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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嗯?”
“你松手啊?”文正仪举起他一直拉着没放的手,他不松手她如何去?
“啊。”孟离朝像才发现一样瞬间松手,惹来了华一一和四美又是拉着长声的一通哄堂大笑。
孟离朝热了耳根,却故作镇定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如果是原来被取笑,他早就一走了之了,但今天他不愿意。他宁可顶着被人嘲笑的目光也要等在这里,等着第一时间吃到一别三年的小汤包。
华一一终于笑够了,“好了,接下来我们谈谈正事。大家从明天起都搬到天娇传媒去住,那里装修时我曾经着重加强过防御建设,比这里更安全,也方便孟铁的保安部统一保护我们。”
“好,我们没问题。”棋笙代表大家表示没意见,“只是,一一你真的要从太子府里搬出来么?”
书笑一脸谨慎,“知道你不在意身份之别什么的,但你总得要考虑一下太子的身份是不是?你今天在丞相府的遭遇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如果你是深闺千金,她们如何会在第一面就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画颜眼冒绿光,“一一,天娇传媒的老总我替你做吧?你的大概意思我都明白了,蓝姨忙着照顾天娇辣条分不开身,那天娇传媒这一块就交由我负责如何?你尽管在太子府安心的做你的太子妃,天娇传媒我会按着你的遗愿,啊不,意愿,帮你打理的好上加好!”哦呵呵呵,画总!听起来也不错。
华一一高挑眉梢,“画总?”
“哦呵呵呵,好好,你也辛苦了。”
哈,角色进入还挺快!华一一瞪她,“需要我再回一句为你们服务不?”
画颜笑得花枝招展,“你随意,不过有一声画总我已经很高兴了。一一,要不你干脆嫁给太子得了,有了正式太子妃的名头戴在头上,谁还敢给你穿小鞋!”
琴韵附和,“对对,他们那样对你无非就是妒嫉太子的心在你身上,那你干脆名正言顺地站到太子身旁,让他们妒嫉死!”
棋笙泼一盆冷水,“你们当皇室是死的?还正室太子妃?还让他们妒嫉死?一一现在敢自作主张要嫁给太子,上面马上就能下一道旨赐死一一。”
书笑看向华一一的目光莫名多了同情,“普通皇子娶妻尚且需要皇上太后皇后挨个过目,更何况现在要娶妻的是太子。为什么丞相老夫人说让太子收一一进府,因为只有无名无份地收人进去才不需要皇室的同意。但她就是一个侧妃名头也只能说说而已,具体怎么做那必须以皇室安排为准。”
屋内一时安静。
半晌,画颜敛尽了笑,“一一,你这个男人不好到手啊。”
琴韵小声嗫嚅一声,“一一,要不你把华府重新建起来,你做回华家小姐吧,至少那样离太子近一步。”
书笑点头,“以太子对你的心意,这样的话,他必然能保你一个侧妃之名。”
棋笙一拍桌子做决定状,“天娇传媒我替你打理,收入还是你的!只不过你从地上的管理者转移到地下。”
屋内又静。
画颜突然向棋笙扑杀过去,“天娇传媒是我先说帮一一打理的,你不准抢!”
棋笙躲过她的手,“别生气,都气出双下巴了。”
“双下巴也比你漂亮。”画颜抱着棋笙翻滚到地。
琴韵急忙蹲下去劝架,“别打别打。”
书笑起身远离她们,优雅踱步到华一一身边,“一一,她们都没我稳妥,天娇传媒还是让我打理吧。”
“书笑!”三美同声一喝,随后一同扑向卑劣的撬墙角者。
孟离朝默默地起身远走。
华一一眼珠子都能挤出来,“去厨房?吃包子?人肉的?”
孟离朝后背一僵,随后直挺挺离开了。
厨房,小汤包刚好出屉。
文正仪站在热气腾腾的屉后正把一个个小汤包装进盘里。热气很烫,文正仪不得不微眯着眼来躲避热气的熏腾。
突然她一个没看好,手中的包子没准确捡进盘子,却误落在了她的手上。她立刻被烫得手一哆嗦,盘子松了手。
“啊,包子。”她惊叫,本能地就要伸手去抓。此时一个人影闪过,一手捞盘子顺便接回所有的包子,一手揽住她腰给她带离了热气腾腾的包子屉。
孟离朝。
“相公,你怎么来了?”文正仪伸手欲接回包子,还好没落地,不然她会觉得不好意思。
孟离朝没让她接,胳膊伸直,直接绕过她放回了桌子,“你手怎么样?”他如果没恰好过来的话,她是不是宁可烫着也要救回包子?
