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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很漫长,其中还有那些驻苏人员散播消息的功劳,只是我下手比较早,苏联当局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这种逐渐侵蚀自己统治权威地事情发生,直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他们也离不开对我的依赖了,这个时候索性就坦然承认我们的合作关系,让民众看看现政府努力改变现状的姿态。所以说我们之间的平衡才没有被打破。
一开始我们都还有些遮遮掩掩。大多数人也是用手中的卢布换取急需的食品和生活物资,而我们将这些卢布集中起来就地购买工业原材料,苏联政府不能不承认自己印刷的钞票没有购买力。所以最后我们并没有吃亏。后来这种交易的规模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了围绕当地贸易站,周边地区全都参与的大规模市场买卖活动,临管会当局也曾想干涉这种违反计划经济的行为,只是最后只能有心无力地默许了市场的存在,不过也只是承认每周我们举办的所谓的“交流活动”的合法性而已,其他时间的买卖活动都属于非法!
自从我宣布要举办一个星期的酒会,莫斯科和周围卫星城的居民们都高度的兴奋了起来,按照“传统”这意味着一个星期地黑市交易可以合法化!要知道他们现在手中攥着卢布却没能在国营商店里买到更多地东西。如何能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答案是肯定地,只要这些中国人还在,那么他们就有机会换取更过的生活必需品,甚至是难得一见的奢侈品,比如小巧的录音机!
现在全莫斯科的人都行动了起来,因为我宣称为了准本足够的食物供这一周的使用,酒店现有的厨房不能满足需要。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妥协”方案。既由我提供原材料,而莫斯科的其他酒店、餐馆甚至是面包房替我进行加工。而报酬则是标准的卢布。我这个方案一提出来就受到了广大基层的相应,毕竟谁都知道这些地方因为缺少粮食而开工不足,现在能有机会赚取更多的外快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他们也不用对拿到手的钱感到担忧,这些在短时间内都能从集会上消费出去,而且我提议由于时间长涉及的人口过多,所以希望附近的几个街区在活动的一周内都能成为会场,以便容纳下这么多的人流量,对此莫斯科市政当局现实莫能两可的搪塞着,可没几天他们竟然痛快的答应了,不过代价是由我支出在这段时间内维持现场秩序所需警力和环卫工人的食品配额!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赵宏林都有一种嗟叹英雄迟暮的感觉,现在在苏联甚至是全世界共产主义国家的红色中心,竟然出现了为一周的粮食配给而和商人讨价还价的行为发生,这还是那个支持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地方吗?还是说明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肓再无回天的希望?
我觉得现在的苏联当局面对我的经济蚕食已经没有了应有的应变能力,一方面他们可以用没用的纸钞来搪塞民众,另一方面却希望能通过我这种集市性的交易让人民的基本生活得到保障,可他们却挡不住我用换回的纸钞向政府购买矿石和钢铁,本来应该是良性循环的商业流通模式却在他们矜持的面子下限制成了每周一次的行为,应有的规模效应显现不出来,经济上也只能勉强维持,而大规模的军队以及海外基地却将这种脆弱的平衡拖向深渊。我这边折腾的越大,谈判桌上我们就越轻松,本来想靠我们的接济暂时度过这个难关,可加盟共和国里越来越高涨的反苏情绪让他们坐立不安,那些人和俄罗斯人都要求有更好的生活保障,他们怀念着六十年代的黄金时期,而苏联受阿富汗战争的拖累已经元气大伤,欧美又对华约集团施行严格的经济封锁,如果能勒紧裤腰带度过眼前这个难关,那么他们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只可惜这些以欧洲人自居的家伙并没有东方人那种吃苦耐劳的精神,更没有牺牲小我来帮助国家度过困难的觉悟,再加上苏联政府一贯对加盟共和国和华约国的高压统治,让他们反抗和不满的情绪更加强烈,事情逐渐失控的时候就是东欧发生巨变的时刻。
苏联人需要大量的资源来安抚国内的情绪,而我们需要军工技术和稳定的原材料供应,这看似是一桩大家都不能拒绝的买卖,但是老毛子一贯喜好弱邻思想,他们自然不希望我们获得最为尖端的技术,可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五十年代那个百废待兴一无所有的中国,已经建立起基础工业并且接触到西方技术的我们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要不是某些敏感的东西西方管控的更严,我们也不会利用苏联的经济危机来趁火打劫。
其实双方都明白这份新的协议其实已经诞生了,只是大家还在某些细节问题上讨价还价,他们希望能高估自己的技术价值,而我们则死抱着他急需的物资做文章,反倒是我为追加进口二十万吨玉米而所要的黄金没有任何异议,在他们看来虽然这个支付方式比较苛刻,但至少还有购买的能力,而且就算黄金到了我的手里也不会变成先进的武器来威胁苏联的安全。这和那些重工业加工技术与合金材料配方等要求相比,敏感性几乎弱的不存在。而我和赵宏林也只能在心中感叹,现在正逐渐和世界接轨的中国只要有了更多的钱,那什么样的技术我们买不来?
