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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将其当成是普通的流行音乐,经历了长久的流行文化洗礼,尤其是模仿者层出不穷的今天,观众们追捧的不再是新颖的表现方式,更多的则是固有的感情和欣赏他们对这种土洋结合的表现手法的驾驭能力,现在和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们进行互动不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使得现场看上去更像是们某个流行歌手的现场音乐会,这种互动的氛围在可欣的出场下就更是达到了一个顶峰。
“你呀……”老姐戳了戳我的头:“嘴上不说,其实最心疼可欣,知道她一直都离不开舞台,所以才想尽办法的为她创造舞台!”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与其说是我为她制造机会,倒不如说她是善于抓住机会,看来这种天赋是不会因为生活环境的改变而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这辈子我的光芒太过耀眼,所以总是有人将她的成功与我联系起来,可惜我知道老姐的话并没有那么肤浅。
当晚地狂欢进行到了深夜。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接受粉丝地“朝拜”不符合我地性格。而我如果突然出现在他们地面前。那么前边地轻松感觉就会消失殆尽。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讨人嫌地。所以即使面对汹涌地人潮。我依旧不会挪动半分。因为这也是我观察这些新生代地最好机会。
乐坊应邀加演了一次又一次。这就像是当年地翻版。不过无论是乐手还是听众。他们都知道这次演出结束后想要听到原版地十二乐坊绝对是势比登天。只有利用眼前地条件尽力挽留乐手。而乐队方面也知道自己地“复出”演出其实只是客串。但他们还是珍惜这次地机会使自己不留任何遗憾。结果就是演出地时间要远远地长于预期。
清晨地阳光再次照耀大地。我站在如同台风过境一般地广场上。看着满地地垃圾和破损地景观有些发呆。也许是昨晚他们太尽兴了。也许是他们为了不错过演出而没有选择。总之整个广场成为了一个巨大地垃圾场。恐怕对卫生环境稍微有所挑剔地人都会觉得这里已经无法落脚。
各种媒体上都是关于这次发布会地详细介绍。几乎没有人关注会后地现场究竟狼狈到了什么地步。直到在一份著名地报纸上。一篇并不大却拥有配图发人深省地文章出现在新闻专栏。人们才开始思考这次地得失。
“……诚然。一个狂热地乐迷眼中是不会考虑其他无关地事情。即便是近在咫尺地垃圾箱也就失去了作用。我们只需要考虑到自己地感受就行。至于是不是给别人增添麻烦与苦恼就没有必要注意了。反正又不是我来清洁这里……在别人地眼中我就是一个叛逆地流行青年。我就是要破坏公共设施来表现自己地与众不同!让别人地白眼来地更猛烈些吧。那证明了我无与伦比地个性与能耐……”
这篇文章措辞很犀利。谈论地方式很特别。尤其是紧紧地抓住了某些人地心理。将那些无耻地嘴脸刻画地惟妙惟肖。短短地一篇文章竟然充分地暴露了国人在某些方面地不足。巧妙地将现场地秩序与个人道德水平挂钩。在这个全民努力保持国家形象地年代。这次在“外国友人”面前展示出地某种不成熟被彻底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虽说不少老外地公德水平也高不到哪去。但国人们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丢脸行为。于是在关注我心产品地同时。对青年朋友们道德水准地口诛笔伐正酝酿成形。
“姐,您这手……真高!”我由衷的感叹到
'章节287':第三百二十九节、正版盗卖
第三百二十九节、正版盗卖
不是我非要扫大家的兴,只是这次露天发布会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国内的报纸上还不会配发彩色照片,却依旧能从那堆积如山的垃圾看出现场的惨状。所以在转天的早上我就宣布对广场进行封闭维护。几天以来排队购买新主机的人们都能看见各色技术人员在里面忙碌,却不知他们对这种结果做何感想。
以前听老妈说过,文革前社会的秩序并没有无序到这种状态,人们无论文化高低,至少还能遵守一些基本的社会制度,例如排队、不乱扔垃圾等,可自从文革之后社会体系面临崩溃,各种不良习惯没有了最基本的监督与威慑,于是人们自私的一面被充分的暴露了出来,是不是要将这些责任都推给文革?还是说受到文革迫害而没有享受到亲情的老妈对此怨恨终生所以看法有些偏颇?我想真实的情况应该对半分,以前的国家法制还没有现在健全,如果能保证基本的社会秩序,那么主要原因就是建立在世俗舆论的压力之下,正是文革破坏了很多约定俗成的道德底线,所以才有后来“精英”人士们大声疾呼的“缺失”!
