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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湘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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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朗笑道:“何兄,兄弟只是一名茶商而已。虽因承贡御内用茶而沾上一个官字,但这世袭茶官可无衔无品,那一身官服只有在应酬时穿起来唬唬老百姓,勉强跻身在冠带中不特出而已,算不了一回事的。”

  何得高陪笑道:“张爷会错意了,兄弟所求于张爷的不是在上宪处营谋,兄弟这份差事再混也有限,先父为兄弟取名字的时候,已经看准了兄弟这一辈子没出息,所以才叫得高,加上了敝姓,由何而得高起呢?”

  谭意哥笑笑道:“何先生真会说笑!”

  阿得高道:“不是说笑,我这个巡检已经干到头了,再往上也没得升了,除非是改行,那又谈何容易,所以兄弟倒不是为出身打算,所求于张爷的也不是在此。”

  张玉朗道:“何兄对兄弟有什么吩咐?”

  何得高笑道:“吩咐不敢当,只是请求而已,兄弟见到张爷的出手,就知道是湘江老人纪老侠客的门下高徒。”

  张玉朗不禁一震,但是对方已经叫出了口,自己也无从否认了,只有道:“在下只跟家师习了几年的功夫,还不能算是入门弟子,只是记名而已。”

  何得高笑道:“当然,张爷是世族子弟,不必要跟江湖人沾上太深的关系。”

  张玉朗道:“这倒也不然,在下性喜游历,而且为了生意,也需要在外走动。”

  何得高笑道:“张爷品格高操恬淡,志在高山,不慕荣利,是有口皆碑的,兄弟虽在长沙,对附近郊邑中的有名人物,多少有个耳闻,张爷也别客气了,兄弟请求的是令师兄胡天广的事。”

  张玉朗听了更是吃惊道:“在下入门时,胡师兄早已出师了,在下仅知道有这么一位师兄,却没见过面。”

  何得高笑道:“这倒是可能的,那位胡大侠艺成行道江湖,虽然颇得人缘,但是与张爷却是两个圈子的人。”

  张玉朗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笑笑道:“何兄!我知道有这么一位师兄,对他的行事也略有所闻,虽然佩服,却不十分赞同,只苦于找不到他,见了面我想劝劝他!前两天谭姑娘入山狩猎,差点在绳桥上失足坠下就是被他所救,我正在向谭姑娘打听详细的情形呢。”

  何得高笑道:“这就妙,这就妙,兄弟对那位胡大侠十分敬佩,府里虽有公文,但胡大侠如果来长沙玩玩,兄弟一定万分欢迎。”

  张玉朗道:“何兄的意思兄弟不明白。”

  何得高道:“兄弟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敢得罪胡大侠,胡大侠如果有兴趣来此玩上个几天,只要他老人家不公开亮出字号,兄弟绝不会认为他是胡天广,只是求他老人家千万则在本地作案子,跟兄弟过不去。”

  张玉朗笑道:“我要是见到他,我一定劝他在那儿也别再作案了,劫富济贫,固然是侠义,但究竟不是正途。”

  何得高一拱手道:“承情!承情!兄弟因为看出了张爷的门路,所以才跟了来,借故一述寸衷,其实张爷的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兄弟就告辞了。”

  谭意哥忙道:“大哥!等一下。”

  她走上前,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金稞子,约有二两许重,放在巡检的手里道:“大哥,今天多承你们各位帮忙人惩过那两个恶少,以后奴家就清静多了,因此奴家十分感激。”

  何得高道:“这都是张爷的功劳。”

  谭意哥一笑道:“张公子只是阻止他们发酒疯而已,若不是列位大哥来到,那两块料无法无天,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才完呢,就算过了今天吧,也还有明天呢,大哥把他们一训之后,他们才乖下去的。”

  阿得高道:“姑娘客气,我只是实话实说,实际上也是为他们好,真要闹下去,是他们倒楣的成分多。”

  谭意哥道:“总是息事宁人的好,我想请各位喝杯水酒解乏的,可是人太多,不便表示,现在就烦何大哥代我致意吧。”

  何得高先还以为是块银子,不在意地抛了一抛道:“那我就代弟兄们谢了,常常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那里的话,常受照顾,聊表谢意。”

  何得高忽然发现手中的是块金子,神色讶异地道:“谭姑娘,你是不是拿错了?”

