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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明祁算是活络些,对齐烨说些恭维的话,齐烨便也淡淡地应着,过了会儿,来了个丫环说是宗祺妍回来了,野瞳见着有些无趣,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正厅。
她不知道正常的王妃回门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这样的过分虚伪和压抑的气氛却确实叫人有些不悦,所以她就很不义气地把齐烨一个人撇在那里了。
虽然是以看宗祺妍的借口出来的,但是她却并不真的想去看那个并不怎么相熟的女人,走到了花园里,呼吸着还算清爽的空气,望着她曾经跌下去的湖水发呆。
“七妹。”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深情的呼唤,野瞳从发愣中回了神,微微叹了口气,不知自己何时和宗祺妍的关系这么好了。
“三姐,好 久:炫:书:网:不见。”野瞳起身,虽然以她现在的身份,宗祺妍是该向她行礼才是。
不过是两年多的时间,当初那个想要快意江湖的女孩已经被生活折磨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官家夫人,眼底青青的眼圈即使用了脂粉也掩之不去,言行举止之间早已失了当年那种算是可爱的鲁莽,眼底,是浓浓的沧桑。
野瞳看着她,宗祺妍与她,已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眼里流露出的羡慕以及些许的不自在,让野瞳有些好笑。
本以为回来会面对的只是宗修国和大夫人的算计,却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的却是这宗祺妍--呵,亲爱的三姐,你又是想要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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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性一百问:
61、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野瞳:(满脸绯红)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某鸢:(坏笑)说嘛说嘛
野瞳:……耳垂……吧……我猜……
某鸢:(囧)你猜……
野瞳:(怒瞪)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某鸢:(淫笑)我以为你们的次数已经足以让你发现规律了……嘿,齐烨
齐烨:(把野瞳勾入自己怀里)你流口水了
某鸢:(抹了一把,嘴角抽抽)不要转移话题
齐烨:(淡淡的)喉结
某鸢:(两眼发亮)真的真的?那野瞳舔你喉结的那次,你为什么没有把她扑倒?
齐烨:(眯眼)在瞳儿身上,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某鸢:(流口水)先夺心再夺身啊~
62、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野瞳:(从齐烨怀里探出一双眼睛)我怎么会知道?每次我随便碰碰哪里他都会把我直接吃干抹净,又哪里有什么最敏感的地方!
某鸢:(打量着齐烨)啧啧,看不出啊
齐烨:(眼刀)与你何干?
某鸢:(谄笑)嘛,就说一下嘛!看看和野瞳的答案是不是一样……
齐烨:(沉默半晌)锁骨
某鸢:(兴奋的)什么什么?和野瞳讲的不一样耶
齐烨:(不耐烦的)下一题
63、如果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野瞳:(歪了歪脑袋)性感,就像是狩猎时的猎豹一样
某鸢:其实……你一直是他的猎物来着……
齐烨:(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是一个很好的学生
某鸢:(好奇的)啊?
齐烨:(看着野瞳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温柔的)瞳儿往往一学就会,其实我们下次可以再试试其它的姿势……
野瞳:(埋首进齐烨怀里装鸵鸟)
第一百七十八章 探亲2
“今日想起来回来看看母亲,却没有想到会遇到七妹。”宗祺妍微微地笑了笑,口气也由初时的局促渐渐安定下来,“倒真是很久不见了。一直想要去夜王府拜访的……七妹的处境,我也多少听到了些,本想着要来帮衬着些,却是府里的事务繁忙,拖着便一直没去。”
野瞳没吱声,任由她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得宗祺妍心里越发的不定了起来,本来还想多说什么的,却是有些不安地停了下来。
野瞳这才勾起一抹淡笑:“那瑶儿还要多谢三姐了。”
见她有了回应,宗祺妍才松了口气,应道:“我没帮上七妹,哪里值得七妹这一声谢?唉,不知七妹如今境况如何?府里好不容易安生了些,七妹若是需要什么帮助,我定当义不容辞。这娘家的姐妹,也就是七妹稍亲近些了。”
野瞳心里冷笑,她落魄的时候都是避之不及,如今知道她得势了倒是开始想要凭着些小恩小惠来换取她的帮助了?
