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飞道:“这个客栈处在南北要道上,没了它,来往的行人非常不方便。更何况,这么大的客栈是花了很多人力、物力才盖起来的,烧了可惜,先留着它。”
阴冷的地牢里,鲁雯雯被绑在柱子上。
吴权气得满脸通红,他不停地踱来踱去,最后停了下来,凶狠地喝道:“一定是你告的密!要不然皇上怎么会知道我女儿在外面的事情?”
鲁雯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敢做了,还需要这么苦苦揪出告密者?”
吴权转身从火光正旺的铜盆里取出一个烧红的钳子,火光把他的脸映照成了血色,他拿着钳子走到鲁雯雯的面前,露出婴儿般纯真的笑容,道:“你知道这个铁钳烙在人的脸上是什么滋味吗?”
酒糟鼻侍从站在旁边,以欣赏的神色等待即将发生的悲惨的一幕,仿佛那会是一个难得的享受。
吴权突然伸手将铁钳摁在酒糟鼻侍从的脸上。只听“滋啦”一声,酒糟鼻侍从的脸上出现了一块血红的印子。
地牢里弥漫着一股肉被烤焦了的味道。
众侍从不安地晃了晃身子。
酒糟鼻侍从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大人,手下还没成亲呢,留下这么个烙印以后怎么见人?”
吴权眯着眼睛,阴阴地道:“大人我本是穷人,最见不得你这种看到别人受苦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幸灾乐祸的嘴脸。真的没法见人吗?那就不必见人了!”
说完,他做了个手势。
胖侍从拔出刀,刀落下,酒糟鼻侍从的头颅滚在地上,地牢地回响着“咚咚咚”的人头落地的声音。
吴权举着铁钳,朝鲁雯雯哈哈大笑道:“烙印留在蠢货的脸上没什么作用,要是留在你这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脸上,就是个天大的悲剧了。”
他将铁钳凑进鲁雯雯的脸庞。
一阵热浪扑面而来,鲁雯雯面不改色,闭上眼睛。
吴权见她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暗道:“本可以凭着美貌就能得到天下女人做梦都想的位子,她却放弃了。美貌能给她带来的东西,她似乎并不需要。这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她一点用都没有。”
他冷笑一声,将钳子扔在地上,心道:“我就不信,我堂堂的宰相没有办法让你的内心屈服。”
过了一会儿,胖侍从端过来笔墨纸砚。
吴权亲自将鲁雯雯身上的绳子解开,正色道:“我知道你不想回皇宫,我也不会逼你。只要你给宫里写封信,说明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那个狗皇帝秦勇的,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这孩子是个杂种,我就把你放了,我说到做到。”
鲁雯雯抬手将笔墨纸砚扔在地上,道:“收起你的阴谋诡计,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并不重要,但我的孩子不是杂种!”
第59章 群英聚相府
吴权见鲁雯雯软硬不吃,心里顿时没了主意。他走出关押鲁雯雯的隔间,掏出手帕,使劲地擦脑门上的汗。
突然,胖侍从凑近他的耳边,谄媚地对他说了几句。
吴权转过身,走了进去,冷冷地道:“老夫对你够仁慈了,你到底写不写?”
鲁雯雯坐在椅子上,根本不予理睬。
吴权喝道:“把她的椅子撤掉。”
鲁雯雯当即站了起来,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看着吴权,怒道:“吴权,你以下犯上,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你最好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要你死得好看!”
吴权捋起袖子,阴阴地笑道:“老夫这辈子不知有没有机会做皇帝?不如先尝尝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鲁雯雯骂道:“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这样的人做了宰相,真是不可想象!我告诉你,我就是那个告密者,所以皇帝才抓吴贵妃个正着!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吴权笑呵呵地道:“正如你说的那样,你最大的那个仇人你不敢向他报复,却报复在我女儿的头上。看来你也是个俗人,对仇恨念念不忘!不如我们放弃尘世的烦恼,来享受一下俗人的鱼水之乐吧。”说完,他开始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鲁雯雯后退几步,惊叫道:“孩子,为娘对不住你,要带你上黄泉路了。”说完,她一头撞在墙壁上。顿时,鲜血顺着墙壁往下流。
姬月兰做好饭菜,找不到吴权,便去了书房。
正巧看见胖侍从从暗格里走出来。
她心道:“原来这书房还藏有暗室!”
