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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雪玄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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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黑脸大仅笑道,“如果兄台能够信任我,就请抓紧绳索,飘荡过来,如果兄台不信任于我,那就把绳索结在石桩上,你就施展草上飞行功夫走过来。”

方兆南朗朗一笑道:“兄弟百分之百信任兄台。”

暗中一提真气,双手紧握绳索,纵身跃下石椿,悬空游荡过去,只觉凉风拂面生寒,去势迅快至极,眨眼问已到对面石壁。

他早已运气戒备,游飞的身子快到石壁之时,左脚疾伸而出,一吸丹日真气,脚尖轻轻一点岩壁,把急于向前冲的身子一稳,人已依壁停住。

方兆南刚刚稳住飘荡的身子,忽觉全身向上升去,转瞬之间已到那突岩上面。

黑脸大汉收了绳索笑道:“兄台身怀家师索恩金钱,想必定已知道求见家师的规矩了。”说罢右手一伸:“合手来。”

方兆甫听见一呆,但他究竟是异常聪明之人,略一沉思,立时接道:“史老前辈这索恩金钱,乃武林中无比珍贵之物,兄弟想亲手奉还史老前辈。”

那黑脸大汉一皱眉头道:“家师正在坐息时刻,兄台要面见他老人家,只怕要等过午时了。”

方兆南抬头望望天色,只不过辰未时光,等过午时,还得要等上两个时辰,不禁心头一急,长叹一声道:“兄弟确实是有火急之事,必须面谒史老前辈,兄台若能相助,兄弟感激不尽。”

说完话,深深一揖。

黑脸大汉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就去替你禀报一声,能否早见,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转身向山壁处一所茅庐定会。片刻之后,那黑脸大汉兴冲冲跑出茅庐笑道:“兄台造化不浅,家师已允破例相见。”

方兆南抱拳一礼:“多谢兄台赐助,敢问高姓大名?”

黑脸大汉笑道:“兄弟贱姓盛,草字金波。”

方兆南笑道:“想盛兄必已得史老前辈绝学,异日出道江湖。

定可为武林放一异采。”

盛金波笑道:“家师生性淡泊,不愿与人争霸江湖,隐居抱犊岗,杜门谢客。兄弟虽然无家师清高志节,但对争名之心,亦甚淡漠,方兄谬奖,兄弟愧不敢当。”

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茅庐门,方兆南拂整一下衣冠,紧随盛金波身后,进了篱门,直入厅堂。

只见一个精神男钎,年约七旬的枯瘦老望,端坐在一双枣木椅上面,身着天蓝布短褂,腰结草绳,丁着浅灰套裤,足登高沿芒履,脸色一片冷漠,望也不望两人一眼。

方兆南整衣长拜,抱拳过顶,说道:“晚辈方兆南,叩候史老前辈大安。”

袖手樵隐口中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老夫生平不和彼此无关之人说话,先把索恩金钱拿出来,侍老夫过目之后,你再讲话不迟。”

方兆南心头微微一震,暗道:“此人当真是冷傲的可以!”探手入怀,摸出张一平相授金钱,双手奉上。

袖手樵隐史谋遁缓缓伸出左手,接过索恩金钱,瞧了一阵,摇摇头叹道:“这是老夫的最后一笔恩债了,赏完之后,这世界就没有老夫可管之事了,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相助之处?”

方兆南看他只辨金钱,不问来历,心中暗道:“袖手樵隐绰号,果是名不虚传,依他神能看来大概这世上任何凄惨之事,也难启动他恻隐之才,这‘袖手”二字,实在可算是当之无愧。”

心里在转着念头,口中却敬谨答道:“还钱索恩原主,因事未克即时赶到,晚辈只是奉差遣而来,先行通禀老前辈一声。”

袖手樵隐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什么人遣你来此?快说!

老夫为了几枚索恩金钱,已多留朗阳坪二十寒暑。你今日如不能说出需要我相助之事,就别想离开我这朝阳坪。”

方兆南虽感此人言行乖张,不通情理,但外形却保持着镇静,笑道:“老前辈签名卓著,当今武林之世,谁不敬仰……”

袖手樵隐怒道:“满口胡说八道,眼下江湖道上,知道老夫之人屈指可数,哼!小小年纪,那来的这么多油腔滑调。”

方兆南心记张上平相嘱之言,虽受斥责,仍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接道:“老前辈武功绝世,志行高洁,不屑和江湖道上人物往来,晚生后辈,自是很少人知道老前辈大名。”

史谋遁眉一扬,眼神如电,逼视方兆甫历声喝道:“老夫生平不喜浮滑之人,如有需我相助之事,快说出来,再延误时刻,可莫怪老夫翻脸无情,出手杀人了。”

方兆南看他声色俱厉,言词咄咄逼人,不觉心头冒火,正待反唇顶憧。

忽然想起师门惨罹巨变的悲凄情景,自责道:“方兆南啊!

