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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省得长宁儿不高兴了!”
夏镶脸色微微变了变,道:“公主殿下当然是天下最好看的女孩儿了,夏镶一个男孩怎能跟她比!”
☆、新交旧故人重聚,雁去雁回字一行
夏镶站起身。
“你这小嘴,倒是很甜呢!”天政见他老是要离开自己一点,奇(炫书…提供下载…)怪道,“怎么?你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别人靠近你?”
夏镶忙道:“您是太子殿下,夏镶不敢和您并坐!”
“小小年纪,这么多讲究做什么?”天政拉他坐下,道,“你既也是练武之人,不该如此拘束,何不洒脱一点?”
夏镶眨眨眼,挠挠头,笑了一笑,道:“太子说的是!太子,你也把自己算在练武之人里头么?”
“当然!我虽是太子,可我们现在演武场,所以就别讲究那么多了!”天政笑道。
“太子殿下,你功夫真是高呢!”夏镶见太子老是盯着自己看,扭过头,看看周围的环境。
“我么?”天政笑道,“我年纪比你大,不过是比你早练几年,哪里谈得上功夫高了?”
“夏镶要是到了太子的年纪,有你一半就好了!”夏镶衷心羡慕道。
“再过七年,你肯定会比我现在强的!”天政笑道,“不过,你要坚持练下去才行!”
“是!”夏镶想,原来太子今年十六岁了。祖父曾在他面前极力夸奖过太子的贤明聪敏,亲切仁和,今天见他初次遇到自己,果然如是。他关心自己的练武,而且还要让更好的师父教自己,不由也就想,祖父的话居然也有并不浮夸的时候。
“你一声不哼的,在想什么?”
夏镶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道:“长宁公主也练过武吗?”
“她一个女孩子,练什么武?”
“女孩子怎么就不能练武了?”夏镶露出一副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神色,道。
天政笑道:“因为女孩子有男人保护,不必还要那么辛苦练武呀!”
“我还以为你是瞧不起女子呢!”夏镶直爽道。
“我怎么敢瞧不起女子呢?我是母亲所生,又有姊妹,以后还会有妻子女儿,这些都是我身边最重要的人:我怎么能瞧不起女子呢?”天政笑道,“何况,有些女子很厉害的呢!比如说长宁,我就很怕她呢!”
夏镶顿时喜笑颜开,对他好感顿生,拍手道:“你这一点可比我祖父好!我祖父最瞧不起女子了!我家里那几个姊姊都很可怜呢!”
再看了一眼面前的太子,觉得他一身尊贵之气也并不怎么压迫人了——这是他祖父灌输的他对皇室的印象。
天政见他神态天真,笑道:“你祖父这方面确实是出了名的。”
夏镶道:“其实,我姊姊们做得也很好啊!她们琴棋书画、女红针指,样样精通,而且知书达理,心地善良,也并不比我那几个堂兄差的呀!”
“说得不错!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有见识!是啊!这世上男人有男人该做的事,女人有女人要做的事,各有各的建树,缺了哪一个,也是不行的呀!”天政笑道。
夏镶更为惊喜地道:“你真难得!将来你的女儿、孙女们一定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她们也不会可怜兮兮的了!”
天政不由失笑,道:“你倒想得远!”见他主动地靠近了自己,伸手搂搂他的小肩膀。
“才不是呢!男尊女卑,天下重男轻女的人可多了!”夏镶忙又让开一点。一抬眼看到范启已和一个青年过来,忙站起身来。
范启和那青年忙快步走到太子面前,一起行礼,道:“太子,这就是卫衡将军!”
天政坐在石墩上,抬头看那青年:不过二十上下的样子,身材高大颀长,颇为英挺秀拔,面貌却也英气逼人。
卫衡微微躬身,道:“属下卫衡参见太子殿下!”
天政笑道:“免礼!”站起身,拉着夏镶道,“这是宰相夏大人的孙子夏镶,老范他们都说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你看看吧。”
卫衡早已注意到太子身边站着的小男孩,见他二人都丰神俊秀、气度不凡,还以为是太子的兄弟之类。待到走近,又听得太子如此介绍,看清他面目,更是大吃一惊!
