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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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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哥,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我做的事有的上不了台面,我不方便出面。你有没有什么熟人?找找问问。”阿勇看来是怕出了大事,把他也牵连了进去。也许公安正四处抓他,他如果出面可能是自投罗网。

  我一直拿阿勇当自家兄弟,他的事自然不能不管,就说:“我找找看看。”心里寻思找谁哪。

  对了,好像陈东是敏思区法院的副院长,那次喝酒后,还一直没打交道哪。找找他吧,杨辉说他们读书时是一个宿舍的,铁的跟什么一样,有事可以找他。

  找到陈东的名片,打通了他的手机,说:“陈院长,你好。”

  陈东可能对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停了一会,问:“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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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波,野田公司的,还记得我吗?”

  “哦,袁总,前几天还听尚昆说起过你,还说要找一天跟你喝喝酒那。”

  “哪天一定一起好好喝喝,那次都没尽兴。不过今天有点急事,你在办公室吗?”我觉得在电话里说阿宝的事好像不是那么方便,再说我也想见见陈东,朋友吗,要常见面才会亲近。

  “刚开完会,你来吧。”陈东没有拒绝,直接就叫我过去。

  我在办公室里的小冰箱里,找出一斤明前的冻顶乌龙,这是一个台湾朋友吴坚从台湾带给我的,上次因为郭起的事情已经送给孙波一斤。吴坚四十多岁,在海州包了一块山地种茶,在野田商厦有个卖茶的柜台,跟我谈得很来,常常带茶给我喝。

  “朋友自己家种的茶,尝尝。”

  “还这么客气,”陈东接过茶叶,把我让到沙发坐下,说:“最近怎么样?”

  “还那样,也不知道忙了些什么,却也没闲着。”

  “送杨辉走的那天,你怎么不过来?”

  “我原来说要送他,后来他说你们同学多少年没见了,所以要跟你们多聚聚,我跟你们很多人都不熟,也就没来。”

  茶泡出来了,汤色黄绿明亮,有一种桂花的香气。陈东嗅了一下盖碗的盖子,品了一口茶,说:“不错,台湾冻顶,一级的。”

  海门人喜欢喝茶,更喜欢自己能一口品出茶叶的出处、名字,把这视为一种本事,常常炫耀。陈东一口就说出茶叶的名字,可见常喝好茶,在这个副院长位置上,一定有不少人来讨好。

  “说吧,找我什么事?”

  “有个朋友被敏思区刑警队拘了,有没有熟人,帮我问一下为什么事。”

  “哦,问一下看看。”陈东想了一下,拿起电话,打通了:“洪伟吗?我陈东,在干嘛哪?”

  陈东聊了一会,转向我,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阿宝。”

  “洪伟,是这么回事,我有个朋友的朋友,叫阿宝,被你们抓了,帮我问一下,什么事?哦,哦,好,过一会我叫我朋友找你。”

  挂了电话,陈东坐过来,往我的茶杯里添了一些茶水,说:“没事,把个人给打伤了,轻微伤,不够刑事处分,一会儿,你过去找我这个朋友,洪伟,是刑警队副队长,你带点钱,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我松了口气,就要马上走,去处理阿宝的事。

  “你别急,陪我喝完这壶茶。洪伟那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过一会再去找他。”陈东拦住我,执意要我喝完茶再走。

  我跟他不是很熟,一时不知找什么话题来说,两个人闷闷坐在那,无话可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忽然我想起野田公司的那个案件,也不知道进展得如何了,可以问问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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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熟人
“我们公司有个案件在你们法院,你知道吗?”

  陈东想了一下,说:“好像没有野田公司什么案件。哪方面的?”

  “应该算经济吧,我们公司欠别的公司钱。”

  “那正好是我分管的,对方公司叫什么名字?”原来陈东分管经济。

  “山水建材公司。”



  “印象里没有,我给你问问。”

  陈东问了一下下面立案庭的人,然后说:“哦,有这么个案子,不过不在上面法院,在下面渡口法庭。”

  我不知道杨远进展到什么轻度,反正没事,就问:“我们公司没什么事吧?”

