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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安无奈也无辜的摇头,她真的想不到谁会送花给她,毕竟她很少和异性接触,即使在生意场上见过的,也没有这么招摇的人吧。
“是东菱的刘铭锡!”曾以柔大声的宣布,旁边响起很大的吸气声……
“刘铭锡?他可是东菱的当家,怎么会?”小林疑惑也兴奋的说。
“对啊,怎么会?”旁边所有看热闹的姑娘们都是即疑惑也羡慕的看着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愿安。
“愿安,我记得你上次好像和刘铭锡闹得不是很愉快,他……”小林还想继续说,可是愿安直接开口,语气却过于平静,把旁边的小妹和员工都弄的有些尴尬。
“我和刘总不熟,大家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赶快回去工作吧。”
“哦,好吧。”看热闹的一群人这才散去。
愿安埋首在繁杂的办公桌前,思绪还是有些乱的,东菱是达观的对手,刘铭锡这样明目张胆的送花,难道是想离间她和夏衍风的关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些花可就是穿肠毒药了。
愿安摇摇头,抱起那一大束的花,直接处理掉。
在总裁室目睹这一切的夏衍风和阮华东此刻却是完全不同的表情。阮华东是一副玩味的笑脸,而夏衍风看起来却是喜怒难测,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衍风,以后可有好戏看了。”阮华东笑着说,却在笑容里透着精明。
“我也很期待。”夏衍风丢下这一句,没有再说话。
到了晚上,达观的大楼里又只剩下愿安,她伸伸懒腰,锤锤自己的肩膀,这时的她才恢复了娇憨的少女本色,放松下来,起身收拾东西下楼。
最近愿安学会了开车,因为在美国的帛凉亦觉得她需要一部车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总是挤公交他说什么也是不同意,帛家虽然倒了,也不至于连一部车都买不起了,再说他在美国发展刚有些起色了,于是硬是买给愿安一部车。这下愿安的生活确实方便了很多。只是父亲现在远在美国,姐姐又还是没有音讯,愿安还是有些孤独的。
愿安学车也很快,只学了一个周就考到了驾照。此时她正在心海市川流不息的路上听着舒缓的音乐准备回家。前面又堵车了,愿安无意的看周围,发现这个城市还是在夜晚是最美了,忙碌了一天的人群此刻才是卸下包袱,尽情的投身在一片如同异域的夜色中,谁都不认识谁,也没人认识自己,只知道宣泄和放纵。心海市是梦想之城,却也是最冷酷而疯狂的地狱之城。最繁华之地就是最荒芜的坟场。
她远远看见街边有一家宠物店,又看看前面的堵车似乎万年都不会结束,愿安最终还是转了方向,停车进了宠物店。
宠物店里成列的笼子里都是一只一只的小兔子,有的大耳朵,有的大眼睛,看起来软软绵绵的,煞是可爱。愿安心情大好的看着,想着自己整天在家也是一个人,倒不如养一只兔子做伴吧。记得以前她就曾样过一只小兔子,她还为兔子起名为软软,正是软软陪她呆在那所大得不像话得帛家老宅里,一天一天的度过,只是后来软软不知去哪里了,她着急的到处找,却最终在帛宅的泳池里发现了软软的尸体,然后她哭了很久,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朋友,从此她就再也没有养过宠物。
那时候她才12岁,现在的感觉倒是淡了好多,于是她在店员的强烈推荐下买了一只白色的狮子兔,它身子圆圆的,又胖胖的,耳朵竖起是三角形的,看起来真的非常可爱,给人想马上抱在怀里好好疼惜的冲动。
愿安付钱走出宠物店,正着开心的看着笼子里安安静静的似乎正用好奇眼神打量她的小兔子,觉得自己总算不是那么孤单了。她笑盈盈的走进停车场,准备打开车门。
“帛小姐吗?”突然有人叫住她。
她转头看,总算看见叫住她的人,原来是以前在宴会上见过的华宇蓝总的司机张明。
“你好。”愿安微笑着打招呼,想着这街对面就是王朝私人会所,也不奇怪会在此地见到华宇的司机。
“帛小姐,我们蓝总今晚和你们夏总一起吃饭。”张明看起来好像有事要她帮忙,有些尴尬的笑。
“怎么?出事了吗?”愿安小声问。
“蓝总和夏总都喝醉了,尤其是夏总。可是夏总今天没有带司机,我现在也联系不到别人,我倒是可以送完蓝总再去送夏总,可是碰巧我女儿生病了,刚好在这遇见你,所以我想……”张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愿安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蓝总和夏总的宅邸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确实有些为难张明了。
愿安看看街上的人来人往,在看看表现在是晚上九点,还不是很晚,于是她笑笑说,
