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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刻磕头:“小人一定完成娘娘所说之事。”
俞清蕊很喜欢他们的识趣:“下去吧。”
等人走后,俞清蕊让宫女们伺候穿上了昭仪的头饰衣裙,看着铜镜里面渐渐漾起的笑容,她出声道:“咱们该去见见杜贵妃了。”
“是。”
“臣妾见过贵妃娘娘。”望着杜贵妃诧异的眼神,俞清蕊格外的得意。
“你这是?”杜贵妃对于皇上册封俞清蕊为昭仪的事情还不知道,骤然间看到,不由一愣。
俞清蕊笑着回答:“臣妾刚被太医诊断已身怀龙裔,陛下甚是开心,所以就封了臣妾为昭仪,未能先行向贵妃娘娘禀明,臣妾特来请罪。”
她紧紧盯着杜贵妃的脸色,却没有瞧见对方听见她怀孕时的愤怒与诧异,反而看上去很高兴。
“这有什么罪,快坐。”杜贵妃亲自扶着俞清蕊坐在软椅上,轻声叮嘱,“怀着孩子身体很容易疲乏,你以后就好好在宫里休息,其他的礼数能免则免。”
这种反应在俞清蕊看来太反常,但她还是颔首:“臣妾遵命。”
杜贵妃是真的开心,虽然陛下有着几位公主,但严格依照夏朝皇族训示,女子并不能完全算是皇族子嗣,作为子嗣的皇子却只有一个。她是很希望其他妃嫔能为当今皇上多生几个子嗣,这样才能挑选更优秀的皇子成为今后皇位的继承人,而不是按照祖制立皇长子为太子。
思及此,杜贵妃便把自己育有两子的经历说了出来:“过些日子你的胃口可能会发生些变化,你可以让尚食局的人及时更改菜色,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你都可以来告诉本宫,本宫可以教你。”
俞清蕊听得出这是一番好意,但仍旧是浑身的不自在,她甚至不想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杜贵妃笑着点点头:“好,那你路上走慢点。”
出了碧霄宫,俞清蕊冷静思考着杜贵妃刚才所说的那番话,从表面上看是真心没错,可是,当真有这么大度的女人吗?
“小皇子,看这里,这里……”
拨浪鼓叮叮当当的声音扰乱了俞清蕊的思绪,她看过去,是照顾佑麟小皇子的奶娘和几个宫女正在逗小皇子开心,小孩子抓着拨浪鼓不停地摇着,咯咯的笑声传了过来。
她缓步走过去,奶娘和宫女见到她都纷纷行礼。
“小皇子玩的真开心啊。”俞清蕊因为自己怀了身孕,很难得地伸出手逗弄小孩子,“我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皇子说好不好呀。”
小佑麟停住笑声,眨着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俞清蕊的话,还是不喜欢俞清蕊本人,猛地就拿着手中的拨浪鼓打了过去。
俞清蕊下意识地用手挥开打过来的小小拨浪鼓,然后就往后退了一步。
咚地一声,拨浪鼓被俞清蕊的手扫落在地,两边的绳索断开。
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掉在地上坏掉,小皇子哇地就大哭起来。
宫女们和奶娘都被吓了一跳,一边安抚着小皇子,一边跟俞清蕊告罪。
“哼!”这个小孩子果然是不讨喜。
俞清蕊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然而,她却没有留意到那被她摔坏的拨浪鼓从断开的绳索上掉下来的珠子,就那么一脚踩了过去……
“啊——”
“昭仪娘娘!”
第七章 流产
“陛下,以老臣之见,金国在边界屯兵定是有所图,我朝应及时调兵应对。”庆安宫里,杜老将军字字铿锵地跟萧暄商量着最近金国的动静。
萧暄百般无聊地敲着桌面,回道:“不就是金国有兵在边界吗,也许别人只是在操练士兵,老将军在那里不是也经常练兵吗,有没有这么大惊小怪。”
“陛下,金国近些年来国力强盛,我朝应防患于未然,况且,金国三王子阴险狡猾,此次屯兵或许就是他所为。”相比较皇帝的敷衍行事,老将军一直是认认真真。
“杜老将军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金国不过是蛮夷之人,他们能有何作为,老将军太过杞人忧天了。”萧暄仍旧对杜老将军的话没有上心。
“可是,陛下……”老将军不死心还想继续劝说皇上,却被门口传来的通报声打断。
“陛下!俞昭仪……俞昭仪出事了!”俞清蕊身边的内侍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向皇上禀告。
萧暄拍案而起,急切地问道:“什么!究竟出什么事了。”
“是,是,是……”又害怕又着急,来人是了半天都没有说出缘由。
“没用!朕亲自去看!”萧暄急急从龙案后走下来。
“陛下,老臣与您还未商讨完,您……”在老将军的心里,国政之事远高于后|宫妃嫔的私事。
然而,作为皇帝的萧暄他什么都不听,转身就出了庆安宫。
杜老将军须眉一拧,恨声道:“妖妃!”
