迷人的小|穴。
冰凉的刺激让锡姆回过神来。发现黑兹利亚在自己后|穴上涂了什么东西忙问:“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
“松弛剂,这样你会轻松很多。”
黑兹利亚果然没说错,不一会儿,锡姆的小|穴就松弛了下来,不再紧扣大门了。他把食指和中指轻松的伸了进去,一丝阻碍都没有。到达深处后,不停的用手指刮弄着锡姆敏感的内壁。
“啊……啊……”锡姆不自觉的呻吟出声,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慢慢升起的快感。
看到锡姆有感觉了,黑兹利亚抽出了手指,用他那粗壮的分身代替手指抵上了小|穴。
“不,不要,如果你再做下去,我将一辈子不原谅你。”
黑兹利亚只是愣了愣,没再停留,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
“哈啊!好棒……锡姆……你好紧。”狭窄的肉壁已被撑至极限,黑兹利亚的分身也逐渐往深处入侵。
“啊……啊嗯……”
当他的分身全部没入体内时,锡姆已无力挣扎,乖乖得趴在那任他处置,嘴里还因快感不停的哼哼着。
锡姆无法理解,明明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强迫的,为什么自己还这么有感觉。黑兹利亚根本不像法末瑞那样循规蹈矩,而且,初夜时带给自己的全是肉体上的疼痛,虽说自己非常爱法末瑞,但是……
他迷惑了,这一轮轮的快感是自己无法否认的事实,自己的身体包括心灵都或多或少感到快乐。难道自己如此不贞吗?
“看,你已经挺得好大了。是不是很舒服。”黑兹利亚的话传入自己的耳朵,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高挺的勃发兴奋得几乎撞上了下腹,它已经胀得相当大了。
为了让彼此的联系跟加紧密,黑兹利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正面紧紧地抱住了锡姆。
“啊……啊啊……”锡姆忍受不住了,这种感觉是他从没有经受过的,他实在忍受不住快感的折磨,紧紧地抱住了黑兹利亚,并上下摇摆着身体,想寻求出口。
“哈……锡姆……慢一点,不然我很快就会射出来的。”黑兹利亚高兴得说。“如果你喜欢,等会我们再来一次吧。”
锡姆已经无法回应他的问话,只能在他的怀抱中上下摇摆而已。
“嗯……啊……里面……啊……不行了……”
锡姆一边呻吟着一边留下了苦涩的泪水。
接下去的几天锡姆都因为那晚的纵欲过度而躺在床上,黑兹利亚来看了他好几次,送了许多小玩意和吃的。但是他还是没有见他。
一方面是因为那晚上强暴自己的事实,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一看到他心就不停的跳。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所以就强迫自己忘了他,法末瑞还在战场还没回来,自己却移情别恋了。太放荡了,自己连街边的那些男妓还不如,起码他们不会在失去身体的同时失去了心。
今天,他的身体有点好转,不适也都差不多消失了。他想起好多天没给父王请安了。准备去见父王。
他去见父王还有另一个目的,去看一眼黑兹利亚,虽然这几天他不想见他,但又非常想念他。只是想看看他没有其他的目的。看到自己如此的自欺欺人,锡姆的心中无比的难过。
来到父王的书房,锡姆的眼神左右飘荡。“父王”行了个礼后,他在左侧站好。
“锡姆这一阵子你怎么了,自从法末瑞远征后,你身体一直不好,你要当心点啊。”
“谢谢父王的关心,我只是有点不适,并没有生病。”
“行了,我明白了,情人远征,自己怎可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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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锡姆打断了国王的问话,心中痛苦万分,自己和爱人刚分开没几天就和其他男人上床了,还一门心思的想着那个男人,自己对不起法末瑞。
“好了,好了,我不讲了。”国王以为锡姆害羞了,笑了笑不再问了,话题转到了其他事情上面去了。
“这二天也巧,黑兹利亚也生病了。”
“他生病了!”锡姆激动的问,忽然又发现自己太关心他了,低下了头。
国王也没在意继续说:“准确的说不是生病而是受伤。前二天,他和蒙玛到自己的领地去视查今天矿场的开采,被关押的奴隶刺伤了。这两天在家修养,听说伤的还不轻。”
锡姆的脑子被 黑兹利亚受伤的事充满了,随后国王讲的话一句都没听见,也不记得是怎么离开书房的,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黑兹利亚的房间外了。
要不要进去,他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来探望一个几天前强暴自己的男人,不是罢明了对他说:“我原谅你了,我喜欢你吗?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