  陈东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回来我问一下他们庭长孙俊,了解一下。”

  “那谢谢你了。”

  “谢什么,杨辉跟我都是很好的哥们,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常过来坐坐。”

  洪伟高高的个子,头发有点自来卷,握了我的手后说:“陈东都跟我说了,没什么事,只是你朋友太嚣张了,原来想拘他几天的。”

  “哦,这类治安案件,不是归派出所管吗?”我有些疑问,洪伟既然是陈东的好朋友,我也就不需要跟他客气,直接问了出来。

  “是这样,那个被打的副厂长认识我们队里的警员,熟人,所以报案报到这。本来也要转到派出所的。”洪伟解释说。

  这社会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是熟人好办事。常常我们在排队等着办什么事,一个办事员的熟人出现,我们就得多等一个人的时间。这也是我们几千年文化沉淀下来的渣滓,我们这个民族重视人情关系,却忽视规则。

  “那个副厂长被打得厉害吗?”

  “也就点皮外伤,你们押几千元这,就可以把阿宝带走了。”洪伟说完,又解释,“这是规矩,你别有意见,毕竟那个副厂长也托了人,押点钱给他治伤,大家都好说话。”

  我知道他是给陈东面子,不然人都拘了,没拘到期限,哪里是说放出来就放出来的。我曾经有一个朋友被强权部门调查,查了半天都没事,可该部门就是不放人。朋友家人找到当时的市长出面,那个部门领导竟说,他们这个部门就是大风刮进来的,也不能就这么放了。那个事情后来很好笑,朋友被审查了半天,还是没问题。倒是那个部门领导自己出问题被举报了,而市长此时已升职为市委书记,正好管这个部门,就在举报那个部门领导的举报书上签了两个字:严查。

  几千块也没什么,就说:“没事,钱我们交。倒是这个事叫你费心了。”

  “都是朋友托的事,尽点心而已。”

  “有时间到我们商场玩玩。”说着,我递给他一张野田商场2000元的购物卡。为了处理一些人际关系,野田商厦的付总级的领导都有一定限额的购物卡,今天我包里正好有一张。

  洪伟要推辞,被我坚决的握到他的手里,这些人可能我以后在社会上都会打交道,需要建立起一定的交情:“都是好朋友,客气就见外了。”

  阿宝说要请我的客,感谢我把他捞出来,我说:“还是我请你吧,给你压压惊。”

  晚上,在夏湖酒店,我和阿勇坐在包间里。由于上次孙波注意到我认识尚昆,使我感觉在天一酒店好像总有一双老狐狸的眼睛在盯着我,所以有些活动我就尽量避免在天一酒店搞。尤其是阿勇这班人,我是想把他们作为一支伏兵,关键时候能起到大作用。而且,阿勇干的都是游走于黑白之间的事,我也不想搞得人人皆知。

  我们在等阿宝,他要回去洗洗澡,以洗去晦气。

  “阿勇,你要约束一下阿宝这样的,要帐不是这么个要法。”我对今天的事情很不满意,但这不是我的事情,只能旁敲侧击一下,我不希望阿勇出事。

  阿勇歉意地笑笑,说:“今天给你添麻烦了,袁哥。阿宝就是这个脾气,我说了他几次,没办法,改不了。”

  也是,这个社会风气变了。以前,欠钱那有这么狂,竟然报警抓要钱的人。就象小品里演的那样,现在欠钱的是大爷,要钱的是三孙子。杨白劳在地下一定后悔自己早生了几年,要不然还用卖喜儿,说不定用黄世仁借给他的钱都包了二奶了。

  其实,现今中国社会中已经没有了剥削阶级,每一个人的钱都是用自己的辛苦赚来的,倒不一定是哪一种辛苦,体力的、脑力的,还是身体和尊严,反正是付出了,为什么欠钱的就那么牛那。

  这也就滋生了阿勇这班要债的人。是社会信用的缺失,给了他们生存的空间。需要有一帮比欠钱的人更狠的人,才可能要得出钱来。所以,说起来,阿宝也没什么过错,如果你轻声细语,文质彬彬,可能欠钱的杨白劳们连理都不理你。(您的收藏和投票是对我的最大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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