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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地陪她玩这场“游戏”。
她对容成独,比对他,从一开始就认真地多,因为他是身份尊贵的王爷吗?但他陆鸿,又哪里低贱了?
陆鸿想着,双目狠厉起来,甚至点点氤氲起血红。但是他抬手抚了抚唇,感受到刚刚她的气息,身上却又出现一种矛盾的柔和。
小木门一动,他从后院出来,眉间唇角的笑意平易近人,好像刚才的疯狂与狠厉均是梦幻。
正给客人介绍绣品的好娘见陆鸿出来,忙伸手拉了拉另一边的岳筝。“快过去吧,你家那一口子来了,看,正找你呢。”她笑着打趣道。
岳筝微微皱了皱眉,尽量自然道:“你瞎说什么呢,我与他只是相识。”
“只是相识?”好娘明显不相信地问道。
岳筝被这打趣弄得尴尬而难堪,幸好旁边的客人解救了她。“将那幅花猫扑蝶拿来我看看”,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道。
陆鸿没有过来这边,马诚刘贺笑着拦住了他在说些什么。
外面往往而过的路人,看到这间店铺热闹非常时,相互问道:“这是新开的店?什么店啊?”
“是个绣庄,我刚去看了看,绣品花样不多,但是绣的都很精致,颜色也好看,价格嘛还行。不过他们店里还买蜂蜜,一坛子五斤的量,才二两五钱银子,我瞧着不错就买了一坛子。”
“别光图便宜,不知道兑了多少水,回去没法喝。”有人语气恶毒道。
“那像你们店里的,一斤最低还要五两银子的,采的都是天上的花啊。”买了蜜的人接口道。
“咱们也去瞧瞧”,旁边的人都蛮感兴趣地进去店里。
“不过这家开店,怎么也见请来个硬人物坐镇啊?老板不是咱们这里的吧,一个过了庆贺的人都没有。”
“是不是咱们这里的不知道,不过听说是个女人。”
“哦?那这么说这店开不开的长久还不一定呢?”刚才语气恶毒的人又加入进来,大声朝着四周喊道。
这是旁边张家蜜店的掌柜,刚才就过去看过那一坛坛摆列整齐的蜂蜜了,心中正酸的不行呢。
只是这话音才落,就听见一阵锣鼓敲打声欢快地传了过来。众人看时,四五个舞动流畅的狮子就进入众人的视线。
响器班子打打闹闹,吹着欢庆的乐曲,半刻钟不到,就到了这家新开的彩绣庄门口。
这样热闹的声音,也惊动了里面的人,一下子店内的人涌出不少。
“筝姐,还不快来接一接?”鲁敬示意响器班子停止,朝着人群中喊道。
岳筝很快在邦子的开路下,走了出来。店门口这时已是围了好几圈人,邦子呵了一声道:“奶奶,这比刚才咱们点炮开张时多了几倍人呢。”
岳筝抿嘴一笑,鲁敬这一路吹打,不知就吸引了多少人呢。
“敬弟,多谢了。”看着眼前挑眉邀功的鲁敬,岳筝忍不住笑道。
鲁敬摆了摆手,说道:“我姐就不过来了,派人送来一块匾额,可是我姐夫亲手写的哦。”
鲁敬声音不低,周围虽然人声嗡嗡,但却足够大家听得清楚。
有人问道:“这人谁啊,出手这么阔绰。”
旁边的人立马看山沟里的人看着他,鄙视道:“金川巨富,鲁家现任家主鲁敬鲁大公子。”
“鲁公子的长姐,不就是咱们的府君太太?”这时又有人恍然大悟地不可置信地说道。
……周围一阵唏嘘声
“哼”,狠狠的一声哼响起。但却没有多少人注意,大多都在议论张府君亲手提笔的匾额。
一帆风顺
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与匾额上扬帆的浮雕完全融合。
“一帆风顺啊,张府君都题了个一帆风顺,谁还敢找这家店的不顺啊。”有人感叹道。
“是啊,是啊”,旁边的人附和着。
鲁敬听见,挑眉自豪地对岳筝道:“筝姐,中午可得好好请我一顿。这四个字,可是我亲自拿了找工匠拓下来的。”
“敬弟辛苦了,想吃什么尽管点。”岳筝好笑地说道。
鲁敬就是做生意的人,如此一番,既宏了绣庄的名又给她镇了店。
鲁敬又转身,对着周围的人道:“这间绣庄……”说着转头看了看门匾道:“彩绣庄,是我鲁某人的义姐所营,希望各位街坊能和平相处、公平竞争。好了,奏乐吧。”
鲁敬话音才落,周围就响起热烈的响应声。就是这鲁大公子不这么说,谁还敢跟有府君墨宝镇店的彩秀坊作对啊!
