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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在地牢出口处看见他要的人陆续出来,他道:「我没让你们离开之前,你们别轻举妄动,逃跑对你们来说没有好处,我不可能再救你们。都跟我走吧,我准备了房间,比地牢好很多倍。有什麽话到了再说,我不想节外生枝。」
第五章 借口·自私
「莹琪,出来见见朋友。」
踏入阁楼前厅,布鲁朝楼上喊叫,他知道后面的家伙肯定对他唠叨不停,得尽快找个同样唠叨的女人出来帮他撑撑场面——莹琪的唠叨最是莫名其妙,足以把许多唠叨的婆娘搞得无法唠叨下去。
可惜的是,楼上出现的不是莹琪,而是不爱唠叨的莱茵,正确的说,这个女人是他在伦理上的强敌,显然不会帮他说话。
索列夫见到莱茵,一时不知该说什麽,想了一会儿,才尴尬地道:「母亲,你可好?」
莱茵点点头,无奈地笑笑,朝阁厅的众女道:「你们能够安全过来,我心里也好受些。都找地方坐吧,我们平心地谈谈,唉。」
虽然露美是尤沙家主基拿的二夫人,且是克卢森的二女儿,然而按尤沙的辈分,莱茵仍然高於露美,因此这阁楼里,莱茵的话最具权威性。
布鲁暗中松了口气,这莱茵虽然恨自己,可是起码跟自己有一腿,呵呵。
索列夫看到布鲁偷笑,怒恨地瞪着他,低喝道:「杂种,你若栽到我手上,我不把你的鸡巴切掉,我就不叫索列夫!」
正下楼的莱茵听到索列夫的话,不自然地道:「索列夫,你说什麽话?口无遮拦。」
索列夫不爽地道:「母亲,你再替他说话,我就去撞墙……」
「你去撞好了。」莱茵羞怒地道。
索列夫无言,怒瞪着布鲁。
「杂种,她们都承认跟你有关系,她们所说是否属实?」露美开门见山地问。
布鲁懒懒地道:「这件事情她们心中有数,你问她们好了,我懒得说明了。」
莱茵疑惑地看了一遍众女,问道:「露美,所说何事?」
露美就牢中之事说了,莱茵听罢,叱布鲁:「杂种,你坦白交代,除了我两个女儿,你还跟我们家谁有瓜葛?」
露美惊道:「莱茵,你的两……两个女儿?」
莱茵叹息道:「嗯,都被他强奸了。」
布鲁跳了起来,道:「莱茵夫人,你说话别冤枉好人,是她们强奸我的,你说反了。」
丹羽怒道:「无耻杂种,谁强奸你?整件事情都是你在害我们……」
「丹羽,你敢说我不是被丹玛强奸的?当时她喝了马多的春药,疯狂地强奸我,这事你能替她否认吗?」布鲁无耻的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明明是他自己跑去给药性发作的丹玛强奸的,从他口中说出倒像是委屈了他。
「杂种,我跟你拚了。」
索列夫忍无可忍,扑了过来,布鲁闪一边去,从背后推了他一掌,他立刻五体投地。
布鲁扑过去坐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双手扳转过来,喝道:「索列夫,我跟你姐姐们的事轮不到你生气。你现在也打不过我,你若对我出手,我就把你的鸡鸡切了。」
「杂种,我不管姐姐和你的事,但是,你跟我妈妈的事情,我无法忍受。即使你救了我两次,我一样要杀你。你搞谁都好,为何搞我妈妈?」索列夫自知力气没有布鲁大,他放弃了挣扎……
众女无视他们的打闹,莱茵继续问道:「索列夫,幽爱她们跟杂种是否属实?」
「基幽爱跟姆依是同性恋,我以前叫杂种强奸她们,可是他没有完成任务,就背叛了精灵族。」索列夫任何时候都有点变态。
基爱幽怒道:「索列夫,你叫杂种强暴我?」
「反正你只是我挂名的妻子,我一点都不在乎,那时杂种跟我玩得好,我就叫他强暴你。他有一根大鸡巴,我想到你被强暴得死去活来,我心中的闷气就消了。」索列夫很老实地道。
基幽爱冷笑道:「你这个心理变态,难怪会把你的妾侍都推到杂种胯下,你比我们更变态,早知如此,我当初绝不嫁给你。」
「我也不稀罕你,随时可以跟你离婚。」索列夫很乾脆地道,潇洒不已。
「胡扯,离婚是你们随便说的吗?」莱茵羞怒万分,索列夫做得也太过份了。
「我的女儿呢?」露美插言道。
「妈,我没跟他……」
