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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上班族一样牵着手乘电梯上了23楼,这里是过去的大卫集团,今天的美洲联合工程集团。电梯门正对着玻璃门,看进去空无一人,安良按响门铃,从里面走出一个穿西装套裙的女职员,她知道安良要找艾琳娜之后,开门把两人迎进里面。
安良和李孝贤走进熟悉的走廊,刚刚转过角落突然看到四个穿西装的大汉扑向自己,安良一手牵着李孝贤,另一手还插在裤袋里,反应不及被他们像捉贼一样压在地上。安良死死拉着李孝贤的手,可是几个大汉硬把他们扭开,用塑胶索套把他们分别绑起来。这些大汉动作准确专业,一切像精心排练过一样,几秒钟后安良被送进了总裁室,李孝贤被反绑着关押在茶水间。
安良被抬进总裁室后眼前一黑,视力还没有适应过来,就被一群人粗暴地扯掉全身上下的衣服,又被套上一件浴衣一样的东西,四肢拉开,成大字形绑在一张大桌子上。当他的眼睛慢慢可以看清总裁室里的情况时,他不禁吃了一惊,这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办公室,而是布置得像中世纪炼金术士的圣殿。
一排宽大的窗户放下了窗帘,只有中间一扇窗可以看到远方地平线上的霞光。房间里没有开电灯,四面墙上点着四组犹太教蜡烛台,蜡烛台后镶着大圆镜,把烛光映照得重重叠叠,异常诡秘。正中天花板上也镶了一块大圆镜,圆镜下吊着大型蜡烛吊灯,安良躺着的位置就在吊灯正下方。
安良极力左右扭头看去,看到刚刚绑架自己的大汉全部退出房间,只剩下穿着宽大犹太祭司黑袍的两男两女坐在黑暗中,其中一个正是艾琳娜。安良对艾琳娜大叫:“小贤在哪里?你们不能伤害她!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和小贤没有关系,你先放了她!”
绑住安良的桌子大得像张单人床,四周地上按犹太教六角星的位置分布着六组蜡烛台,飘忽的黄光从下而上照着慢慢走向安良的艾琳娜。安良看到艾琳娜盘起一头金发露出柔美的颈项,她身上的黑袍透出地下的烛光,可以看透黑袍里成熟诱人的女性胴体。
艾琳娜走到桌旁,慢慢弯下身贴到安良面前说:“是你冲着我来的,不然我怎么会等到你。”
安良这时也冷静下来,看看这阵势就知道艾琳娜的准备非常充分,这次的确是被对方等到了。不过他又多少有点放心,因为如果艾琳娜只是想把自己控制住,就不需要捉人换衣服还要绑上桌子,尽管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这个情形看来自己对她还是有用之才,这也算是有点筹码在手上吧。
他没好气地对艾琳娜说:“你把小贤带进来,我要看到她是安全的,不然什么我都不会合作。”
艾琳娜幽幽地说:“你这样合作已经够了,小贤不能带进来,她会影响我们的祭典。六个小时后一切就会结束,如果你合作的话,我可以把你们安全地送回家。我不是杀手,不会杀人……”
她说完慢慢吻向安良的耳朵,伸出舌头在他耳廓上轻轻舔了一圈。安良厌恶地甩开头喝道:“干什么!你们这群人扮得像鬼一样,就算是在搞‘卡巴拉’吗?你还是不是科学家,你在让科学界蒙羞!”
桌子上镶着皮带,皮带紧紧扣着安良的四肢和腰身,他的挣扎毫无用处,甚至不能抬起头看看自己身上套上了什么衣服。不过他从房顶的大圆镜上可以看到自己穿着和艾琳娜一样的祭司黑袍。
艾琳娜像只柔软的波斯猫爬上桌子,跪坐在安良身上,俯下身体用双手撑着安良的胸小声说:“只有这样才可以和你亲近一点吗?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体内有共同的基因。你向我演示过中国命理学之后,我也自学了一些,在命理学里所谓的八字相合,无非就是推算出这两个人是生物电同频体,无论这两个人差距有多大,他们都可以产生爱情。所以……爱情从来不分血统年龄美丑和贫富……”
安良看到艾琳娜挑逗情欲的样子,实在想不透她想干什么。他无可奈何地看着艾琳娜的蓝眼睛说:“那你想干什么呀?你不是想我们现在马上发生爱情吧,然后那几个人在这里围观?”
