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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不用忧心,安楚完成不存在对边越的威胁?可是看他的神情却不是这样,“我不知道?”
“其实很简单,”楚韵歌从身边拿出一个木棰,又拿出一张宣纸,将酒壶放在纸上,用木棰将酒壶打成粉末,然后倒进酒杯中,“看,龙皇要做的,就是把我们六个国家碾成粉末,这样才能一统天下。 ”
看着酒杯里地粉末,继善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碾成粉末吗?
“皇上,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和其他国家联合起来,”楚韵歌把几个酒杯放在那个代表安楚地酒杯前面,“从地理上看,边越最占优势,因为离安楚最远,其他几个国家将边越和与安楚隔离开来,所以,让其他国家成为保卫边越铁壁,这样才能阻击龙皇的野心。 ”
听上去很有道理,他既然说出来,想必与其他国家结盟的事又是他出面吧,他频频的与其他国家接触,莫非存有私心?
似乎猜到了继善的心思一般,楚韵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然一笑,“皇上,这酒等闲难得,再喝一杯吧。 ”
避而不谈,当然是为了避嫌,继善沉默的喝完一杯酒,又一次凝视着那个装满了碎末的酒杯,凝视了许久,“韵歌,你处理完国内的事后,什么时候启程去其他国家?”
知道他已经应了,楚韵歌释然一笑,“皇上,其实韵歌不需要去他国,这一次,皇上可得大开银库,用流水般的银子来欢迎前来结盟的各国君主了。 ”
第二卷:九州风云 第三章 第七节 溺爱
第三章 第七节 溺爱
不利的消息不断的传来,楚韵歌以退为进重新执掌了边越国的相位,随后六国的结盟大会又在汴仓召开,目前已有两国的君主进入边越境内,如果六国真的结盟成功,那么就不是六国犯境那么简单了。
几次与商不忘相商无果,姬无尘知道即使问风出手,也无法平息六国结盟带来的不利影响,尤其是国内已经有不利的谣言在暗中传播。
“娘,”靖若跑得摇摇晃晃,满面的甜美,清甜的声音盈满了整个花园,即使心事重重,姬无尘仍然觉得几乎窒息了的心,似乎突然能够喘息了,“娘,抱。 ”
抱起靖若,嫣然似乎有些吃力,靖若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很快,嫣然就要抱不动他了,再过四个月,他就三岁了,三岁?原来靖若才三岁啊!看着他胖胖小脸上的笑容,爱得连心都痛了,禁不住伸出手,“靖若,到父皇这儿来。 ”
“父皇,”靖若娇娇的摇着手,却缩在嫣然怀里,一动不动,“父皇来。 ”
“嫣然,”伸手将靖若抱在怀里,轻轻伸手抚了抚他鼻头上的汗,“嫣然,明日是你爷爷的生辰,他特意让你的父亲上表请你和靖若回赢府一聚。 ”
“回去,回去,”还未回应,靖若已经快乐的回应了,不住的伸手拍着姬无尘的肩,满目的期待,激动得连口齿都不清了,“回去。 回去。 ”
自从听了问风的故事,靖若幼小地心中,最最期待的,便是出宫去见识那从未见过的花花世界和各种各样的新鲜玩艺儿,此时听到有机会能出宫,怎能不激动?
“皇上,就让靖若去吧。 ”嫣然对瞪大眼睛等着回应的靖若微微一笑,“他现在已经足够大了。 能够出宫去见见市面了。 ”
足够大了吗?看着靖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闪烁着的期望,忍不住一阵心酸,足够大了啊!“好啊,朕许了,明日一早,朕就命人送你和靖若去赢府,傍晚地时候接你们回来。 靖若要开开心心的玩啊!”
“娘,明天到了吗?”靖若喝了一口汤,嘟着嘴,看着挂在窗边地太阳,“明天什么时候才会到?”
寅时小轿便已出宫,看着酣睡的靖若,嫣然想到他醒后见到已到宫外不知会如何的惊喜,摇晃间。 几乎就要睡去,却听轿外有人压低了声音,“娘娘,九州王…… ”
掀起帐帘,果然是问风,他带马行在轿旁。 一脸的严肃,不知在想什么,显得心事重重,即使不便交谈,嫣然也知道他在为六国结盟的事而忧心,问风曾经说过,因为安享盛世,安楚的军队已经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他精心培养了两年,总算组建出一支五万地军队。 能够勉强上阵杀敌。 现在六国结盟,和之前为了各自利益不同。 这一次是为了消灭安楚,局势越加的危险,虽然龙鳞黑甲无敌于天下,但烽火遍地,七千之数不过杯水车薪,即使以一挡千,敌方大军如潮水一般涌来,加之楚韵歌的才能,那并非不可能。
印象中,楚韵歌还是那个站在竹林里走散的孩子,早已记不清他的容貌,只觉得他的眼中有一种自己熟悉的神情——孤独,他似乎刻意的将自己与他人隔离开来,他刻意地藐视天下,他似乎觉得自己应该超然于物外,除了这种崇高孤独外,自己对他再无其他的印象。
“娘,”靖若惯性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好奇的左右张望,“我们在哪儿?”
