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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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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公子却浑然不觉,道:“此法虽不入流,确是一等一妙计,所谓非常人,非常手段,林兄不惜身涉污泥,反令人愈生钦敬!”

林月浮听了忙道:“承蒙三公子谬赞,凡宗室纨绔,借以豪权,永不知悔改,将己过推诸他人已是寻常伎俩,常言父母管教不善,常言受人教唆,却不知命途坎坷倍其者,大有人在!肝胆光明,即使身陷绝境,也断不会践踏旁人!而那等作奸犯科之人,善心之弦早断,既如此,活在人间不过造恶罢了,我袖中铁笔见恶难容,虽是祸笔,我倒不忍心舍弃了!”

林月浮此言直教人拍案叫绝,齐三公子不由击掌道:“我与林公子志同道合,真是相逢恨晚,但求有朝一日,诛尽世间诸恶,我等魏园中人即可脱此浊世,纵马归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案子真心不是讽刺最近很火热的李XX事件。我乃一等平民,只求和饲主们欢乐生活在一起。

……………………………………小剧场ACTION…………………………………………………………………

饲主:我怎么觉得你长高了?怪吓人的。

作者:估计是还年轻。

饲主: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耻,来,我给你看个游戏。

作者:啥?

饲主:估计你看了会恶心。

作者:啥 ?

饲主双手打着游戏:过来。

作者凑过去一看:恶……

只见游戏屏幕上模拟了一整面木板墙,被饲主触屏捻死的须尾俱全的大号蚂蚁们纷纷溅出或绿或黄的汁水,碎尸粘在墙上,惨不忍睹……作者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饲主脸上却露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微笑……

元宵节饲主一定要出门,说是走百病。走啊走,到处都在放焰火,作者觉得有点悲伤的气氛,饲主忽然停下来,四十五度角抬头看着一个路灯,一本正经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灯柱很性感?

作者打量了一下那个灯柱,有些曲线,但实在……忍不住大笑。饲主也跟着笑。

走啊走啊,饲主看见那些焰火都很害怕,说了半天什么火星溅到身上,哎呀,溅到马路车上,哎呀,溅到高压线,好危险……无比地居安思危,破坏情调,干脆进路边小店玩,到了一家花店。

饲主:买几枝回去剪短了,放在透明小玻璃瓶里,会很好看。

作者:嗯。我来挑。

作者挑了几枝普通的花枝,出了门,跟着饲主是没有付钱习惯的,到了花店门外才想起来。

作者:付钱没?

饲主:废话!不然你怎么出来的?难道我会买霸王花吗?

作者笑:霸王花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只听说过霸王餐……

饲主: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想笑?我说的有那么好笑吗?

作者:你不觉得你很萌吗?

饲主:应该是,但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作者:谁叫我是你的好姐妹,发掘你的优点是我该做的。

回到家后,各忙各的。

作者:好吵啊,耽误我写小说。

洗完澡的饲主一边风骚地吹头发,一边感慨:你终于也觉得吵啦,外面焰火好烦!

作者:我是说你的吹风机!

108销黯欢情

且说那赵公子一次得悉章怀书生两件要案;自然心满意足;谢阿弱略瞧了眼他手卷所书;女尼案给林公子下了八字断语,“智谋百出;谙熟风月。”

她看了不由轻声一笑,这鬼影堂当真是无所顾忌,林月浮亦瞧见这八字;不由挑眉;将要开口又不知怎么个说法;只好叹笑一声;有欲辩已忘言之感。

这赵公子手录毕;终于肯道:“这詹老大也算是这浮梁河上的元老了,他贩卖货物往来少说也有二十年,寻常运送些杂货散客,不过刚够养活船工、修葺船舶所费,而这詹老大胆子大,又有些手段,怎会甘于这等薄利无收的奔波劳作?是而他买通了沿岸几城的官府,常贩卖些如茶叶、私盐一类的禁物,他倒也会做人,凡一趟买卖获利,必将七成归了官府,自己只留三成,且行事作小伏低,见着官府中人恭敬侍奉,直如官府博得私利的走狗罢了!而他这等行事,虽肥了地方,却亏空了国库,不过幸而也不是什么大手笔,不过小打小闹,即使京中巡吏来查,地方官府替他稍做遮掩,也就轻易蒙混过去了。”

谢阿弱听了这一番利来利往的勾结,只道:“那詹老大若只是贩卖这些寻常货物,又怎会牵涉到冷夫人遇刺一事?”

