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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泪痕：“是，我是坏蛋，向武煌是个大坏蛋，你打我，你骂我！只求你别哭，宝贝，不要哭，不要离开我！”
“放……放开！不许……抱我，不许亲我！”
不！
我要抱你，我要亲你！
我要你，如梦，我要！
拦腰将她抱到了龙榻上，他的吻像雨点，他的抚摸像丝绒。
暖暖的，软绵绵的！
她的心房在一点点地塌陷：柳如梦，他这样伤害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如梦，对不起，原谅我一次，以后再也不会，真的再也不会，以后，就是你，我只要你！”他的吻、他的抚……
他的心，他的身子，温柔的、翼翼地，进入她，爱着她！
她渐渐由反抗到接受，再到最后的哭泣：“你是大坏蛋。”
“是，我的大坏蛋，我是如梦喜欢的大坏蛋！”
“如梦不喜欢！”
“如梦撒谎，如梦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
“如梦不……喜欢，如梦……想为大坏蛋生孩子，如梦为什么不可以……生孩子？”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人，如果她为他生个孩子，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啊！
纵然她灵力再高，纵然再让她修练一万年，她也生不了孩子啊！
记忆啊！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样的清晰！
想起向文轩宠幸楚楚：心像是喝着人类的汤药般好苦！
想起武煌让皇后怀孕：心像被人折掉她的柳枝般好痛！
滴！
晶莹的泪，落在水里，随波而去！
远远的，站着雪衣跟青扬！
雪衣嘟着嘴：“青扬哥哥，如梦姐姐都站在那儿两天了，动也不动一下，她在想什么啊？”
想曾经的事，想武煌！
“青扬哥哥，你说……如梦姐姐会站多久？”
如果她一直这样放不开，也许会是一辈子！
“青扬哥哥，我们要不要去叫她？”
是该叫醒她，但不是我们，是我！
青扬拍拍雪衣的肩膀：“丫头，你先回土里，我去就行了！”
“我也要去！”
“听话，我去就好！”
“那……好吧！”
轻轻地，青扬的脚步没有惊动！
溪边，如梦喃喃自语：“我不是应该恨你吗？为什么总是要我想起你！”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身后，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如梦赶紧挥手想擦去眼角的泪，青扬摇头：“不用了，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
你的心我还不明白吗？伪装不了的！
如梦似是平静地问：“你给了向文轩太多的精元，不该现身的，回去休息吧？”
“如果哪天我听到你的关心不再只是朋友或兄妹，我会很开心！”
对不起了，青扬，如果这真是你所想，那么，你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
青扬，你该知道的，一个人的心，很难在给过一个男人后再重新给另一个男人！
如梦握着青扬的手：“青扬，只是朋友、只是兄妹，可以吗？”
“我可以说‘不’吗？”如梦，你并不知道，我也试过放弃，但我‘放弃’了几百年都没有真正放弃得了啊！
如梦摇头：“我不想你说‘不’”只要你说‘可以’！
青扬很自愧：“我们才是最应该在一起的，可你却拒绝了几百年，我真的这么差吗？”
“你很好！”你是这个世上最懂我心的青扬！
“比起向武煌就是很差吧！”
“我……”他可不可以不要提武煌！
青扬说：“如梦，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后悔，如果当初不是我建议你现身，你就不会跟向武煌有交迹！”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其实是他一手促成的。是他亲自将他喜欢的人推给了一个凡人！
如梦的视线看向远方：“如果你要这样说，我们也不会活到现在！”早被武煌下令砍去做了烧火柴！
沉默着，微风吹过！