被送回锦绣宫的俞清蕊躺在床榻上,蜷缩着身体。
“好痛,肚子好痛……”像是狠狠揪住一般,俞清蕊抚着小腹,疼的冒冷汗。
女官看着血迹从轻薄的纱裙中浸了出来,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娘娘,血,血……”
俞清蕊也被吓住,颤抖着声音喊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娘娘,太医来了。”正说着,宫女领着刘太医进来。
刘太医坐在被层层幔帐遮住的床榻前方,细心为俞清蕊把脉,然而,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太医,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会不会有事?”俞清蕊虚弱的声音从幔帐里传出来。
刘太医松开手,回道:“回禀娘娘,据微臣所诊,娘娘脉象虚浮,胎儿之脉象已断。”
“不会的!”俞清蕊掀开幔帐,满是不信地盯着刘太医,“我不信你所说,我的孩子不会有事!”
“皇上驾到——”内侍官尖利的声音在外响起。
“朕的胎儿如何了!”萧暄大步走进来,立刻瞧见了俞清蕊苍白的脸,他转头问着太医,“昭仪娘娘怎么样了,腹中胎儿可有影响?”
刘太医跪在地上,将之前所诊结果告之皇上:“启禀陛下,昭仪娘娘脉象虚浮乏力,腹中胎儿脉象已断,龙胎不保。”
“你胡说!”俞清蕊大叫,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她拉着萧暄的衣袖,哭泣道,“陛下,他胡说,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一定没事的。”
萧暄一时间也很是不忍心,坐在床榻边搂住俞清蕊,质问刘太医:“你可有诊断清楚?”
“陛下若是不信,可请其他几位太医一同诊脉。”若是以他的医术也会诊断错误的话,那么这太医局里也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显然,萧暄也很明白他的医术,他渐渐平息下来,继续问道:“那么现在昭仪娘娘应如何做?”
“微臣会开一副药令胎儿的胞衣滑出,此后娘娘只要静心休养,就无大碍。”
萧暄点头,让刘太医下去开方煎药,然后屏退了左右,宽慰着俞清蕊:“你别再难过了,太医已说只要静心休养,等身体好后,你还有很长的时日可以为朕怀上龙胎。”
俞清蕊无声地流下眼泪,无大碍,刘太医的无大碍不过是指她本身而已。这个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也是她最后一个孩子,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腹中的孩子身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才刚刚让她有了身为母亲的喜悦就马上夺走!
“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萧暄百思不得其解,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转眼间就滑胎。
——那你路上走慢点。
俞清蕊顿时停住了哭泣,杜贵妃的话,她的这话是有原因的。
没错,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碰见那群宫女还有那个奶娘跟小皇子,那些人一定是受了杜贵妃的指使故意接近她,所以才害得她脚下没留意,一定是!
“怎么了?是不是还很难过?”萧暄见俞清蕊半晌没有回答他的话,低头看了看她,“你放心,一切有朕为你做主,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是臣妾自己不好。”俞清蕊低低回道,“臣妾想,臣妾怀孕之事还没有告诉贵妃娘娘,所以就去了碧霄宫禀明贵妃娘娘,出来后遇见小皇子,就上前,谁料到……”
俞清蕊嘤嘤哭泣:“谁料到,那个奶娘突然拉着小皇子的手打了过来,臣妾下意识地躲避,脚下一滑,就,就……陛下,是臣妾没用,连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请陛下降罪。”
“朕怎么会降罪于你,就算要降罪,也该是那群该死的宫女!”萧暄柔声安抚,接着提高了声音叫广长德进来,“将伺候小皇子的那名奶娘以及那群宫女全部杖毙!有谁敢求情,以同罪论处!”
俞清蕊被扶着躺下:“可是,那些人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不过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