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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答了一句,继续逗弄着秋香:“让他们守住防线,朕会派人通过呼伦大草原向他们运送物质和兵援的。”我的心情有些愉快。
“陛下,还有一件事,我们俘虏了魔兰女王的亲妹妹兰夜公主,她还是这次四十万魔军统帅的儿媳妇。”康斯坦其娅道。
“那又怎么样,打都打了,难道还要我优待她不成。”秋香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知紧紧的夹住我的手。
“如果我们扣下魔兰女王的妹妹,魔兰女王势必不会善干罢休,到时我帝国北方将时时刻刻处在魔族的威胁之下。”
“这个倒没有什么,前几天我派人去了顾斑国,和他们签订了协议,只要魔兰帝国进攻一方,另一方有义务帮助盟军。”
“这纸协议的效用能有多大?”
“每年二十万吨粮食和三十万金币。”我玩弄着秋香道,在我的戏情大法之下,秋香终于崩溃了,只知大张着双腿,开着小嘴,任凭我的摆布。
“这样结盟基础还能强上不少,但我们不是吃亏了吗?”
“俗话说得好,吃亏就是占便宜。”
“扑哧,”康斯坦其娅笑道:“我怎么没听过!”
“娅儿,妳没听过的事多着呢。”我笑嘻嘻的道,却突然从浴池中如豹般跃起,临空扑向康斯坦其娅,一团水雾随我而上。
康斯坦其娅的身体,左右晃动了二下,令人难以捉摸,不知她要向何方移动,却同样是临空一跃倒翻而出,但却一头撞进了茫茫一片雾中,康斯坦其娅大吃一惊,转风术施出,宛如奇迹般将身体向右一转,但眼前仍是白茫茫一片。我笑嘻嘻的看着康斯坦其娅象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我的云雾大法岂是这样就可能破的。
“你又在做什么坏事。”凯茜小丫头虎虎的闯进来道,却一眼看见我光着身子,又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我摇摇头,还比我大呢,怎么一天到晚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我走入雾中。
正在乱闯的康斯坦其娅一下子感觉到自己扑进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心中一奇,不禁用手仔细的摸了起来,本来我是想忍着的,但实在太痒了,我笑了起来。
康斯坦其娅叫了一声,转身就要逃,但这次那还能让她逃了。我一把拽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娅儿,我可是真的喜欢妳,妳从来就没感觉出来吗?”我柔柔的道。
“你对谁都这样说?”趴在我怀里,康斯坦其娅幽幽的道。
“妳没看到朕对其他人直接就用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法吗?对妳我可从来没有用过,要不是妳出自内心的愿望,我不会强来的。”我恳切的道,不过还是用上了玄门幻心大法。
“我知道了,但现在我才十八岁,我还想……”
“我知道妳想让我娶了妳,但现在不行,我是一个皇帝,既然当上这个位置就要负上别人不会负的责任,就像我的婚姻一样,不全是我自主意识的决定,可能为了政治上的某个原因,我才会娶某个人,使帝国得到最大的利益。我现在其实是没有自由娶妳的,但我可以立下血誓保证,永生永世,与妳相伴。”我以从来没有过的真诚说道,不过就是说得有些乱。
“不用说了,”她轻轻的堵住我的嘴:“我知道了。”脸上还带着笑意,两个人缓缓倒在床上。而秋香还在浴池里有气无力的趴在那。
“宣兵部尚书、林意权将军、威武候进宫。”我喊了一句,紧接着是康斯坦其娅一脚将我踹下了床,怒喊一声:“你要死啊!”从床上跳起,跑出宫外,我惋惜的叹了一声,到口的美食竟然飞了。
“陛下,不知何事宣老臣们前来?”林意权问道。
“朕刚刚接到消息,冻土城已被收复。”我对众臣道。
三人面面相觑,威武候小心翼翼的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说,玄龙军团失踪的那部已经攻下了冻土城?”
