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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惊魂未定,犹疑道:“那……这个?”小姑子送的啊,她很想直接丢了……
绍衣道:“拿剪刀来。”
丫头从针线篓子里递了个剪刀过来,看着绍衣捏着的老鼠还有点害怕。
绍衣无奈的剪开老鼠肚子,果然叮叮当当掉出东西来。四只老鼠分别装了早生贵子的金锞子,没错,就是太夫人赏罗衣的那一把。
孙氏囧的无语凝咽,这位小姑子也是位奇葩。
听到信赶过来的于氏见状,扶额道:“三妹妹好好一姑娘,都叫你带坏了!你看这是什么啊?”
“还怨到我头上了。”绍衣抱怨。
“不怨你头上怨谁头上?前日是谁去吓大姐儿的,三妹妹这是有样学样。”于氏笑骂:“叫你不带好头。”
等到来顺带见到罗衣,罗衣也囧了,巨无辜的说:“我以为是四哥亲自拆的说,哪里想到是嫂子拆的呢。”只好又翻了一个玩意一提盒点心送给嫂子赔罪压惊。才把事情抹过去。孙氏算是见识到了还有这么顽皮的人。居然还是已婚的……
于氏也替罗衣赔了好些好话,孙氏当然不好计较。反倒因为这老鼠,把新婚的紧张感吓没了。想来能培养出用“老鼠”当贺礼的姑奶奶,应该不是很苛责的人家。这么一想倒放松了许多。
罗衣趁着娘家来信说马上有熟悉的商户南下进货,有带东西的机会,又带着东西回了一趟。于氏在二门口接到她便问:“你这阵子总跑回来,婆婆不说闲话?”
“我婆婆才懒的管我呢,家里总有几百口子的事,又有各处走礼。今天哪个伯生日,明天哪个侯夫人生育,后天哪个公家里有人升官。算上大嫂一个,都忙的脚打后脑勺,只盼着二嫂赶紧进门分忧。哪里还有工夫看着我。”罗衣笑道:“不说这些,你先领我去见四嫂吧,上回吓到她了,总要亲自去赔个礼。”
“哟,我们三姑奶奶还懂礼的呀。”于氏嗔道。
罗衣老脸一红:“意外拉意外!”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要先去长辈那里请过安。老太太见罗衣气色还好,不免又想起被送回陕西的女儿来,不知还可不可以再次接来呢?听女儿特特来信说,日子过的苦的很……
现在不是晨昏定省时候,老太太跟前也就于氏和罗衣。见老太太发呆去了,倒不好出言打断。半晌,老太太才反应过来:“看我,想事想迷了。老了,不中用了。”
“哪有,祖母那是鹤发童颜。”罗衣说着套话。
老太太笑道:“今日是来给二丫头添东西的吧?我瞧瞧?”
罗衣一听只得把箱子打开,婴儿推车终于做成折叠的了,还是木匠想出的主意,只是远没有后世专业物理的人事研究出的好用。依然还是让老太太惊艳了一把。
又看了一回其他的东西,罗衣解说了一遍,才被放出来。又去给大太太三太太请过安,见过两位妹妹给了几朵纱花,才得空去见同一辈的嫂子。赵氏只是走个过场,虽说赵氏还蛮同情罗衣的,但两个人的气场依旧不怎么对盘,只是不像以前那么笑里藏刀而已。再折过三嫂苗氏那里晃一圈,终于轮到了绍衣屋里。任重道远啊……
早有下人报与孙氏知道,远远就见到孙氏站在门口迎接了。罗衣走进福了一福:“见过四嫂。”
“三姑奶奶有礼。”孙氏也回了一礼。
“四嫂客气了,叫我三丫头或三妹妹就行。”
彼此寒暄了几句,孙氏依旧没改口。进屋落座,丫头们捧上茶来,喝过一口,才开始正式闲话。
“前日妹妹鲁莽,害嫂子受了惊吓,实在是对不住。”罗衣首先道了歉。
“无事无事,是我没看清楚。”孙氏客气的道:“姑奶奶送了大礼,感激不尽。”
“不过是些常见的物件,图个吉利。”
“姑奶奶客气了。”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全是废话,不过他们俩是真不熟,不废话也不知道真说什么。女人的友谊么,大部分是一起八卦中来的。但八卦的前提是,这两个人已经到了可以八卦的地步了。所以,此时只好在安全范围内闲扯。到了中午,客套的留饭,罗衣好容易回娘家肯定不想跟生人吃饭,依旧跟着于氏回了二房。不过总算诚意到了,至少绍衣不会为难。
回到二房,罗衣跟于氏说:“送到云南去的,我就做了这些。嫂子看看还有什么要添减的?”
