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像这老男人,不想笑还笑,笑得那么难看,跟哭似的。
“你不尊敬我也就罢了,今天家宴,你把那么多长辈晾在那里,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谢仁清又睨了白七月一眼,冷声说道,“这个女人哪里好?我调查过了,普通家庭出身,还是个父不详的单亲家庭,今年刚毕业,学什么表演,一辈子戏子的料!”
白七月小脸寒了寒,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你才是戏子,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戏子!
谢良辰的脸色也难看至极,好看的眸子结了厚厚的冰霜,声音阴沉如三九寒冰:“念在你是我爹的份上,你马上跟她道歉!”
谢仁清阴森一笑:“仗着你爷爷宠你,你就不把我这个爹放眼里了?多少名门闺秀你不要,竟然想娶一个戏子当老婆,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白七月重重地咳了一声,力道之大险些让她脆弱的喉咙支撑不住。
当然,她的牺牲还是值得的,这一声大力的咳嗽成功引起了谢良辰和谢仁清的注意。
白七月起身走到谢良辰身边,与他并肩站着,形成与谢仁清对峙之势。
她扬起小脸,骄傲地望向谢仁清:“谢先生,他挑的结果你不满意是吗?”
谢仁清露出一个带着嘲讽的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白七月也笑,笑得山花烂漫,笑得极度挑衅,极度得瑟:“你是嫌弃我,可是你怎么不看看别人嫌不嫌弃你儿子?”
谢仁清似乎怔了一下,随即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你说有人嫌弃我儿子?放眼整个帝都,凡是个母的都恨不得去爬他的床,有谁还敢嫌弃他?”
白七月在心里朝天翻了个白眼,笑得更加阳光灿烂,秀气的眉峰高高挑起:“凡是母的都想爬他的床?你亲眼见过哪个母的上过他的床?”
谢仁清被问住,女人爬他儿子的床,他哪里能亲眼看?
不过细想之下,这些年来他儿子除了有过一段不了了之的恋情之外,还从来没见他哪什么女人亲密接触过。
“你是什么意思?”谢仁清老眼闪过一道暗芒,幽幽地盯着白七月。
白七月下巴高傲地抬起,笑眯眯地盯着谢仁清。在身高压不过对手之时,就要在气势上完全压倒对方。
此时的她就格外有气势,即便谢仁清久经商场,也觉得她这一笑让自己心中发寒。
可是他越看她,小丫头偏偏笑得更加阴森。
谢仁清眼中冷光幽幽道,“你说清楚,你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白七月笑得更欢,连肩膀都抖了起来,最后终于说道:“您就不想想为什么这么些年都没女人能爬上您家儿子的床吗?”
谢仁清声色一厉:“你说什么?”
白七月却收起大笑,正色道:“看来,您儿子有病您一定不知道吧?”
她偏头歉意地朝谢良辰望了一眼,若不是他爸实在太过份,她是绝不会拿他的病出来说事的。
可是谢良辰却对她弯了弯唇角,白七月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谢良辰有时候脾气还是蛮好的。
谢仁清看了白七月一眼,以他多年看人的经验来说,他觉得这个女人没有说谎。于是他又看向谢良辰,见他眸色依如继往的波澜不兴,似乎真有这么回事。
想起坊间对于谢良辰洁身自好的传闻,如今却像是一个炸弹忽然炸裂开来。他想起洁身自好的背后,或许就是不近女色,或许就是gay!
抬头,老眼晦暗不明地望着谢良辰。
谢良辰却不以为意,仍旧眸光浅淡,面色淡薄。
白七月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这爸怎么当的?儿子生了这么重的病都不知道,失职!”
说罢,嫌弃地丢下父子二人,继续窝回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惬意无比。
白七月走了,谢良辰也一声不响地走回书房,继续他的工作。
谢仁清望着谢良辰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他已经走了。
谢仁清的脸色终于黑沉如锅底,连暗色的嘴唇都哆嗦起来。他愤愤一哼,也急步走出去,将门重重摔上,匆匆下了楼。
这么要紧的事,不知道程医生知不知道,他还是回去先先再说吧。
听到门关闭的声音,白七月扬起小脸得意一笑,不过一想到谢良辰的病连他爹都不知,不禁在心里为他掬了一把辛酸泪。
他这是有个什么爹啊,想来是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的,只顾着争权夺势了吧?
