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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西,人活的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是有这么句话吧,你觉得和御林一起的七年幸福吗?”
萦西没回答,偏过头望向灰蒙蒙的窗外,挣扎在像云一样捉摸不定、随时可能会飘走的爱情中怎么可能幸福。
“既然这样,假如郁泽恩肯给你,你也接受了,还有什么需要向我们肯定的呢?你想想,郁泽恩昨天在学校里的那番话,御林有对外人光明正大说过吗,御林为你亲手戴上戒指、送你鲜花、还说谢谢吗,御林会为了找你、关心你的状况把我的电话也打到爆吗?”
小葱的排比句很有气势,使她不得不承认御林确实从没为她做过那些,说到最后一个分句,萦西疑惑不已转回脸来拧拧眉。
“你看。”小葱掏出衣兜里的手机调出通话记录,递给萦西。萦西讶然的说不出话,通话记录里一整排全是郁泽恩的名字,他真的从快十一点打到凌晨两点。
小葱接着波澜不惊地解释:“我昨天上完快整天的课,回到家很累了,所以安排你睡下,我也没怎么备课,一沾枕头就睡得死沉死沉的,手机静音都忘记调回来。他打不通你的电话竟然一直打我的,我的手机硬是给烧没电了,今天早上我换完电池才发现,短信收件箱被‘萦西还好吗’之类的信息塞得死死的,我可怜的小三星差点被他整瘫痪喽。”
小葱越说越激动,也形容不出到底是替自己的手机愤慨,还是替她有泽恩这样一个执着关心她的人喜悦。
“他……”萦西大脑飞速旋转,想到昨天半夜里泽恩刚接起电话时松的那口气,他还一再说很担心她,可那时自己正在气头上,一句好话都没讲给他听。
萦西低下眼眸,看到他的名字,突然有种想就手把线接过去的冲动,不过,那只是个冲动而已。
小葱从萦西手里拿回小三星,笑嘻嘻地:“放心,夸奖我一下吧,我今早给他打回去,说你还在睡觉,身体没大碍,只是老毛病犯了。”
“他说什么了?”萦西蹙蹙眉尖小心地追问。
“也没说什么,怪客气的,说谢谢我照顾你,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小葱拍拍萦西的肩,笑的几分诡异,“好好在家等着做新娘子吧,我一明晃晃的单身贵族,一年做两次伴娘,我容易嘛我。”
小葱连说带笑转身要出门,萦西反手拉住她:“小葱,我和泽恩,我们……”
小葱虚叹一声:“我不都说过了嘛,不管他曾是谁的未婚夫,也不管你们是怎样相爱,只要他能给你御林给不了的,对于我这个朋友来说,就没理由反对,这回你肯放宽心结婚了吧,还有,也别太犯愁大小齐那边,虽然小齐是没事找抽型的,但大齐还蛮通情达理,我再帮你想办法。”
萦西的嘴角费力扯出一点笑,松开手,感激地点头,她应该感激的,感激小葱没有给她机会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再次对最重要的人说谎。
小葱再三嘱咐她吃完早点再补眠,萦西眨眨眼表示遵命。
抬眼看表,小葱凄厉地哀嚎,“要迟到了”,便脚踩风火轮留下一溜烟慌慌张张跑出去,不久,听到门咣当一声关上,她才迷糊着从卧室里飘出来,望了望空荡荡的客厅,好像总觉得忘记一件什么事。
思索着这事的严重度,屁股刚沾到餐厅的凳子上,敲门声有节律地闷响起,大概是小葱匆忙之间落了东西,萦西一路小跑到门前,连门镜都没看,嘴边挂着开玩笑的话,咔吧一声,推敞开那道阻隔。
作者有话要说:小恩恩,你不老实,软硬兼施,好高段!
话说萦西要对小葱说的,其实就是要欺骗小葱她和泽恩之前有感情纠葛才会嫁给他。嗯,合理鸟。这个地方绕的我自己也晕晕的了,唉,是作者我忒啰嗦啦。
姑凉们,撒花万岁!!
16
16、第十五章 当然是睡觉 。。。
对面的男人面容憔悴,腮帮子泛青,胡茬像初春破土的种子拼命向外冒尖,眼底的一片黑影比她前些日子都严重,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行头,印象再深不过的外套和T恤,长裤,黑色长带挎包,此时手里多了台笔记本和两卷图纸一样的东西。
萦西满面错愕,瞪圆眼半张嘴。他干嘛来了,看来看去怎么像来办公的?