方兆南,你如不能忍辱负重,受人冷讽热嘲,设著反唇顶撞,激怒此者,自己生死事小,延误师门复仇事大。”

念转气消,谈淡一笑道:“晚辈只是受命而来,不敢擅自作主,敬望老前辈明察。”

袖手樵隐被他一昧软磨得毫无办法,皱皱眉说道:“你既不能作主,跑到我朝阳坪作什么来了?难道还要我把这枚索恩金钱还你不成?”

方兆南急道:“晚辈这里叩谢老前辈还钱大德。”

话一出口,人也同时拜了下去。

史谋遁气的冷哼一声道:“老夫活了六十多岁,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等难缠之人。”

口中虽然说的难听,但却把左手拿的索恩金钱,缓缓的交还到方兆南手上。

方兆南收好了索恩金钱,笑道:“晚辈想向老前辈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不知老前辈知是不知?”

袖手樵隐冷笑一声道,“你如肯把索恩金钱交给老夫,只要你能说出姓名,世间确有其人,老夫就能把他捉到朝阳坪来,交付于你。”

方兆南道:“那倒不必,晚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老前辈如不知道,也就算了,不过晚辈却已知道她现在老前辈这朝阳坪中!”

袖手樵隐怒道:“什么人敢不经我允许,擅入我朝阳坪来,你且说来听听。”

方兆南笑道:“此人姓周,芳名蕙瑛,今年一十八岁,老前辈想想看,晚辈猜的错是不错?”

史谋遁轻轻哼了一声,挥手对站在方兆南身后的盛金波道:

“这娃儿调皮的很,你带他去见那女娃儿吧!免得我看着他,心里生气。”

方兆南深深一揖,退出厅堂,心中暗道了声惭愧,随在盛金波身后,出了茅庐。

盛金波侧脸望了方兆南一眼,笑道,“方兄这软磨工夫,实使兄弟佩服,自兄弟投入师门之后,还未见过家师和人说过这么多话。”

方兆南笑道:“武林中都传说史老前辈性情怪异,但在兄弟看来,却大谬不然,他老人家,不但重诺守信,而且还是一位外冷内热之人。”

盛金波脸色一沉,冷然说道:“方兄最好不要评骛家师性格,免得招惹出杀身之祸。”

方兆南口中应道:“多谢盛兄指点,兄弟以后不再妄论令师之事就是。”

心中却暗自笑道,”这人倒是大有乃师之风,喜怒无常,怪僻难测,当真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一脉相承,半点不错,不知他们师徒,怎么能这般巧合的遇在一起?”

忖思间,已到了突岩尽处,盛金波伸手指指突岩边沿一角。

说道:“兄弟生平最怕和女人谈话,那女孩子就在那壁角一所石室中,方兄绕到壁角,就可看到洞门了。”

说完话,不待方兆南答话,转身一跃,人已到一丈开外。

第二回周慧瑛亡命习武

方兆南依言走近壁角,仔细一瞻,果然至依壁角处,有一座可容两人并肩而过的石洞。

他略一犹豫,举步向洞中走会。

转了两三个弯,形势突然开朗,只见一座丈余大小的石室中,有一位全身绿衣少女,支顾静坐在石墩之上。

她似是有着很沉重的心事,秀眉徽羹,呆呆的望着室顶出神。

方兆南一瞥之下,立时辨认出那绿衣少女,正是他日夜紊绕心头,两年未晤的师妹周慧瑛。

目睛玉人无恙,风姿依旧,也不知是惊是喜,只觉心头一阵跳动,呆在当地,良久才心波静止,低声喊道:“瑛师妹。”

那绿衣少女思想心事,似正入神,方兆南走近石室门侧,她仍然毫无所觉,直待听到了那一声瑛师妹的呼唤,才霍然转过脸来。

此时此地,骤然间看到她料想不到之人,好像甚愿意外,眨动了两下又圆又大的眼睛,才盈盈笑道:“啊!你是方师兄么?”

忽的站起身子,一跃出室。

方兆南看她见到自己的惊怔喜悦表情,洋溢在眉宇之间,心中忽然想到了恩师夫妇并棺陈尸的悲修景象,只觉心头一区,泪水涌到眼眶。

周慧瑛跃落到方兆甫的身们,正想开口问他何以会来此地。

忽见方兆南满眶热泪,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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