  谭意哥道:“没有啊,这是我到及老爷子那儿为他暖寿,他赏给我的,一共是两个!我这儿留下一个做纪念。”

  何得高道:“这……太重了。”

  谭意哥道:“你拿着,我另外还有一件事要相烦,就是你们刚才谈起的胡大侠的事。”

  张玉朗一怔道:“那又关你什么事?”

  谭意哥道:“你师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不关心?”

  “可是他……”

  张玉朗还没说下去,谭意哥笑道:“是这样的,我曾经邀请那位胡恩公,到我家去坐坐,那时我并不知他的情形,他也答应了。”

  何得高道:“胡大侠要来?什么时候?”

  张玉朗也很紧张,谭意哥道:“他可没说,但是我想他那个人不会轻易许诺的,说来就一定会来的,既是他行动不便,那他来的时候……”

  何得高忙道:“你放心,刚才我说过了,只要他不是当着我跟上官的面说他是胡天广,我绝不会动他。”

  谭意哥笑道:“那就谢谢了。还有,如果何大哥知道他在那儿的话,也请告诉我一声,我跟张公子都想找他。”

  何得高道:“那位胡大侠如神龙不见首尾,行踪太难捉摸了,不过姑娘吩咐下来,我总会尽力就是,告辞了。”

  这次他真正的走了,也带走了那块金子。

  张玉朗道:“意娘,你干吗要那么做?”

  谭意哥道:“给他钱,那是例行的事,曲巷的姑娘,对他们都有份例的孝敬以酬谢他们的照顾,这是非常必要的,因为经常有些无行的客人,酗酒、打架闹事,全仗他们来撕掳排解”他们管抓人,还管撕掳纠纷?“谭意哥笑道:“有些客人是需要特别照顾,既不能得罪,也不能受委屈的,那时就要他们多照顾了。”

  张玉朗笑道:“我明白了,就像今天这样,打了人还要占住理的。”

  谭意哥道:“不错!今天固然是你有理,但是两造开打,他们一块儿锁上总没错吧!如果存心要找你麻烦,便问成你致人残废也未尝不可。”

  张玉朗笑道:“你倒好像很内行。”

  谭意哥道:“曲巷里是纠纷最多的地方,当街挥拳,一日数起是常有的事,我们见闻得多了,自然也懂得其中诀窍,理直理屈是另外一回事,就算你的道理上占足了,如果人情上欠缺,今天晚上可以锁你一夜,等明天见官申断前,这一夜的罪可也够受的。”

  张玉朗道:“可是你后来又为什么要……”

  谭意哥道:“我在山中受到胡天广救命疗疾之事,已经在席间公开陈述过了,很快就会流传开来的,他既然已经看出你的武功门户,知道你们是一家子,迟早也会听到我的故事,那时叫他一想,反而不妙了,倒不如我先表示一下,叫他装个糊涂。”

  张玉朗道:“怎么个装糊涂法?”

  谭意哥笑道:“离我家远一点,有个什么鼠声,先来告诉我一声。”

  “他会这样做吗?”

  “一定会的,因为从我娘的手上,他就得过不少好处,我接着下来,更没亏待过他,别看他一个小小的巡检,居然还养着两份家,着实不简单呢!”

  张玉朗道:“万一他知道胡天广藏在你家也会卖人情。”

  谭意哥笑道:“当然了,他接下了金子,就是已经答应了,何况他口中已经摆明了,他不要抓胡天广,只求他在长沙别做案子。”

  张玉朗叹道:“照说他已经放出了话来,以一个公门中人,把话摆到这个地步,是很够意思,我再要在此地做案子,是太不给他面子了,可是我最后的三件案子,都是在长沙,必须要做的。”

  谭意哥道:“玉朗,你不能跟你师兄商量一下打消吗?”

  张玉朗道:“没有人逼着我做,胡师兄也不是硬要我非做不可,他只是自己已无力完成了,请我代他尽力,我想他的意思不是要我做,而是向我作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

  张玉朗肃然道:“对先师遗命的交代,他没能完成恩师的遗愿,但是已经尽了全力,今后武功已失,实在无法完成了,只有入空门以赎其愆,看他如此,我才答应的。”

  谭意哥想想道:“那倒是无法再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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