☆、第二十二章 砸门
正想着,谢良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眸色浅淡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演着一部极火的好莱坞大片,中国大腕薇拉就参与其中。虽然戏份不多,但在东方明星中已属难得。
“喂,谢良辰,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揭你隐私的。实在是……”白七月想起他不让她叫他“喂”,急忙改了口。
刚才的情况实在是他爹太过没口德,他说她是戏子,那薇拉这种大牌也能叫戏子?
谢良辰看着电视点了下头:“没事。”声音淡静自若,丝毫听不出被当众揭短的不悦。
白七月从一侧看着他,见他似乎什么不快都没有。但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很难过的吧?
但想到他是帝都大爷,经过的场面多了,有什么不开心一定不会表现在脸上的。
于是脑子快速地转了转,想着还是安慰安慰他吧。
谁叫吃人嘴短呢?
“你不用难过,有这病又不影响健康。你看你长得又好,又有钱,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你。”白七月苦口婆心,诚心诚意地劝着。
“嗯。”谢良辰还是看着电视,又点了点头。
白七月看了看他,还是没看出他有半点情绪,于是接着劝。
“不是有一句话说嘛,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你就要在墙上再砸出一扇门!”她又一次鼓励地开口,不想他就此不能振作。
谢良辰终于转眸看她,眸中一抹幽光一闪而过:“你的意思是让我再砸扇门出来?”
白七月喜悦地点头:“对!”
心里如肆重负地想着,这人终于开窍了。
他有那种病不要紧,可以在其他方面发掘特长呀!除了有那种病之外,他还是很优秀的。
谢良辰转眸望向卧室:“你觉得这两间卧室之间没有门,所以需要再砸道门?”他想了想,说道,“我也是这样觉得。”
白七月眸子猛地一睁,无语地望了望他,您是不是只听到我最后一句了?
她前面那些是不是白说了?
如是想着,倏地站了起来,跑进那两间相连卧室中的其中一间。
“我知道你肯定会这么想,所以,我早就将两间卧室打通了。”谢良辰善解人意地说道。
白七月一进卧室,瞬间目瞪口呆。果然如他所说,两间卧室中间赫然大开了一个洞。而且只有门框,连门都没有。
“我怕你觉得不好意思,特地加了一道水晶珠帘。透明色,你应该喜欢。”谢良辰更加善解人意地说道。
白七月有种撞墙的冲动,这道水晶珠帘管什么用,换个衣服什么的都能看得到。
“妈说她要我们一定住一个房间,我觉得你可能不乐意,所以才这样安排。她说要是我们不睡一张床,她就过来看着我们,时刻监视。”
白七月刚想朝他咆哮,谢良辰清清淡淡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他清淡的嗓音听在白七月的耳中却像魔音一样。
她妈,白女士非要他们睡一个房间?她要是不从,她老人家就来看着她,监视她?
白七月泪奔了。
这时谢良辰已经走了进来,站在她身侧。
“今晚,我们睡你的床还是睡我的床?”他望着她,淡淡开口。
“当然是睡我的床!”白七月不假思索地说道。
谢良辰从善如流:“好。”
说完就去两个房间里唯一的浴室洗澡去了。
白七月一下子扑到床上,睨着关闭的浴室格外无语。
她也不洗澡了,穿着衣服直接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一会儿,谢良辰洗完了澡,披着浴袍出来。见白七月已经躺进了床上,他好看眸子里染上一抹笑意。
他擦干头发,也坐到床边,脱鞋,上床。
“喂!你干嘛?”白七月猛地睁开眼,见谢良辰正挑她被子,她恶狠狠地开口。
“睡觉。”谢良辰看着她,很无辜,很茫然。
白七月怒气更盛,坐起身子指了指另一个房间:“你睡那!”
谢良辰挑眉:“你说我们睡你的床。”
白七月想了想他们刚才的对话,嘴角无力地抽了一下。
“我说,我睡我的床,你睡你的床!”
谢良辰坐在床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