“不错。”
三人大喜,齐声道:“陛下英明。”
威武候道:“陛下,用不了多久,敌军就会知道,必定大乱,到时我军即可趁胜追击。”
“但仍要当心敌军反咬一口。”林意权道。
“魔军大部粮草都储存在冻土城中,得到消息后魔军势必要退军,要么回到哈尔城,要么直接攻击冻土城,以直接回哈尔城的可能最大,冻土城不是那么好攻下的,没有了粮草,魔军根本就毫无战力,如果此时我们能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伏下一军,敌军定不战自溃。”刘村百道。
“那就看魔军给不给我们机会,如果他们立即退军,我们就不会有机会,如果他们在长春城下再呆上三天,就有可能了。”威武候吕敖道。
“可以命令第一军团、第三军团拖住魔军,不用与敌缠战,只要延缓其行踪就行,可以用小股军队沿途不断骚扰他们,或用小股部队快马加鞭赶在前方设下埋伏,在其不防时发起突袭。”刘意权道。
“那好,就令第一军团、第三军团拖住魔军,令玄龙军团的的一部,尽快北上赶在魔军之前渡过松花江,就地埋伏,在敌军过河时发起攻击。”
“是。”
玄龙军团的梁启文接到军令,不再靠拢长春,被要求直接北上,全速行军,早日通过松花江埋伏。同时长春之围已解,魔族余下的三十二万军向北方潮水般的退去。
“董元青,你率五千士卒、一万匹马,带足弓箭,人停马不停,绕过魔军前往井酪种山”,赵云在地图上重重的画了一个圆圈,道:“在这里埋伏,敌军一到用弓箭、滚木、檑石偷袭。王见雨,你带三千兵马……刘根约,你率三万骑兵衔尾追杀敌军,就用弓箭攻击,记住不要陷入敌军陷阱,一旦敌军大规模反扑,立即向我靠拢,我和巴库军团长就在你们身后。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众将轰然应道。
刘根约在敌军刚退不久,立即率三万军马杀出,远远的掉在敌军尾部,利用长距离攻击的弓箭,向敌军不断的攻击,而他的后面是十万半兽人迈着快速的脚步,举着巨盾,和十万骑兵跟在刘根约部后方,再后面就是其余的十万军。
但魔族已经快速后撤,根本就不理后面的追兵,刘根约的骚扰对敌军虽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但魔军根本就置之不理,一味的向前狂奔,但刚到井酪种山,无数的滚木、檑石从山上滚下,砸得敌军鬼哭狼嚎,敌军中魔族没有对敌,而是抛下了三万魔兽阻敌,就狼狈逃去。
此后七天,正常应该三天走完的路程却走了七天,沿途无数的兵马从河边、山上、地下、前方、右边、左边接连杀出,有一天竟有三十几次遇袭(都是几百人的规模),更有一次将魔兵的粮草烧了不少,虽然伤亡并不大,但士气之低落令人震惊,沿途竟然不断有逃跑的魔兽和魔族(看来赏金猎人以后生意不错了),到达松花江时只余三十万,最可怕的是粮食,从退回后第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来自后方的粮食补给了,所有补给的粮食在没到他们手里时就都被玄龙军团给劫了,从附近居民手中几乎得不到任何的粮食,事实上连居民都很少,再加上前三天粮草被烧不少,自从二天前士兵就已经吃不饱肚子了,为裹腹有不少兵士暗中杀掉了马匹。但魔军将领分明是有才能之辈,沿途不断指挥军队,保持阵形,这也是让巴库和赵云不敢贸然率军冲上的原因。
到了松花江岸边,魔军统帅竭力约束部下,让他们有序过河,而后军开始列阵,抵挡可能来自后方的进攻。
刚开始魔军还是井井有条的收集船只和伐木作舟过河,但当三千人过了河后,当身后方向扬起大片尘土时,三十万魔军开始混乱起来,纷纷抛弃身上的盔甲、盾牌等抢渡松花江,更有不少人直接跳入河中(都是水性比较好的魔族或魔兽)整个渡口乱成了一锅粥,还余十万无船过河的魔军只能重整阵形,先抵挡后方的兵马。
先是二十万骑兵出现视野,紧接着十万狰狞面目的半兽人出现,不久四十万军与十万魔军对列,而此时二十万魔军正在河上,要渡过宽阔的松花江。
战鼓声冲天而起,领军赵云、巴库,一声令下,长枪和斩马刀向前一指,二十万骑兵迅速的起动、冲刺起来,如狂风暴雨般无畏的踹向敌阵,十万半兽人、十万步兵狂喊着紧跟而上。
吃不饱肚子的魔军再无以前那种强悍绝伦、无所畏惧的攻击力,二十万骑兵的长枪和斩马刀在敌军中掀起血的风暴,魔军只能不断后退,不断有士兵被挤入河中,穿着盔甲的士兵只能就此淹死在河中,但背靠松花江陷入绝境的魔军终于不再畏惧,疯狂的与骑兵厮杀,竟然在短时间内阻挡住了骑兵的肆虐,但是当狂化后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