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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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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看来司马洛此次是气大发了,胸【炫~书~网】中的这口怨气至今未消,倘若让他就这么进去,以苏云昭那高傲的性子,非一拍两散了不可。
  得,这灭火的工作还得我来做,唉,当人家的丫头就是命苦啊。
  我向他行礼赔罪,“司马大人言重了。大人有所不知,先前对待大人的种种不敬,皆非我家姑娘本意,只是奴婢对大人心存不满,故而处处刁难。还望大人海量,饶了奴婢这一回。”
  “是你?”司马洛讶然挑眉,“你为何对我不满?”
  不可否认,他挑眉的动作非常之帅,帅得我想揪下那两条好看眉毛。
  “只因奴婢不忍见我家姑娘为大人患得患失,日日寡欢夜夜难寐,姑娘对大人的心意,难道大人当真一无所觉么?”
  司马洛沉默不语。
  我趁热打铁,“大人与姑娘相交已非一日两日,姑娘是否擅用心计之人,大人应当比奴婢更为清楚。若是大人因此误解姑娘,未免有负这数十日来,大人与姑娘的朝夕相处。”
  绝不能令司马洛反感苏云昭。而女人最令男人反感的,莫过于司马洛刚才所说,让他觉得她将他戏耍于股掌之间。
  我估mo着,司马洛这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该主角出场了。我催他快进去,“司马大人,姑娘正在屋里等着大人,未知可需奴婢为大人通传?”
  司马洛站着没动,这个把月来,头一回正眼瞧我,“好一个巧舌善言的奴婢。但不知你除了奴婢之外,还有没有别的称呼?”
  怎么着?瞧这意思,难不成对我产生了兴趣?哼,死性不改,小姐还没搞定,又来打丫环的主意。
  不过,打了N次照面,这会子,才记得来问我名字,会不会晚了点?
  我半抬眼皮,瞅了瞅司马洛那张俊得不像话的脸,忽地促狭心起,假意扮温顺恭谨,复低头答道:“奴婢施伲洁。”
  “施——什么?”司马洛没听清楚,蹙眉,“好生怪异拗口的名字。”
  我故作迷茫,“奴婢的名字怪异么?奴婢倒是喜欢得紧,奴婢施伲洁——”
  尽可能优雅地朝司马洛半身一拜,“施施然一拜之施。”
  继而刻意妩mei声线,“伲侬软语之伲。”
  最后蓦地清冷面容,作孤芳自赏状,“质本洁来还洁去之洁。”
  我这边一面三变,搞得司马洛有点晕,半天半天才击掌喝了一声采,“好!好一句‘质本洁来还洁去’!”
  当然好了,出自曹雪芹曹大师之口,名垂青史的文学巨匠,还不震死你这个小小的当朝名士!我暗自得意。
  司马洛还在那里感叹,属于文人墨客的激动:“想不到区区天音坊一名小婢,竟有这等文才,实令天下士人汗颜。”
  切,小婢怎么了?职业歧视加性别歧视。
  我虚伪地谦逊,“大人谬赞,奴婢愧不敢当。奴婢不过跟随姑娘时日久了,耳濡目染学了些句子,班门弄斧,倒让大人见笑了。”懒得再跟他罗嗦下去,“司马大人,我家姑娘怕是等急了,还请大人移步入内。”
  司马洛又深深地看了我许久,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方才开口:“施姑娘——”
  我恶意地纠正他,“大人唤奴婢阿洁便可。”
  司马洛正色道:“阿洁姑娘,司马洛敢断言,姑娘机智才思,绝非耳濡目染、班门弄斧如此简单。”说完,潇洒地一转身,走了。
  我冲他的背影扮鬼脸,我本来就聪明,不聪明怎么能做你司马洛的“阿姐”?
  施伲洁?是你姐!这都没听出来,还还还名士,还还还才子,切!
  原来不是我不用标点,而是后台的自动排版有问题,现在改过了,希望不要给筒子们再看得一头冒水水。

 



  孔子曰:“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不过,孔子亦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既然孔先贤都把咱女子和小人归为一类,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守什么君子之礼,心安理得趴门外偷听。
  根据我面授机宜,今儿苏云昭应当向司马洛表白心意心策划了一个多月,成败与否就在这最后的一锤子。
  大抵古代女子表达爱意,多是以借歌传情、凭诗达意之类的招术。你叫她效仿现代女人大明大方直接来句我爱你我喜欢你,恐怕刀架在苏云昭脖子上你也甭指望她讲出半个字。
  我听见苏云昭在唱歌,和着琴声,低低吟唱:
  天幕低垂兮临秋水,濯去铅华兮敛素眉。
  残红凋零兮败叶随,冷月西去兮飞星追。
  此歌前四句说的是美人孤单,西望斜阳空叹,夜守红烛垂泪。独临秋水顾影自怜,不由得心灰意冷看透世情洗去铅华紧锁双眉。
  后四句则是说花谢了还有枯叶相陪同归尘土,月坠了也得流星随它一起落下,人世间一切都成双成对。有感而发,不再固执于曾经心比天高,愿放下所有从此与君共守清贫同倚寒翠。
  好词!好曲!好歌!好一个兰心蕙质的妙人儿!
