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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烨微微点头,随她一起走进内室,下一秒他的眉头不禁蹙起,除了他的母后外,居然还有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道士,八成是那些江湖术士。
“皇上你来了,快过来。”
李承烨缓步走了过去,坐在了她身边,道:“母后,您急着找孩儿来有什么事吗,这位是?”
“哦,这位是母后特地请来给你算算运道的,我们王朝的历代先王登基,都要如此,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可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那个老者已经先开口了,“皇上可是不相信所谓的术士之言。”
李承烨看了看他,道:“没错,朕一向只相信自己,人定胜天,这是朕一向信奉的。”
老者摸着自己的胡子,微微一笑,“此言不虚,不过有时候天意难违,皇上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李承烨勾唇一笑,“有点意思,天意难违,但是朕是天子,难道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吗?”
“有。”
“什么?”
“皇上的婚事。”
“婚事?”
李承烨蓦地一笑,“朕的婚事,那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老者意味深长的笑笑,“皇上日后可是想娶相国的女儿为妻,封她为一国之母呢。”
李承烨如冰的眼光直直的射向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在下只是一个会算卦的人。”
李承烨冷冷一笑,“会算卦,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皇上信也好,不信也好,再过三个月,是皇上命中的一个劫数,如果渡过了此劫,以后定会一帆风顺。”
“满口胡言,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朕赶出去。”
太后连忙出声制止,“皇儿,你这是干什么啊?”
“母后,这个人分明就是来骗钱的。”
老者不禁大笑,“钱财乃身外之物,老朽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告知皇上,您的皇后不会是沈小姐的,强求只会让更多的人受伤,老朽只能说这么多了,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日后皇上就会明白的。”
说着,老者随即越出窗户,随即消失在飘落着的花雨中。
李承烨精准的认出那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轻功,难道他就是江湖传言的个怪人吗?
他虽然不想相信他,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心底还是因为他的话起了涟漪。
“皇儿,这可怎么办啊,三个月后,你真的会有什么劫难吗?”
“母后,不要听那个老头胡说了,孩儿怎么会有事呢,别担心了。”
郁沁雪和果儿一如既往的背着她们的小包袱,朝东街走去,由于上次在云萱绣纺发生事情以后,郁沁雪打定主意不再去那卖绣品,而是辗转到了云萱绣纺的对头流彩绣纺,这里的老板因为也是苦出身,对她也特别的照顾,价钱也很公道,郁沁雪只怪自己来的太晚了。
“小姐,为什么今天东街格外的热闹啊?”果儿问道。
“新皇登基,不紧大赦天下,各地也减税减负,因此这几天这也格外的热闹。”郁沁雪说道。
突地,一个身躯伛偻,衣衫残破的人跌跌撞撞走过来,在经过她们身边时,不慎跌倒。
见状,郁沁雪连忙走上前,慢慢的扶起他,“您还好吗?”
“好好,小姑娘,谢谢你,你心地真是善良啊,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这个给你,就当做是谢礼了,也许你日后能用得着。”说着,他颤颤巍巍的递给她一个小瓷瓶,随即转身离开。
“唉,请等等,这东西。”
郁沁雪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刚才那个人的身影,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瓷瓶,不禁诧异,算了,既然是别人的谢礼,自己就收下吧。
三个月后,继先皇过驾崩之后,皇宫上下再次一片混乱,原因是刚刚即位没几个月的新皇突发怪病,卧床不起,已经好几天没有伤早朝了,刚刚定下来没多久的民心,再次沸腾。
太后坐在床沿,担忧的看着病榻上的人,脸上愁容尽现,这几天她连眼睛都比敢闭上,就怕有个闪失。
李承烨缓缓睁开了双眼,沙哑的嗓音喊道:“母后。”
“皇儿你醒了,担心死母后了,三天了,你终于睁开眼睛了。”
“母后,我只记得,我在批奏折,突然就感觉到浑身不适,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太医说你得了怪病,但是终究是什么病,他们也不知道。”
突地,李承烨的脑海中闪现出了那个老者说的话,三个月后, 你有一个劫数,如果渡过了此劫,以后定会一帆风顺。
“母后,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梅斋见得那个人吗,您记得距离那次见面几个月了吗?”