泽恩懒洋洋打个哈欠,昨天还星光璀璨的眼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及其倦怠地半耷拉着眼皮,凝视她良久,最后承受不住身体重力似的歪倚在门上,轻音软糯:“为什么电话还是打不进来?”
萦西的神经阀门哗地疏通,豁然开朗,原来她忘记的就是从手机黑名单里调出泽恩名字这档子事。
泽恩头斜抵着门框,朝她身后看看,揪紧眉头,像受了多大伤似地一声叹息:“我说的还不清楚?唉,看来我的指示在你那里根本没力度啊。”
这话说的,明明用的是让人心软疼惜的语调,可内容却十分欠扁,真把她当成服从命令的虾兵蟹将了?
萦西阖上唇,见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终是愧疚多于愤懑,难道他昨晚直接出去工作,没回家就又赶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平素衣冠齐楚、清秀俊朗的,现在越看越像个不修边幅、精神颓废的艺术青年。
“我昨天太累给忘了。小葱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告诉你我没事,你还过来干嘛?看你这副德性快回去休息得了。欸?”
没等她巴拉巴拉完,泽恩动作敏捷如豹,直起先前还看似颓软无力的身体,踏步往屋子里走。
萦西惊诧连连,趁其蹬鞋子的空挡,伸长两臂一挡,挑起下巴,气吼吼仰头拦他去路:“郁泽恩,你堂堂锦城的一级建筑师,未经房主允许要擅闯民宅怎么着?”
“哦?”泽恩挑了挑眉,微微垂眸,颇为浓密的两片睫毛轻抖几下,眼神落在身前女人软哒哒的一处,一动不动, “萦西,好好回忆一下,是谁晚上在电话里嚷嚷着要我过来的?我是擅闯民宅么,我是光明正大的应邀而至。”
萦西噎了口唾沫,握紧的拳头不知不觉松动,她一时口快图个过瘾竟成了他硬闯小盒子的借口。
“还不让我进去?”泽恩噙着些许轻佻的口气催促,半合的眼帘下两颗黢黑沉沉的眼珠一直没挪地方。
萦西迎声上瞥一眼,心觉古怪,便沿着他那比猫还慵懒贪婪的目光一点点向下望去,好么,她真空上阵的无限春光已尽被此人一览无余,竟不自知。
本来大T恤式的睡裙并不担心露肉,但因为天气正转热而且刚刚睡醒不久,她的前胸后背渗出一层薄汗,T恤若有似无地粘在身上,将那微凸的两点和圆润只欲遮还羞的覆盖。
萦西缓缓抬眼对上他霎时发光绽亮的眸子,立刻双臂抱胸鬼叫着警告:“不许看!”
泽恩的一边唇角邪肆地扬起,转而无辜眨眼:“我只看,又没‘想干什么就干
什么’。”
说话间,他顺利越过萦西已缩回的手臂,大摇大摆当进自己家门似的,夹着图纸手提笔记本拐去了客厅。
萦西站在玄关羞得两颊通红,抓心挠肝的困窘,昨天被他连番刺激得几经崩溃,语无伦次得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快忘记了,泽恩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莫不过,这恶人不仅是台测谎机还是一张空间无限大的存储卡?总之,不是人。
萦西伸出一只胳膊,另一只环住身前,颤颤巍巍指着他背影许久,憋出一个字:“你……”
泽恩回头,倦懒地掀开眼皮看她,丝毫不在乎她的愤慨之情:“你的卧房是哪间?”视线游荡到她胸前,肆无忌惮的笑意一并流出,“别挤了,再挤也是那样。”
什么挤?萦西对他揶揄的笑容有种不好的预感,偷偷回瞧一眼胸前,她一臂搂胸,一臂向内微抬高,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两峰之间真真现出一道深沟,末端的细缝刚好露出衣领,像是刻意挤压出来的一样。
萦西既羞怒又恐慌,迅速将抬高的胳膊紧紧叠至胸前,咬牙僵在原地,用目光把恶人狠狠凌迟一万遍。
泽恩完全不为所动,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摆摆手安慰她:“不过……放心,我觉得正合适,不会嫌弃你的。”
萦西直感头脑发热,小火苗呲呲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