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这个说法让他们面面相觑,刚才还为了这个问题差点闹翻,原来我根本没有对俄国动手!因为太胖而有幸坐在副驾驶上的杨宫兴奋的回头向他们炫耀道:“怎么样,我就说老大不是那样的人!”
彻底明白自己被骗了的王秀恼怒的使劲推了一下杨宫的大脑袋,可欣听到自己的钱安然无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在后视镜中我看见只有建光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表情。这让我对他的定力有了全新的认识,即便在涉及上千万人民币的巨款时他都没有表现出慌乱。要知道当年他母亲可是栽在区区百万的钞票而已。
“为什么打我?”胖子有点不解看着王秀。
“他在开车,所以就用你撒气!”王秀的解释也言简意赅,但她并没有解开所有的疑惑:“你说你并没有对俄国下手,那现在新闻上的消息都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已经掌握了这辆车的脾气,所以开起来也比较平顺了:“你们和我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是否知道我会驾驶汽车呢?”
看到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无论是超车还是转弯,一切都和正规司机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自然是惊讶于我的多才多艺。
“这就是经验主义的问题,只因为你们没有见过我开车,加上一开始我对车辆情况的不熟悉,你们自然而然的认为我是盲目上路的二愣子。那些投机分子也是因为看见了在东南亚的巨大成功,很武断的认为在俄国这个外强中干的地方依旧能横行无忌,这还是经验主义的问题,同样的,因为我告诉了你们自己将要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所以你们不假思索的也认为我会在俄国复制这种手段,可能只有班长认真的研究了对方的国情,看出了潜在的危险!”
杨宫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不是不想动脑子,只是我看见那些数据都打瞌睡!”
“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也不是计较你们不相信我,确切的说如果你们真的安心将自己的全部家当让我挥霍才更危险,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在面对这种局面的时候能不能保持冷静,没想到反倒让你们误会了。”
我这个说法并不能让可欣感到满意,她伸出头凑到我的耳朵边小声说道:“回家再和你算账!”
我不理她这种威胁继续分析:“正如班长说的,俄国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很不正常,索罗斯自以为这个刚刚变成市场经济的国家对金融毫无经验,也自信的觉得能再次上演辉煌,不怕告诉你们说,这次我去美国他还找到我邀请一起整垮俄国。不过我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
“为什么?同意还不同意直接告诉他就行了。”比较迟钝的杨宫马上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死胖子你给我闭嘴!”深感心灵受到伤害的王秀再次呵斥这个不长进的家伙。
“原因很简单,同样是刚进入市场经济的我们比那些所谓的资本主义国家更了解俄国的情况,此时的俄国缺乏对国内经济体的有效监管,也无法对除了军工与矿产业有关的企业进行控制,这就造成了一种虽然是独立国家却无法调控本国金融资本的现象。其实不是俄国现政府没有这个意愿,而是因为在解体后的混乱中,各种无序的恶性政策导致了更为严重的腐败,使得很多时候国家法令像一张废纸,原先引以为傲的重工业也在各种黑幕重重的兼并操作下变成了少数寡头控制的私有财产,而在当年就已经倾尽所有来购买粮食的他们会不会动用有限的外汇来干涉市场呢?答案是肯定的,有那个钱还不如干点真正意义上的实事,反正俄国的出口业也是一副不景气的样子,说不定还会因为卢布的贬值而导致出口受到刺激。而那些寡头更不可能用好不容易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去维护国家的利益。只是苦了此时俄国的普通民众,本就不多的财产还在不停的缩水,通货膨胀的增长速度能让人发疯。可这一切又都是他们当年自己种下的结果!”
说道这里,本来还只是感觉不对劲,但说不出为什么的王秀也只能点点头,不得不说有时候表面上的金融问题还牵扯到很多的政治原因。这才是她所欠缺的东西,也就是对大局通盘衡量的思维。
“这么说我们没有破产?”投资最少的杨宫此刻还是要确认一下。
我笑着点点头:“不仅没少,而且总量还翻了一倍!”
