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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也说的过去。不过那些脑子机灵的,这会儿却也品出点儿味道来。尤其乔飞凤,眼睛一瞟已经被胡伏氏交给桂菊半抱扶走的秦铮,心中一动,马上接话道:“爹你放心,我定然找个病看的‘好’的来!”
也不知有意无意,乔飞凤将这个好字咬得很重,胡伏氏听了满意的点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要好的,你们快去吧!”说罢,便追着桂菊走了,似乎很着急秦铮的样子。
上官飞雪虽然聪明,但自知没乔飞凤那么多花花心眼儿,当下赶忙请教道:“三嫂,你说咱爹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嘿嘿,还不是为了桂菊。”乔飞凤摇摇头,转身将三郎托付给四郎道:“四郎,你先照顾一会儿,我跟飞雪去去就来。”
四郎也是个脑子机灵的,可以说整件事中最先看
90、爹也昏了 。。。
明白门道的就是他了,所以才没像大郎五郎那样着急的跟着桂菊照顾秦铮去。这会儿见乔飞凤将三郎托付给自己,抿嘴儿笑道:“三嫂子不用急,跟咱们隔一条街就有一家桂枝堂,听说坐堂的大夫看病不错,就是贵点。你多使点儿银子,保准合心。”
四郎这话可算是将关键点明白了,而且解决起来也比起乔飞凤想的省事儿多了,所以乔飞凤承情一笑道:“好,我这就去。”说罢,拉着上官飞雪一起出了门。
“唉~,这老头子呀,又要耍花枪!走了走了,咱们回去歇着吧!”夫妻多年,到这时候胡屠再看不出来老伴儿算计什么,那她就白跟胡伏氏过一场了,所以当下指挥着便要散局。
胡屠说散,跟胡氏夫妇相处最久的秦明凤却是赶忙拦住道:“娘,这会儿可不行。”
“怎么?”胡屠奇怪。
王眉凤这会儿也想起来什么似地笑道:“娘,这做戏做全套,咱们都散了,谁来给爹跑龙套呀!”
胡屠想想自家夫郎的性子还真是,自己这会儿要叫儿女们都散了,万一给他这戏搅了,还不得埋怨死自己?再说,桂菊的婚事也不止是他一个人的心头病呀!
“那这样,老四你带着老三休息,他挺着肚子也不方便。嗯,小谢几个目前还算是客,老四家的你陪着去休息。就老大家的跟我去给你爹跑会儿龙套好了,你是长嫂,去了就全代表了。”
胡屠是粗,但却是粗中有细,这么一安排,既不用儿女们跟着一起受累,又不用担心老伴儿的戏穿帮。为人父母之心,可见一斑。
胡屠发话,儿女们自然不敢不从,不一会儿剩下几个人便散了,只胡屠跟王眉凤两个,施施然去了后院儿秦铮哪里,不过也就在外间儿问问,表了表着急的意思。
过了小半天儿工夫,乔飞凤并上官飞雪拉着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夫进来,看三人气吁吁的样儿,好像是跑了很远。看得已然知情的王眉凤一时哭笑不得,忙在外间儿将俩妯娌拦下,偷偷道:“乱出主意,寻常人就罢了,飞雪是有功夫的人,这大夫得从哪儿请来才能叫她喘成这样。”
好歹是武官,领过军务,常看兵士训练的王眉凤一眼便看穿这里的漏洞。上官飞雪面皮儿薄,如今被大嫂这么一提醒顿时满面通红,赶忙匀了气息站到一边儿。倒是出主意的乔飞凤明白过后扑哧儿一乐,低声笑道:“怪我怪我,一时忘记了飞雪跟我不同。”
胡伏氏在旁边儿看着也乐,不过好歹顾忌着还在屋里认真演戏的老伴儿,当下压住场子道:“别说了,桂菊功夫不弱,小心被她听到,坏了你们爹的大事儿。”
三个儿媳妇自然知晓轻重,闻言
90、爹也昏了 。。。
赶忙点头。只是才说到这儿,便见胡伏氏领了大夫出来,先是大着声儿急急的问了一句:“大夫,这孩子是得了什么病?”
接着又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道:“是不治之症吧!”
接着又大声道:“大夫,您别有什么顾忌,实话对我说了吧。”
接着又小声道:“是顺心顺意养着才好!”
