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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来,我努力的不去碰触对她的所有记忆。但,她的笑脸却总是在呼出的烟雾中若隐若现,嘴角挂着一丝嘲弄,长长的耳链垂在圆润光滑的肩头。。。。。。
谁说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我觉得女人才是,多么的洒脱。。。随便碰碰它便破了。。。一个娘们能做到这么潇洒,我个老爷们又有什么可依恋的。一狠心,我把她的头像拉到了黑名单。
公转自转让黄昏过后永远是黑夜。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是在这样不断的循环中消逝。
晚上,我准时来到班上,重复着每天同样的事情:站在客人的桌上,搔首弄姿。把嘴里含着的酒精一口口地喷向手中的火机,燃烧的酒精在空中如火龙般绽放,随后是舞池内客人的嗷嗷嚎叫。
舞到有些虚脱,摇到有些头晕,于是,无精打采地,我又将目光随便放在一个角落上,盯着发呆。
。。。被人捅了捅,我吓得直跳脚。一阵哆嗦地瞪着耗子,他反被我吓到了。
“我靠,不是吧,你怎么这么大反映?吓了我一跳。”耗子疑惑地看着我。
“以后别突然捅我。”我不悦地回道。
“靠,你吃枪药了?哎,我说,你那个大密怎么最近都没来啊。”
“不愿意来就别来呗。我管她呢。。。”话说得轻松,但心里头紧紧的。
“嘿嘿。。。”耗子见状摇摇头,好似在对我说又好似在自言自语:“男爱女一堵墙,女爱男一张纸。就那么一张纸还不是随便捅捅就得破么。。。”
耗子的话一下勾起了我许多感触,我头一次觉得这小子其实是比我要成熟的多。于是,内心中期望与人沟通的我,终于按耐不住。把我同她之间的事情头一次告诉了别人。话说得简练,但意思明确,最后,我一边调着酒一边恳切地问他:“你说,她为什么连拦都不拦我一下呢?”
耗子听完拍着我肩,笑笑:“兄弟,我劝你想开点吧。这年头,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大家互相戴,好看呗。。。再说,要算起来也是你给人家戴的绿帽子。”
“操,那他妈老头子有什么绿帽子好戴。那叫戴绿帽么。”
“嘿嘿,你激动什么?我说兄弟,你不会真是爱上那个小娘们了吧?”
“什么?爱?”我心头不禁一震,难道这就是爱吗?我。。。爱上她了?
“是啊,我看你悬了。其实,你要真这么放不下,我看你也就别太在意那些事,人家不是一开始都明明白白告诉你实情了吗,较什么真啊。。。”
耗子接下来说的话,我都再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直不停的在问自己:我爱上她了吗?
正在这时,场子里的领班忽然走来,神色匆忙。老远就冲我们几个招呼着:“阿威,耗子,还有你们几个都过来。”然后对胖子说:“你先在这里盯会。”
吧台的几个男的都被他叫过来,围成一圈。我们都不知道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去打架么?我心中猜测着。
“你们都跟过去。”领班对我们说:“上面有个客人挑鸭子,没挑上,你们都过去顶替下。”
啊?有的人脸上明显面露难色:“我女朋友一会等我。。。”
“就你这样的,能被挑上都很难。你去也只不过是凑个数。”领班边说边去推他:“赶紧的,别墨迹。”
二楼那间是场内最贵的包间了,此时门口好像买票一样,已经排起了长队。
“他妈什么人啊,这么拽?”耗子一边说,一边探着头想往里看。门是关着的,前面的人都是一个个按着顺序排进去,好像小时候的体检。
我也很好奇,心里琢磨着这客人肯定来头不小。
等了一会,门开了,我就伸着脖子使劲往里看。但大家的好奇是一致的,我的视线被前面人所挡住,什么也没看到,门就被合上了。又是一会,进去的人再出来,换下一个人再进去。。。
这次,我看清了,看得我直想要呕吐。
“我靠,那是女人么。”耗子说着一错身,就排到了我身后。。。
。。。终于轮到我了,如耗子所说,这是女人么。。。倒不是说面前这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女人有多难看,只是她这臃肿的身材实在吓人。挺大的椅子,只能撑住她半个屁股,坐在那里笑哈哈的,满脸肥肉,简直比猪头更像猪头。
她身后,规规矩矩地立着两个同样一袭黑色的胖子。说是胖子,但和这女人比起来,就差太多了。一个光头,一个平头,个子都不高,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链子,看着就很重。面上挂着的灿烂笑容与脸上的横肉十分不协调。
另一个站旁边笑的更灿烂的,则是场子里那个叫东东的鸭头。