听见我肯定的答复,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夸张的用手拍了拍心口:“老大你吓死我了,虽然我的钱最少,但是我赚的也最不容易,要真是全赔光了我会将眼泪哭干的!”
就你那尊荣,我估计就是哭得休克过去也没有人会理你。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在看见王秀还是摆着一张苦瓜脸的时候,这个没长眼眉的家伙决定要帮我缓解一下气氛:“班长啊,你就是关心则乱,就凭你和老大的关系他哪能真的要钱不要人。”
他是说者无心,可车中的气氛却变得有点微妙,这混蛋说点什么不好,怎么好话在他嘴中也变味了?必须装傻不能深究的我只能指着一架刚刚起飞开始爬升的运八说道:“看,我们的灰机……”
…《重生之穷济天下》'交代一下'(第五百一十九节、惯性思维)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章节34':第五百二十节、纵论天下
第五百二十节、纵论天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虽然和这些朋友们年龄相差不了几个月,但因为心态与经历的关系,很多时候我更像是一直在照顾他们的长辈,无论是生活起居还是思想状态都有我的影子,在和他们的玩耍中我其实一直是个低年龄的师长角色,这也是他们一直称呼我为“老大”的原因,毕竟在孩子的心中不希望称呼朋友为老师。当然就像是很多孩子在成年后会叛逆的反抗自己父母一样,我的这些死党虽说不至于去造我的反,但打小报告的事情却绝对会做。
“到底是谁多嘴说出去的!”
我的怒吼让办公室门外的秘书一阵心惊肉跳,她并不是对我的愤怒感到危险害怕殃及池鱼,而是对另外一个人产生了彻头彻尾的恐惧,那个人正是徒弟!
“这怎么能叫多嘴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小子以为成年了我就不能教训你了吗?”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绘图尺不停的拍击这自己的手心,徒弟此时正用一种猎人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我。
眼见她手中的“凶器”总是若有所指的向我这边指指点点,我心中的无奈当真是无法形容,当年我只是看这个年轻的幼教似乎并不是刻板严肃的人,所以才用一种平辈间的调侃和她拉近了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又因为我成功的指点了学业所以一直以师父自居,如果我是重生前的年龄这自然不会产生什么麻烦,她见到我也绝对会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像现在这种大发雌威事情绝对不会出现。可惜当年在法律上来看我不仅不是她的同龄人,而且还是被她照顾的未成年人,就算我们因为关系过于亲密而显得没大没小,但是在外人眼中,这只不过就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在陪着一个孩子玩耍,在他们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的母性爆发,而现实中徒弟也很自然的将我看成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孩子,一个需要她作为朋友存在却又同时需要被照顾的特殊儿童。我很想让她放弃这种定位,可惜无论我做出怎样的努力都不行,她永远会用一种宽容的心态面对我花样百出的刁难,可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时又会毫不犹豫的摆出家长的姿态来教训我。
无论我怎样腹诽着她,眼前的首要问题却是如何让她放下屠刀:“你别那么激动,其实我的驾龄也不算短了,如果没有把握能带着他们一起兜风吗?”
话是这么说,她也明白我肯。定有充足的把握,但面对这么危险的情况她依旧选择了坚持自己的态度:“我不管你偷偷的开过多少次车,但是无证驾驶也是事实。你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触犯交通法规,往大了说就是拿着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开玩笑!”
这就是门外秘书所恐惧的原因,。试问在任何一个企业,身为下属有谁敢这样指斥领导的过错?也许外资企业可以,但是在中国或者说整个亚洲都是不敢想象的。可徒弟在我这里就做到了,而且还是理直气壮让我无处可逃。最要命的是她不仅进行言语上的攻击,还时刻准备着施行肉体上的惩罚!对自己的老板都能如此彪悍,那么可想而知如果作为下属的她们不小心被徒弟逮到把柄又会如何?她们当然也不会因为徒弟的惊人表现就认为我这人软弱到这种地步,她们也不敢去仿效。要知道我和徒弟的关系那是天下皆知,在员工们看来这就是没有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