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粢嘧诘某璋苊瞪庇谒笥痔帕俗笙喔肫娴幕榧蕖W匀幻靼琢饺酥浔赜懈丛泳澜岬那3丁R簿褪度さ谋湛诓谎浴�
良久,流锦终于平复了悲伤哀痛的心情,带着君嫣向妙韵所居的地方走去。
两人一路沉默,流锦在前黯然伤神,低垂着头颅,一语不发,思绪早不知道飘到哪儿了。
这时,迎面走来一人,掠过流锦,一下撞向了闷闷不乐的君嫣。
“喂!你不长眼睛吗?撞到人也不用道歉的吗?”君嫣一把拽住那人的衣袖,气鼓鼓的叱责道。
“我还说是你撞到了我呢!凭什么要我道歉啊?”那个贼眉鼠眼的高瘦男子,仰着黄瘦的脸,趾高气扬的说道。
“你!想吃本姑娘的拳头不成!”君嫣气不过,提气拳头便向那男子击去。男子一把抓住君嫣的手,得意的撇了撇了嘴,却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流锦缓缓前行,走出了好几步,才察觉到异样,便停下脚步,蹙眉看着正纠缠理论的两人。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握着一条散发着异香的帕子,迅速的捂住流锦的口鼻。还没待流锦挣扎,那大手便在电视火光之间,把她拖进了拐角……
205牢中的探视
“唔……唔……”流锦惊恐的瞪大双眸,拼命的挣扎着,可身后的人,一手紧紧揽住流锦的腰,拼命的向后拖去。一手紧捂住流锦的嘴巴,却把她的鼻子露了出来,似乎有点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她。
流锦惶恐的眸光四下流转,希望在这人迹罕至的拐角能够出现路人,也好解救于她。那人身子一个反转,挟着流锦进了一所普通的民居。
进屋后,没待流锦收起惊慌失措的眼神,那人却立刻放开了她,俯身跪倒在地。
“小姐,老奴失礼了,请小姐多多包涵。”那人拱了拱手,神色有些激动,正仔细的笑望着自己,双目中似乎微微潮红。他约有五十多岁,高颧骨,高鼻梁,却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想来也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你是谁?为何唤我小姐,又为何携迫我到此?”流锦止住剧烈颤动的心,深深呼了一口气,连声问道。这几天有太多的意外,让她来不及消化。
“小姐,老奴是左相大人的贴身护卫董朔。如今大人身陷囹圄,其他人等也避之不及,显然忘了大人之前的种种援助,而大人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又岂敢忘怀。如今大人唯一的愿望,便是能见小姐一面。所以老奴才冒昧唐突,只希望小姐能看在生身之恩的份上,去狱中看一看大人。老奴求求您,老奴给您磕头了!”董朔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二十多年前,因被太守之子霸占了他的妻子,而那时官官相护,有钱有权便是理,他一莽夫求告无门,反而被下到大牢,受尽屈辱,董朔一怒之下越狱而出,屠了那太守和贪官满门。后被端木荣瑞暗中李代桃僵,救回府中隐匿在暗处,做了他贴身的暗卫。细算来已有二十年矣。
“老人家莫要这样,您快起来吧!”流锦平定了心神,听罢他的讲述,已明白大概,连忙上前扶起了董朔。
“也莫要再唤我小姐,我,跟你去一趟便是。”流锦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真的很想亲口问一问那人,娘亲到底是死在谁手。这么多年,他可还记得娘亲,记得他曾有的一个女儿。
流锦跟着董朔入了大牢,光线即刻暗了下来。流锦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囚犯声声痛苦的低吟,和那腐败霉烂的味道,扑鼻刺耳的袭来,流锦不由蹙了蹙眉,想他一向位高权重,在朝中风生水起,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定然备受打击,他年岁已高,不知可否受得住?