于氏翻了翻:“都是些巧心思,只是项圈手镯也要添几样应个景才是。”
罗衣才想起:“哎呀,我忘了。得想个新鲜样式才好。等我几日,侯府有几个惯常的金银师傅,立马就能打出来的。”
于氏抿嘴笑:“把你急的,她难道不生二胎?你那新鲜样式等下一个吧,不过是些小东西,我替你添了吧。用银的就好,咱们自己人,用金的怕压住哥儿不好带。”
“哦。”罗衣也没客气什么,混过中饭,一边看着下人打完包,才晃悠悠的回家。
远在云南的锦绣接到娘家的礼物,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几千里之遥,哪能不思念娘家人?范世俊在一旁温和的劝着:“明年就要回京了,到时候就能见面。你还怀着身子,要哭的不舒服,岂不浪费岳家长辈的一番心意?”
锦绣边哭边叹说:“别人都好,我只惦记着三妹妹。怎么就许了那样的人家?问都没问过我一声,怎么想着都古怪。”
范世俊劝道:“或许是天作姻缘也未可知,京里头那边长辈不好,匆忙迎娶也是有的。”
“也不该不知会我一声吧。”
范世俊笑道:“是你操心太过了,好几千里路,他们送信也不方便。岂好与你商量?明年我们就回京了,好不好一看便知。”
“好便罢了,若是不好,木已成舟又有什么办法?”锦绣越发担心起来。
范世俊道:“不如先看看岳家备的东西,你们姐妹情深,她必有礼物一并捎上。倘或过的不好,怕是没有心思准备。我们一看便知。”
锦绣想想也是,也不叫人,就同范世俊两人一件一件拆来看。看到罗衣准备的那带着图文并茂的使用说明书的一大箱子货,锦绣囧了,这是些什么!?
范世俊翻着所谓说明书:“嘿,练的还是馆阁体,怎么不同你练一样的?”
锦绣摇头道:“她说字是用来读写的,工整为要。我看她就是懒。”
“深闺女子,写到如此地步也算不错了。”说着对着说明书摆弄了半天,把推车组装好之后笑道:“如此巧思,必是聪慧过人,岂能过的不好呢?”
锦绣也佩服:“越发能干了,只是不知那满脑稻草的性子有没有长进。”
“宜人如此七窍玲珑,妹妹必不差的。”
锦绣扑哧一笑:“胡说什么?”又叹:“她最老实,当日母亲在世便极不放心她。临终还叹来不及为她定亲事。早知如此,我……”
范世俊打断她的自责:“你且安心,如若三姨妹受了委屈,我必帮着你替她出头如何?”
锦绣笑了笑:“这话我可记着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45难产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房屋里各处都放了冰盆。青葵院惯例的比别的地方少,当然估计比二房的布景板二叔家要好上些许。容仪在屋里发了一回脾气摔了两个碗就完事,并不敢去跟管事吵,也不敢去嫡母面前赖,当然更不敢跟太夫人提——青葵院又不是没有,提了岂不是要说嫡母管家不利?罗衣看了半天,合着眼前这位就是个窝里横。最没出息的品种,大家一起鄙视之。
罗衣挺无所谓的,她是抗过40度高温的人,后来又在坑爹的南方工作,一年中六个月是夏天,因此表示对现在的温度毫无压力。相比之下冬天还让她难熬些,花木扶疏的地方,夏天是凉快了,冬天却是冷到骨子里。所以冬天她从来不去园子看亭台楼阁,对她而言那纯属找抽。
容仪看着罗衣居然还捧着杯热茶,郁闷道:“你倒无所谓。”
罗衣笑道:“夏天腹中寒凉,四肢温热,当然要喝热茶了。冬天倒可以用少少凉茶,解解燥热。”
“一说你就掉书袋。”容仪没趣的闭上眼躺竹床上了。
罗衣囧,她这是白话吧?好吧,曾经CCAV说,《三国演义》是文言文,90后表示看不懂。当年就说的她很想骂娘,你家90后才看不懂《三国演义》版的“文言文”!90后招谁惹谁了真是!算了,她现在什么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