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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瞳去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而明日的午时便是他们的丧命之时。楚齐乾看来也没有打算在他们将死之时虐待他们,送来的食物虽算不得锦衣玉食,但也就是平常老百姓家里一顿的菜色,不过显然这些囚犯们根本看不上,一盆盆饭菜冷了下来,被人弃如敝履。
唉,真浪费。野瞳在心里感慨着,早年她出门做任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呢!
穿着代表王妃身份的衣衫,野瞳特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显得光鲜亮丽,在这灰暗凄苦的牢笼里,显得异常的碍眼。
不过,本来就计划好了要来落井下石的,她不做到最好岂不是可惜了?
啧,她不否认,自己的心眼实在不算大。
前面的狱卒恭恭敬敬地给她引着路,带着她走过一间间牢笼之前。牢里关着的人虽然没见过野瞳,却可以从她的衣服看出她的身份,个个都有些感慨万千。
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即使是出嫁了,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会受到夫家的冷落,此刻避嫌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敢来看他们。
就不知这夜王妃是来干什么的,听说她已经和宗府断绝了关系。
宗修国算是这次造反的主谋之一,是以被关押在天牢的最深处。还未走到那里,便听到了摔碗的声音:“你这贱人,居然就拿这种猪食来给老夫吃!你当我是谁?我的女儿可是当今夜王最宠爱的王妃,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收拾了你这狗东西!”
野瞳挑了挑眉,没想到宗修国住了这几天的牢,脾气倒是不小。看着旁边狱卒有些无措的样子,野瞳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能过去。
那狱卒犹豫了一会儿,想到上面吩咐说让这夜王妃为所欲为,就是她想要放人也不必阻拦,终究是点了点头,恭敬地行了个礼离开了。
野瞳继续向前走去,便听到一个男声沉稳地说道:“这牢里的饭菜就是如此,不论你是谁,也不论你出的出不去,都不会有什么差别。若是你还想吃,小人可以帮你再盛一份,若不想吃,那小人就把这饭菜收走了。”
“滚!”宗修国愤怒的声音响遍了整个牢房。
野瞳放慢了脚步,便听到旁边有人议论道:“唉,这明天就要行刑了,他还不消停,真以为夜王妃回来救他?嘿,做梦吧就!这天牢里哪有出得去的?”
“可不是吗?一会儿嚷着要见夜王妃,一会儿挑这拣那的,真把这里当成客栈了不成?”另一个声音轻声地嘲道,“看他明天做个饿死鬼,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张狂!”
野瞳微微一笑,向前走了一步,那议论着的两个人看见她便消了音,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等她走了过去,以为她听不见了,这才继续窃窃地交谈起来。
“这夜王妃胆子还真大!居然真的来看这宗修国!”其中一个声音说道,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不过我想她也救不出去,不过是个女人,哪里有什么本事啊!”
野瞳唇边的笑容变得极为玩味。
不知道,宗修国看到了她,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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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性一百问: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野瞳:(苦苦思索半天)不一定
某鸢:(好奇的)比如说?
野瞳:(脸上微醺)一般而言,谁在上面谁来脱衣服,但也有意外……
某鸢:(挑眉,一脸极有兴趣的样子)
野瞳:(对手指)就是……如果他进来的时候我在洗澡,一般就自己脱衣服……唔……
某鸢:(歪头)这样啊~
齐烨:(突然出声)如果瞳儿想要诱惑我的时候也是自己脱衣服的
野瞳:(脸上立刻热得可以煎鸡蛋了)
某鸢:(恍然大悟状)
99、对您而言H是?
野瞳:(下意识地咬唇费劲思索)很累……有的时候会很好玩……
某鸢:(插嘴)是你玩齐烨的时候吗?
齐烨:(冷瞪到某鸢乖乖闭嘴)身与心的融合,最直接地感觉到互相的归属感,爱情的确认与升华,真切感受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某鸢:(假咳)是性福吧~我说~
齐烨:(危险眯眼)嗯?