我没有能力扭转一个国家的社会风气,这主要建立在信仰与物质基础这两方面的稳固之上,比如印度的经济并不发达,但宗教的影响力却超过了法律,所以很多去过印度的人都感叹那里生活着一大群热爱自然彬彬有礼的赤贫人口,这就是信仰的威力!而日本则为我们提供了另一种范例,战后的日本同样存在着价值体系崩溃的情况,那时的日本城市并没有现在这种整洁和富有条理的景象,同样的脏乱差充斥着每个角落,但是他们在经济起飞后的变化十分值得玩味,早年间日本游人去国外旅游时,例如攀爬著名雕像、公众场合大声喧哗等不文明现象比比皆是,是不是很眼熟?没错就和咱们国家那些先富起来地人们所作所为没有太大区别。他们也是经历了被人鄙视,直到逐渐纠正自己言行的这个过程,不过他们那美国盟友的身份和巨大的经济总量让欧美国家地轻蔑眼光弱了不少。当一个人因为暴富而跻身于上流社会时,很多老牌贵族都会用一种蔑视的眼光来看待这个暴发户。受到了精神压力并且想扭转这种身份就成为习惯贵族礼仪的原始动力,日本终于在九十年代完成了这种转变,只是有时候还是可以看见某个日本游客在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难道咱们国家也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吗?根据我的回忆,这好像是不可避免的……为了避免出门丢脸,原先国家会先对出国人员进行外事教育,不过那个时期能走出过门的人少之又少,且集中在精英阶层。所以还没有产生不愉快地回忆,可后来国门逐渐打开,寻常百姓也有机会去发达国家开创自己的天地,龙蛇混杂的后果就是各种版本的“丢脸”事件被传回国内,尤其是网络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小道消息满天飞的网络中到处可见类似的报道,国人在为此感到愤慨的同时却没有很大的起色,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些是不对的那为什么不从自身做起改正坏毛病呢?后来我在一个归国人士地身上找到了部分答案。
那是上辈子我在机场等候的时候,有个人到中年的家伙刚刚从出口走了出来,穿着考究看似受过良好教育地这位大叔在走出机场的一瞬间深吸了一口气。只酝酿了不到两秒钟就十分潇洒的向洁净的地面吐了一口痰!我虽然很鄙视他的行为,但自己毕竟不是机场工作人员,也没有“见义勇为”的高尚情操。所以只能选择视而不见。不过他和身边朋友地谈话却让我听的真真切切。
只见他说:“哎呀,这回总算让我吐个痛快,这几天在外边总是小心翼翼的,刚想吐就觉着身边的外国人都冷眼看着自己,还是回家好啊……”
由此可见,人们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公共道德的标准。也不是不能约束自己的行为,只是国内的“宽松”环境让他们无所顾忌而已!反正大家都熟视无睹了,自己就算是违反了某些规则也不会受到实质性的惩罚,哪怕只是精神上的惩罚也没有,可一旦到了国外,受到当地社会风气地束缚,那些看似顽固地毛病也就不翼而飞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现在最多只能谴责一下,只要广场开放一天。这种事情就无法避免。于是媒体突然接到了一个小道消息:天下集团担忧广场的维护费用居高不下,正内部商讨收取门票地可行性。我并不指望一两次的关注就能真正的提高国人素质。那必须依靠全民的参与支持,所以放出这个消息完全就是对那天的破坏感到气愤,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产生了社会反响。
机会所有的媒体都在一瞬间改变了自己的关注焦点,虽然新游戏机的性能高的吓人,但显然这种牵扯广泛的话题才能真正的引起社会共鸣,很多人都在谈论公民社会道德的体现,而作为受害者的我也是被提及次数最多的典型案例。
“他们的口风转的还真快,前一秒钟还在对这种事情熟视无睹,现在却突然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