「我跟她没关系,但我等下就要她,呵呵!」布鲁说着,色眯眯地看着蜜芬。
丹羽站起来,抽起椅子朝他砸过去,他侧身躲开,椅子砸在索列夫的后脑勺,痛得索列夫哇哇叫道:「哇啊,三姐,你是砸我还砸他?麻烦你下次扔准些,我现在动不了,躲不开。」
「巴琪,你们三个呢?」莱茵问。
龙拉和泌颜香摇了摇头,巴琪颔首羞道:「是索列夫公子害我被他强暴的。」
「巴琪,你说话小心些,我什麽时候害你被杂种强暴?」
「那晚你命令他抱我出去脱衣服……」
「操!难怪那晚之后,你不理我了,原来你迷上大鸡巴。」
莱茵眉头紧皱,她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如此的变态。
她道:「露美,你们打算怎麽办?」
「我们也不知道。」露美悲哀地道。
莱茵叹道:「现在人类进入幽谷,精灵族的灭亡是迟早的事。不是我悲观,而是我们没有退路。人类这次来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个士兵都训练有素,将领的实力都很强。反之,我们精灵族自以为远离了战争,没有注重培养接班人,显然不足以跟人类抗冲。我不知道你们怎麽想,但你们暂时待在这里吧。现在能够让你们安全离开的,只有你们口中的杂种大叛徒。」
「我不是叛徒!本杂种非精灵,按照族谱来说,我是人类。说我是精灵族的叛徒,也未免天方夜谭。」
「你敢说你不是在精灵族长大的?」索列夫怒问。
「我在茅坑拉屎,不代表茅坑是我的。」布鲁很「文雅」地反驳。
巴琪道:「再怎麽说,你也不该背叛精灵族,虽然我们对你不好,可是我们也让你活着。」
布鲁一听,愣了半晌,正巧眠春从楼上的房间出现,他放开索列夫的手,走回原位坐好,很严肃地道:「眠春,给各位夫人、小姐、公子上茶,我下面要说点话,可能会口渴,听的人也同样口渴。」
眠春的脸上不悦,她不见得喜欢精灵,当然也不会同情精灵,何况她本是女皇的婢女,端茶倒水这种事情以前她从来没做过,平时只是跟在女皇的左右。严格来说,她和莉洁算是女皇的小徒,身分之高贵自是不必说,如今却被布鲁呼来唤去,还要替战俘们倒茶,她当然气愤,然而她没有办法,只得板着脸服侍这些战俘。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从没想过离开精灵族。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只想能吃饱饭,就是我的幸福。可是我后来渐渐懂得,精灵族不会让我吃饱饭。你们奴役我、践踏我,只因这是你们的习惯;我也把这一切当成是我的习惯。於是我安乐着,每天为下一顿饭,在这幽谷来回奔波、不分昼夜地干活。但多少年来,我依然没吃饱……」
「也许我的宗族曾经给你们很大伤害,甚至让你们几近灭族。但那并非他们的错,他们只是选择该走的道路,这是时代的驱使。对於精灵族来说,哪怕我的宗族不可饶恕,但我妈妈却是无罪的。你们因为她生了我,把所有的罪加诸於她身上,让她活得那麽难堪。」
「我不怪你们仇恨我,然而我无法原谅你们唾弃我的母亲。她同样无法原谅你们,因为你们把她的儿子当作罪人、当作是可以随意践踏的牲口!每次想到她为了我,总是望着天际,悲伤的叹息、流泪,我就恨不得灭了精灵族。但很长的时间,我不明白她的痛苦,直至她死时乃至她死后很多年,我仍然不明白。只记得她流泪的时候,我问她为什麽,她说想为我撕落一片天空,她办不到,所以她哭。所以她死前,让我打造一片属於我的天空……」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只记着她跟我说过的每句话,但我很少思考它们的意思。不久前,我懂了,她说的话是出於她的自私,一个母亲对儿子私心的保护。无论她曾经多麽伟大,当她有了我,她单纯就只是我的母亲。如果不是马多的阴谋,我仍然只是任你们奴役的杂种。但马多的阴谨让我接触女人,使得我兽性启发,从一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