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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对电影红娘》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但其中的这支插曲却一直记忆犹新。喜欢那豪fang的曲风,与歌词中“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相得益彰,爱情也可以豪fang,不能相随,不如沦亡!
我这人大概很有些狗shi运,用那嘶哑来演绎歌中的“思之如狂”,非但没成败笔,反而配合着我的心境,误打误撞演绎出了意想不到的完美效果,完美到天衣无缝。
于是,我再一次,靠着剽窃后人心血,脸不红气不虚地接受众人美誉。
不过,事实上,敢明目张胆夸奖我的,只萧屹一人而已。忘乎所以、意犹未尽,要不是碍着我非男儿身,恐怕他早已经相见恨晚一个熊抱扑过来,把我拽他家跟他通宵达旦秉烛夜谈。
“廉良人当真是这世上之人么?尘世之人怎可谱出似逍遥游那般超凡tuo俗之曲,尘世之人怎可在片刻之间便作出这般词曲俱佳的上乘之作?”眯着眼回味,“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好句,好句,绝妙好句!”
复低首抚琴,依我刚才的韵律拨弄金弦,修长3ǔωω。cōm五指如行云般写意自如,音准声调竟是丝毫无误。我很想告诉他,他和司马洛才是真正的音乐高手,无论什么样的曲子,只听一遍,就过耳不忘,
萧屹对我的推崇,显然令霍成君极其吃味,我也真服了这妞,怎么谁的醋她都吃,也不管对象是哪个。大概做惯了焦点中心,自然不能容忍我这棵老白菜竟夺了她的风头。
当下使着性子打断萧屹的琴声,“萧大人,当着陛下与我的面,你居然如此忘形,fang浪形骸,你眼里还有那君臣之礼尊卑有别么?”
萧屹的双手猛地停住,虚空悬于琴面之上,浓眉薄怒,若非要守那根深蒂固的上下尊卑,恐怕他已然长身而起拂袖而去。
这时,箫音忽起,接着琴音断处继续吹我唱的那支凤求凰曲,我呆了一呆,条件反射地看向司马洛。
司马洛抬眼,chun瓣略离箫口,朝着我嘴角微弯,弯出温柔的弧度,仿佛瞬间,千树万树,桃花竞放,落英纷飞,蝶舞翩跹。桃花一样烟红绚烂的男子,桃花一样柔美多情的男子。
萧屹眉间薄怒顿消,无所顾忌,大笑连连,重新奏响古琴,与箫声相和。洒然之状,可比青山之远,绿水之长。
这琴,这箫,远胜杜康佳酿,未饮先醉,不由得我醉而轻狂,在那青山绿水间,在那满园桃花深处,恣意高歌。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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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1。 (八十八)有美人兮下 字数:1489
我们三人自得其乐,却是把个霍成君气得半死。娇生惯养、为所yu为的她怎忍得下这闲气,仿佛pi股下有虫子yao她,霍然立起,满脸忿忿。
司马洛低眉敛目若无其事,萧屹心有灵犀采取一致措施,装傻充愣故作茫然。
一直沉默的汉宣帝终于发了话,对于我和司马洛故态复萌借歌传情竟是无动于衷,非怒非妒,一迳关切于霍成君的忿忿不平,“怎么?成君面色如此难看?是累了么?”
宣帝的关切,让霍成君感到扳回了些许面子,又坐下,坐在宣帝身边撒娇卖乖,“陛下——”
宣帝却不等她把抱怨说出口,提前封了她的嘴,“既然累了,便与朕一同回去歇息,如何?”
笑意盈盈里诉说着无尽的缱绻yi旎之意,怕是叫霍成君回想起了昨夜的chun宵一刻,羞红满面,所有的忿忿化为乌有,垂下眼帘,嗔怪地唤了声:“陛下——”jiao躯柔若无骨偎进宣帝臂弯。
汉宣帝趁势搂住她的xian腰,作乐在其中的陶醉状,挥手令我们退去。
出殿的最后一眼,他正在霍成君的耳侧做着欢ai燕好的小动作,惹来美人的娇呼不断。
叹为观止,当皇帝也实在不容易啊,不但要有手段策略,还得有媲美奥斯卡影帝的jing湛演技。
这个环拥霍成君乐不思蜀的男人,当真是那个提起霍家人的名字兀自咬牙切齿的汉宣帝吗?当真是抱着我为许平君哭得肝肠寸断的刘病已吗?