乐声刚起,就被一阵威严而不失欢快的鼓声打断了。
倚在门口的陆鸿,看着她奇怪地望向声音响处的样子,清风一笑。一直看着她,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鲁敬脸色慎重起来,这是军乐,军中打了胜仗,欢庆时的乐曲。他四下里望了望,陆介之未免也太胆大了吧,拿军乐为一家绣庄的开张庆祝,就不怕金川府的官员哪个不满了上本参他吗?
一个公私不分,可大可小啊!
两队身着明亮铠甲的骑兵整齐踏来,打鼓的人走在中间,最前面是一个一人高的匾额,人抬着都看不见人了。
这下四周连唏嘘声都没有了。
匾额上是“恭喜发财”四个金字。
陆鸿从来理性而不高调,这是人生中第一次。
这也是他想出来的用来打破与她的僵局的一记,但是却没有料到,在匾额送出之前僵局就成了死局。
周围静悄悄的,一个身着甲胄,威严挺拔的人影打马出队,下一刻翻身下马,走到岳筝跟前道:“与夫人道喜,这是陆将军让属下送来的。匾上字体,乃是将军亲笔字。”
震惊中的众人,都没有发现送匾之人说话之间的僵硬。岳筝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因为这个人是莫北轩。
这个男人对她行礼,定是很不情愿吧。
她转头,看见门边的陆鸿。现在她真的想不明白,陆鸿这辈子怎么就这般认定她了。
莫北轩在这静默的气氛中,只觉浑身僵硬,从来未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在休妻的面前低身行礼的一天。
“请夫人接匾。”许久不见人应,莫北轩不耐烦地喊道。
这时后面响起了一声提醒似的咳嗽,莫北轩忙抬起头,看见在人群自动让开的道路中走过来的陆鸿。
他登时心中一凛,半跪行礼道:“见过将军。”
四周哗然,却又马上陷入静谧。
陆鸿站到岳筝身边,与她只一步的距离。他俯视着莫北轩,轻声的还带着笑意道:“怎么,北轩送个匾很不服气啊?”
莫北轩神情严肃,“属下不敢”,他说道。
什么友情,连一个女人都抵不过。心中冷冷地想道。
陆鸿还待再说,岳筝道:“你们回去吧。”
莫北轩听了女人的话,全身紧绷僵硬。
陆鸿看着她道:“你没有什么表示?”周围气息一变。
岳筝笑了笑,转身对着他快速一礼:“谢谢陆将军。”
陆鸿点了点头。
一行骑兵走远了,人群也闹哄哄地散了。其中不乏步履匆匆的人,快点回家通知老爷,张府君和陆将军都来给一家新开张的绣庄送匾额庆贺,咱们也送点贺仪来吧。
店里的人比之刚才,多了一多半。
人声嘈杂中,鲁敬对陆鸿道:“这样行不行啊?”马上自己又说道:“你是世守金川的,大概也没几个不自量力的人敢动你。”
陆鸿笑道:“尚同,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鲁敬却总觉得不妥,猛然间想起哪里不妥来。介之这么明显,被金川王知道了,误会了那不就是事?
虽然他们是好朋友,可是现在筝姐与金川王的关系可是不一般,敏感地不得了,上层中哪个不知道一点,可是谁敢提半个字?
介之现在又这么光明正大地插一脚,筝姐开店,金川王都没露面,他弄得这么隆重,还不知道会被那些知道点内情的人怎么想呢?
“王爷知晓了,怕是不妥吧。”鲁敬想了想,压低声音道。
“有何不妥?”陆鸿松了松手腕,皇上难道会卸磨杀驴吗?
而这边,不消片刻,绣品已经卖出去了一小半。各家贺仪,也在这时一个接一个地送过来。
帮忙看着的好娘三个,也惊讶地不知说什么好。那人竟然是将军啊,自家这个主家真是不简单,本以为只是和鲁家熟识呢。没想到与鲁家竟是干亲,还认识陆将军。
岳筝正忙着应付那些送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