艾琳娜的脸色一转,变得冷酷傲慢,她还没等安良说完,就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把安良打得一边脸火辣辣的。艾琳娜低沉而严厉地说:“这几位是修习‘卡巴拉’的祭司,也是和我一起研究生物工程的科学家,他们和我、和你身上都有着与众不同的基因,我们五个人可以重建生命之树从而改变世界。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血,可以和上帝创造的世界产生共鸣……”
安良再挣扎一下,很明显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他翻着白眼说:“你别犯傻了,上帝是好人,不会帮你们害人的……”
艾琳娜怜爱地抚摸着安良的脸说:“上帝是开始也是终结,是公平也是不公平,是善良也是邪恶,是仁慈也是冷酷,上帝让我们通过这些矛盾和对立,更了解他和他创造的世界。上帝是光,为什么世上还会有黑暗?‘卡巴拉’让我用这些镜子告诉你,上帝的光通过‘卡巴拉’的源体折射到人的心里,王权、智慧、理解、慈悲、严正、调和、忍耐、威严、律法和王国,这些镜子把光一层层地折射,直到越来越弱,变成绝对的黑暗……”
安良听到她说镜子,就想起布置在四周的圆镜,这个房间是按生命之树来布置吗?他绝望地抬起头反看唯一拉开窗帘的窗,一个还没有圆满的月亮在日落的余晖下缓缓升起。
马来西亚的黄昏来得特别晚,安芸和安婧向海岸边潜伏前进时,太阳还像烤炉一样挂在天上。她们脱下长袍换上灰绿色的军装,很快来到搜索队的埋伏点。安婧看到队长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湿透,像一条还没有晾干的床单扔在草地上,心里颇为畅快。安婧想着,我早就算好恐怖分子换岗的时间了,这个傻瓜非要申请在这里暴晒六个小时,她忍无可忍爬到队长身边小声说道:“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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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安芸小声问:“什么事。”
安婧转过头看着前方说:“没事,没事……看到没有,有人出来了。”
两个皮肤黝黑的马来人从草丛中钻出来,猫着身子分头跑向路口和海岸边。在地洞出口的搜索队员趁着他们离开之际,迅速向没在草丛中的洞口接近,安婧一看也想跟进去。队长一伸手死死地压住她,队长早就安排好潜入方案,安婧这时乱来的话就会破坏整个计划。
一分钟后,两个潜伏了一整天的恐怖分子从地上爬起来,他们四周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伸个懒腰一边聊天一边走回洞口。这时队长和安芸一起把安婧压在地上,看着两个马来人走近洞口,蹲下来给里面的人发暗号。地面裂开一道水泥门,两人正在走下洞口时,从四周突然扑出四个搜索队员抱住他们一同滚进洞里,无声无息地从草地上消失。同时两个新换出来的马来人岗哨也被搜索队员控制住,捆得结结实实。
搜索队只在眨眼之间就完成了一连串摸哨偷袭,这时队长冲安婧得意地笑了一下,用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许出声,然后潜到一个哨岗旁边检查俘虏。俘虏的手脚在身后绑成一扎,全身被拉成一个反弓形,这种绑法称为绑猪法,可以防止俘虏打滚逃走。队长在他身上竟然除了一瓶水什么都搜不到,没有枪,没有望远镜,没有证件证明这个人的身份,这样的装备也可以放哨吗?安婧也奇怪地挠挠头。队长头痛的倒不是他们怎么放哨,而是张济文下了命令,要活捉恐怖分子,至少要有武器证明他们的身份,才有证据向各方面提出国际联合行动。现在捉到一个赤条条的人,马来西亚站在国家主权的角度,首先会认为这是一个马来人而不是坏人。
队长想了一下,又在草丛里爬来爬去到处摸索,很快摸到一条从地下伸出来的水管。水管里放着一条绳子,绳头上有一个大绳结,想必放哨的人就是用这条绳子拉响隧道里的警报。最原始的方法在现代居然最安全,如果他们使用任何电讯设备,发射出来的信号早在半年前马沙拉末越狱时就会被特种部队截获。
留了几个人在外面保持联系,队长和大家快速进入洞口。这是一个像下水道一样的垂直入口,通道窄得只让一个人通过,下去后看到地上又多了两个俘虏,十个搜索队员排在通道两侧待命。队长检查过隧道施工图,这个入口在图上没有标注出来,很明显是为了有意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