'章节304':第三百四十六节、官方黑市
第三百四十六节、官方黑市
我端着水里兑了一点伏特加的酒杯站在酒店的门前一饮而尽,然后将莫斯科美丽少女捧着的精美托盘上的面包撕下一小块并撒上了盐扔进口中,这宣布了长达一星期的两国友好交流会……应该是公开合法的黑市交易正式开始。团里那些领导们自然不会出席这种活动,毕竟他们的身份还是保密的。但苏联人至少还要出面祝贺一下应付着场面,不过我看他们是瞄准了那些免费提供的面包与中国白酒,说是免费提供,但是绝对不会管饱,每个参与的人都能在入口处得到一张卡片。那上面清晰的印刷着七个方格,每天他们都能从发放处领取一份面包和半斤白酒,或着用酒换取同等重量的白糖或茶叶,但是每领取一次就会在方格中盖上标记,每个人只能在七天内领取七次。考虑到莫斯科及其周边的庞大人口基数,我规定未满十八岁的孩子不能领取卡片!
一开始他们对这个规定极为愤怒,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如果真的将我惹火了,我完全可以停止这种施舍的行为,所以最后只能选择接受了,然后他们就将目光集中到这次的交易上来,很多人甚至是拖家带口的装上自己全部的积蓄,只为了能在这次进行一次疯狂的采购。这时候人口多就显现出了好处,他们可以打发孩子去将全家地免费食物领回来,而自己则流连于各各摊贩之间选择自己急需的东西。而那些被我雇佣来发放食物的当地人也对孩子们排队领取面包的现象睁一眼闭一眼。
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问题,首先就是那些免费发放的食品数量过于巨大,而我准备了这么长地时间其实就是在等待面粉等物资的到位,要不是赵宏林告诉我说这次的原材料国内负担了绝大部分。真的有可能会心疼的滴血,但这种大手笔是有好处的,苏联境内的几乎所有自发性倒爷都集中到了莫斯科,平时他们能为了在我的集市上争得一个摊位而大打出手,现在这种规模的超大型露天市场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地发财良机!不过我也没有放过这些同胞,他们在这里摆摊没有问题,但必须收取相应的摊位费!理由是我付出了免费的食品来招揽顾客。并且他们携带地商品也经过我严格的筛选,那些习惯以次充好的家伙被完全拒之门外,我不能让这些黑心的奸商破坏了长久以来建立的信誉。
“啊……您就是那位慷慨的中国同志吧?”一个满嘴二锅头味看上去岁数不小的家伙有些献媚的站到了我的跟前。如果不是翻译及时地用中文重复一遍,我几乎不能相信这种语气是用来和我说话的。
“您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只好硬着头皮的面对这个酒鬼。不过能穿过警卫到达我身边的人一定是有公职的,所以我也不敢怠慢。
那个叫基里杨诺维奇的翻译好像是看着我叹了口气然后才告诉我说:“这是莫斯科市主席卢日科夫同志!”
我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身材不是很高,有些矮胖的家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未来莫斯科的市长大人?看他地造型好像也是那么回事,这样一来我就更不敢怠慢了,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为了改善莫斯科而呕心沥血的实干派,眼前献媚的表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