“好吧,刚好我也在这,今晚我送夏总,你赶快送完蓝总就回家看女儿吧。”愿安好心的说,把兔子放进车后跟着张明去王朝接夏衍风。
做秘书就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老板,愿安没觉得什么不妥,只是旁边的张明看起来似乎过于愧疚了。
进了包间,愿安马上就闻到了强烈的酒味,夏衍风此刻正靠在躺椅上,衣服也有些凌乱,旁边的美女们还在不停的缠着他喝酒。夏衍风魅惑的笑着,倒是来者不拒,显得颓废而迷人。
愿安吸了口气,等夏衍风和身旁的美人缠绵的一吻结束后才走近他,微笑的说,“夏总,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夏衍风倒好像是没认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是大手一拉瞬间就把愿安拉到怀里,一个吻似乎马上就要落下。
愿安被拉得重心不稳,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夏衍风紧紧困在怀里,再看见的就是夏衍风深如湖水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这么看着她,好像她是一个陌生的人,却又爱恨交织到天荒地老。
“夏总,我是帛愿安,请你放开我。”愿安还在保持最后一点的淡定,认为他把她当成了王朝的那些胭脂女子,这才如此的轻薄无礼。
“帛愿安,我知道是你。”谁知夏衍风依然笑着,弥漫着的浓烈酒气就在电闪雷鸣间透过他的唇全数灌进她的口腔。
“唔……夏……总……”愿安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自己竟然就被人这样轻薄,只能剧烈挣扎,一只手使劲推拒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不断的想要解除掉他的唇舌攻击。
这又是什么?像上次一样的酒后失态?愿安愤怒也绝望的看着正在着迷亲吻她唇瓣的这个男人,只知道他控制住她所有的反抗,反手抓住她的臂膀直接固定在身后,然后肆意的品尝她所有的甘甜。
蓝正东醉的不轻,早已被张明接走,此刻包房中尽是王朝的头牌小姐们,她们已经见惯了这样风花雪月的场景,开始不动声色的退出,一路暧昧的笑。
此时的愿安放弃了抵抗,只能把所有的理智都调到临界点,极力的保持着不给他任何的反应,紧紧闭著牙关,做着沉默的抗拒。夏衍风却好像失去了理智,用手使劲捏了愿安的纤细腰肢,愿安吃痛,只好叫出声让他的舌乘虚而入。
勾逗,舔舐,缠绕……
直到逼走愿安所有的理智,把她变得圆润而乖巧后,夏衍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已经红肿的唇。愿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天雷地火的几分钟。明明刚才她还是他淡定自持的秘书,此刻他们却在这最不该的场合里肆意的亲吻。
“怎么,晕了吗?“夏衍风不怀好意的问,依旧把她困在怀里,看着她红得异常的小脸,以及不断轻轻喘气的红唇。
“你放开我。”愿安尽量平静的说,其实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好。”夏衍风看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又强忍着情绪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放开她任由她逃到他的对面,冷冰冰的质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只是你的秘书,不是那些女人。”
很好,有脾气就好。夏衍风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很少生气的小女人此刻正是一副暴怒的表情。
淡淡的说,“帛愿安,我一直就把你当做一个女人,刚才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的事情。”
“你到底要干什么?”愿安被他淡薄的口气弄得更加愤怒,却又要忍住,他是她的债主,手里握有帛凉亦的生死状,她实在是不能得罪他,可是这样被他欺负,自己就只能忍气吞声吗?
愿安的脑袋里无比的矛盾,小脸上也是衣服纠结而受伤的表情。夏衍风看到她的委屈,脸上的笑容淡下来,缓缓的说,“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
“我不知道。”愿安退了几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一切。他有女友,有情人,有无数仰慕者,为什么他要吻她,难道只是心血来潮,或是在故意轻薄她?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