某鸢:(畏畏缩缩道)我说……我什么也没说……嗯……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齐烨:(深情的)瞳儿,只要你想要,我愿意为你奉上一切;我愿意倾尽所能把你宠坏;我愿意拼尽一切达成你的愿望,就是摘星揽月也愿为你达到,就是刀山火海也无所畏 惧“炫”“书”“网”。
某鸢:(浇冷水)齐烨,就是你武功再好,摘星揽月你也是办不到的……
齐烨:(冷眸一瞪,某鸢自动消音)
野瞳:(一脸感动的,就在众人以为她也要告白一番时)烨……那今晚我在上面好不好?
齐烨:(脸上立刻垮下来)瞳儿……能不能换个要求?
野瞳:(眼里立刻砌起水雾)哥哥,你骗我……
齐烨:(吞了口口水,艰难的)好吧,就今晚
某鸢:(在某个黑暗的小角落笑抽了……)
野瞳:(扑上,献吻)哥哥最好了!
齐烨:(温柔地抚摸着她,盘算着晚上怎么迷得她晕头转向来忘记这件事)
【嗯,相性一百问到此结束,就这样,喵~】
第二百一十章 探监2
野瞳的脚步不快,不过终究是走到了宗修国的面前,她身上华贵的紫色衣袍以及她难得精致打扮,居然让这个心心念念盼着她来的左相大人没有认出来。
“不知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野瞳淡淡地问道,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对待着宗修国,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只有着隔阂和疏离。
“瑶儿?”宗修国这才认出了她,显然极为的激动,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难得的对她的出现表现出了狂热的情绪。
“宗老爷,若是我没有记错,我们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了吧?”野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正是当初宗修国送来的断绝关系的文书,看着宗修国脸上骤变的神色,声音更是无比温柔,“这般亲昵地叫一个已婚妇人的名字,怕是不妥。”
宗修国这才意识到野瞳的出现怕不是来帮助他的,脸色一僵,心思迅速活跃了起来,带着些许的颤抖,一脸内疚地看着野瞳:“瑶儿,这一纸文书确实伤了你的心,但是血脉亲情却是不会断的啊!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你的家人被斩首示众吗?”
“呵,血脉亲情?”野瞳抬眼,一双明眸里写满了讥诮,“家人嘛……既然已经不是家人了,我又为什么要不忍心呢?”
“你……”宗修国梗了一下,但还是堆起小脸道,“瑶儿,你……”
“宗老爷,本王妃已经说过了,请不要叫的这么亲密。”野瞳冷冷地说道,隔着铁栏杆看着里面的人,眼里没有任何暖色。
天牢里的构造是把一家人关在了一间牢房里,是以宗修国和他的夫人们以及他的儿子儿媳之类的,都关在一个极大的牢里,而对面关着楚齐锡和他的姬妾们。
宗祺雪看着这里,讥笑道:“爹,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别说这夜王妃现在不想救你们,就是她想要救你们,又有什么能力?您别忘了,这夜王可是在边关呢!”
楚齐锡颓废地坐在一旁,根本没有理会这里的一幕。
“希王妃至少有一点说对了。”野瞳诡然一笑,在这有些昏暗的牢里显出了些妖冶的意味,“我确实不想救宗府的人。”
“瑶儿,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啊!”在角落里的四夫人挤到了栏杆旁,泪眼婆娑地说道,“我当初怀胎十月生你出来,你居然连这般的恩情都不顾了吗?”
“哼,亲人?”野瞳讽刺地笑了笑,“四夫人,你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宗明正一个人吧?我这个女儿,就算是死在了宗府之中,你怕是也不会有多介意的吧?”
“瑶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娘呢?”大夫人走了过来,责备地说道。
“宗四夫人,祺瑶只问你一句话。”野瞳淡淡地开口,“倘若有一天,有人让你送给祺瑶一样东西,不然便要找宗明正的麻烦,您会如何?”
“自然是送东西给你!”四夫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没有看到宗修国脸色黑了下来。
“四夫人,你可有想过为何会有人用勉强的方式要你送东西给祺瑶?这样送来的东西是否会对祺瑶造成伤害?又或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