“当然记得,不多不少正好三个月,你晕倒的那一刻,母后就知道,那个预言一定是成真了,皇儿这可怎么办呢?”
“母后可知道要如何找到那个人吗?”
太后摇摇头,“他是主动来找的母后,母后也不知道啊,在你昏倒的这三天,母后已经私下派人找过了,但是哪都没有他的踪迹,太医说,如果你的身子再不见气色,那可就真的没得救了。”
章节目录 第10节:10 冲喜?
说着,太后不禁再次举起手帕拭泪,李承烨的眉头深深的蹙起,他想要起身,但是全身上下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那天那个人说的话,现在全部都成真了,他现在身体奇差,就像太医说的,过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西去了,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这样死掉吗,不,不可以,王朝的江山和百姓,他不能丢下那些。
“母后,那位老者除了那些话,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吗,没有说,如果我真的遇到了这个劫数,应该怎么做才能化解?”李承烨问道。
太后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外一阵骚乱,“肯定是那些大臣,见你迟迟没有上朝已经起了疑心,这几天,我都谎称你是龙体微恙,只是感染了些风寒而已,看来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李承烨微微皱眉,“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朕的真实情况。”
“你放心,母后自有办法。”太后说道,随即她唤来了一旁的杨列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只见后者脸上面露难色。
“太后,这,不妥吧。”
“现在没有什么妥不妥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时,门外的大臣们已经开始发难了。
“皇上不是只是得了风寒吗,也至于病到连我们都不能见吧。”
“是啊,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奏折等着呈给皇上呢,这可是都是国家大事,耽误了,你担当的起吗?”
总管太监高声喊道:“哎呦,诸位大人,您们就先请回吧,太后有旨,任何人都不得觐见皇上啊。”
这时,从门里面跑出来一个小太监,趴在那总管的小声说了几句,只见总管频频点头,随即对诸位大臣说道:“各位达人,太后有旨,请诸位大人移驾文宣殿。”
“太后有说是什么事吗?”
“哟,诸位大人,这奴才可就不知道了,大人们去了自然就明白了。”
为首的几位大臣嘀嘀咕咕了半天,最终满腹怀疑的离开,朝文宣殿走去。
文宣殿内,正位上多了一层纱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那里面有一个人,太后则坐在了一边,大臣们见状,心里的怀疑不禁更甚。
“诸位大臣,近来皇上龙体微恙,太医说,皇上实在不宜多说多干,但是为了安抚众位大臣们惴惴不安的心,所以皇上不顾病痛,来此议事,各位大人,如果有事,就请把奏折呈上来,等过几天,皇上的病好了,就会一一答复各位大人的。”
户部尚书刘之航缓缓的迈出一步,双手恭敬的举起,“太后,皇上既然是偶感风寒,那么说句话应该不成问题吧,我等只希望皇上开口说话,以慰诸位大臣之心,这样的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此话一出,殿内的议论声更是不绝于耳。
“是啊,太后,就请皇上开口说话。”
“请皇上开口说话。”
正当太后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让那些大臣不禁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诸位大臣胆敢这样逼问太后,眼里还有皇上,还有国法吗?”沈国泰沉声说道。
“我等没有丝毫冒犯之意,只想请皇上开口说话。”
“刘大人,太后已经说过了,皇上龙体欠安,不能开口说话,刘大人一定要如此,难道是有什么预谋?”
“相国大人,我刘某一片赤胆忠心,相国大人可不要随便污蔑好人。”
“既然这样,那就请回吧,如有奏本请呈上,如果没有,就等诸位大人安心回家等着,我相信过不了多久,皇上就可以早朝了。”
刘之航看了沈国泰一眼,随即愤愤的转身离开,那些大臣一看他走了,也都纷纷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