  歌亦缠mian,情亦缠mian,哪怕蠢笨如牛的莽夫也不会拒绝。
  一曲既毕,苏云昭柔柔地问:“司马大人,觉得云昭此歌如何?”
  有很长一段时间,司马洛没有吭声。
  然后,我的心就一直悬着,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断上升,如果司马洛一直不开口,我的那颗心大概就蹦出了嗓子眼。
  我的妈呀,比我自己求爱还紧张。
  终于,司马洛说话了,语调平稳,呼吸均衡。
  “姑娘的歌艺与世难求,长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呃?怎么是这种反应?全是套话,我隐隐地不安。
  可能苏云昭也有同样的预感,声音微带一丝轻颤,“大人没有什么话要对云昭讲么?”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
  最后,司马洛长叹了口气,“不瞒姑娘,司马洛确实对云昭有情。云昭于洛,好似明月在天,明月美好,却只可远望。司马洛不过一介凡夫,怎敢生出独占之心?着实令洛诚惶诚恐。”
  我呸!一堆烂借口,摆明了就是只想花前月下占美人便宜,却不肯三媒六聘把美人娶回家。算我看走了眼,又一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苏云昭答了句什么我没听明白,大约是叫司马洛滚蛋,因为我听见司马洛朗声道:“姑娘既身ti不适,司马洛便不再打扰,告辞。”话里透出股如释重负的味儿。
  要说这人手长腿长就是讨厌,我刚听到司马洛说要走,这一分钟他就已经把门打开了,敢情是一步跨到门边怎么着。
  我躲没地儿躲,藏也没处藏,给他逮了个现行。
  司马洛狐疑地看我,“你为何在此处?”
  “我——”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恢复镇定,“大人何出此言?此处乃天音坊,奴婢乃天音坊的婢女,奴婢不在此处,又该在何处?”
  司马洛一时不察给我绕里头了,愣在当场,我趁机想溜,却被他叫住,“阿洁姑娘”
  无奈止步,“大人还有何吩咐?”
  司马洛迟疑了片刻,才道:“苏姑娘这几日怕是会有不妥,烦请阿洁姑娘多加留意,细心照顾。”
  我呆了一呆,瞧这意思,他还关心苏云昭。再细细打量司马洛的脸色,虽多加掩饰,仍是泄露了些许黯然。看来拒绝苏云昭,他这心里头也不好受。
  这倒是奇了怪了,他若有情,为何回绝?他若无情,为何神伤?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正yu旁敲侧击再行试探,苏云昭在屋子里叫我:“子服——”
  我扬声答应:“哎,姑娘,我就来——”
  一回脸,司马洛瞪着俩眼珠子指着我:“子——服?你不是叫阿洁?”
  我假笑,“大人折煞奴婢了,子服何德何能敢做司马大人的——阿姐”
  言罢,脚底抹油,一溜烟跑进房里。
  哼,不管你有没有苦衷,总之让苏云昭难堪让我失望,就是你的不对,给你点苦头小惩大戒,看你这个司马滑头以后还敢不敢小瞧女人。
  小小地出了口恶气,心里头痛快之极。但这种痛快在看到苏云昭此刻的表情之后,立即烟消云散。就算我让司马洛再叫我一百声阿姨一千声奶奶,都弥补不了他对苏云昭的伤害。
  ﹡
  那天之后,苏云昭大病了一场。
  这可把邱大娘给急坏了,要知道苏云昭那就是她天音坊活招牌,会走会动的摇钱树。这招牌倒了摇钱树垮了,她的天音坊也就跟着玩完了。
  因此,邱大娘不惜血本延请名医,又是人参又是首乌一日三餐地补。另有殷勤之辈想借机讨好,也是成堆成堆的补品药材往天音坊送。其中还包括了司马洛的那一份。
  不过我没告诉苏云昭,如今司马洛的名字在天音坊已然成了jin忌。
  越不能提起,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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