“多谢三姐关心,如今王爷对瑶儿很好。”野瞳垂下眼眸,口气里有着些许羞涩。
“瑶儿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和三姐说。”宗祺妍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听说她得势的消息还是假的,反而是一脸善解人意地坐到了她的身旁,语重心长地说道,“女人之间,不也就是那些事吗?瑶儿又何必瞒着三姐呢?”
“瑶儿真的很好。”野瞳强调道,“难道三姐很想瑶儿不好吗?”
口气里带了些许质问,宗祺妍倒是没有想到野瞳会有这种口气,忙赔了笑道:“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听你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野瞳不怎么相信她的说辞,淡淡地回答道:“是瑶儿错怪三姐了。”
“唉,想来是三姐日日被府里那些事缠着,想得多了。”宗祺妍一脸苦恼地说道,期盼着野瞳会接话,却发现她只是静静地听着,暗怒这个七妹还是木头一块,却只得自己继续讲下去,“还是瑶儿的命好,不用面对府里那些狐狸精!那些女人,知道这些日子不好过,还是天天闹着争宠,让人不得安生。”
野瞳本来没打算回应她的,只是她眼中的暗示意味太浓,只得同情地附和道:“那三姐还真是辛苦了。”
宗祺妍听见她终于回答了,却不是回答的她想听的,心里有些憋气,却只是继续着自己的话:“唉,那些妾室是不懂我们这正室的辛苦!外面老爷本来就辛苦,她们还不知道安抚着,只是要这要那的,我却不能不管,唉,瑶儿,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野瞳听见了问句,知道自己没法再装傻充愣下去了,只得应景地问道:“不知御史大人出了些什么事?”
宗祺妍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脸上神情一肃,带着点点哀戚:“瑶儿,夜王权大势大,你是不用担心,但是三姐的相公却不过是个御史,在朝中多少得看人的脸色行事。我们女人家又怎么会知晓外面的那些波涛汹涌?相公他一不小心就被人利用,背了个黑锅,唉,这两天急得我简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三姐,公道自在人心,若是三姐夫没做错,自然会脱罪的。”野瞳安慰道,不过对御史脱罪这一事倒真的不报什么希望,毕竟她说的是没错的人。
“唉……瑶儿,这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替我相公按罪的可是朝中最有权势的空大人,说句不敬的,连皇上都要让她三分,也只有夜王可以和她抗衡些……相公是个老实人,在朝中这么多年了,一直勤勤恳恳的,又怎么会做出买官卖官的事儿?定然是些奸诈小人让他背了黑锅!”宗祺妍挤出几滴眼泪,声音里也添了些许哽咽。
野瞳有些无语,不得不说,这宗祺妍的设想是美好的,毕竟这朝中可以和她抗衡的也真的只有楚齐烨了,若是他下手或是动口让她放个御史大夫,她也不会因为一个卖官的事儿和他闹得不愉快,毕竟这小小的人情让了也没什么。
但是这宗祺妍找上她……这就有点失策了。
作为把御史大夫拉下马的人,她除非有病,才会在把他拉上来,更别说还要借着别人的手把他救回来。他的那些行径,她又怎么会不清楚?
“三姐……别哭了……”野瞳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要不你这事儿和父亲说说?毕竟是三姐的相公,父亲毕竟是左相,手上的权势又哪里会小?”
“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父亲对我们怎么样,瑶儿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宗祺妍抹着早就干了的眼角说道,“瑶儿,事到如今,只有你可以救我了!”
野瞳惊慌地抽出别宗祺妍捏住的手,惶惶然道:“三姐,你这可是高估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做些什么?”
“瑶儿,你不能做些什么,夜王却几乎是什么都能做啊!”宗祺妍又想去抓她的手,扑了个空,这才用帕子继续抹着泪水,“你现在受着宠,吹吹枕边风,还不是什么都得的到?”
“王爷的心思,不是我可以左右的。”野瞳轻声说道。
“这还不好办?”宗祺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