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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说话。却不当心被我无意中全部听见!
我冷冷道:是么?如此机密之事,竟会这么不巧被姐姐听见?
同嫔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嘴角微微牵动,冷笑道:妹妹并无他意。只是觉得,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只是得须换架屏风了。
同嫔先入为主,认定皇后忠我奸。我不得机会向她说明前因后果,两人只有不欢而散。
接下来又是阴雨连绵。
我的小腹一天天隆起。腹中孩儿象一粒种子,孜孜不倦地吸取母体营养。我时不时地感到饥饿,明明才刚吃过,眨眼功夫,又饿得后背贴前心,及至再吃时,却只能吃下一丁点。
然后再饿.再吃… … 因我名号不在一品之列,听雨轩中不能设小厨房。每日可人等人为保证我及时吃到热腾腾的食物,一天轮流十几次往御膳房跑。而我又开始恶油,并且不停呕吐。
吐到翻江倒海。
我这妊娘反应十分奇怪。好时与常人一般无异,能说能笑;不好时不仅呕吐而且腰背酸痛,有时更会出现耳鸣。
宋佩昭过来请脉,说:胎儿已一切正常。皇子现已会踢脚、握拳和转头等动作,娘娘感觉才会更强烈一些。
我又惊又喜,情不自禁拿手抚上小腹。听见自己声音气若游丝地问:他会这么些动作了么?原来他这样顽皮。
想起与文泽时而顽皮以及他睡中如同婴孩的模样,心中一甜,如有暖流流过
宋佩昭在原有药方中又加入几味和胃护肝的药物,方才离去。春菱目送他身影出门,怔怔发呆。我连叫她三声,方才听见。她立时红了脸,道:小姐有何吩咐?奴碑这就去办。
我微微一笑,禁不住又乏又虚,上床沉沉睡去。睡至第二日清晨方才醒来。可人一面为我梳洗一面说:皇上昨夜来过。听说主子情况,下旨听雨轩开设小厨房。
我闻言心中一动,并不言语。
一旁春菱笑道:这下可好。那时小姐再想着吃什么,可要方便得多。
我皱眉道:设小厨房并非坏事,但厨子选何人,可是事关重大。咱们还是谨慎些的好。
可人却笑道:这有何难?奴碑会做,以前常做给我家小姐吃。有时皇上来了,也跟着一块吃,还夸过我呢。我家小姐口味清淡,皇上口味也清淡,现在主子吃的东西,也正要清淡些的。奴碑不才,正可胜任。
我三个正说笑,杨长安掀了新换的雨过天青色的门帘进来,低低禀道:郑栓儿死了。奴才领着他去锦绣宫时,他还好好的。奴才们依小姐意思,装成去良主子那里办差。郑栓儿将一切真相全部告诉良主子。后来去了李总管那儿,今日凌晨便发现他死在自己床上。
又说:奴才另有要事禀奏。
我闻言心中微微一喜:难道… …
杨长安悄声音道:小姐命奴才办的事已有进展。奴才派妥当之人,这十几日里一直在邀月楼附近盯着。昨晚四更时分,奴才接到通知,有一黑衣人进过楼中时间不长便出来。奴才接到通知后进去,从墙上木盒中取出此物。
说完双手递给我一张青花笺。我接过来看时,不禁脸色微微一变。
青花笺上虽只写了二十个字,但此事若真的发生,无疑将是一场惊天巨变。可想而知的为这场变故,又不知要使多少人无端丧命当场!
我狐疑着望眼杨长安,他正低头垂手站立,面上并无半点惊恐,于是问道:你看过此信么?
杨长安垂手答道:奴才不敢。这点规矩,奴才还是懂的。
我朝杨长安微微笑道:做得很好。悄悄地放回原处。记住,此事你们几人,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杨长安等三人忙低头答应。
四月下旬,波澜不惊。听雨轩开设了小厨房。我再突然想着要吃什么时,也不必春可二人大老远的跑去御膳房;咢儿的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转;杜贵人因知道我已明白她所做之事,见了我面倒也不似以往那样嚣张;良妃知道杜素金背叛她的事,却什么也没说。因她平时对人就冷,从表面上也看不出对杜素金发生怎样变化;同嫔依然不搭理我。我几次想对她说明皇后恶行,见状又觉不是时侯……
一转眼四月过去,皇宫又开始向夏季迈进。
五月初一这天晚上,良妃突然来听雨轩。
本宫有事想请妹妹帮把手。她用难得客气的语气说:若此事得成,必少不了妹妹的好处。
我不动声色地问:姐姐有什么事情?