“咱们出宫了,”爱怜的用准备好地香巾轻轻擦拭他的小脸,又将青盐交到他手中,“待靖若梳洗了,咱们就掀开车帘,让靖若看看上京。 ”
从帐帘掀起始,靖若瞪大眼睛,张大口,目不暇接的看着上京城那些新奇的景物,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等、琳琅满目的店铺、车水马龙的街市,还有那些赤着足,踏着在朝阳下渐渐温暖的青石,用清脆甜美的声音叫卖绣球花的卖花姑娘。
示意问风买了一串绣球花,系在靖若衣襟带上,靖若伸手轻轻触碰着娇嫩地花瓣,花球摇摇晃晃,小轿走出正街,到了小巷,靖若看见早市卖狗地商贾手中捧着的木盒,兴奋莫明,“娘,是小狗,是小狗。 ”
“靖若乖,爷爷在家里等得急了,”轻轻拉下帐帘,隔断了靖若地视线,“靖若不如再睡一会儿,到了家,还有许多的新奇玩艺儿。 ”
“靖若要小狗,”靖若很坚决,从未听过的语气,“娘,靖若要小狗。 ”
小轿到了赢府,靖若仍然对那些小狗念念不忘,直到赢天正颤抖着迎了出来,他才委屈的嘟着嘴,看着赢府陌生的人群。
“草民赢天正参见娘娘,参见太子。 ”
不过半年时光,爷爷似乎老得不认识了,他满头的白发,连面色都灰暗了,难道失去了权力的支撑,爷爷才迅速的衰老吗?嫣然心下凄然,柔声道:“爷爷,今日是家宴,无需多礼,靖若,给公公行礼。 ”
站在嫣然腿边的靖若许久没有动弹,一声不吭,嫣然奇 怪{炫;书;网的垂下首,靖若摇了摇头,“父皇说过,靖若是太子,除了向父皇和娘行礼外,无需向任何人行礼。 ”
从不知姬无尘告诉过他这些礼仪,不由心下恼了,连语气都生硬了,“公公今日生日,靖若作为晚辈须得向长辈行礼以示庆贺。 ”
“不要,”靖若回应得很坚决,“靖若不要向公公行礼。 ”
有些尴尬的看着满面慈爱地爷爷,他并不介意。 反而慈祥的看着靖若,口气温和,“靖若,今日起得早儿,累了吧,快进去,好好歇歇。 ”
走进府门。 靖若安静得仿佛不存在,只是垂首走路。 甚至连两旁的景物都不多看一眼,这般的大反常态,不由令嫣然觉得奇 怪{炫;书;网,柔声问道:“靖若,这里就是娘长大的地方,你不喜 欢'炫。书。网'吗?”
“不喜 欢'炫。书。网',”靖若的声音里含着一丝不屑。 “又破又旧,靖若不喜 欢'炫。书。网'。 ”
又破又旧?这孩子从哪儿学来的这般势利,沉了面色,本想斥责他,却见问风、爷爷和爹爹完全没有丝毫地不悦,似乎觉得靖若这般回应是理所当然,这般一来,嫣然也不好发作。 强忍着气,一言不发的向前走。
整整半日,靖若处处与所有人作对,无论旁人说什么,他都觉得不妥,若非嫣然频频以眼神镇压他。 想必会做出更出格儿地事,嫣然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小狗,所以他生气了,他以他孩子独有的方式来诉说自己的不悦,嫣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姬无尘纵容的,他对靖若的疼爱超越了一切,在他眼中,无论靖若做什么都是对的,无论靖若要什么,都必须满足。 所以靖若觉得他的一切要求都是天经地义地。
过了午间。 嫣然觉得自己的耐性正一点一点的消磨干净,甚至有一次。 她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出手教训靖若,可是赢天正在一旁虎视眈眈,在他目光的威逼下,嫣然只得做罢,她想也许回宫之后得好好的教训靖若,让他知道什么是人情礼仪,这天下间,不是什么事都称心如意。
“嫣然,”也许是感应到嫣然的不悦,姬问风满面谦和的笑,“靖若还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