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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允许你回精灵族,并承诺给予你自由,你会不会协助我们?”蝶舞吐出他的龟头,也吐出她的请求。
布鲁凝视她,眼睛闪过冷色的嘲讽,道:“我们这个族群,在历史的舞台不停背叛、不停挣扎,苟活至今。我为了生存,背叛精灵族,逃到人类阵营,你又叫我背叛他们?我衡量过了,我背叛他们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命运,反而跟你们一样悲惨。反之,若协助他们,完成人类对种族的征服和统一,我可能会活得好些。因此,我拒绝再背叛!”
蝶舞垂下脸,哀怨地道:“不是到了这最后,我不会这么求你。我也知道,即使你回归,依然抵挡不了人类。然而,三圣说,你,会带给精灵族希望。在我无助的时候,我相信她们……”
“三圣吗?”布鲁陷入短暂的思绪,他的阳具却在勃起, “她们相信我会给予精灵族的希望,我对自己却没有信心。我会是一无是处的杂种,以后也不会是预言中的救世主。或许,她们三个都陪睡,我会重新考虑。我就是抵不住诱惑……
蝶舞满脸的惊愕和羞愤。
“哈!哈哈!哈哈哈……今晚就这样吧,我先离开了,等我救出某些家伙,把她们带到这,你再带她们回去吧,这是最初给你的承诺,我会履行。”布鲁跳下床,拿起衣裤穿上。
“你不搞阿诗腊了?”蝶舞问。
布鲁道:“我给精灵王留点颜面,搞了他的正妻,暂时不搞他的情人。”
蝶舞道:“你似乎太相信传言?阿诗腊仍然是处女……”
“处女?我操!上……”布鲁立刻把穿好的裤子褪落,忽地停顿一下,又把裤子提上来,道:“算了,现在搞处女,还是百年老处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出来太久,她们应该在担心,还是回去哄她们。你们在这里等我,明天我把能够救的精灵带过来,在她们面前、在精灵王面前,干你一次。记得把屁眼洗干净,下次要操你屁眼。”
蝶舞还想说些什么,见到他掉头走出去,她没有再说话。
一会儿之后,她听到阿诗腊哭叫,再过一会儿,阿诗腊泪脸燃红地进来,捡来衣衫,默默地替她穿衣。
“阿诗腊,你不恨我?”她道。
“你下面流血……”阿诗腊答非所问。
“一会儿就停止的。”
“为何命令他奸淫我?你和他的事,我不会说的……”
蝶舞叹道:“对不起,我也是个平凡的女人。”
阿诗腊道:“别说对不起,皇后对我很好。我活了一百二十八岁,从我十四岁开始,精灵王就想占有我,是皇后不准他对我用强,我才得以安静的生活。但是,他对我用强的话,我也没有能力抵抗。也许,这正是他无法成为领导者的原因,他缺乏某种魄力,也没有王者霸道,所以我永远不会喜欢他。然而那杂种,他做坏事时候的魄力足够,上次在宴会上,他说出那般的粗言,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百余年来,多少男人想要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敢直说。我喜欢真诚,哪怕这真诚里带着沙粒般粗糙,也是最细腻的艺术。但我不想被他奸淫……”
说到最后,她低声哭泣;她的泣声也像是音乐一般,只是凄凉。
蝶舞把她拥入怀里,安慰地道:“你害怕他?”
“嗯。”阿诗腊颤音道。
“你活了一百多岁,依然是小女孩般脆弱的心灵。唉,你孤独太久了。”
“他刚才又吻我,我怎么…—也是他音律上的师傅,他怎么可以那样?”阿诗腊委屈。
蝶舞轻声问道:“以前没被男人拥吻过?”
“嗯,我为艺术而献身,不为男人献身!”