良妃眼望空气,缓缓道:明儿是皇后生日。本宫接到消息,宴会会有异动。若本宫明日立下大功,刚请妹妹在皇上面前替本宫美言几句。
妹妹是个聪明人,她微微笑道:想必明白本宫意思?
我不语。
果然良妃已去过邀月楼,看过青花笺上写的内容。
热热地吃一口茶,我缓缓道:姐姐要立什么大功?若功劳足够大,妹妹自然会请皇上晋姐姐为贵妃。只怕功劳份量不够,妹妹无法开口。不过,若姐姐真立下天大功劳,皇上自会奖励姐姐,又何必妹妹多此一举?
第五十章小主刺驾
良妃笑道:妹妹放心,本宫立下的大功,足够晋升贵妃名号。只是本宫怕皇上一时忘记,才要妹妹从旁美言。
是么?我冷冷道:那么妹妹又有何好处?
良记忙道:妹妹想要什么?
我嘴角微扬,淡淡道:妹妹若要杜素金从皇宫中消失―——姐姐可能办到?良妃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其实本宫早就怀疑那贱人投靠了皇后。本宫眼里虽容不砂子,但现在却有更重要之事要办,待本宫办完正事,再来收拾这个贱人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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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语。
这事不能等待。
杜素金如今已成为皇后手中一粒棋子,迟早还会来害我腹中孩儿—— 届时她暗我明,连环冷箭将防不胜防。
良妃看我一眼,又道:不过本宫倒可以帮妹妹一个小忙。听说现在妹妹与同嫔那笨女子之间闹得不是十分愉快——只要妹妹帮了本宫,本宫自会帮你与她和好如初。
我心念一动,点头道:好罢。一言为定。
第二日我故意推说身体不适,想借此不去参加寿宴。皇后两次派人来催请,第三次,文泽居然亲派李福过来,实在无可奈何,只得去了,嘱咐杨长安贴身跟随左右,切不可让腹中孩儿有半点意外。
寿宴开在御花园中临水之地一个叫做“清珠飞玉”之处。
松青柳绿,百花争浓,鸟鸣宛转,湖水泛波。
放眼望去,除文泽与后宫嫔妃、曾老国舅与成亲王外,还请来四位一品大臣。谢左丞与薛右相均在。
大家正团坐一处,在宫伎们的歌舞声中,欢声笑语。
见我来时,文泽微微地笑。我脸一红,躲了他目光四处环顾,却不见咢儿。突然,看见济济大臣群间竟坐有一中年陌生僧人。正迟疑间,阿若突然转眼见我大叫招呼道:慧姐姐,快过这处来。我给你早留好了位置。
大家目光向我投来。
我脸又是一红,忙过去与帝后行礼,按名号坐在同嫔与阿若身边。阿若指着一名大臣,悄声道:这个是我三伯父,安国公兼平河御使。
我闻言给阿若一个笑容,心中却微紧——好威风的谢氏家族,四大重臣中竟占其二。
阿若笑道:姐姐来得晚了,没看上好戏。适才大家送给皇后姐姐许多宝贝。其中一件竟是块白水河奇石。那石头原是有渔夫从河水中捞出,上长着八个天然大字“福龙泽天下瑶凤佑苍生”。两句话里各含皇上与皇后娘娘名字,可见得他们是天生一对的贤德帝后,是全天下人的福气。
我微微笑道:是么?是谁献的奇石,可不要好好奖励此人?
阿若笑道:这个自然。献石的这个人,偏是你我知道的—— 原是杜贵人的父亲。捞上奇石的渔夫不识字,也没觉得是什么宝贝。偏偏他带着进城时,让城门官杜贵人的父亲慧眼识宝—— 这才得以送进宫来。刚才皇上大喜,已提他父亲为七品知县,择日去房县上任。
我嘴角笑意更浓。
原来,又是皇后导的一出好戏。
渔夫确不识字,难道杜素金的父亲又认得字么?抬眼四顾,果然杜素金是满面春风。再看良记,面色深沉,一脸不快。于是悄声问阿若道:妹妹,那僧人又是谁?
阿若神神秘秘,贴近我耳边悄声道:那可不是普通僧人。那是宏元寺的渡边大师。他可是位得道高僧,看你一眼,便能说出你的前世今生。适才皇上请他算过几卦,又给宫中几位姐妹看过相,可不准得很呢。
我淡淡笑道:是么?想必又是皇后娘娘的命是极好的?
阿若一脸得意:可不是么。大师说皇后娘娘是天生凤命,原该入主中宫。皇上得皇后娘娘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