“快点哈!否则小的也无法交代。”狱卒打开牢门,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满意的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主人,您快看谁来了?”董朔先进了牢房,立刻跪倒在地,抬首向端木荣瑞泣道。
流锦随后进入,这才渐渐适应了牢中暗淡的光线,只见端木荣瑞两鬓斑白,身着一身破旧的白色囚衣,萎靡的依着墙,坐在一堆凌乱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他闻言缓缓抬起头,当看到卓然而立的流锦时,那空洞颓废的眼神,募的生出灼灼的光辉,迅速站起身,端木荣瑞颤抖着走到流锦面前,一双虎目早已泪光盈盈,颤抖的伸出手,想抚摸女子那绝美的脸颊,可即刻想起什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而后,颓然垂下了去,端木荣瑞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却含笑的看着流锦。
而当流锦看到他刺眼的白发时,那泪水早就一泻而下,心中漫天满地的酸楚,怨愤,心疼,即刻交织纠结,让流锦只是一味的抽着唇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锦儿,你终于肯来见爹一面了。”端木荣瑞怜惜的看着泪流满面的流锦,心中的苦楚感慨可想而知。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
“左相大人,您确定您是我爹吗?”流锦的脑海中,突然浮出君噬的话语,一丝幽怨占据了百味交杂的心。……
206离开吧
“我是你爹啊!你颈间血玉上的名字,是爹取的,亦是爹亲手镌刻上的。”端木荣瑞心中又是一阵悲痛,原来女儿还在怪他。
“爹?流锦被人肆意打骂屈辱之时,我的爹在哪儿?流锦被别的孩子骂是野种的时候,我的爹在哪儿?流锦被人反复贱卖的时候,我的爹在哪儿?我真的没想到,我的身世竟是这样!今日我来,就只是想亲口问一问你,你可曾爱过我娘?我娘究竟是谁害死的?”流锦氤氲的泪眸,直视着端木荣瑞悲戚的脸庞,冷笑着连声问道。
端木荣瑞身子颤抖的愈加的厉害,脸色也随着流锦怨愤的质问,愈加的羞愧难堪。
“锦儿!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爹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至于你娘,她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她的死,我亦追查了十九年,可是,却没有一点头绪。我也是在后来的暗查中才知道,原来你娘是驯日朝的公主。我端木荣瑞此生最对不起的竟是三个女子,想来不久之后,我便可以去见她们了,爹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啊!锦儿,孩子,你走吧,让董伯带你走,走的越远越好,离开欧阳亦宗,他不是你能托付终生的人啊!孩子,好好活着。”端木荣瑞泪雨磅礴,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肮脏和狼狈,紧紧的抓住流锦的双肩,悲苍的念叨着,嘱咐着。
“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我一定要查清娘亲的死因。我也不会让你死!我要你亲自去娘亲的坟前忏悔,你不该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虚无的名誉,而置我娘于不顾。她为你付出,舍弃了那么多,却只落得枉死的下场,我替我娘叫屈!”流锦越说越悲愤,而端木荣瑞亦越听越羞愧痛苦。
“锦儿,都是爹的错,若泉下见到你娘,我定会好好向她告罪。只是希望你能听得爹的劝告,快走吧!”端木荣瑞苦苦劝导,他如今只想着流锦能远走他乡,到一个没有阴谋利用,没有怨恨和伤怀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
走?她能去哪儿?她最爱的男人,利用她解去自己的蛊毒,铲除了她的生父。她最想见到的娘亲,早已逝去,她渴盼的爹,如今身陷囹圄。能给她温暖的那个男子,屡次被自己累及,而今她身中蛊毒,性命危在旦夕。她可以去哪儿呢?
女子泪水悄然泛滥,却让端木荣瑞更加心焦,他的女儿,是个敏感善良,聪慧的女子,一定知道欧阳亦宗的所有做法,他们之间的牵扯定是不浅,等死的他,该怎样保护女儿,不再受到伤害呢?
“好了,时间到了,快走吧!”狱卒讪讪的走了过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锦儿,你……能叫我一声爹吗?”端木荣瑞老泪纵横,微颤的手,扶住了大牢的栅栏。他还从未听过女儿唤他一声爹。
女子黯然回眸,凝视着端木荣瑞泪流满面的脸庞,心中的苦楚悲戚越发的浓烈翻裹。睫羽轻颤,串串晶莹无声坠落,流锦微扯了扯唇角,心中肆意呐喊叫嚣的那个字,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罢了,等到我救你出大牢后,你在娘亲坟前一缕清香之时,我定会唤你一声爹爹。
狱卒板着脸,越发的不耐。董朔擦了擦泪水,无奈的带着流锦出了大牢。
一步一步,流锦艰难的出了监狱的大门,心中曾有的怨恨气恼都在一点点的消散。对于娘亲的死,她相信他不知情,没有任何理由,也许只是亲子间无形的感应。她真的不想他死,所以……
“流锦姑娘!王爷打发老奴来接你了。”流锦正沉思间,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恭敬地唤着自己。……
207回府
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