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语猛地转过头,“你一直跟踪我?”
“不是,不是,只是那座府邸的安全一直是我和影的所负责的,看到是你我拦下了影,所以……”夜解释道。
“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一直知道每月的初一,十五他都在和他那嫡福晋鬼混,是不是?”于语掂着脚双手拽着夜的前领愤怒地说。
“雪儿,我……”夜低下头没有说下去。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当我提起这两日他不在这府内过夜时蓉莲为什么会吱吱唔唔呢?原来是这样,原来你们都知道,我是那最后知道的人,哈哈……只怪我还傻傻地沉浸在自己以为的美好幸福中,哈哈……太可笑了,哈哈……”于语放开手含着泪大笑。
“雪儿,你别这样,”夜在于语面前关心地劝慰道。
“怎样?夜一你说如果我不这样我还能怎样?”于语眼睛盯着夜问。
“也许,也许十爷有什么苦衷呢?”夜移开视线看着地面说。
“苦衷吗?他和他那嫡妻过夫妻生活是有苦衷吗?是呀,还能怎么解释呢?”于语转身走向床边,“我累了,你回吧。”
“雪儿,我…我有些担心你。好吧,我走,你别…别生气,我会再来看你的。”夜的声音响起。
恍然间于语眼前夜的影像竟和老十的影像重合了。
“是呀,就因为这一句话,我毫不犹豫地爱上了你。可是这样的爱好苦,好累……”于语转身走向夜,双手抚着他的脸说。
“我不是你的十十,”夜甩开于语的手说,心想,自己再怎么可怜也还没有到做十爷影像的地步。
此时于语才惊醒,是呀,我的十十在哪儿呢?在他那书房中迫不及待地要着他的嫡福晋呢。于语转身,“你走吧。”
“雪儿,我……哎……”夜推开房门无奈地走了出去。
……
一夜未眠的于语收拾妥当自己,仍是坐在院中看着落叶。
“早秋惊落叶,飘零似客心。翻飞未肯下,犹言惜故林。”从不伤感的她竟也学会了悲秋,一首《落叶》在朱唇响起。
眼前一黑,心中那个人的声音响起。“猜猜为夫是谁?”
“呵呵……十十,你都说为夫了我还能猜不出你是谁吗?”于语笑道。
老十放开手说,“雪儿,下次我一定不说这两个字,看你还知不知道是我。”
于语心想,莫说是感觉到了你的温度,就算是在茫茫人海中只要有你的声音,我亦是知道那人便是你,“好哇。十十,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
“你家夫君今日没去上朝,昨夜做工做的全身酸痛,好累呀,”老十自己揉着肩说,“来,帮为夫揉揉肩。”
于语心中不禁一沉,这是什么情况?昨夜她就那么让你消魂吗?全身酸痛?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后全身酸痛,还让我来帮你按摩?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嘀嗒”眼泪落在手背上。
“雪儿,你怎么哭了?”老十感觉于语并没有帮自己揉肩,抬眼望去竟发现自己的雪儿在掉眼泪。
“哭了?没有呀,只是刚才一阵小风迷了眼睛。”于语用手背揉着眼睛说。
“有风?都怪为夫,你看天儿这么凉,咱就不在这院里了,”说完就要拦于语的腰。
于语一个闪身躲过老十的手,她真的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何亲近了,转过脸说,“不了,我还想在这儿待一会儿,你要是冷就先回屋吧。”
“这怎么行?要是伤了风怎么办?为夫可是会心疼的。”老十说完就抱起于语朝屋内走去。
被老十抱着的于语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想他之前都是这么做的吗?头一夜和她的妻子上完床而后第二天就来我这儿和我再次温存?想到此一阵恶心,酸水从口中吐出。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老十慢慢把于语放在床上关心地问,“要不要找大夫?”
“呵呵……没事,可能……可能未吃早饭的缘故吧。”于语撒谎道。
“真的没事?”老十看着于语问,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雪儿,你说,你说我该不会是要做阿玛了吧?”
于语猛地抬头,看着老十,心想,昨日我就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可是竟发现你是如此对我,你现在这么关心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你到底爱不爱我呢?
“一定不是,以前我每次不吃早饭都会如此,你不要大惊小怪的。”于语装做害羞地低下头说。
“哦,这样呀?”老十略有失望地说。
“嗯,”于语此时竟有些惊喜自己把此事瞒了过去。
“雪儿,为我生个孩子吧?”说完老十的嘴巴已向于语贴近。
“呕,”酸水又从胃中反出,好恶心,这样的男的好恶心。
“雪儿到底怎么了?这回得听我的必须得看大夫。”老十皱眉道。
于语心想,看大夫吗?不用了吧?若是大夫来了,我还要怎么瞒你呢?随口说,“不要,我吃点饭就没事了。”
“好,你先休息,我去吩咐下人帮你做你爱吃的菜。”老十把于语按在床上盖上被子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于语心想,你就是这么虚伪的男人吗?当初我怎么没有看清呢?你说爱我的话是真实的吗?是不是连说爱我都是假的呢?
再次逃离
康熙四十六年九月十六日,于语找出一件普素的衣服穿在身上,趁老十去了早朝,准备好了两张普通农妇的面皮,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物和几件首饰匆匆出了雪府。
串到了一个无人的胡同,掏出小铜镜拿出一张面皮仔细的贴在了脸上。从胡同出来后哪儿还有于语的面容,只有一个穿着发型都和她一样的普通农妇。
“要去哪儿呢?在这大清朝天大地大竟没了我于语的容身之地。京城怕是再也不能待了。”于语背着小花包袱没有目的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没了初来清朝时的手足无措,只是失了魂似地向前走。
“让一让,让一让,”身后传来一阵熙攘。
于语闪身站到一旁。只见数辆马车擦身而过,车上载满了货物。
“小哥,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于语转头问向身边儿的一个书生。
“看这驾车的把式像是从漠南那边儿来的,可能是商队,”那书生眼睛没离开那些马车回答着于语的问题。
“商队?漠南?很远吧?”于语喃喃地说,心想,不然跟着这商队走吧,那么远的地方他肯定找不到我的,找?呵呵,怕是不会找了,只是一个情人而已。
于语尾随着商队出了京城。眼看到了没人的地界,这马车是赶的越来越快,于语不禁施了轻功抄近路绕到商队前面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站在了路中央。
“吁”一阵喝马声,随之后面的马车也都及时停了下来。
“不要命啦?”赶车人看清眼前是个女子,为什么见了马车也不知道让一下?
“这位大哥,可是要往北走?”于语抚了抚心口,心想,可是被这马车吓着了,要是这把式不及时拉紧,怕是一尸两命了。
“是又如何?”那把式警惕地看着于语。
“我有个妹妹嫁到了漠南,本是想去省亲的,可是路途遥远,正在发愁之际忽听身后有马车响动,小妇人只想搭个便车,大哥可否行个方便?”于语喏喏地说。
“怎么回事?”那马车后面走来一个粗壮大汉。
“朝鲁,这女子说是要去漠南省亲想搭咱们的车,您看?”那把式跳下马车,向那粗壮汉子禀道。
“哦?有这等巧事?”那汉子看向于语,只见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妇人,也就放下心来,“这漠南可是离这京城远着呢?凭你这妇人一双小腿若是到了漠南也是猴年马月了,即是同路,那就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各位大哥,”于语道谢。
“看你说的就见外了,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出门靠朋友吗?我们都出门在外,自然是要靠朋友了,”朝鲁说道,又转身对小把式说,“吉仁泰,你带这位妹子去娜布其的车上,我就来与你同车吧。”
“是,”被称做吉仁泰的小把式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