如梦还在看着远处发呆，青扬真的不想她再这样，伸手到怀里摸到一样东西，犹豫了很久终于问：“如梦，你可以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如果那天踏雪真让向文轩成为了武煌，你会怎么样？”跟他重新开始吗？
如梦收起飘渺的目光：“如果一切成真，或许我会告诉你答案，但是现在，我不想回答‘如果’的问题！”
那么，为了我想要的答案，我是不是该让‘如果’成真？
青扬犹豫不决，因为他不敢，他害怕这么做会催成她与武煌重新开始，可是……
以如梦对武煌的痴情，以后她可能经常会像这两天似的一站就是很久！
这不该是如梦的生活。她应该是……快乐的！
如梦，我真的喜欢你，可是我也不想你难过，或许，我该成全你！
当如梦转身要走之际，青扬终于做了最痛心的决定，拉住她的手：“我可以让‘如果’成真！”
什么意思？
缓缓的，青扬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
如梦亮大了眸子：“这……”是那天踏雪用来盛放武煌的瓶子。现在，这里面还闪着那团蓝色的……
“没错，里面就是……”
青扬的声音很轻，还剪着几分寂寞与忧伤：“里面就是武煌的灵魂！”
如梦傻了：怎么会是武煌？她记得他的魂魄在还没有来得及进入文轩的体内时就被楚楚阻止了。人类的灵魂没有躯身寄托，不是应该……魂飞魄散吗？
青扬摇头：“那天如果再迟一点，他是真的会消失的，但我即时收住了。连踏雪都没有注意，我的本意只是不想有无辜的凡人被牵连，没想到我最后救下的却是向武煌的灵魂！”
“你……”如梦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有些语音不全。武煌还在，竟然是青扬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出手。他是怎么做到的，根本就没有发现呢！
青扬，看你即使你消耗了精元，但你的能力却没有减退！
青扬将瓶子交给她：“我宁愿你跟武煌重新来过也不想你整日对着溪水发呆！如梦，现在我将他给你，你让‘如果’成真，给我一个答案。是选择跟他重圆旧梦吗？”
“我……”我可以吗？难道用踏雪的法子，让向文轩成为武煌？
握着瓶子，如梦陷入了沉思：她是不是该去皇宫……换掉向文轩的灵魂？
皇宫，千居殿！
文轩拉着楚楚恩爱的几回，体力却还没散尽，正要再来一次，外面却传来小太监的脚步声：“王爷，您休息了吗？”
笨！
没看到灯还亮着？
太监说：“王爷，皇上接到安平县急奏，请您去参详！”
这个时候？
文轩高度兴奋的神经就这样被打击到：看来父皇是巴不得让他早日熟悉朝政，可是这也太心急了。父皇明明知道他跟楚楚感情好，非要这时候，明天不行吗？
“去回禀父皇，我马上就过去！”心里抱怨着，文轩终归还是要穿衣服。
临走前，看了眼软在床上的楚楚，文轩轻笑：“很累？”
楚楚没好气地说：“又是嘴又是手，还有……，你试试累不累？”他的热情让她配合着腰都快扭断了。连楚楚自己都鄙视自己：真是够浪的！
不过，楚楚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文轩了呢？莫不是身子被折服了，心也服了！
文轩却挖苦道：“你不也是唇手并用，我不累啊！
你……
好你个向文轩，得了便宜还卖乖！
楚楚拿起枕头就砸他：“快走吧你！那……等一下，你吩咐他们给我备浴，我要洗澡！”
“好！”
文轩走了，没一会儿，外面有人在搬动浴桶，楚楚立即穿衣服：可不能上她们瞧见她还赖在床上！
婢女准备好了一切，又打来了热水，楚楚遣散她们离去：她从没享受过洗澡也被人伺候着，其实也是不喜欢！
偌大的浴桶中盛着大半的热水，氤氲的雾气弥漫整个寝室。那些本该电视上看到的水面飘着的花瓣一个都没有，是楚楚不许弄的！她只是想洗个热水澡解解疲而已，不用搞那么多花样！
置身热水中，全身那些被文轩柔躏过的细胞仿佛被热水激活，感觉舒服极了，楚楚闭着眼睛享受！
突然，楚楚感觉眼前仿佛有人，睁开眼！
杨炎希！
搞什么，她明明上了门栓，他怎么进来的？
楚楚又瞄了眼窗户，有间隙，原来是忘了锁窗被他蹿了空子。
杨炎希，又是天黑了跑来，真是太大胆了，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楚楚正要说，炎希已经伸手到她胸口点了穴：“我来得还真巧，你竟然在沐浴！”省去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