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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在眼前瞧。
吉字扣盘成的,在府中只有主子才能用,而上头桃红色的细细密密的线,她总觉得,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她偏着头仔细的想,忽然,就一把拍在了脑门儿上:“对了,袁妃娘娘最喜欢的就是这个颜色的衣裳,上头的盘扣也是吉字扣,不会有错。”
赫连云锦眉心一挑。
袁思雪?
“你确定?”他沉着声音问了一句。
宝盈立马就点起了头:“不会认错,上遭奴婢去内务府给俪妃娘娘拿衣裳,那里的孙公公亲口对奴婢说的。说袁妃娘娘吩咐过,她的衣裳盘扣,一定要拥吉字扣,寓意吉祥如意,而整个王府,也只有她有这样的要求,不会错的。”
赫连云锦眯起了眼:“去把孙公公叫来,再去将袁妃押过来。”
*
半个时辰后。
袁思雪战战兢兢的站在赫连云锦的跟前,望着他晦暗的面色,心中不由得有些慌张。
尤其是望着那口枯井,以及院子里阵阵的恶臭,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难道东窗事发,赫连云锦知晓了事情的始末?
不对不对,就是发现了黄蝶的尸体,又不能确定是被谁所害,她一定不能慌,这个时候,不可以自乱阵脚。
她福了福身:“殿下,臣妾听说您近来身子一直不太妥当,如今这样吹着冷风,当真不要紧吗?”
说着,便假意将身上的披风解下,顺手就要帮赫连云锦披上,却被赫连云锦一把推攘开:“滚开,别碰本王。”
那模样,好像她便是那毒蛇猛兽一般,只要一触碰,就会被毒气侵泻。
“殿下,您怎么了?”她勉强维持镇定的言语了一句,望着赫连云锦阴沉的面色,暗自盘算下面的话要如何说。
赫连云锦却不给她编谎话的机会,一把将盘扣扔到了她的脸上:“这是黄蝶临死前紧紧抓在手中的,本王已经问过内务府的孙公公,整个王府,只有你的衣裳湿这样的盘扣,你怎么说?”
恨意与厌恶,统统涌上了心头,若不是太医嘱咐,千万不能动怒,否则他的身子会经不住,他早就对她不客气。
“殿下,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请殿下明察。”
那盘扣打在她的脸上,被她伸手接住,明亮的桃红色在手心晃了晃,直晃的她心神不宁,却只能勉强样做镇定,拿出了死不承认的招数,便是认准了,凭着她腹中的孩儿,赫连云锦不会拿她如何。
可是她错了,赫连云锦一早便不想再见到她,甚至是她腹中的所谓的他的孩儿他都不想再见,因为,每每见到,便会想起思涵是如何的枉死。
“你这个毒妇,口中没有一句实话,本王也不想问你为何要杀黄蝶,终归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赫连云锦冷着声音言语了一句,便是这一句言毕,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宝盈忙上前
拍着后背帮他顺气,那厢袁思雪却不住的哀嚎了起来:“臣妾冤枉啊,殿下,您可不能冤枉了臣妾。”
一声又一声,便是想将赫连云锦的思绪打乱,最好这个时候晕过去,她就不必要与他对峙。
赫连云锦却咬了咬牙,“你还有脸喊冤枉,从前你陷害思涵,害的她尸骨无存,如今又杀了黄蝶,还死不改悔。袁思雪,本王曾经给过你机会,因为姨母拼死保护,本王没有杀你,可是这一遭,本王绝对不会饶了你。”
他冷冷说了一句,一抬手,从身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了佩剑,对着袁思雪便指了过去:“你就带着你的孩子,从本王的眼前消失。”
朝着她的小腹,便重重的刺了过去。
今日,他一定不留她!
剑锋却陡然被挑开,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个人影来,一下子就挡住了剑。
“齐王殿下剑下留人。”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回神间,赫连云锦的跟前已经多了一个人影,那厢的一众侍卫立马就围了上来,将赫连云锦团团的保护住。
那人被阻隔在外,如今方才抬起头来,赫连云锦一瞧,这个男子的模样倒是有些熟稔,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皱了皱眉:“你是。。。?”
