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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安身之所。
上京城外的安溪自宏道冲逃回边越后,一直荒芜,臣认为让灾民在安溪暂做停留,但是如此数量的灾民。 国库要全额承会过冬和棉衣和粮食也难以为继,但上京城富户众多,皇上可以考虑利用富户的银子为国家办事。 ”
“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建议,不过如何让那些富户捐银子?难道要朕开口向他们讨要不成?”姬无尘凝着眉,心里责怪商不忘不着边际地进言,不知他在开口之前,是否经过深思熟虑?若无好的对策可以解决银子的问题,岂不是让赢天正笑掉大牙?
“让富户们主动捐银子的确需要皇上出面,不过皇上对此无需忧虑,”商不忘淡然一笑。 显得胸有成竹。 即使在众朝臣厌恶的注视下,也能侃侃而谈。 “皇上只需下一道诏书,臣保证上京的富户主动将银子送给皇上。 ”
大言不惭!赢天正在心里冷哼,乳臭未干地黄毛小子,以微末的官职,胆敢在朝堂上妄议政事已是大罪,若无妥善之法,则是罪上加罪,且看姬无尘今日如何收场!
“是吗?”姬无尘的语气里也有一些压抑不了的疑惑,“什么诏书?”
“皇上下令减少自己的傣禄,同时,自皇后娘娘下,宫中的娘娘们日常开支减少一半,并在四城设捐银箱,凡捐款一万两者,皇上将亲笔书写奖掖匾额,凡捐款五万两者,除奖掖的匾额外,还可获邀在进入皇城,与皇上同贺新年。 ”
商不忘说完,满朝哗然,此举虽然可以获得丰盛的银两,但商贾地位低微,连外城都不可进入,如何能进得皇城内院?商不忘这样,将法度与规则齐齐扰乱,赢天正即刻躬身,“臣反对,商不忘此举,践踏了皇权的尊严。 ”
“臣附议。 ”
“臣附议。 ”
一众的附议声,姬无尘冷静地看着群情汹涌地大臣们,直到他们感到自己的冷漠自行平静下来,姬无尘才缓缓道:“朕觉得商不忘地提议可行,末河三千里洪灾区,数百万的灾民,国家有多少的银子可以赈济,就是把地方上和国库的银子都用尽了,能够赈济的灾民也寥寥可数。
这天下的财富本都是朝庭的,现在朝庭要那些富商巨贾们出点儿银子,有何不可?人都是自私的,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帮国家出银子?朕不过给了他们一个虚名,再者说,进入皇城又怎么样?只要能为国家效力,无论什么人,朕都要奖赏。
现在用了人家的银子,什么实惠都没有给人家,就是进皇城来看看他们做梦都不曾想过的地方,再用一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膳食,有何不见?这般高昂的餐费,想必众位爱卿也不会愿意支付吧!
再者说了,朕出了银子,皇后和各宫的娘娘们也出了银子,连平民们也出了银子,众位爱卿想必不会吝啬那些几两银子,必会慷慨激昂以解国难吧!”
这才是商不忘真正的目地吧!所有的大臣都明白了,商不忘之所以要皇上削减各项宫里的开支。 想必就是让所有的大臣避无可避吧!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看着大臣们唯唯诺诺的神情,姬无尘心下大悦,声音也柔和了,“不忘还有什么提议,一并说出来。 ”
“皇上。 灾民们不可能永远留在上京,”商不忘说话的声音突然放缓。 似乎在斟酌什么,随后又突然加快语速,“所以臣以为,安置灾民才是真正重要的,末泛区在未来地十数年间都不适宜耕种,若强行要灾民们回归故里,必会激起民变。 因此,臣觉得与其强行驱逐,不如将灾民们分散到其他的省份居住,尤其是北边地几个省,地广人稀,物产丰富,朝庭只需出少量的安家银子、耕种用具和种子,便可解决灾民们的生计。 ”
一众无言。 谁都听出这番提议必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看皇上的神情,不仅仅是接受,简直是赞赏,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做一个让皇上讨厌的人呢?
“众卿既无异议。 赢卿家,就由你着手办理吧,”姬无尘强压着兴奋,“同时下旨,除太子外,宫中其他所有的用度削减五成。 ”
没有人反对,其实因为姬无尘奉行节俭的政策,宫中连必要地开支都减了又减,本就没有多少的用度,最大的支出。 便是太子殿下。 许是因为后宫娘娘虽然众多,但是除太子殿下外。 别无所出,所以皇上对太子爱逾性命,只要太子殿下需要,无论花费多少的财物、精力皇上都会为他办到,如果连这点银子都要节约,那么也太苛刻了。
越想越怒,一路上,姬无尘的脸就像此刻的大地一样冰封三尺,连王喜都不敢多言,只是跟在他身后快速赶到月阳宫,才至宫门就听见太子殿下嗲嗲的声音,似乎在撒娇,“娘,父皇什么时候来?”