正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冷不防沉迷于佳人在怀的汉宣帝陡然视线上移,移到了我身上,那眼神太深太沉,令人心悸不安,我不敢接触,匆匆地转身,跟在司马洛和萧屹后头出了清凉殿。
出来后,司马洛故意放缓了步子,我心领神会,加快脚步,与他并肩走着。
听见司马洛轻声问我:“子服,最近还好吗?”
我飞快地瞟向他,发现他也在目视前方的同时,偷偷地拿余光瞄我,眼波相撞,撞出秘而不宣的甜mi在各自心底。
我用同样的轻声回答:“洛好,子服就好。”
司马洛神色一震,终究忍不住侧首,我和他相视一笑。
我庆幸,由衷地庆幸,不堪和屈辱并未能折损他半分的光芒。他依然是当初那个令我为之心折的长安名士。
是啊,从见他第一面,我就已经被他折服,只是用着女性的骄傲拒绝承认这一事实罢了。
萧屹忽地停在半步开外的地方,慢吞吞地回头,慢吞吞地开口,眉心紧蹙,似陷入无限的烦恼当中,亦刻意低声,对我们说:“你们两个,能否收敛一些?这样公然地打情骂俏,想羡慕死我这孤独之人么?”
我和司马洛先是一愣,继而忍俊不jin,然后我终于在这春寒之夜感受到了春的温暖。
司马洛含着感激向萧屹:“屹,你到底是谅解我了么?”
萧屹笑得无奈,“洛,我谅解你又有何用?关键陛下,他能谅解你么?”
春寒之夜究竟是春寒之夜,温暖易散,寒正漫长。
将目光投向前方暗夜尽处,却意外地发现了魏夫人,她站在清凉殿外的玉阶之下,神色略显慌张急躁,看见我,眉目一喜,忙上了台阶,仿佛乱了章法的碎步。
“子服,快,快随我去长乐宫,太皇太后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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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2。 (八十九)太后之辱上 字数:1922
长乐宫,我以为那会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踏足的jin区。
魏夫人的那句话里,有一个逻辑上的语病,她说上官太后想见我。她用的是接近于请求意味的“想”,而非更符合太皇太后身份的“召见”。
一头雾水,这无端无由的,上官太后怎么又想起我来了?她不是已经把我恨入骨髓了吗?她不是扬言永远不要再看到我吗?
司马洛拦着我,不让我去,他问魏夫人这算不算太后的口谕,魏夫人嗫嚅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司马洛说既然并非太后懿旨,况且现在夜已深了,我最好还是明天禀告过陛下以后再作打算。
我明白他的顾虑,他是担心上回的杖刑事件会重演,魏夫人秀眉微动,略显不悦,“难道司马大人认为,我在这里苦等了大半个时辰,便是为了将子服推入险地的?”
司马洛挑眉反问:“那么夫人在此等候,又所为何来?究竟太后有何急事,需要夫人不顾宫jin,执意要廉良人深夜出宫?”
“司马大人,你这是在质问本夫人么?”魏夫人沉下脸。
隐隐约约地,有了某种预感,上官小太后大概出了状况,并且急需要我的帮助。
不知道基于何种心态,我答应了魏夫人,和她一起去长乐宫见上官太后。司马洛还想劝我,反被我劝住。
“司马大人无需为子服挂怀,魏夫人于子服有师生之义,子服信得过夫人。”
给了他一个万事宽心的笑容,我上了魏夫人的马车,车夫挥鞭起行,车厢内魏夫人突然开了口:“子服有司马洛如此设身处地替你着想,子服端的好福气。这种福气,是有些女子穷尽此生也奢求不来的。”
她面上的表情淡淡的,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目光透过车窗向外,眼皮掀动的刹那,终是泄露了一丝情绪的波动。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发现那视线带着三分眷恋七分矛盾,投向的,竟是,司马洛旁边站着的萧屹。
魏夫人喜欢萧屹?因这个发现而震惊不已。仿佛为了印证这一发现的正确性,蓦地记起,两年前的某个下午,魏夫人在听见萧屹夸奖她琴艺的时候,那陡然改变的神色,又极力掩饰的模样。
看来魏夫人不但喜欢萧屹,而且还是一厢情愿的单恋,萧屹那根只懂词曲不谙feng月的大木头应该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