“草民郑克,拜见殿下。”
这人便是混在人群中的郑克,如今听说要将袁思雪母子杀害,他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
郑克。。。
赫连云锦在心中盘亘了一遍,方才想起,这人,便是袁思雪从前的夫君,郑克。
他眯起了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寒光:“你为何出现在王府?又哪里来的胆子敢阻挠本王?”
郑克吓得忙低下了头:“草民不敢,草民是来将实情告知殿下的。”
赫连云锦的眉心一挑,缓缓的投了过去,实情?
“你知道什么?”
那厢袁思雪有些摸不准郑克想要做什么,偷偷拿眼瞥了他一眼,却见郑克给了她一个笑容,似是要让她安心。
她将信将疑的复又低下头,就听郑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其实黄蝶姑娘并非袁妃娘娘所杀,真正的凶手,其实是草民。”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赫连云锦,就连袁思雪都愣住。
他这是。。。要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身上,然后保住她?
几乎是难以置信的,这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袁思雪的心,涌上了一股子热流。
她抚了抚小腹,心中越发的安生了起来,立马接话道:“此事臣妾真的不知情,臣妾大着肚子,又怎么会有害人的能力?请殿下明察。”
赫连云锦冷笑了一声:“你所说的实情,便是为她开罪?”
郑克的头一低:“人确实是草民所杀,只是。。。”他的声音一低,复又望了袁思雪一眼,这才又道:“草民是被逼无奈。”
☆、V90【袁思雪之死】
郑克的头一低:“人确实是草民所杀,只是。。。”他的声音一低,复又望了袁思雪一眼,这才又道:“草民是被逼无奈。”
袁思雪原本还想要接着话编下去,如今听他的话锋陡然一转,一时之间呆愣住,竟然不知接下去该说什么,她望向了郑克,不知为何,眼皮子不住的跳了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不要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一次说清楚。”赫连云锦冷声言语了一句,显然已经没什么耐心。
郑克这才道:“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袁妃所为,以前陷害俪妃娘娘就不必多说,这一遭,因为黄蝶姑娘撞破了草民与她相见,袁妃便命草民将黄蝶姑娘杀害,以除后患。”
此言一出,惊了四座,袁思雪立马尖叫了起来:“郑克,你胡说什么!”
郑克却毫不理会,对着赫连云锦磕了一个头:“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请殿下明察。”
赫连云锦凝了凝神,朝着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上前去封住了袁思雪的口,赫连云锦这才又问:“那黄蝶究竟听到了你们的什么秘密,竟然惨遭杀害?”
他总觉得,似是还有什么旁的他不知晓的真相,在渐渐的浮出水面,他不知该是喜还是悲。
郑克稍稍有些迟疑,赫连云锦却早已急不可耐:“快说!”
那厢袁思雪不住的挣扎着,挥舞着手去阻止郑克,却被郑克远远的躲开:“对不起思雪,我也想保住你,可是保住了你,咱们的孩子就得跟着你死,两者择其一,我只能选孩子。”
袁思雪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而赫连云锦更是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郑克的衣领,厉声道:“你说什么?”
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望了一眼袁思雪的隆的高高的小腹一眼,复又转向了郑克,眼中含了血:“孩子是你们的?”
郑克被他的神色骇住,却仍是勉强的点了点头,只觉得呼吸都要被掠夺走,他大口的喘着气,道:“是,那一夜殿下喝醉之后便唤着俪妃娘娘的名字蒙头大睡,与袁妃在一起的,其实是碰巧去喝酒的草民,那之后,我们也同房过多次,是以,那个孩子,是我们的。”
赫连云锦踉跄了两步,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一切的悲剧都是由这个孩子开始的,可是到了如今,竟然告诉他,这个孩子其实与他半分干系全无,全都是袁思雪设计的他。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踉跄着,险些跌倒,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一片,周身不住的因为愤怒羞恼而打起了冷颤。
“是,草民所言,句句属实。”郑克信誓旦旦的发誓,恨不能将心肝都挖出来送到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