我心中第一时间作出了如下判断:黑社会的大佬。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那个二逼东东严厉又不耐地对我说:“愣什么,把裤子脱了。”说完,回过头,献媚的冲母猪笑笑。
27,男人也会被迫作婊子(下)
脱裤子?做什么。我想我此时的表情绝对僵硬。
“你愣着干嘛?赶紧的,脱了裤子,捋直了让大姐挑。”
“什么?”我简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心中的诧异可想而知。心里顿时又羞又恼,一股火腾腾地直往头上顶!可是,这阵势。。。我看见肥猪身后的平头,他脸上那不协调的笑容已然不再。。。
凭经验判断,这平头绝对是个打架好手。他不笑也不怒的站在那里,面上就十分自然地流露出隐隐的杀气,相当自然。
眼见着恶心的肥猪似乎也笑得不如方才般灿烂,而站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秃头看起来已经有意要向我走来。。。
于是,二话不说,我赶紧伸手去解裤腰带。
场子里最贵的包间,自然是名不虚传。屋内的金碧辉煌,宽敞明亮那是必须的。门被关上后,外面喧闹燥热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了。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我脱掉了裤子,赤裸着下体站在众人面前。
此刻,我深深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该是多么的可怜与无助。婊子。。。或许很多的婊子都是在此时与我类似的情况下被迫培养出来的吧。
在东东的又一声喝斥下,我呆滞地做着手淫的动作,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复杂心情。耻辱?羞愧?愤恨?操你大爷???
见我半天软塌塌地直不起来,东东连忙向胖女人解释:“这小孩是做吧台的,可能太紧张了。呵呵。”
我一边继续作着让我自己都恶心的动作,一边看着比我此时的所作所为更令人作呕的女人。
她听完东东的话看着我皱了皱眉,随后有些责备地道:“唉,人家不是做这个的你们叫来干什么嘛。”她那粗旷的声音,十分爷们。
东东马上苦着脸陪笑道:“这是老板的意思,不是怕大家姐扫兴吗。”
“哈哈,来了就不扫兴。让他出去吧。”肥猪的神态竟有几分豪爽。
我闻言如释重负,马上如小娘们般以最快的速度提上裤子,开门就想出去。
“整理好再出去。”东东厌恶的盯着我道。看着他汉奸样的嘴脸,我真想一酒瓶子把他那粒大好的头颅敲个粉碎。
肥猪朝身后奴奴嘴,平头从西服的暗兜里掏出厚厚一叠钱,从上面拿出三张,递给我。三百,这数目正好是场子里给坐台不出台的小姐台费。
我吃惊地看着他此时脸上重又浮现出的不协调笑容,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东东马上说:“还不快谢谢大家姐。”
“谢谢大姐。”接过递来的钱,我又冲着平头道:“谢谢大哥。”说这话时,久别了的在监狱时,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触再次浮现心头。
出门时,我和耗子擦肩而过。对耗子投来的询问目光,回以神秘的一笑。看得出,他更紧张了。。。
回到吧台,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感觉十二分的羞耻。更有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太耻辱了。
直到快下班时,东东走来把我叫到僻静之处,冲我单手一伸:“把刚才的钱拿来。”
我张着嘴惊在原地,首先想到的是,这钱需要交工。
。。。放屁,夜场哪有这规矩。那女人更不可能要回。我知道,这个东东肯定是把我当傻逼了,认为我好欺负。
“多少?”我忍着怒气假作平静的问道。其实,我知道这孙子的回答会是什么,之所以明知故问,只是为了让自己多积攒点怒气。没有怒气和理由,打起人来难免会下不去狠手。
“什么多少?三百。给你多少都拿来。”东东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屑与看不起,不耐烦地颠着脚。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个小逼养的找削是不。”东东操着东北话,目光凶狠地瞪着我。他比我高,似乎这更助长了他比我牛逼甚至高我一等的心态。
我露出无奈的神色,扭着头,把手伸到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