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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赐双手各提聂宋琴和白素娟腰间的软巾,提了起来,迈步踏上链桥,绿鹗紧跟万魁后面,几人行在链桥,如走平地,健步平稳。
来到涧心,柳天踢耳听脚下惊涛拍岸,声如狮吼,低头下望,只见涧底白浪飞旋,雪花喷溅,仿佛置身浮云之上,如闲庭信步,精神为之豪迈和清爽。
突然间,三人脚踩的那条链被巨风摇起,忽悠悠的飘荡起来,三人像荡秋千一般凌空拂摇。
突然聂宋琴大叫—声,直朝涧底摔去,柳天赐大惊,连忙探身翻臂,抓住聂宋琴的腿腕、左手一松,白素娟又翻落下去,柳天赐忙又用左手一捞将白素娟抓住,探声抓人,他左脚勾在链上。
此时情景可谓凶险至极,聂宋琴和白素娟两人全凭柳天赐—个挂在铁链上,那铁链仍在摇荡不上,时间一久或稍有不慎,两人将会掉下万劫不复的深渊,聂宋琴和白素娟两人的体重足有两百斤,而柳天赐身子悬空,纵有盖世神功,也无法翻卷上去,他只得咬紧牙关,将全身功力运到双脚上,死死勾住铁链不放。
聂宋琴本来是想试试柳天赐对自己的情意,原来,聂宋琴见白素娟和绿鹗在柳天赐身边开心得又说又笑,虽柳天赐并没忽视她,但她心里总有一个疙瘩,于是就故意松掉腰间的软带,掉了下去,此时见柳天赐救了自己,心里初步感到高兴,大声叫道:“天赐,你放了我,分量就会减轻,便可以救素娟姐了。”
柳天赐哪里知道她的心理,说道:“什么话,我柳天赐怎么扔下你不管,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聂宋琴心中一热,险些淌下泪来,暗想:我虽贵为公主,但在大帐里哪有丝毫生机,和柳天赐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我已感到患难生死,刻骨铭心的幸福,柳天赐身边尽管有那么多绝色美女,但他对我的这片真情……我原本还想帮父皇,真是傻……想到这里,不禁心中凄楚,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柳天赐听到下面传来的啜泣声,以为聂宋琴吓得哭了,问道:“聂小姐,你没事吧?”
聂宋琴摇摇头道:“没……没有,我心中好高兴。”
柳天赐不解,暗道:“这时候怎么个高兴,这女孩子真是古怪。”
正在他心急如焚之时,忽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左脚腕侧的“昆仑”穴上一撞,双脚如中电击,再也支持不住,双腿一松,三人如同断翅的鸟儿,飘悠悠朝涧底坠去。
眼见三人便坠入万丈寒潭,陡然间,两道白光似长空裂闪,自悬空庐中电射而出,直朝三人射去,顿时将三人拦腰缠住,随即,白光凌空倒卷,倏地一缩,弹回悬空庐。
三人直坠而下,以为再无生还之机,聂宋琴叫道:“天赐,我喜欢你……”
蓦地三人落到悬空庐,脚踏实地,这才知道已获救了。
屋外,夜风拂来,悬空庐便左右频摇,弄得墙壁上黑影闪来扭去,悬空庐下万丈寒潭中波涛翻卷,浪拍岩壁,声似狮吼虎啸,更使这悬空庐内阴森可怖。
可奇怪的是悬空庐里除了五人之外,再没别人,柳天赐甚为惊异,万魁问道:“葛大哥,你们没事吧,要不是帮主教了你们,可就惨了。”
白素娟笑道:“帮主呢?”聂宋琴在一边羞得红着脸低着头。
万魁道:“待会就可以见到。”
话音落地,忽然间,那悬空庐摇荡起来,紧接着,便听哗哗啷啷一阵铁链声响,悬在空中的屋子,竟然飞快地滑动起来。
悬空庐接进崖壁,竟无声无息,滑动停止后,才知草庐已钻进山峰的肚子,忽见面前倏地闪亮起一片雪光,原来几人已进入了一条燧洞,这燧洞乃是一条天然石洞,洞儿幽深,或高或低,或宽或窄,曲曲折折,盘旋弯曲的石壁上布满夜明珠,洞中遍布机关陷阱,不知底细的人,寸步难行。
洞壁上的怪石险象狰狞,形态各异,或如猛兽蜷伏,或似恶鬼拦路,张牙舞爪,拿捏作势,在雪光照映下更显得威猛险恶,令人怵目惊心。
深一脚浅一脚地不知走了多远,忽然间一阵爽风裹着花香扑面吹来,顿觉胸间豁然畅朗甚是舒服,柳天赐纵目一望,原来不知不觉间已出了暗洞,到了峰顶。
再看这座山峰险峻至极,恰似鬼斧神工开凿的一根擎天玉柱,峰周围是滑不留手的绝壁,山峰顶端不大,只有数丈方圆,却极为平坦,一片鲜花掩映着一座偌大的石屋,石屋正中悬挂着一块大匾,大匾上刻着三个镏金大字——九龙堂。
柳天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是从山肚子里钻过来的,那悬空庐只不过是这里的一道门户,这地方不但隐秘异常,外人绝对难以发觉,即便有人知道这个所在,想到来此,也必经过那条山洞,除此以外无路可通,倘若没有里边的人开关接应,任你有穿墙凿壁之能,也休想踏进此地一步。”
万魁道:“我们进去吧!”