“镶儿?”
夏镶也早惊喜地叫:“师兄!怎么是你?你如何又姓卫?”
“怎么,你们认识?”天政不由惊奇!
卫衡忙将事情原委道出。原来他们在许州就已相识,“太子,属下看他年纪虽小,却生得骨骼清奇,确实难得!也便帮着师父指点了他几天……”又向夏镶解释道,“我原来并未认祖归宗,所以才跟着师父姓的。”
天政瞥一眼他的衣着服饰,道:“你年纪看来也不大,却已是五品带刀侍卫了,也很难得啊!”
范启由衷地赞道:“回太子!卫将军刚到及冠之年,算得上是大内侍卫中最年轻的一位高手了!”
卫衡忙谦道:“范将军过奖!”
“哦?”天政更为惊异,道,“卫衡,我们下去打一场看看!”
卫衡忙拱手为礼,跟着太子下场。与他来来往往空手斗了一回,又陪他练了一会儿刀剑。本来还以为这皇太子练武不过是花架子,斗了一场才知道,这位皇太子的基本功竟也十分扎实,而且出手也颇为辛辣,也就尽力陪他打了一回。
一时比武毕,天政抱拳笑道:“卫衡!你武艺高超,怎么都不使出来,让本太子见识一下?”
卫衡道:“太子武艺高强,属下认输!”
“卫将军何必如此自谦?难道我还不知自己的斤两么?今后我还要向你多请教呢!”天政笑道。
“属下不敢!”卫衡躬身。见一旁的夏镶满脸欣羡之色,微微一笑。
夏镶道:“师……卫将军武艺真是高,尤其是轻功更妙!”他对卫衡的武功真的极其惊羡,同时也觉得太子也是难得的坦率真诚。
天政笑道:“连夏镶都知道是你武艺高呢!卫衡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过于谦虚了!”
卫衡一笑,道一声:“是!”
夏镶恭敬地向他道:“不知卫将军愿不愿收夏镶为徒儿?”
夏宰相每次带他见一个大内高手,总要令他拜师,这几乎都成了一个习惯了。范奇自然很是熟悉,见卫衡有点尴尬,忙微笑着向他说明。
卫衡匆匆一瞥太子,忙道:“镶儿!原先你叫我师兄,如何又要拜我为师了?”
“可……索朗师父并没有正式收我为徒呀!”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虽然并没正式收你,但也是师父!你还是叫我师兄吧!”
“哦!”夏镶点头,马上又问,“那你还会教我武功吗?”
“当然……我会尽力指点一二。”卫衡笑道。
“那就好!”夏镶十分高兴。
天政在一旁微眯着眼,看着夏镶与熟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热,心里竟一时略略有些不快。
“太,太,太……太子!”一名内侍飞奔而来,到近前竟一下子扑倒在地,栽在天政脚下。
“何事这么惊慌?”天政沉下脸,轻踢了那小内侍一下,退开一步。早有其他侍卫一把抓起那小内侍,都认出此人是长宁宫里的。
“太子!公主今日去天庙,谁知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掳走!”
天政大惊失色,忙率人赶奔天庙,一面急急道:“公主身边的侍卫是做什么的!”
“那人武艺太高,侍卫们都被打翻!连张公子都不是对手!”小内侍气喘吁吁地道。
卫衡等人听此,自然忙跟着太子一起去天庙。
一行人到得天庙,看那庙前的侍卫们或被打伤,或被点穴,但都并无性命大碍,看来劫持公主之人只是针对公主。而神武大将军时任兵部尚书之子张欣却受伤极重。显然,为了公主安全,他是在拼命的,但显然那人也还是手下留情的。
看到太子一行到来,张欣也不顾自己擅离职守之罪——他本是太子伴读,这次却偷偷跟着长宁公主到了这里——忙指点公主被掳方向。
天政令人将张欣送回去,张欣不肯,挣扎着还要去追。天政也顾及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