林月浮也大致从谢阿弱口中听得那詹、秦二人的秘谈,亦道:“看这詹老大的行事,老辣持重,虽是行暗事,却自有一番门道,他断不可能谋害冷夫人,引火上身绝非他所愿。”

赵公子道:“我所知晓的,言尽于此,不过今日既得诸位慷慨解疑,在下也不是背信弃约之人,鬼影堂也断无让来客空手而去的道理,既然我恰在这船上,我可代诸位查探一番!”

鬼影堂弟子搜掠消息的本事,江湖中无人可出其右,既得了这句话,齐三公子倒也无法问罪了,只淡淡道:“那有劳了。”

这赵公子忙堆笑退出房去,他若非这般先开口为强,指不定被一向冷血骇人的魏园之主怎么收拾呢!不过他倒也是诚心要查探消息!向来,鬼影堂招募弟子,必是寻那类过目不忘,猎奇心重的孩童,从小训之教之,磨其心志,于是个个长成都是这般顽固不化,皆是不得□死不甘休的德性。只是这般天性也误人,好奇而忘保身,直如那窥井之猫,窥罢井中幽深,心犹不足,多要落个投井溺水的下场。

而此时舱房外仍是纷纷乱乱在找那冷夫人踪迹,林月浮亦起身去查,惟谢阿弱又要去凑个热闹,已被齐三公子下力拽住手腕,淡然道:“自古行船,诡道不吉,现在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恐生不测,你好好呆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

谢阿弱挣不开公子的手,只得又坐下,揶揄道:“船行有何不吉?公子行事真是无来由,若是巫卜灵验,公子是否该占占明日可是黄道吉日?那凶徒可会自投罗网?”

齐三公子不以为忤,此时只静静看着她,道:“闲坐也是闲坐,不妨说几个鬼故事给你听听如何?”

谢阿弱听了,不免想笑,道:“咱魏园专行鬼事,公子身为主人,藏的鬼故事想必极多,不妨挑几个厉害的来听?说得好了,我就不自作主张,专陪着公子如何?”

公子看这阿弱愈发乖张,竟拿他取乐来了,齐晏眉眼略凝了冷清,道:“你且听着罢,兴许晓得怕了,就再不敢这般肆无忌惮了。”

谢阿弱略骞眉来,二人或人前或私下,共处时她总被他斥责,真是无趣呀,于是她不由得冷冷撑腮,且听公子罗嗦,道:“曾有人羁旅异乡,一夜下榻客栈,半夜闻得窗外低唤声,是而惊醒,推窗望外,见街上一行人身穿白麻孝衣,目光无神、呆若木鸡,却举步齐整,紧随一位的白衣人沿街前行。那白衣人却是个笑脸的,见着这旅人从窗边窥视,便招手唤他,这旅人惊吓不已,忙不迭阖上窗,于床被间躲藏了一夜,迷糊睡过去,清早起床,事过境迁,只以为是发了噩梦,便也未曾放在心上。”

谢阿弱听得这半晌,只瞥一眼公子,原来公子说故事这般无趣呀,直如狐鬼野闻罢了,有何新奇?但她只抿着唇,不敢去拂公子颜面,谁叫公子手上还扼着她脉息!万一得罪,指不定怎么折磨她!

齐三公子但看阿弱老实听着,不免愈发兴味盎然道:“次日,这旅人赶至码头登船,但见一艘大船正停在岸边,他正要登船,却见那船老大长得同昨夜梦中白衣人的眉眼一模一样,亦是笑容满面,唤他登船,而那上船的散客,亦是齐整队列上船!这旅人登时吓得满头大汗,仓皇逃命。”

三公子说得绘声绘色,令人毛骨悚然,谢阿弱听着却镇静道:“公子以为这等怪事就能惊吓到我么?”

齐三公子含笑道:“我无心惊吓你,不过听闻那船其后行至险滩,满船人都丧了命,一个活口也不曾留下,惟那旅人保住一命,真是一段异闻。”

谢阿弱听了不由有些恼了,道:“此时公子与我正是坐船,却偏要说沉船的话……”

齐三公子却事不关己道:“不过陪你解闷的闲话,我看你的脉似乎走得快了些?难不成怕了?”

谢阿弱欲抽回手,齐晏却仍是握着,她腕子上肌肤滑腻雪白的,他心底不知为何有种温温融融的情绪,微微一笑道:“这浮梁河本就有些传闻,听说凡此丧生的女子,必会停留不去,惟等其丈夫牵手渡她,共叙往来,再定夙缘,方才转世。若传闻是真,即便沉船又有什么可怕的?我自会牵你的手渡过此河,再投胎亦愿与你结为夙世夫妻。”

阿弱不由一怔,只这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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