“瞧你说得多傻……艺术,早已不存在于精灵族。残留的、颤栗的血,浇灌不出艺术的花朵。污泥生长出来的青草,或许更见生命的颜色。阿诗啊,明天他过来,你不想被他沾染的话,把你纯洁的生命,献给脚下的泥土吧!让人们看看,精灵的纯洁和艺术,能不能够使这片被血污染的土地,生长出青绿的四叶草,给予精灵族最后的幸运和祝福。”
阿诗腊听了蝶舞的话,她沉默一阵,痛苦地道:“初吻如果温柔些,我可以借口说,我会爱过。皇后,我多希望他是韵儿舞蹈中,那一匹真诚的野兽,不会背叛他的公主的那一匹守护兽。那样的话,我可以转身面对人们的眼睛,让他从背面蹂躏我的身体,只要他在咬着我的耳朵的时候,想到他也有一双跟我们很像的尖耳,我便在他的蹂躏中吟唱及舞蹈。”
蝶舞绝望地道:“阿诗,在死亡的焰火中歌唱和舞蹈吧。这是现今的精灵族唯一的艺术形式。来,我给予你温柔的吻,虽然已经不是你的初吻,但我今晚也想要温柔的吻……”
阿诗腊看到蝶舞吻向自己的嘴唇,她惊道:“皇后,你是女人耶……唔……”
第三章 正值婚礼进行时
布鲁潜回阁楼,天已微亮,他回到主卧室,看到三女睡得很香便转了出来,本到布菊房里睡,可是想了想,他走入了眠春的房间,悄悄地爬上她的床;刚把她的小身子拥到怀中,她便醒了。
“主人,你身上味道好浓,你出去跟谁鬼混了?”眠春把脑袋窝在他的胸膛,她喜欢这般呢喃。
布鲁轻言道:“睡吧,以后再告诉你。”
眠春道:“我也不想听,你鬼混太多,几辈子都说不清。我只要你说说,什么时候跟你的婢女鬼混?”
布鲁道:“迟些吧,我喜欢拥着这样的你睡,安宁和纯净。”
“但我想坏坏的,莉洁才想安宁而纯净,你也跟她坏过。”
眠春的小手钻进他的裤裆,握着他半硬的巨阳,开始有节奏地套动。布鲁没有动作,她觉得奇怪,轻唤几声,发觉他已熟睡。她缩手出来,爬到他身上,伏在他的胸膛睡了。
清晨,布鲁醒来时,眠春已出去。
俪倩早早地等在这里,她说:“静思已吩咐人烧了温水,叫我领你过去晨浴,你今天当新郎,要你出去走动一下呢。”
布鲁依了她,与她一起沐浴之后,他跟她们说要独自走走。众女知道婚后的第二天,他负责斩杀俘虏,心情肯定是沉重的,因此也没有异议(莹琪还因他答应斩杀俘虏,这些天都没有理他)。
一路上,很多将士向他道喜,更有甚者,巴结不已。
布鲁想到婚礼,想到俘虏,想到今后的命运,他的心情没有预期的好。结婚,原该由他的本家张罗,可是宗族不愿出面,雅瑟决定一切从简——晚上办个婚宴送他和雪蓉进入洞房,便算是成礼。
他害怕此次的婚姻也是阴谋,虽然人们很少陷入同样的两次阴谋中,谁知道精灵族那些单纯的白痴为了救俘虏,会不会冲动地跑过来送死?这也是他继续囚困蝶舞的另一个原因:没有了蝶舞,精灵族想出战也难。至于精灵们会不会寻找蝶舞,不是他考虑的事情。皇后失踪一晚半天,也算常理之中,她来之前,应当有交代亲信。
(布鲁这次对了,蝶舞与阿诗腊出来时,交代了席琳和侬媛。若她两天后不回去,便是她已死亡,精灵族一切事务交给席琳处理。然而她没有想到,她们两个都跟布鲁有一腿,因此,她与布鲁之事,除了知情的阿诗腊,怕也是瞒不过她们的“慧心”。)
不管如何,精灵族经不起再一次的失误,若救不出俘虏,以现有的战斗力,一旦正面交锋,必败无疑。蝶舞如此地想救出俘虏,全因这些俘虏是精灵族的希望。布鲁了解这点,但他能够救的,或许只是少数——也仅仅为了母亲所深爱着的这个种族和家园。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听着战士们的欢呼,忽然想到得和长辈们说一下,哪怕他们憎恨他,毕竟是他的血缘亲人。虽然宗族年轻一辈不把他当兄弟,但长辈应该还把他当作“后辈”吧?
心灵引导脚步。抬眼之时,已然接近。他远远地看到阁楼被宗族战士包围,似乎里面开重要会议。他掉头走了几步,内心的好奇平息不了,驻步一小会儿,见周围无人,他隐身于结界,往宗族的众居处潜去。
门窗是关闭的。凭他对建筑物的了解,他寻到某窗口处,贴窗偷听。
“……三伯,到了现在,你还要护他?我们也知道,他是宗族血统,但也有精灵血统。不能因为他是二伯的儿子,便要整个宗族受难。陛下也说了,等他斩杀俘虏,与精灵结下不解的仇恨,利用他屠灭精灵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