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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心脏病?”夏衍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对着阳光,表情落寞。
愿安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苦笑。
“你就是这样,一直什么都不说,我看不到你的心,什么都看不到。”夏衍风叹息了,轻轻的说,
|5|“你想知道什么呢?”愿安终于开口,心其实已经彻底死了。
|1|“我想知道所有我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事情。”夏衍风转过身,蹲下看她苍白的脸。
|7|“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何必再演戏,好像你是爱我的一样。”愿安讥讽的说,闭起眼不去看他。
|z|“你……”夏衍风不知道那么温顺的她也会有刻薄的一刻,心里涌起苦涩。
|小|“不要再继续了,你的虚情寡义我已经理解的入木三分,以后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请你放了我吧。”愿安用尽力气,终于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说|“这次的事是我的错,我可以道歉。”夏衍风避而不答。
|网|“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早就美满了,可是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想让你放了我。”她很累了,身体已经被他夺去,她什么筹码都没有了。
“你以为我想要的只是把你弄上床?”夏衍风优雅的站起,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看不清他的情绪。
“难道不是吗?你那么在意我有没有和刘铭锡上床,不是说明,你在意的只有我的身体吗?”愿安笑出眼泪,直视着他说,
“很可惜我晕过去了,没有让夏总尽兴,不过你现在知道了,我是个随时都可能死掉的病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快感。”愿安接近自残的说,边哭边笑,心里却空洞一片。夏衍风心里紧紧揪住,满腔的自责和恼怒,矛盾无边蔓延。
过了许久,他才抬头说,“你根本不懂我。”
“没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所以就结束吧,如果你不想我死,对我还有哪怕一丝怜悯,就请你结束对我的伤害。”愿安哽咽出声。
“你用死威胁我?”夏衍风不相信的看着平常那么淡漠的她此时竟然是那么慌乱无助的表情。
“没错,要不放了我,要不逼死我,你来选择。”愿安安静的说,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波澜不惊。
“我很不喜欢被威胁。”
“可是这不就是你经常对我做的吗?”愿安苦笑的说。
“愿安,这次是我的错,可是我们一切重新来过不好吗?”夏衍风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和她说话,只是传到愿安耳里只能泛起寒冷和委屈。
“没有开始过何来从新开始,夏总,请你放了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愿安眼角落下一滴泪,直视着他的眼睛,意念清明,只为寻求解脱。
夏衍风看着她这么决绝的神情,眼睛眯起,转身不去看他,眼里尽是苍凉。过了好久,久到愿安可以在脑海里回忆起从认识他到现在,自己经历了多少莫名的良心谴责以及那么多的小心翼翼,她不要做什么都不是的帛愿安,她想重新开始。
夏衍风终于转头看她,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那枚兔子发夹放在她床头,忧郁的像个异域王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她一眼,似爱似恨的定格一瞬,他终是点头,然后离开,悄无声息,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愿安握住那枚发夹,心里迷惑也释然,只是紧紧握住它,指甲深入手心也不感觉疼痛,有的只是剪不断理还乱的莫名悲伤以及终于破茧而出的欣喜。
愿安感叹着,终于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愿安出院后的一周,愿柔出差回来,愿安没有对任何人提及那晚的事,只是保持微笑。两姐妹照常在家里闲聊,愿柔拐弯抹角的盘问愿安有没有意中人,愿安此刻已然看开,开玩笑的说自己早就春心似水,怕是要一枝红杏出墙来。愿柔好笑的挠她,打闹中突然就提起刘铭锡。
愿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他那么欣赏,执意要他们多多发展,于是笑着说他们只是朋友,而且上次亚马的事终究是个阴影,她真的不能坦然和他交心。
“姐,上次亚马的事,我还是觉得……”吃完饭的时候,愿安还是开口说,
“我知道那件事,只是通过我和明杰这段时间和他的接触,我发现他真的不像那种会利用女人的人。”
“人心难测,我也不想把他想的那么坏。”
“愿安,姐告诉你,看一个人的心,不能用眼睛去看,而要用心看,有时候最显见的往往不是真实的。”
“姐,你想说什么?”愿安感觉到愿柔话里有话,低声问。
“没什么,只是姐提醒你,一定要离你们那个夏总远一点,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谦谦君子。”
“你是听到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愿安有些心虚的问,
“坦白说,我自从组建了公司后总是觉得有人在暗中操纵我们的管理层,明杰的大伯也让我觉得靠不住。”愿柔斟酌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愿安她的不安。
“怎么说?”愿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急的问。
“有一次我在餐厅看见李辉在和夏衍风神秘兮兮的说什么,总觉得不对劲。”
“他们怎么会聚在一起?”愿安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可是他是明杰的大伯,按理说我不该怀疑他,可是我就是觉得他不可靠,心里一直很不安。”
“姐,我能帮你什么吗?”