胖侍从见是宰相的相好,并不防备,他找来一些止血的药,进了地牢。
姬月兰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吴权见了姬月兰,有些尴尬。
胖侍从为鲁雯雯包扎。
姬月兰走进一看,原来是鲁雯雯,她倒吸一口凉气,对吴权道:“你怎么能把皇后娘娘关起来?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多活几天!你不是说过,要好好待我,你死了让我怎么过?”
吴权捋捋胡子,道:“妇道人家,妇人之仁!”
姬月兰急道:“求求你把她放了,害人性命可是要遭报应的!”
吴权朝胖侍从道:“好好让她养伤,等伤好了,老夫继续收拾她!”
接着,他拍拍姬月兰的背,道:“我们去吃饭。”
姬月兰不无担忧地望了鲁雯雯一眼,跟在吴权后面出了地牢。
雪飞一行人赶到相府。
这相府占地约一百亩,整个建筑看起来如同一个小皇宫,虽然不算辉煌壮观,但也是气势逼人。
他们站在街角,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李聪捋起袖子,大义凛然地道:“这狗官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建起这般豪华的居所!我们杀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雪飞双手背在后面,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道:“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线索,不如忍耐一下,免得进去找不到人,还打草惊蛇了。等天黑后,悄悄进去。”
夜幕降临,雪飞带着兄弟分头上了相府的房顶。他们小心翼翼地揭开屋顶的瓦片,挨个房间查看。
半个小时后,他们聚集在一起。
雪飞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们。
他们纷纷摇头。
雪飞低声道:“有没有漏掉的房间?”
众兄弟纷纷道:“没有。”
雪飞眼珠一转,道:“难道没有在相府?”
李聪急道:“这么说,线索断了,无从寻找?”
雪飞抿着嘴,道:“吴权还在府里,并没有出去。这鲁雯雯可是当朝的皇后,是大人物,不可能就这么静悄悄地消失了,或者转移了,吴权身上一定有线索。”
李聪道:“那咱把他绑了,审他狗日的。”
雪飞灵机一动,道:“吴权老奸巨猾,恐怕撬不开他的嘴。你们先按兵不动,我去他的书房里看看。”
说完,他跃下房顶,在夜色的掩护下进了书房。
他在书房里翻了一遍,一无所获。他找到几本近日来的奏折,躲在书桌下,打开火折子观看,里面的内容却与鲁雯雯一点关系都没有。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雪飞警惕地熄灭火折子,他迅速观察了一下书房,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抬头一看,粗大的房梁正合适。他一只手撑在书桌上,飞身蹲在了屋梁上。
吴权推开门,点燃蜡烛后,将门关好。他坐定后,开始撰写法典。对于法,他已经研究了多年。撰写法典,是名扬天下、流芳百世的佳径。每一朝重要官员,他们对于法的阐释都会被载入史册,被后来的读书人学习引用。
雪飞突然脚下一滑,脚底的灰尘掉在吴权的头上。他慌忙抓住木梁。
当年吴权建造相府的时候,为了使自己的房屋能够千载万年地保存下去,无一处不精心打造。
比如屋梁,选用的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在滚滚的桐油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经过浸泡的黄花梨木如青铜一般结实,却比青铜更加不易受损伤,保存的时间更长。这屋梁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上面极为滑溜,可以防一些手段拙劣的梁上君子。
吴权感到有什么渣滓砸在头上。他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这几天劳心费神,所以血管跳得厉害。
他从书架上取过一卷木简。这卷木简是他命手下从一个法学家的墓穴里偷来的。
吴权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嗜好,就是搜寻古代失传了的典籍拿来研究。
古代,做学问是贵族们的特权。他们利用一些社会底层的人们无从知道的科学知识来巩固他们