大厅里灯火通明,阮星霸还是那么福气,只是脸上有些疲惫,坐在大厅上方中间的虎皮椅上,他两边各站着四个十四五岁的黄衫女孩子,每人手里提着一盏碧纱灯。
柳天赐四人随着万魁朝阮星霸一拱手,阮星霸一点头,五人在左边坐下。
白素娟打量大厅,大厅坐满了两排人,对面的一排坐着的全是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赤脚渔夫,这几个人虽高矮胖瘦不一,却人人骨骼强健,气度非凡,一望便知均身负绝顶武功,白素娟知道,这些人都是九龙帮的分舵主。
而自己这一边的都是脸上刀疤累累、凶神恶煞的大汉,这些人都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黑道人物,心想:九龙帮自阮星霸篡夺了帮主之位后,完全听命于成吉思汗,他将这些人物全都召来,难道仅仅是为了对付神偷怪,事情似乎还不这么简单!
阮星霸咳了一声,说道:“大家都来了,今天我将大家召集到这里,是有件事要与大伙商量一下。”
顿了一顿,他望了众人一眼,大厅里寂然无声,他又道:“大家都知道,我们九龙堂和‘日月神教’联盟,现在日月神教被上官雄抢去,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
对面一个清瘦长髯的老头站起来说道:“帮主,现在我们九龙堂人才济济,何惧那上官雄!”
阮星霸道:“现在还不是时机,那上官雄现在统领武林各大门派,势力正旺,定于八月中秋在鄱阳湖的鸟岛召开武林大会,到时我们再去捧场,我自有安排。”
厅下众人纷纷议论,顿时一阵乱哄哄地,忽然间,屋外夜空中倏地响起一阵哭声,那哭声初时似冤妇哭坟,哀哀切切,悲悲咽咽,随之声调陡转,有如幽冥鬼嚎,尖厉凄绝,摄人魂魄。
悲啼声时而远在天边,时而近在耳旁,厅内人一听都惊起,有人惊叫道:“神偷怪!”
柳天赐心想:这神偷怪好快的身法!
大厅里一阵骚动,众人抽出兵器,全身戒备注视门口,突然一个十分娇嫩的声音说道:“阮星霸,我今天给你带来一个礼物!”
话一说完,一物径向大厅飞来,一个矮胖子反手一抄接住一物,一看不由大叫一声:“操他XXXX的,一只死人手。”
阮星霸脸色大变,忙道:“让我看看!”矮胖子递上了那只手,阮星霸一看,是只白皙的男人手,上面还鲜血淋漓,身子不由摇了摇,几欲昏倒,嘴里喃喃道:“儿子,儿子……”
柳天赐心里一惊,想道:那神偷怪也的确残忍,将阮楚才的手给斩了。
舵主们也是群情激奋,摩拳擦掌地大呼小叫:
“那疯婆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总坛来撒野。”
“哼!咱们没找她去算账,她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她这一次是耗子舔猫鼻子,自来送死。”
“杀了疯婆子,为公子报仇。”
众人正在大声叫嚷之时,忽然门口一暗,从外头走进一个弓着背的妇人,柳天赐一扫,正是神偷怪。
柳天赐心想:这神偷怪也太托大了,这九龙堂高手如云,你孤身一人进来,大家群起而攻之,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突围出去。
刚才还在高声叫骂的众人,陡见神偷怪一个旁若无人、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反倒一怔,全都退后一步,大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神偷怪站在大厅前猛咳一阵,用眼光环视了众人一眼,说道:“怎么,你们刚才还要将我这老婆子碎尸万段,现在怎么不动手了!”
阮星霸双目喷火,咬牙冷哼一声道:“疯婆子,你将我儿子放在哪里?”
神偷怪颤颤巍巍道:“哦,就是你那熊包儿子,我会亲手交给你的,不过你得告诉我黄朝栋在哪里,不然……”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