“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好吃饭,然后等着姐姐把你从达观救出来。”愿柔故作轻松的说,没再说什么。
愿安点点头,却在内心深处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把帛家控住,似乎要让它万劫不复。
次日就是愿安病假的最后一天,刘铭锡一早就来慰问,愿安知道是愿柔“出卖”她,于是笑笑开门让他进来。刘铭锡看见她一脸苍白,好像又瘦了一圈,心里疼惜不已,眼里是那么暖的光芒。
“愿安,你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病?”
“生病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愿安淡淡一笑,为他倒茶,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皮肤白的像透明的一样。
“我真想替你生病。”刘铭锡几乎脱口而出的关心让愿安心里一暖,受伤的心有些愈合。她看着他笑着,知道此刻他的关心是真实的,没有杂质,透明而真诚。
“生病有什么好替的,我希望我们都健健康康的,你不要胡说了。”愿安递给他茶杯,脸上是那么温润的表情。
“嗯。”刘铭锡看着她的耀眼的脸庞几乎发愣,浅浅回答。
一下午,刘铭锡一直陪着愿安,听她讲自己的故事,听她给他拉大提琴,两人谈论很多东西,从贝多芬到舒伯特,从远古到现如今,又从公司谈到天气……愿安第一次发现刘铭锡是这么渊博的人,她所有的爱好他都喜欢,她的故事他也能感同身受,总之和他相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他们在很轻松的气氛中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两人默契的没有提上次的事,只是开怀大笑,不再压抑。愿安在心里淡淡的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所有的仇恨和伤害最好化身为流沙,慢慢流走就好了。
夜晚愿安又梦到前些天她和夏衍风摊牌的那次,她不想再追究是谁陷害她,也不想再想那次致命的伤害,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只是她害怕那样无望和委屈的过程每晚萦绕在她的梦中,让她彻夜难眠。是的,那是一场梦该多好,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该有多好。
愿安眼角噙着泪在凌晨三点睡去。
在达观的总裁休息室里,夏衍风面对眼前跪在眼前不断发抖的妮娜,只是吐着烟圈,仰头喝下一杯威士忌。旁边站着表情严肃的阮华东,他甩出一叠照片,全是妮娜和阿万商议的画面,两人交头接耳,鬼鬼祟祟。
“解释一下吧。”阮华东开口,夏衍风躺在躺椅里,连看都不看一眼。
“衍风,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妮娜哭喊着抱住夏衍风的腿,刚才她亲眼看见阿万被一群黑衣人痛打到毫无知觉满身是血,心里已经被恐惧塞得满满的。
夏衍风慵懒的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吐气,“你很美,但是太蠢。”
“我知道,我知道,衍风是我傻,我不该设计她的 ,是我没有自知之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不要送我去非洲,求求你!”
“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夏衍风甩开她,示意阮华东开门,门外的黑衣人进来拉起妮娜,捂住她的嘴,妮娜恐惧的眼睛睁得好大,不停的挣扎和流泪。
阮华东有些难办的偏过头,等妮娜被塞上车后才开口说,
“衍风,这个惩罚太过了。”
“呵呵,是她不够聪明,怪不得别人。”夏衍风优雅的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