和往常一样,皇上的神情立刻春暖花开,他快步走进月阳宫,“若儿…… ”
两岁地太子长得精巧美丽,皮肤如羊胎美玉,大眼小嘴,长相集中了皇后与皇上的优点,他一见姬无尘,立刻从嫣然身边的小锦凳上跳下,飞快的跑到姬无尘身边,满面的甜笑,“父皇抱。 ”
将他抱在怀里,如同嫩嫩的、甜甜地、柔软的一团气,姬无尘抱着他坐下,满面笑意的听他嗲嗲的讲述着今天的趣事儿,嫣然头也不抬的缝制着手中的织锦棉衣,满面笑意,待太子讲完,姬无尘微笑着和他玩耍,口中将早朝发生的一切一一道出,听到赢天正的所作所为,嫣然的双眸波澜不惊,姬无尘却觉得自己是在重温那场愤怒。
“父皇乖乖,不要生气,”太子似乎感到了姬无尘地愤怒,他挣脱出姬无尘地怀抱,跑到屋角,又跑姬无尘身边,得意的伸出胖胖地小手,“父皇,你若乖乖不生气,靖若给父皇一个礼物。 ”
那只幼嫩的手实在太小了,姬无尘早已看出那是一块水晶饼,姬无尘假装不知,侧头看着太子,忍不住从心里笑了出来,“好啊,父皇乖乖的不生气了,若儿要给父皇什么?”
“一块水晶饼,”太子骄傲的把水晶饼放在姬无尘手中,许是握得紧了,水晶饼外的酥皮一层一层的剥落,太子看着碎裂的水晶饼,小嘴一扁,似乎要哭,姬无尘忙将水晶饼放进口中,“很好吃啊!若儿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太子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似乎在强行把泪意逼回去,姬无尘拭净了手,将他抱回怀里,“若儿是什么地方得来的饼呢?”
“早膳的时候留下来的,”太子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了的泪意,“靖若知道父皇爱吃。 ”
“若儿不哭,父皇很喜 欢'炫。书。网',”姬无尘轻轻伸指抚了抚太子幼嫩的眼角,“若儿想去看梅花吗?父皇和母后陪若儿一起去吧,父皇帮若儿向母后求情,让若儿玩一会儿雪怎么样?”
看着太子从皇上怀里探出头,满目期待的盯着皇后娘娘,娘娘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针线,“好啊。 不过,若儿午膳可得多喝一碗汤。 ”
“好。 ”兴奋的太子立刻容光焕发,两只胖胖地小心臂在空中得意的挥舞,“若儿是乖乖。 ”
远远的看见皇上陪着嫣然和太子走进御花园,商不忘犹豫着停下了脚步,他们已经越来越近,嫣然抱着太子。 皇上撑着油伞,和这天下间最平凡、最普通的父母没有差别。 看着灵动的太子不安份的在嫣然怀里扭动,想到他平日里稚气可爱的言行举止,商不忘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脸的笑。
“不忘叔叔,”太子老远就挥舞着手,“不忘叔叔,靖若在这里。 ”
走到近前,太子挣扎着到了商不忘地怀里。 欢快的就像一头小鹿,“不忘叔叔,走。 ”
说得急了,太子又一次把走说成了周,商不忘微笑着,点头示礼,“皇上,娘娘。 ”
“不忘。 昨日大雪,梅花已尽数开放,一同去吧,”姬无尘的语气和神态与早朝时截然不同,“朕觉得你的提议很好,是真的为国家为百姓谋福。 与其他的大臣不同,若儿,你得记着,今后你成了安楚的主宰,就得重用真心为国家和百姓谋福地大臣。 ”
一边说,一边走,嫣然微笑不语,她静心听着姬无尘愤然的讨伐着朝中的群臣,早朝那一幕虽未亲历,但是姬无尘这般的愤慨。 想必爷爷为了保住自己弟子出了下策吧。 这世间有那一个帝国欢喜自己的臣子与自己对抗,甚至是胁迫。 爷爷糊涂了!
“娘,要,”太子指着一株开得繁盛的梅枝,“要。 ”
伸手摘了一株瘦梅,“若儿,那枝花开得艳丽,留下给旁的人观赏岂不是好,这枝梅开得瘦了,想必喜 欢'炫。书。网'的人也不多,若儿摘下它,也算对它安慰可好。 ”
“好,”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太子仍然甜甜地笑着,将那枝瘦梅紧紧的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