接着又大声道:“大夫,我们是家属,你说句实话,我们心里也有个底儿呀。”
接着又小声道:“成了这桩事,我们家必有重谢。”
看着胡伏氏就这么当着众儿媳妇的面儿变脸,便是老夫老妻,胡屠也一时有些代老伴儿害臊,咳了一声转过身去。
王眉凤几个看着心里好笑却又不敢表露,一个个地头缩脖儿,也想跟着婆婆学,想转身装着没看见。
不过这会儿事情已经败露,胡伏氏索性也不隐瞒几个孩子了,一个一个都拽了过来,用眼神示意都给我配合,结果三人儿不得不跟着一起捧臭脚道:“是啊,大夫,你就说实话吧。我们也有个底儿。”
说罢,乔飞凤自袖子里掏出了俩银元宝给了那大夫,然后低声道:“都听我爹的,这是尾数。”
那大夫早先就得了吩咐,这会儿又见了银子,一边儿迅速的将之袖了进去,一边儿神色为难道:“唉,既然如此,老妇就实说了吧。这位公子得的是痨症,没多少日子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还这么年轻?”胡伏氏闻言,似乎受了很大打击,忽悠一下便倒了下去。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强忍着笑,三个儿媳妇赶忙围着扶住胡伏氏。而这时候,听到声音的桂菊跟大郎五郎三个也赶忙出来,见状急道:“怎么了?爹怎么也晕了?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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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多思成病 。。。
三个儿媳妇里,王眉凤性格敦厚,上官飞雪为人正直,这俩眼见着公公如此演戏,虽然不敢拆穿,但要她们继续配合却是有些为难。所以趁桂菊三个过来的功夫,都不着痕迹的退出圈外,将胡伏氏交给这三个亲生子女。只乔飞凤演戏演的开心,跟着添乱抹眼泪儿道:“桂菊,是秦公子,爹,爹他接受不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三嫂,你倒是说明白呀!”也是桂菊关心则乱,一时竟没想到,这要是真有事儿,以乔飞凤的性子早就严肃气来,哪能哭的这么欢实?
桂菊这边儿乱着,倒是那大夫收了银子还挺配合,见状道:“哦,是这么回事儿,这位君人听说里面公子病情严重,受了打击一时接受不了,这才背过气去,只消掐掐人中,拍打后背,一会儿就好。”
事关自己老爹儿身体,桂菊闻言也忘了考虑一下刚才这里站着三个嫂子,怎么没一个这么做。于是赶忙伸手去掐胡伏氏人中。
“嗯~”桂菊才搭手掐了一下,胡伏氏哼了一声便悠悠转醒。
胡屠见状赶忙又咳了一声,道:“桂菊,快将你爹也扶上床去躺着,休息休息。” 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暗道老伴儿也真是,明明怕疼还装的那么久,早醒了不就好了,也省的这一掐。
“哎呀,我哪里躺的下!”偷偷瞪了老伴儿一眼,胡伏氏怎么可能叫胡屠搅了局,继续假作悲伤道:“孩子这么年轻就得了这样的病,又是在咱们家里,这,这可怎么跟人家交代呀!”
“到底怎么回事?哦,大夫,还请相告事情。”桂菊问了半天也没人能给个明白话,索性也不指望了,转而问大夫去。
那大夫看着眼前这场闹剧也有些好笑,不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便强忍着装了高人的样儿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不过桂菊可不是没见识的古人,哪里那么容易就被忽悠,闻言一皱眉道:“痨症?怎么会得痨症?”
她这一质疑,大夫倒是也想起来,这病一般都是贫苦人家的男女,因辛劳操持生活而得,这富贵人家养尊处优的,还真没几个得这种病的。不过好算她反应快,赶忙补救道:“忧思成疾啊。”
桂菊闻言凝眉:“忧思成疾?”
“是。”眼见得桂菊似又要发问,大夫心中不由打鼓,不过想想也就这个说法还靠谱,索性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其实要是别个原因,桂菊还真就不相信,不过这忧思成疾,却是正合她对秦铮的认识。于是也没继续追问,只叹了一声道:“大夫,不管怎样,还请尽力吧!”
“呃~这个自然。”虽说桂菊没追问,但这事儿到底是骗人,所以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