孟离朝脸色难看的抓起文正仪被烫伤的手腕,那里果然一片通红。
文正仪安抚地笑,“没事的,已经习惯了,其实就看着吓人,但实际没那么疼。”
孟离朝越加脸色难看,记忆里那个有点事就哭受点伤就喊疼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了?
三年前,他曾不只一次希望她如此改变过,可当三年后她真的自己做到了,他却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一个大男人要挺这三年都不容易,更何况她一个胆小爱哭的女子!她得经历多少,才能像现在这样被烫了也不在意。
“相公?”
“我帮你上药。”孟离朝拿出身上随意带的伤药,帮文正仪小心地抹上手腕。
他手上尽是茧子,尽管他已经努力地放松了力道,还是不经意间就捏痛了她。
文正仪闷哼一声,惹来了孟离朝更难看的脸色。
“你自己抹。”
他抽手欲撤,却被文正仪反手拉住,“相公,我手上全是面粉,脏,怎么抹?”
她扑闪着大眼睛,看起来非常像认真在考虑孟离朝丢给她的任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如何的沸腾起伏。
她眷恋他指间的温度,即使力道并不怎么美好。
原来的孟离朝也许真的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但经过华一一和四美一个多月的不正经调教后,他要再不懂,就真是个棒槌了。
更何况,他虽木讷寡言,却并不蠢笨。
身体不由向前一欺,文正仪便被他抵在了桌边上。
“好,我帮你抹。”
高大的身子重新弯下来,几乎要将她完全罩住。他也没有像刚才把她的手执到眼前上药,而是手臂环过她的腰间,侧拉起她的手上药。
这样一来,她真的是被他完全拥进了怀。
“这个力度好一些吗?”
声音就在头顶,他温热的鼻息让她的脑袋开始热乎乎晕乎乎,早就没了意识去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孟离朝低头,看得见她长长的睫毛后迷离的眼神。
“我说……”
“什么?”她顺着声音踮起脚尖,企图离他更近一些好听得更清。
“你……”
“嗯?”她扬起下巴,目的是为把耳朵凑得更近一些。
可低头的孟离朝却只注意到了她扬起下巴后,那离他更近的樱唇。
他的小妻子身材娇小,脸也小,唇也小,但唇瓣却不是薄薄的那种小。她只是唇形偏窄,唇瓣却相反的丰沛莹润。她就算像正常人一样抿着嘴,那唇瓣也像绽放的花瓣一样自然嘟起。像熟透的石榴嘴,无声无息地散发出邀请的姿态。
他怎么不说话了?文正仪再抬头,“相……唔!”
孟离朝低头压下,直接堵了她的嘴。
以唇。
文正仪不过小愣一下,下一刻,手臂自有其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唇瓣微开,迎接一别三年的他。
新婚前几天,她曾经非常害怕晚上的夜生活,他只好聊胜于无地在她唇间肆虐以获得少许安抚。与夜生活相比,她非常享受他的亲吻。蛮横勇猛,就像将士攻城掠地一般,带着所向披靡的霸气。
那时她会感觉,他是她的英雄,她甘心臣服于他对她的征服。
后来他也感觉出来了她喜欢他的亲吻,才在某一天的夜里趁着她被亲得晕晕乎乎一举攻占了她的身子。自此,新世界的大门为他和她敞开。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适应新世界,就被迫分离。这一分离,就是三年。
三年,她闭眼全是噩梦,睁眼全靠他和她的回忆,她才能撑过这三年。
唇间火热,心里却微微的发空,眼前的人真是活的?
手指哆嗦着钻进他的衣服,五指张开覆上他的胸口,她要确认他的心跳。
咣,门被谁踹开了,孟离朝第一时间迅速扭身,将发丝凌乱衣襟敞开的文正仪完全按进怀里确认门口的人不会看到什么后,他才扭头看向门口。
华一一流氓似的颠着脚侧靠在门框上,“那什么,口水擦一擦,衣服拉一拉,我剩下的包子还能不能熟进肚了?”
四美妒嫉的眼睛通红,她们孤家寡人一个,他们却双宿双飞?还在白天?坚决不能忍!
“正仪,今天才来还不熟悉天娇辣条吧?走,我们带你逛逛去。男人有什么好亲的,还不如辣条好吃。走,跟我们走!”
文正仪被强势抢走了。
孟离朝的脸黑如锅底,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反正到了晚上,她们不能再出现抢人了,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